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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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 第1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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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个激灵之下终于蹿出坑口,在我脚踏实地的一刻扭身一屁股瘫在地上,要死要活已经由不得我,继续跑显然没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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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那个副将脸上露出了狰狞的和胜利的微笑,他猛地一提马缰,战马人立,这小子高高举起马刀,照着我的额头狠狠劈下。就在那刀口离我脑袋还有半指头的时候——
  “扑通”“哎呀”,我眼前的木板一翻,幸运之神在最后一秒弃他而去追裸女去了,可怜的家伙就那样眼睁睁地凭空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第一百五十九章 “误杀” 

  为了验证对方身份,我亲自(咱现在也能称得上亲自二字了)带人去南面侦察。10里外,一面大旗高高飘扬,上有一斗大的“宋”字,20万人马已经初步驻扎并做好了抵挡敌人冲锋的准备。在西边,唐军也派出了一个万人队,时刻观察着这群新军的动向,毕竟是多国联盟,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下对任何人的到来都不能放松警惕。
  宋军见大量不明军队出现,更加戒备。不多时,一员副将在多名扈从的陪同下来在我们面前。那副将高声叫道:“前方的将军可是姓萧吗?”
  我往前溜达了几步道:“你们是谁的部队?”
  那副将看看我,若有所思,忽然从怀里掏出一副画卷展开对了几眼,抬头跟我说:“你笑一笑。”
  我愕然,便笑了一笑。那副将见“笑”大惊,急忙下马单膝跪倒,抱拳道:“回安国公并大元帅,皇上命我率60万精兵日夜兼程前来助你破金,末将刘东洋随时听候调遣!”
  一提安国公,那就是赵匡胤的人没错了,只是他手里拿的那个卷轴让我十分好奇,我伸手道:“你手里是什么?给我看看。”
  刘东洋把画卷双手呈上,我展开一看,只见上面画着一个粗线条的人脸,正在贼忒兮兮地奸笑。张顺和阮家兄弟探过头一看,都笑:“画得真像。尤其是那个笑太传神了。”我郁闷道:“这像我吗?”众人都道:“不笑不像,一笑就活脱了!”
  我把画藏在身后,问刘东洋:“这谁画的?”
  刘东洋向上拱手道:“乃是陛下亲笔所绘。”原来赵匡胤怕有人冒领,还亲自(他勉强有资格用亲自这两个字)画了一副我的肖像,就相当于虎符了,想不到老赵还有这一手呢。
  我摆手让刘东洋站起,随即问道:“你说你领了多少人来?”
  “回大元帅,60万。”
  我站在马上伸着脖子看了看——其实我也看不出有多少人,但探子说是20万,那八成是错不了的。我沉脸道:“我怎么看着只有20万呢?”这小子吃了回扣了?
  刘东洋佩服道:“元帅果然眼力过人——是这样的,为了保证体力,末将让40万重步兵随后缓行,他们最迟在一两日之内就到。”
  我满意道:“嗯,你做得不错。现在正好南方空虚,你让咱们的人往前推10里,和东西两边接壤,咱们把金兵围起来。”
  刘东洋干脆道:“得令!”可是马上又为难道,“元帅,不知友军旗号如何辨认?”
  我往东西各一指道:“替天行道和唐字号都是自己人,最北面穿得破破烂烂的也是,不过你们没什么机会能见到他们。”
  这时唐军也已得知是新盟友到了,缓缓回归本营。我要留下张顺他们帮我接电话传达口令。刘东洋谨慎地把我拉在一边小声道:“元帅,皇上在末将临行前再三嘱咐,军令传达一定要元帅和末将嘴对嘴地执行,以防有人矫拟将令啊。”
  嘴对嘴地执行……要是那个小宫女领兵,在没救出包子之前还可以考虑,可眼前这位……
  我不悦道:“你哪那么多毛病?这儿没人想夺他的兵权。”
  刘东洋执拗道:“这是皇上的意思,请元帅不要为难末将。”
  我左说右说就是不行,最后只得用一个折中的法子:每次发布命令完,还要对一个只有他知我知的口令:上句他问“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下句我对“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刘东洋默念了好几遍,带着人去前方扎营去了。
  这样,联军终于从三面兜着金军完成了四面合围。可是经过众人合计之后我们又不太乐观了。现在,金军主力80万基本未伤元气,而我们兵力总和只有不到150万,兵法上讲十则围之,可联军连对方的2倍都不到,虽然都是精锐,但金兀术万一真铁下心从某一面突围,那是万万挡不住的。自然,他从任何一面突围,其它三面会发动联攻,这样双方难免拼个鱼死网破,这就构成了麻杆打狼两头怕的尴尬局面。我自然没想过要攻,金兀术也不敢轻易突围……
  其实事情本不该搞到这么僵的,就因为点小事儿,可是到了这一步,两家都骑虎难下了。尤其是金兀术,估计打死他也不能相信我们只为了两个女人,就像原本就是邻里因为借个醋借个酱油什么的闹了点小摩擦,结果一家把航空母舰都弄来了,那另一家肯定也不会傻到人家还是奔着自己的醋和酱油来的。
  半下午的时候,唐军正后方风尘大动,大约20万以上的不明人马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秦琼急命罗成和单雄信各带5万人马从两边挟制,双方军队相距不足一箭之地,展开对峙。据探马来报,新来的这批人马非常怪异,他们的骑兵都晃晃悠悠地骑在没有马镫的马上,手里端着半人多长的弩,还有就是这帮家伙看上去土里土气,像刚从地里刨出来的似的,但是非常凶悍,随时有可能发动致命的攻击。
  我一听就急了,拿起一个车上做装饰的铜车马问那个探子:“是不是全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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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子道:“对对对,就是这样的。”
  我边往外跑边大声道:“赶紧去告诉罗成他们,是自己人,都不要冲动!”
