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神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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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脉神诀-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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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突~”低沉闷响。

曾蚕迅速砸向地面上,而曾喻则被强大的力道推向上空,在空中打了两个翻滚落在距离曾蚕四五米之处,拳头微微发麻,首次露出凝重的神态。

曾蚕双腿一跳,一个铁板凳式从地上立了起来,睁开眼睛,拍拍身上的灰尘,微笑看着曾喻,这种攻击当然不能给曾蚕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看到曾蚕从地上跳起来,人群中顿时暴发出阵阵的喝彩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从刚开始二三百人到后来竟有六七百人之众。

曾石云看着周围传来的暴喝声,以及曾蚕淡淡的笑容,让他觉得这小子越来越深不可测。

刚才曾喻有备而来的一拳对上曾蚕临时反应过来的一击,本来曾喻占尽天时,但却落尽下风。

曾蚕速度不逊于曾喻,力量却远胜曾喻,曾蚕口中所说的临时应变之法曾喻比之曾蚕更是望尘莫及,对于曾石云这种层次的人,虽然战斗还没有结束,但心中高下已决。

“继续”“继续”…,围观的众人又开始疯狂的大叫起。

曾喻苦笑一声,不敢再被曾蚕抢得先攻势,扬起拳头朝着曾蚕暴掠过去,口中大喝“小子当心了!”。

曾蚕也不敢托大,挥起拳头对砸而去。

“突~”两条人影倏地分开,接着又朝对手互暴近身,激战在一起。

人群中又一阵冲天喝彩。

几轮攻击,曾蚕身体已经渗出点点汗珠,这次日像以往一样在汗水的包裹下,曾蚕的精神又上攀到了一个新高点,越战越勇。

曾蚕的斗志也兴奋到了极点,自他出道以来还是首次遇上与他实力不相上下的曾喻,不像遇虎蛇、刁狼群那样随时会担心小命不保,又不像与曾树对决时被吃的死死的,毫无还手之力,这次他既不担心全力之下将曾喻砸死又不怕曾喻暗施杀手,这一战对曾天有着莫大的好处。

反观曾喻则是越战越心惊,刚开始他还能凭借一股热血与曾蚕战成一个不相上下之局,但现对手则像看见了红布的犀牛一样,越打越兴奋,时时从口中抛出一句“再来”,便使曾喻的战意下滑到最低点。

两条人影再次分开,曾喻不敢再作主动出击,一个纵身跃落练武场四个角的东侧石柱子上,呼吸催促,脸色微微苍白,表情凝重的俯视下面的对手。

曾蚕比曾喻则是好多了,脸色红润,汗水将一缕黑发贴在脸颊上,但呼吸平稳,气定神闲。

“哇”人群暴动,这个结果几乎出乎所有人意料,接着众人有节奏的同时大喊“曾蚕攻击”“曾蚕攻击”“曾蚕攻击”…。

曾蚕眉头紧皱,虽然胜利的天秤已经偏向了自己,但如果此刻冒险跃起,进攻石柱上面的曾喻,如一击不中,身在空中无处借力,说不会落到练武场外面。

最危险的是到时候自己身体门户要害大开,曾喻又是以逸待劳居高临下,说不定这样会使自己受上严重的内伤,这个曾喻实是在欺自己年少。

“曾蚕进攻”“曾蚕进攻”“曾蚕进攻”…。

曾蚕盯着曾喻,拳头紧握,狠咬牙关,双腿往地面蹲下,接着直跋大跃而起。

顿时曾蚕的身体犹如离弓的箭矢,刹那穿越数百米高空,身体划出一条美丽的抛物线,抡起拳锤,身体是头下脚上,对着石柱上面的曾喻坠落击去。

众人看着曾蚕跃起的身体慢慢变小,下落的身体又慢慢变大,又是“哇”的一声暴喝,兴奋到了极点。

场中应属曾石云最为吃惊,这高度是血脉四段所能达到的吗?曾蚕的力度明显比曾喻强上一筹,从上空往下滑落,又属头下脚上的坠落方式最为快捷迅猛。

曾蚕全力一击,夹带上坠落产生的庞大冲击力,说是用上了十二分力也不为过,如果被击中曾喻不死也得脱一层皮,眼看曾喻扬起手臂企图硬挡曾蚕这一拳,曾石云心中大骇,暴喝大叫“曾喻躲开~”。

随即曾石云又想到如果曾喻闪开了,曾蚕区区血脉四段如何能御开那么庞大的坠落的力度?

