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娇蛮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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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娇蛮娘子-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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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才差点晕厥,若是他失手,箭早已刺进他的胸膛;一想到鲜血流出他的身体,她就害怕得直发抖。
  卫疆看着蝶儿发青的脸孔,才知道她真的吓坏了,但她对他的能力没信心让他恼怒,“你的话已侮辱了我,箭不可能射中我。”
  他傲慢的语气,让蝶儿安心一些,她知道她的丈夫不会做没把握的事。
  “我当然对你有信心,只是下次要示范时,不要把自己当箭靶,我才能留意你的打法。”刚才她只顾着注意他的安危,根本没注意他是如何打歪箭的。
  卫疆还是无法理解她的忧虑,因为他不可能被射中的,不过他还是点头应允。
  “你下午要做什么?”他转移话题道。
  “我要教小春和小余习字。”她快乐地说。
  他扬起眉。“习字?”
  蝶儿点头。“你知道吗?小余好可怜,她是个哑巴,所以我想教她习字,这样她才能和其它人沟通。”她仍然替小余觉得可惜,毕竟她长得那么清秀、可爱。
  卫疆听到这个消息只是挑挑眉,很高兴她乖乖待在府中,他可不希望她又跑到街上,说不定回来时又多了其它伤口,这种可能性让他皱着眉头。
  “你不喜欢我教小余习字?”她问。
  “为什么这么想?”
  “你皱着眉。”
  他轻抚她的头发,“我没有不赞成,别胡思乱想。”
  一名男仆端着食物走进大厅,卫疆示意他把东西搁在长几上。
  “吃过午膳再去教她们习字。”卫疆指示。
  “你不吃吗?”蝶儿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我待会儿和士兵一道吃,现在还有事要忙。”
  见她点头后,卫疆即刻走向前院训练军队。
  蝶儿、小春和小余三人高兴的往后院走去。
  后院是由后堂、左右两侧廊庑和后罩房围成;后罩房住的都是士兵。后院和前院一样宽阔,地上堆了许多砖块和沙石,有些士兵拿着兵器操练,其余的都在筑墙,从后院望去可以看见北城门,它和西城门一样高耸。
  韩伏邦和韩伏庆站在庭中监督士兵,不解的看着几呎外的蝶儿,她正走向一名士兵。
  蝶儿微笑的和他们点头致意,随后转头向士兵要了半块红砖,士兵困惑于她的要求,但还是拿了一块给她。她向士兵道谢时,他胀红脸道:“不用客气,夫人。”
  他因为退得太快,没注意到后面的砖头,结果──绊倒了他自己,他的脸更红了。
  蝶儿忙着想扶起他,他却惊慌失措的爬起来,连滚带跑的逃开,四周扬起一片笑声,令蝶儿摇头,他们似乎没有一点同情心。
  而令她吃惊的是,小余竟能笑出声音。奇怪!哑巴能笑出声吗?
  她向韩伏邦和韩伏庆点头后,就和小春、小余离开后院,找了个地方开始她们的习字课。
  这一下午,她们三人都兴致高昂的在写字,但还是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当所有的石头都被写满后,她们来到井边提水,准备冲洗石上的字迹。
  那口井已经有点老旧,绳子和桶子都磨损得很严重,蝶儿不懂为什么不换新的缆绳和桶子。捞起桶子后才发现只装满一半的水,原来这口井快枯了,难怪没人用。
  她们卷起袖子准备洗石头,等石头风干之后,又可以继续使用。
  “小姐,我和小余洗,你歇着。”小春道。
  她摇头。“这又不是什么粗重的工作,好玩嘛!”
  小春无奈,只好由着她。
  “咦!”蝶儿发现小余的手腕上戴着一个小坠子,坠子由许多条线串着,她好奇地问:“这是谁给你的?”
  小余眼中的欢乐被哀愁所取代,她在地上写着“娘”,眼中瞬时蓄满了泪水。
  “别哭了,我待会儿帮你换线好不好?这线快磨坏了。”蝶儿摸摸小余的脸颊,抱了她一下。
  小余破涕为笑,拉着蝶儿的手,不知道怎么表达她的感激。
  “怎么了?”蝶儿不解小余拉她的手要做什么。
  小余搂着她的脖子抱着她,蝶儿猜想她是想表达谢意,笑道:“小余想谢谢蝶儿?”