  等我匆匆赶到现场,得了消息的唐军正摆出防御阵型。那边,是不计其数的喘气版兵马俑,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样子,长戈林立,与地面呈锐角对准唐军。更有一排排我看见就肝颤的秦弩已经上了簧,则都瞄着罗成。统带兵马俑的是一个方头方脑的将军,此人把青铜剑拿在手里,不停策马在军队前面奔跑动员,一边怒气冲冲地喊道:“不管你们是谁,速速闪开道路让我去见萧校长,否则我大秦的雄师将踏着你们的尸体而过!”
  罗成上辈子就是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射死的,这次见自己又成了这么多人的目标,浑身不自在,又惊又怒又是哭笑不得,说道:“你先告诉我你找他干什么,我得由此来决定该不该让我们大唐的雄师先踏过去!”这两个人都是不懂得谦让的主儿,越说越僵眼看就要动手了。
  我赶紧大叫一声:“王贲,住手。”
  那方脸将军正是被我和蒙毅包围过的王贲。王贲一见我,大喜道:“萧校长!”
  我缩头缩脑地迎上去,跟王贲说:“你让兄弟们先把家伙收了,看着肉疼。”
  王贲一挥手,秦军全体收弩。罗成这才擦汗道:“这是秦始皇的人吧——一千多年都过去了,脾气还这么大。”
  我看看王贲,拍着他肩膀道:“你们怎么来得这么快,我给你估计的是六七天呢。”
  王贲道:“我听说萧校长你被围了,带着人马不停蹄地往来赶。”
  我一阵感动,以前对人家也就是小恩小惠,想不到王贲都牢牢记在心里了,老陕就是实诚啊。
  我说:“被围的不是我,是包子和咱们陛下的干妹妹。”这就怪胖子没把话说清楚,否则王贲也是一代名将,不可能毛躁到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和罗成火拼,他以为我被围在里头了。
  想不到王贲听说包子被围,惊道:“大司马她被人抓了?”
  我点头。
  王贲回头怒吼:“骑兵下马,全军休息进餐,我们将在黄昏的时候冲进敌营救出大司马。”
  我和罗成急忙拦着。好么,这位帮秦始皇统一六国的将军是怎么百战百胜的呀?一点花花肠子没有,不说包子不在了他爹就能名正言顺当大司马吧,这初来乍到的就要拼命,你该说他是雷厉风行呢还是脑袋缺根弦?大概是被懦弱的六国军队给惯坏了。
  跟王贲解释清楚目前的情况,我说:“目前南面的力量比较薄弱,你带人过去和他们合营。他们的统兵叫刘东洋,你过去跟他说‘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就行了。”
  至此,秦始皇的25万秦军到帐,南方军团也由20万宋军骤然增加到45万宋秦混合军。金兀术待在大营里毫无所动,也不知他是见惯不惊了还是虱子多了不咬了,但为了试探联军南方的实力,他还是派出了一支3000人的部队前来挑战。不等刘东洋带人迎战,王贲一声令下秦军万弩齐发,把金兵全射在墙上了——秦军是从来不讲究单打独斗的。
第三卷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一百六十一章 秦舞阳的小板凳 

  这次明军的先头部队有30万,跟梁山合营后我们最薄弱的大本营终于得以巩固。至此,秦、楚、唐、宋、元、明、梁山,七个方面军的编制终于到齐,四个方向平均兵力也均超过了50万。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召开了第一次所有集团军副司令级别的将领会议。现在人是基本到齐了,可问题还没有解决,我大老远找这么多人来可不是为了开Party的。对像厕所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的金兀术,我们还没找到一个对其行之有效的法子。
  与会者包括:隋唐十八条好汉、梁山和方腊军部分高层将领、蒙古军代表木华黎、宋军代表刘东洋、明军代表胡一二一、秦军代表王贲及楚军代表章邯和二傻,徐得龙和他的战士们权且算南宋的官方代表吧,一些无党派人士(即闲杂人等)参与了旁听。
  会议初始我就开明宗义,声明我们的目的并不是要彻底消灭金兵,也不是一定要让谁屈服,动用武力只是为了达到政治目的——说到政治,包子是人家秦国大司马,李师师也是在历史上留了一笔的女人,当然我身份也不低,为了回馈房玄龄,我没提我的宰相身份,但刘东洋习惯称我安国公,而胡一二一则叫我萧太师……
  会上,王贲和章邯进行了简单的交流。章邯和王贲的儿子是一起共过事,也就是王贲的晚辈,但他看上去比王贲还大了二十多岁。刘东洋、木华黎、胡一二一作为级别相同的与会者坐在了一起,看起来聊得还不错。
  我看着这些人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些人本身或许谈不上有仇,但他们所代表的国家却有着非常微妙的联系。刘东洋和木华黎虽然差着不止一代,可蒙古人最终是抹灭了包括南宋的多国政权,而胡一二一也肯定带着队伍跟蒙古兵干过仗,这可是相当复杂敏感的。
  先放开“国籍”不提,我们的联军囊括了多国部队,时间跨度上千年,民族、生活习惯也都大相径庭。他们在各自的时代和区域都是叱咤一时的雄师,可凑在一起战斗力是升是降那就不好说了。自古以来,除了二战时的盟军,好象联合部队就从没取得过什么好成绩。从六国合纵到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再到十八路反王反隋,混到最后能得个一哄而散各奔东西的结局都算不错的了。联军最怕是就是各怀异心,尤其现在这个局面,是大联军里套着小联军,面对纷繁复杂的眼前诸位,他们心里怎么想我实在是没底。
  我清清嗓子,有点为难地说:“各位……那个,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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