《小心大人是匹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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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大人是匹狼-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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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玉雅郡主直瞪着她,“多尔夏本就爱我。”
  “那是你自欺欺人吧!”崔敏心底明白,多尔夏绝不会对任何女人动心、动情,他要的只是征服,等到手之后便弃之如敝屣。
  “太过分了,你以为你是谁,等着受死吧!”玉雅郡主又高举鞭子抽了她几下,直到崔敏昏厥过去,她这才放下鞭子,得意的走出房间。
  离开之前,还不忘对于嬷嬷说:“下次你再无礼,我一样会打死你。”
  于嬷嬷垂着脑袋频频发抖,直见玉雅郡主走远后,立刻扶起崔敏,“怎么办?伤得这么重,要不要去告诉爷儿?”
  “别去。”崔敏蓦然醒来,有气无力地抓住她的手,“万万别告诉他。”
  “为什么?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呀!”
  “说了又如何,我不要他的怜悯……”才说完这句话,崔敏再次昏过去,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于嬷见她嘴角不断泌出血,心想她一定受了内伤,于是赶紧将她扶上床,只是她是爷儿的禁脔,镇上有哪位大夫敢来为她医治呢?
  十天过去了,崔敏的内伤虽然好多了,但身上的鞭伤却没办法这么快消失。
  尽管如此,她并不在意,外貌的美与丑对她而言并不重要,她在乎的是报仇雪恨。
  “喝汤药了,崔姑娘。”于嬷嬷步进屋里,将汤药搁在案上。
  “谢谢。”崔敏端起来喝了口,然后说:“以后不用再为我煎汤药了,我现在已好多了。”
  “我从不认为你好了,瞧你的背上、双臂的鞭痕还是这么明显,一位姑娘家变成这样难道都不难过?”于嬷嬷叹口气,“你还是按时喝汤药吧!免得留下疤痕。”
  “我无所谓。”崔敏笑笑。
  “你无所谓,但爷儿会在意的。”
  于嬷嬷这话倒是让崔敏原本无情无绪的心添了一抹愁,自从上回他得到她的身子离开后,就真的没再来过了。
  为此,她不禁感到难过,该杀的人没杀成,却让自己陷入一种无法形容的悲伤中。她为何要悲伤呢?
  难道她会思念他……思念那个仇人?
  “或许他曾经在意过,可是现在不会了。”崔敏笑得自然,仿佛这话题与自己无关。
  于嬷嬷懂得她的意思,“爷儿他会来的。”
  “我情愿他别来。,‘等他忘了她的时候,她也会彻底忘了他,到时他应该愿意放她离开,而她也可以毫无顾忌的报仇。
  “你又在说傻话了。”于嬷嬷摇摇头,“我把空碗端回厨房。”
  她跨出门槛,又望了眼在门口看守的两个人,忍不住摇头一叹,真搞不懂爷儿到底在想什么?干嘛限制崔姑娘的行动呢?
  离开这儿,她转向回廊,不期然地与漫步而来的多尔夏遇上。
  于嬷嬷立刻曲膝问候,“爷儿,一早散步呀?”
  “没错,今儿个天气不错,所以到处走走。”看到于嬷嬷,多尔夏倒是想起那个倔强的女人。这阵子他被义王爷与玉雅郡主缠住,加上公事繁忙,也就没空去看她。
  “那么爷儿慢走。”
  于嬷嬷正准备离开,多尔夏突然喊住她,“等等,你手上端的是什么?怎有股药味儿?”
  “这……”她一脸为难,不知该不该说。
  他烁亮的眸直盯着她,“有什么事不敢让我知情吗?”
  “爷儿恕罪,奴婢不敢。”于嬷嬷想了想才说:“这是汤药碗,我正要拿回厨房。”
  “谁病了?”他眉头微蹙。
  “不是病了,而是补身子,奴婢近来身子有点不好,所以为自己煎了些汤药。”崔姑娘对她千求万求的,她怎能说出去。
  “哦——”多尔夏看看她的脸,半晌才道:“不舒服就去找大夫把把脉,休息个两天吧!”