砸在地面上还好,如果砸在坚硬如钢的石柱子上面,那还不砸成一滩血肉?这小子不要命了?

曾石云正想出手相救,突然眼中丝丝森然一闪而过,刚踏前半步的右脚又收了回来,心想你自己不要命老夫为什么要救你,这次就当是帮信儿报断臂之仇,你自求多福吧。

第18章 生死徘徊

“二百米”

“一百米”

“五十米”

“二十米”

“十米”

曾蚕在高空急速下堕。

曾喻本想格拳相挡,但听到曾石云暴喝,心中大惊,连血脉六段都这样说了,那会还有错,当即不再顾全情面,迅速向对面另一根石柱跃去。

曾喻前脚跃开,上空一声暴喝。

身在上空的曾蚕腰身强行一扭,原本正对准着柱子的身体硬是倏地错开少许。

曾蚕身体急速堕落,待落至柱子那高度时双脚对着柱子一按,像青蛙般双腿用力一瞪,垂直堕落的身体突兀九十度角转换,夹带着高空堕落庞大的余力,以比对手快上数倍的速度迅速追上,正跃往另一根柱子的曾喻。

九十度角急促转换,给予人类眼球造成极大的反差比。

人群里一个个扬起手臂,神情激动,口中高呼大叫。

曾石云瞳孔缩了缩,心想此子日后必非池中之物,事先这小子也不知曾喻会向另一根柱子跃开,难道这就是他口中所说的临阵应变之法?

听到人群中大喝彩,曾喻回头张望,看见曾蚕紧咬牙齿,大举拳头对着自己迎面砸来,但他已经是人在半空,无处借力格挡这来势凶凶的一拳,顿时吓得大惊失色。

“曾蚕手下留情。”一道音声暴喝雷霆而起,一些实力稍低的人被喝声震得血气翻腾摇摇欲倒。

声音由远渐近,当说远最后一个字时,场上人影一晃,众人才看清楚来人是落阳三大血脉六段之首曾津痕。

曾蚕闻到喝声赶快收回拳头,但却控制不住向曾喻暴射而去的身形。

瞬间整个人与曾喻的身体重重的撞在一起。

“噗”曾喻口中大吐鲜血。

两人继续一起往坚硬的练武场堕落射去,看这情形一定是曾喻先着地上无疑,而先着地的那个势必要承受几乎所有的冲击力。

刚才撞中曾喻时已经御去了一小部分冲击力,但也因为这样曾喻已经受了严重创伤。

如果再让曾喻先撞上地面一定会伤上加伤,说不定会出现更坏的情况,曾蚕牙关一咬,身体翻腾强扭,一下子就变成了曾蚕在下,曾喻在上。

为了避免自己撞在地上后,曾喻又一股没脑儿的撞上自己,这种前后夹击的尴尬局面,曾蚕臂膀一弯,用力将曾喻往上推。

但曾蚕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他们两人向下堕落的力度何等庞大,将曾喻向上推需要多大的力度?

果然,曾蚕是将曾喻推开了,但在惯性的双向作用下,曾蚕下堕的力度变得更加庞大无比。

曾蚕眼睛里看到的全是黑色线条,速度去到了一个骇人的地步,曾蚕的呼吸也开始变得催促起来,甚至皮肤也被空气压得微微变形。

“呀”人群惊呼。

如果曾蚕的身体就这样砸到这坚硬如钢的练武场上,大概下场便会直接来个血肉横飞吧!几乎所有人都本能反应的闭上了眼睛,不忍心看着这残忍的一幕。

“啊~呀!”一声特别尖吭的叫声与此同时响起,独自站在一角的曾晓双手捂住眼睛大叫,但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偷观看。

