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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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王-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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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觉不妥。于是冒死混入骑士赛,想凭实力得到爵位。莫南搅乱比赛,罪该万死,请皇太后和大公处罚。”

这一下,一石二鸟,云镜南将混入骑士赛之事也一并搪塞干净。

只听皇太后对犁师道:“大公,莫南这件事虽稍触法规,但仍不失为一段美谈。我看,这个子爵,还是要封的。”

犁师本就不愿让葛台等政敌占上风,于是颔首同意。

“奉皇太后谕,封莫南为子爵!”

一场让云镜南心惊肉跳的风波,终于过去。

忆灵公主显得特别高兴,凑过来问云镜南道:“莫南……”

“公主叫我阿南好了!”

“好啊,你叫我阿灵就好了!”

两人在骑士赛中并肩作战,滋生了微妙的情感。

“阿南,你那天在女奴市场,对那个爱咬人的神族美女说了什么?我很好奇啊,一句话就让她安静下来了。”

“呵呵,不好说。”

“说嘛!”

“我会咒语。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咒语?说句给我听。”

“这个,不大好吧!”

“说啊,小声说。”忆灵将头贴近。

“阿灵,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云镜南在她耳边道。

“呵呵,真老套。”忆灵咯咯娇笑。

“笑什么呢?”林跃来到二人身边,发现云镜南小臂上渗出红血,“阿南,你受伤了?”

云镜南低头一看,才知是那日被水裳咬出的伤口,因剧烈运动又破皮了。他将袖口扯平,上面赫然是两排牙印,又齐又密,于是笑道:“这个嘛,阿灵知道的。”

忆灵低头一看,便明白过来,随即又是一阵娇笑。

林跃看着二人相视而笑,心中一阵抽痛。

……

望着云镜南离开大公爵府的背影,忆灵竟有些留恋。云镜南那句老套的“咒语”,却偏偏让她心绪不定,“我真的中了他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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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 章得宠2 云镜南脱出险境,心头也是盆盆乱跳,与林跃并骑行了好一阵,才渐渐平静下来。想起骑士的强悍,他仍心有余悸,明镇王朝普通骑兵的战斗力远逊于骑士。

林跃一直低着头,突然道:“阿南,看得出忆灵她喜欢你。”

“是吗?我也挺喜欢她的。”云镜南故作轻松。

林跃强作笑颜道:“她那样的女孩,谁见了不爱?”他在马上拍拍云镜南的肩膀,道:“除了她父亲和皇太后,没有人能叫她阿灵的。你很有魅力,我心服口服。这是真心话,我从来不骗朋友的。”

云镜南有些感动,他心里其实想说“我和她是不可能的”,但若说出来,反而会让林跃觉得亵渎了忆灵公主。

林跃一夹马腹,驰到云镜南马前,凝视他道:“但是,如果你有一天辜负了公主,我林跃发誓要杀了你。”话毕猛抽一鞭,向伯爵府而去。

云镜南此时的心情,就如同他自己做的浓汤,什么味都有。他苦笑着摇摇头,缓缓跟上。

回到伯爵府中,林如心尚未回来,林跃已回房。云镜南参加了一场骑士赛,有些疲乏,便也回房休息,顺便将臂上咬痕包扎一下。

“主人!”

“阿南!”

德德和水裳钻进房来。

德德开心地道:“主人,你现在可是真正的子爵了,我们要发达了。”

水裳却没有德德那么高兴。

云镜南心下明白,对水裳正色道:“水裳,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办到。”顺手将她柔软小手握住,揩了点油。

水裳用力点了点,感激地反握住云镜南的手。

“唉哟!”

“怎么了?”

“水裳,放手,你抓到伤口上了!”