  小余点点头。
  蝶儿指着自己的脸颊笑道:“亲一下。”她小时候都是这样表达感谢。
  小余毫不犹豫的给她一个响吻,三个人开心的笑着。小余也给了小春一个吻,让小春受宠若惊,她们愉快地开始洗石头。
  三人洗完石后,把水桶放回井里,正打算走时,小余却哭了起来,她指着自己的手腕,坠子不见了。
  蝶儿大吃一惊,赶紧拉起水桶,水桶上勾着小余原本戴在手上的线,但是坠子却不见了。
  “完了,一定是掉到井里。”蝶儿惊慌道,她知道这个坠子对小余的重要性,就如同她身上的弓箭木离项链一样,若链子不见了她一定很伤心,因为这可说是卫疆送她的定情物,意义深远。
  “怎么办?”小春也慌了。
  蝶儿想了一下道:“这里离后院比较近,你去通知韩伏邦和韩伏庆。”
  小春走后,蝶儿一直安慰小余。
  不一会儿,韩伏邦和韩伏庆来了,手中还拿着结绳,韩伏邦指示韩伏庆留在地面拉着他,让他好下去捡坠子。
  “麻烦你们。”蝶儿道。
  他们两人同声道:“不麻烦。”
  韩伏邦下井后,他们都围在井边观看,韩伏庆感觉绳子一动,遂道:“他要上来了。”
  韩伏邦上来后,小余紧张的拉着他,他微弯身子,摊开手掌,坠子安稳地躺在手心上,小余的脸蛋挂着大大的笑脸,她拿起坠子,冲入韩伏邦的怀里,吓了他一跳;更令他惊讶的是,她重重的给了他一个响吻。
  韩伏庆开始狂笑,老天!他的大哥脸红了,那个从小几乎没什么表情、不茍言笑的大哥,竟然被一个十几岁小女孩的吻搞得脸红。
  蝶儿和小春谴责的看着韩伏庆,这么温馨的时刻,他竟然在笑。
  韩伏邦直起身,给韩伏庆一个致命的眼神,但是韩伏庆仍然不可遏抑的一直笑着。
  “韩伏庆!”他咬牙道,准备给他一拳。
  “你别生气。”韩伏庆忍着笑,拚命往后退。
  蝶儿不解的看着他们,他们好象快打起来了,为什么捡个坠子会发生这种事?
  “你们不回后院吗?”她打圆场道。
  “不用了,刚才我们已经结束操练。”韩伏庆回答。
  “那我们一起去大厅。”
  “是,夫人。”他们两人应道。
  “小春,你带小余去吃饭。”蝶儿交代,继而转向小余道:“晚膳后来我房里,我帮你穿线。”
  小余高兴的点头,和小春一块儿离去。
  “她很可爱,不是吗?”蝶儿望着小余的背影,有感而发。
  “是啊!”韩伏庆戏谑道,他又想起方才的事。
  韩伏邦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蝶儿没发觉他们两人异样的气氛,边走边道:“我想找个大夫给她瞧瞧。”
  “她病了吗?”韩伏邦蹙眉道。她看起来好好的呀!
  蝶儿没有直接回答。“你们认为一个哑巴可不可能笑出声?”
  “那是不可能的,哑巴不会发声。”韩伏庆答道。
  她转身面对他们,“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小余是哑巴,可是她有清亮的笑声。”
  两人挑高眉,同声道:“怎么可能?”
  “所以,我想请大夫看看哪里有毛病?”蝶儿转移话题道:“你们知不知道胡人要来府上?”
  他们两人蹙着眉,表情气愤。
  “将军宣布过。”韩伏庆不悦道。
  他话中的怒意令蝶儿好奇。“你们似乎都很愤怒?”