  “谢……谢谢爷儿。”于嬷嬷真不愿欺瞒大人啊!
  “你去休息吧!”多尔夏点点头,继续往前行。
  于嬷嬷见了只是叹口气,继续朝厨房走去。
  第5章(1)
  离开回廊之后,多尔夏来到崔敏的房间。
  他单手一挥,看守在门外的手下便退了下去。
  推开门走进去,他看见的便是她倚窗眺望的悠然模样。
  “没想到你倒是挺悠闲的。”多尔夏的嗓音让崔敏震了下,连忙抽回视线转向他。
  “看看外头风景,会让我平静许多。”她微微敛下双眸,带笑的脸庞让她看来美得不可方物,但也似乎清瘦了些。
  “你瘦了?”他走近她。
  “成天闷在屋里,又怎么胖得起来?”崔敏涩然一笑。
  “想出去走走吗?”多尔夏突然问,跟着看向她方才遥望的方向,“看日出吗?已经高升,太刺眼了。”
  她指着另一扇窗,“那儿没开窗,否则我就可以看日落了。”
  “出去吧!”说着,他便抓住她的胳臂往外带。
  “啊……”这一扯动,弄疼了她的新伤。
  “怎么了?”多尔夏发现有异。
  “没。”她抱着自己摇摇头。
  “到底怎么了?”他放沉嗓音,又问了遍。
  她依旧摇头,什么话都不肯说。
  “再不说,我可要褪你衣裳了。”逼不得已,多尔夏只好出言恐吓了。
  一听他这么说,崔敏终于开口,“只是旧伤复发,只要再静养一阵子就没事了,你放心吧!”
  “哦?”多尔夏直瞅着她,一点儿也不相信她的话。
  “没错,不是要带我出去走走吗?我们走吧!”她主动往外移步。
  “别急呀!”他用力将她拉进怀里,炽热的眼对视着她,“我还没看看你的伤呢!”
  “什么?”她面露惊恐。
  瞬间,他已坐在屋里的长椅上,将她抱上大腿,在她错愕的当口扯开她的衣襟,拉下肩部——“啊!”他粗鲁的动作又一次弄痛了她。
  赫然,多尔夏的眉头深深皱起,因为映入眼帘的竟是一道道皮开肉绽的鞭伤!
  不必问,他已猜到是谁下的毒手,身上会带着长鞭的就只有一个人。“什么时候的事?”他眯起眸。
  “十天前。”她知道再也瞒不下去了。
  “十天!这伤怎么还那么重,没找大夫吗?”他语气急促。
  “找了,但因为我是左都御史囚禁的女人,没有大夫敢医治我,只能买些伤药自行疗伤了。”她半掩双眸,无力地说。
  “走,我带你去给大夫看。”拉上她的衣裳,他决定带她出府。
  “你不怕被她撞见?看样子她已把自己当成你的妻子了。”她瞅着他,等着他的反应。“妻子?”他冷冷一笑,“我这一生最不需要的就是妻子这个玩意儿。”
  崔敏理解地笑笑,“那我猜对了,也是这么警告她。”
  “你好像非常的无所谓?”
  “别忘了我们是仇人。”
  “仇人也好,爱人也罢,先去疗伤吧!”他将她带离房间,直接走出府邸,这样的情景可是让不少下人瞧见,但是多尔夏完全不在意,倒是崔敏被这些人盯得非常不自在。
  找到镇上最好的大夫,多尔夏立刻说道:“尤大夫,快看看她身上的鞭伤,用最好的药治疗,万万不得留疤。”
  尤大夫一见是御史大人来了,立刻站起,唯唯诺诺地说:“是,小的一定尽力。”
  然而,因为对方是位姑娘,看样子又是御史大人的女人,他也不敢冒犯,于是唤来同为大夫的妻子为她检视伤口,再将情况说给他听。
  过了会儿,他对多尔夏说:“这位姑娘的伤势不轻,伤口之所以无法愈合,主要是因为那鞭子上喂了毒。”
  “什么?毒!”多尔夏脸色一沉,“那该死的丫头。”
  “幸好毒性有得解,假以时日定可以治愈,绝不会留下疤痕。”
  尤大夫保证道。
  “那好,你就留下治疗,晚点儿我再来看你。”他俯下身欺近她的耳边,压低嗓说:“别想逃走,否则休怪我波及无辜。”他看了眼尤大夫,警告她。
  “你——”她深吸口气,“放心,我不会跑的。”
  “那就好,等我回来。”留下这句话之后,多尔夏便离开这里,匆匆返回府邸,决定找上玉雅郡主好好问个清楚。
  玉雅郡主一见多尔夏主动找上她,可是欣喜不已!