“对不起,阿南。现在怎么办?我去拿绷带。”

“不用了,听说神族女孩的唾液可以治。”

“扑扑”,水裳嘟嘴就吐。

“水裳,住口!不是这样吐上去的!”云镜南无奈地看着一手香沫。

自骑士赛上,皇太后当场策封云镜南爵位,犁师的《晋爵法》便等同于被皇室默许了。鹰派政治势力占了上风。

以两位公爵为首的鸽派不甘服输,通过各种途径反击。

按《晋爵法》的原意,是要给所有人得到爵位的希望,并以此配合新人头税,一诱一逼,从而保证战时兵员。

“想想吧,那些乡巴佬刚从牛棚里出来,抖抖身上的牛粪,便和我们一起参加鸡尾酒会。”

“是啊,昨天我刚鞭挞过的奴隶,明天摇身一变成了享有初夜权的领主,这谁受得了?”

顽固的鸽派反对力量不可小视,经过一场针锋相对的斗争,《晋爵法》被打折了。

奴隶被拦在晋爵权利之外,骑士赛胜者晋爵的制度也被修改,比赛的次数减少,可享受晋爵的名次被提高。战功成为平民晋爵的主要途径。

当然,国家财政的现状只能供给各种宴会和修建园林,绝没有余钱去打战。“没有钱打战,《晋爵法》也不过是一纸空文罢了。”

林跃自骑士赛后,与云镜南的交谈渐少。倒是林如心对云镜南赞赏有加,饶是如此,云镜南总是有些不自在——特别是忆灵公主来找他的时候。

“皇帝陛下召见!”正在此时,宫中的一次传唤改变了云镜南暂时无所事事的生活。

云镜南匆匆忙忙地穿上子爵的服饰,随内侍入宫。虽然不知道传唤所为何事,但毕竟是第一次接触到兰顿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

“我在王朝都未受过这种礼遇呢!”云镜南愤愤地想。

接见地竟不是御书房,而是后宫。

慈祥的皇太后端坐在上,她身边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皮肤白晰,一脸稚气,长相伶俐可爱,应该就是现在的兰顿王。

云镜南行礼完毕,垂首等候皇太后发话。

“莫南子爵,你在骑士赛上的卓越表现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不但如此,海心钻戒之事也表现了你对国家的忠诚。”皇太后道。

“莫南对国家并无寸功,受太后如此高评更是愧不敢当!唯有以此自勉。”云镜南咬文嚼字地应答,舌头有些难受。

皇太后点点头,显然认为这个子爵的回答相当得体,又道:“此次召你进宫,是为皇帝侍读之事。”一般皇帝是没有侍读的,只有幼年王储才有,但兰顿王年龄尚幼,自然另当别论。

只听皇太后道:“我想,让莫南子爵陪伴皇帝,一是作为皇帝的骑士导师,二是将你从商各国的见闻也教授他。不知,莫南子爵意下如何?”

云镜南大出意料,俯首道:“能为陛下待读,莫南深感荣幸!”对探取情报来说,能进入兰顿皇宫当然很荣幸。

“你的商业地产不必挂心,皇室自会补偿。”皇太后想得很周到。

云镜南的特长之一就是表忠心,反问道:“皇太后多虑了,难道作为国民,还有比效忠陛下更重要的事吗?”

皇太后颔首道:“皇帝,莫南子爵是个很优秀的人,你可以从他身上学到很多东西。你们先互相熟悉一下,我乏了。”

退出后宫的时候,年幼的兰顿王五世一直眯起眼睛看着云镜南,露出与其年龄不谐的表情。

“子爵,母后为我找侍读,其实是为我找个老师。”兰顿王道。

“哪里,莫南怎么能当陛下的老师?”

“母后对你赞誉有加,说我可以从你身上学到很多东西。”兰顿王停下脚步,“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不知。”云镜南也不得不停下来,他的腰都快弯酸了,又不能居高临下地和兰顿王说话。

兰顿王上下打量了下云镜南,道:“我刚才想,溜须拍马这一招,我是不是也要学?”

“这个混蛋,真不给面子。”云镜南暗暗咒骂,直骂到兰顿王三世,嘴上却道:“陛下开玩笑了,您是俯瞰众生的君主,哪用学这些?”