  “那是当然,胡人时常侵犯我国,若不是秦末八年余的战争,使得国穷民饥,再加上陛下被困于白登,萌生‘和亲’之意,我们现在也不用低声下气的招待他们。”韩伏庆愤慨的解释。
  “为什么我们得低声下气招待他们?”蝶儿不解。
  韩伏庆又解释道:“因为我朝是求和的一方,除了将公主嫁给单于外,每年还得给他们大量的美酒、丝绢等等,所以皇上希望他们住在这儿时,我们能多谦让。”
  “若朝中多几个像将军一样骁勇善战之人就好了。”韩伏邦补充道。他们的军队所向披靡,从不曾吃过败仗。
  韩伏庆喃喃的表示赞成。
  蝶儿只希望,来的胡人不要像街上遇到的那名匈奴人一样惹人嫌,不然他们可能会打起来;这个可能性让她惴惴不安
  第七章
  蝶儿走进大厅,韩伏部及韩伏庆跟在她身后,士兵们均向蝶儿颔首致意。
  卫疆正在和卫宗、严峻谈话,在大厅突然肃静的剎那,他转身面对她,她对他微笑,他却蹙着眉头,招手示意她过去。这个命令让蝶儿皱皱鼻子,她又不是他的部下,但基于大家都在看的分上,她只好“服从”的走到他身边。
  蝶儿朝卫宗和严峻点点头,心里却愈来愈痛恨“服从”这个字眼,她微笑的仰头看着她丈夫,决定小小的报复一下──她乘机捏了一把他的手背。
  “你捏我?!”卫疆挑高眉毛叫道,声音里有着不可置信。刚才她眼里有两把小小的怒火在燃烧,他知道她有些不满,可是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方式报复。
  蝶儿尴尬得满脸通红,“你一定要这么大声吗?”现在大家都在看她,他又害她出糗了。
  他耸耸肩,故意道:“以后别做这种蠢事。”
  她惊喘一声,“蠢事?!”
  周围又开始响起士兵的咳嗽声,尤其是卫宗,他咳得像是呛到了,蝶儿不尽怒瞪他一眼。
  卫疆懒懒的笑着只想,他的妻子该好好收敛她的脾气。
  他还有胆笑?从来没人说过她愚蠢。蝶儿正想反驳时,他拖着她往高台走去。
  蝶儿尽可能端庄的走上高台,她不想在众目睽睽下失去风范,虽然她的丈夫拉着她,像是在拖只扫帚一般。
  “你一定要这样让我难堪吗?”蝶儿怒道,她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他们坐上莞席后,他才回答:“我倒不觉得。”
  在她开口反驳之前,他塞了块肉堵住她的嘴,表示话题到此为止,她只能无奈地咀嚼着。
  下次我会塞只大鸡腿回敬你!蝶儿忿忿地想着。
  她撩起宽袖,拿了竹筷,正要夹菜时,卫疆抓住她的手道:“纱布怎么湿了?”他开始解开纱布。
  “你解开作啥?”她问。她的丈夫什么事都要管,连纱布湿了都要干涉。
  他把湿布放在几上,端详她的伤口,该死!刚结疤的伤口泡水之后,已有化脓的征兆。
  蝶儿不解地看着卫疆紧锁的眉头,她的伤口只是积了些水,擦干后应该就无碍了。
  “不准再碰到水。”他命令。
  “伤口都结疤了,不碍事的。”
  他摇头,“再碰到水就会化脓,到时更难治。”
  蝶儿瞪大眼睛看着手背的伤,想到伤口流脓的景象让她心中一凛。
  “回房后,记得上药。”他指示。
  蝶儿赶紧点头,可不想伤势再恶化。
  “会留下疤痕吗?”她注视横过手背的伤口。
  “会。”卫疆道。听见她咕哝一声,他心想她大概是觉得难看,遂道:“疤痕会愈来愈不明显──”
  “我不是担心这个问题。”蝶儿打断他的话。她才不是那种肤浅的人,她的丈夫对她欠缺了解。“我只是认为我们愈来愈像了。”
  “什么?”卫疆不可思议道,他想他可能听错了。
  蝶儿笑着解释:“夫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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