  自从她与爷爷住进这里,几次想找他,但他总是忙于公事,连陪她聊聊天的工夫都没,害她只能在丫鬟的陪伴下去逛逛北京城。
  “和我过来,我想跟你谈一谈。”多尔夏沉着脸,将她拉到后院的亭子里,“你的性子怎么变成这样?”
  “我的性子怎么了?我还是像以前一样这么的爱你呀!”在他面前她就会收起自己暴躁的一面,变得特别温驯。
  “我一直把你当妹子看待,我不会爱任何女人,你也别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了。”他拧起眉,真没想到像她这样的年纪,竟然有这么狠毒的心!
  “怎么这么说,我就是爱你嘛!”她直赖着他。
  “但我不喜欢狠毒的女人。”他眯起眸盯着她瞧,以命令的口气道:“把你腰间的鞭子给我。”
  “你要做什么?”她护着鞭子,就是不给。
  “不给?我要看看那上面到底喂了什么毒。”他这句话当真震住了玉雅郡主,就见她张嘴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今儿个一定要问个清楚。
  “你又去见她了,为什么呢?你不是已经好几天没去找她了吗?
  怎么又改变心意了?“她以为这事可以隐瞒一辈子。
  “天,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监控我?”他逸出冷笑。
  “多尔夏,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哪里比她差了?”她走到他面前,吵闹的抓住他的手。
  “不论谁比较差,你打人就是不对。”他用力甩开她。
  “我打她又怎么样?我可是堂堂郡主,就算要她的命也行!”玉雅郡主猛一跺脚,并拉高音调。
  “堂堂郡主?”他撇嘴笑笑。
  “你为什么笑?难道我说错了?”她气不过的又说:“别忘了我爷爷可是义王爷,是你阿玛的长辈,难道——”
  “住口。”他用力喝止,“你以为我是木头?在这府邸是谁当家?
  谁才是主子?义王爷总爱以长辈的身份越俎代庖,我一而再的忍耐,但若被逼急了,我可是会六亲不认。“
  “你……你竟然说这种话?你忘了当你阿玛去世时,我爷爷帮了你多少忙吗?”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的目的。”多尔夏双臂抱胸望着她,“我再警告你一次,在我府中不要恣意妄为,否则我绝不会善罢干休。”
  说完,他便直接前往书房,处理未完的公务。
  一个时辰后,他的书房门突然被撞开,就见义王爷气呼呼地走了进来,恼火地瞪着他。
  多尔夏早料到他会来,气定神闲地站了起来,“义王爷,怎么突然来了,快请坐。”
  “我不坐。”义王爷不停地吸气吐气,“你对玉雅说的那些话是真心的吗?”
  “我对玉雅说的话?”多尔夏故作沉吟状,“哦……你是指那件事,没错,我是说真的。”
  “我住在这里让你有压力了?”
  “怎么会有压力呢?再说,我通常都是凭自己之力摒除压力。”
  多尔夏话中有话。
  “你想除掉我?”义王爷气得白胡直飞舞着,“你这小子,竟敢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
  “你弄错了吧!义王爷,我可没指名道姓,会这么说当然是希望那个人懂得收敛,如此而已。”他勾起嘴角,神情安然自若,“我还有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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