半晌,众人非但没有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就连一丁点半点的撞击声也没有听到,众人大惑不解渐渐睁开眼睛向练武场上看去时,都侥幸的呼吸了一大口气,但心中又莫明的大感失落。

场上曾津痕气定神闲双掌叉腰而立,如曾蚕则像虾米般安静的挂在曾津痕手腕之处,双臂无力下垂。

曾津痕单手一扬,将曾蚕丢落地面,油然晒道“好了,别装了吧!曾蚕你起来吧!”。

曾蚕尴尬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脸的不自然,小心轻声说道“这个…那个…痕老师你怎么来了?”。

曾津痕听了,微笑说道“我再不来,这里就闹翻天了,对了,你没事了吧?说了也奇怪,刚才我出手想平息你体内外的血气翻腾,但不料受到一股奇特的怪力反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曾蚕听了心中一惊,刚才莫不是体内气流自动护主,本能抗拒外来入侵,不会是让痕老师窥出异端了吧?但看曾津痕又不像真的看出了什么,心中一动,胡诌道“回曾老师的话,我没事,你说的那奇特的怪力可能是下堕的冲击力吧,也许是因为下堕得太快了,全部都作用到身体里面去了。”

曾津痕眉头一皱,疑惑说道“我看不像,那怪力绵绵柔柔似水一样,像一道密不透风的天衣一样,无论我如何发力都给反弹了回来,算了…你真没事了?”

曾津痕心中既有疑惑,但也想不出是什么原因,他又如何能想得到曾蚕修炼的根本就不是血脉决,而是另一种莫名高测的修炼武藉梦水秘,刚才外力入侵梦水秘自行运转保主,不让外来入侵害入体。

曾蚕见曾津痕不再追问,心中一喜,在心中不动声色松了一口气后,连忙答道“回痕老师,我真的没事了”。

“嗯,没事就好。”曾津痕说完目光转向凉着一旁的的曾喻。

后者瞳孔微缩,心中大骇,颤声说道“回曾老师,我也没事”。

“哼,要不是曾蚕手下留情,恐怕你就算不死,也得像曾信一样在床上静静的躺上三两个月,曾信是血脉三段以为自己很了不起,结果不一样被人打到生活不能自理,想不到你跟小儿一样无知”。

曾津痕大声吆喝曾喻,后者惊若寒蝉,唯唯喏喏颤声说道“是是是是…”。

不远处的曾石云暗暗一跺脚,心想“好你个曾津痕,刚才还说的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扯到了老夫孙子身上了,你单独跟他说我不怪你,可现在当着那么多人面前你叫我怎样下台?”。

曾石云想到此处不由抬起头向曾津痕恨恨望去,刚好这时曾津痕也向曾石云看来,曾石云眼角一缩,顿时乌云密报的脸色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为友善灿烂的微笑,看见曾津痕眉头紧皱,赶快步迎上去,心中叫声道“来了”。

“痕哥,你闭关那么快出来了?”曾石云和善说道,心中却想“你不好好闭关出来这里作甚呀?这次给你害惨了”。

在落阳村中曾石云最怕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曾权另一个自然是曾津痕,就算是曾奉他也是一点不惧。

虽然他们三个同是血脉六段,但血脉六段之间也有距大的差距,比如刚达到血脉六段者与一只脚已经触摸到血脉七段的的血脉六段者,实力差距可不是一丁半点。

虽然曾石云也不是刚刚进入到血脉六段,但曾津痕却是半只脚触摸到了血脉七段的血脉六段,更要命的是曾津痕与曾权关系密切,有时候曾权遇到枚举不定的决策时都是找曾津痕帮忙。

曾石云再傻也不会触怒这位实力远远在他之上又与村长关系密切的人,但他那想得到自己已经是低声下气了,对方还是一点情面也不给。

曾津痕不理会曾石云脸目是否无光,不满说道“你在纵容村人自相残杀?”。

即使被曾津痕如此质问,曾石云依然脸带微笑,脸上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满,笑道“痕哥你实在是误会我了,他们是同段间的比试,我原本以为他们的实力在伯仲之间,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但那想得到这曾蚕的攻击竟如此特殊,又那么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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