“真的吗?”兰顿王望定云镜南的眼睛,似乎要直望到他心底深处。

“早熟的孩子!”云镜南在心里已骂到兰顿王一世了,应道:“不过,说回头,溜须拍马确实是一门学问。只不过,莫南所学的是这一门的粗浅功夫,而陛下要学的,却是这一门的精深之处。”

“噢,这倒是第一次听说。”兰顿王的好奇心被勾起,“你说说看。”

“这就是隐忍之学。溜须拍马为的是明示自己的弱势身份,以求不被强势所伤害,也是一种低级的隐忍。而陛下目前要学的,是要忍而后发。”

“大胆!”兰顿王斥道。

云镜南心中波澜不兴,他已算定眼前的兰顿王因为特殊的地位和经历,与同龄人不可同日而语。

“不过,你这个侍读倒有些意思!”兰顿王绕着云镜南转了两圈,点点头,“我决定不杀你了。好了,我听说你和忆灵不错,她叫你什么?”

“她叫我阿南。”

“好的,阿南。我以后私下也这样叫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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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 章得宠3 兰顿王对云镜南的好奇心,使他保持了旺盛的学习热情。他习武的天份和超凡的记忆力,都体现了皇室优秀的遗传基因,这让云镜南大为惊讶。

皇太后对这个侍读十分满意,云镜南的表现已超出了她的预期。云镜南却对皇宫极为不满意,因为在深宫中根本得不到有用的情报,兰顿军团的动向掌握在犁师手中。

宫中居然没有多少侍女,仅有的一些,也是太后太妃们的贴身侍女。新鲜感一旦散尽,云镜南开始感觉到“深宫的忧怨”了。只有忆灵进宫频繁,然而有早熟的兰顿王在侧,云镜南哪找得到打情骂俏的机会。

于是,他请旨将德德和水裳接进宫。因为两米方圆的身型,德德没有被批准,他实在太让人觉得危险。

有水裳在身边的日子,云镜南的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聊胜于无吧!”他自我安慰道,同时觉得自己有点受虐倾向。

兰顿王的早熟,似乎不仅限于心理,云镜南老觉得他看着水裳的样子有点色咪咪的。

“水裳姐姐,抱抱。”

“水裳姐姐,帮我搓搓手啊,好冷!”

水裳对年幼的兰顿王并不抵触,捧起他的手揉搓,还张口向小手上哈气。

“水裳张着嘴的样子好性感啊。”云镜南无聊地看着这“小两口”,口水在嘴边结了冰。

“水裳,我的手也好冷。”云镜南涎着脸道。

水裳白了他一眼。

“大胆,你要和朕抢女人吗?”兰顿王怒道,“我要娶水裳当皇后!”

云镜南和水裳同时大吃一惊,皇帝的话可不是说着玩的。云镜南忙道:“不可以。”

兰顿王“呛”地抽出佩剑,架在云镜南的脖子上,喝道:“为什么不可以?”他的手稳定地握着沉重的剑。

十二岁的小孩,云镜南用一根指头就可以点倒,但他不能,只好小心翼翼地哄道:“她太丑了!也太老了。”

水裳怒目而视。

兰顿王道:“胡说!水裳姐姐是我这辈子看见的最最漂亮的美女。”

“我答应过她一件事,所以,她不能嫁人,除非她自己愿意。”云镜南望着水裳,真正将生死置之度外。这个小皇帝说要杀人可不是玩笑,他亲眼见他杀了一个内侍。

水裳则感激地看着云镜南,颤声道:“陛下,不关阿南的事。”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云镜南望天兴叹,心中暗道,“要是这小皇帝发起神经来,我阿南可冤到家了。”

幸好兰顿王哈哈一笑,收回了佩剑,道:“很好!你还算是个忠臣。”

“伴君如伴虎啊!”天气很冷,所以当时云镜南觉得有些内急。

他的脖子被剑划出淡淡一道血痕。而兰顿王看着他的眼神,柔和了许多:“阿南,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

“陛下请讲。”

“我这个兰顿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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