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这可能跟史书里的描写手法有关系,书里只写越王勾践是“鸟喙而豺声”,写刘邦“隆准而龙颜”,从没有哪本书里描写皇帝写“此人是个胖子(大意)”——我就不信中国那么多皇帝就没个胖子!
包子凑在李师师跟前,很小声地问:“表妹,你演的这个有没有激|情戏呀?”
李师师脸一红,说:“剧本我看了,都是用一些远镜头和道具过渡的。”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到。按说现在的商业电影不是特技大制作就是用情Se吸引人,要按李师师说的那样,拍小投资文艺片,又没著名导演撑着,十有八九拍出来的就是仆街货,金少炎难道真的被我那一砖拍傻了?
第二天9点多,我才刚起床,小家伙已经洗漱好了穿戴整齐坐在电视机前玩了半天了,看来曹操真是想把自己的孩子培养成一个小政治家,至少在曹冲的严于律己上他已经成功了。话说我当年也为了争小组长早起过一个礼拜。我们那时候的班主任也不知道抽的哪股疯,格外喜欢早起的孩子,还在后黑板上开了一个“光荣栏”,每天早上最先到班里的前三个同学可以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上面,小组长一个月一换,可以根据早起记录优先录用或者连任。那一个礼拜我疯狂地早起,但是后来我发现不管我起得多早前两名总是被几个离学校近的孩子占据着,每次我连颠儿带跑地冲到班门口,却发现人家连作业都快补完了。好容易有一次见前面只有一个人还在半路上,我边跑边喊他名字,假装有话要跟他说。没想到这小子也不傻,一溜烟跑进班里先把自己的名字写在第一个上这才回头跟我说:你现在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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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意地要把曹冲放到集体里就是想让他明白,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朝代,从小就要适应竞争和勾心斗角,这样总好过他三哥被他大哥逼得作七步诗。
第六十二章 玩命的一课
…
厉天闰骑着电动自行车跑我们育才闹事来了!
我第一感觉是比较气愤。因为你知道,从一个人的装备可以看出对手对你的重视程度。像过去两个侠客决斗,都是背着刀拿着枪腰里盘着软剑怀里揣着暗器,骑着高头大马而来——这样即使打不过也可以跑。
但对手要就端着碗炸酱面来找你决斗,那说明人家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当然,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恶心你的。
问题是不管这姓厉的是以上两个目的中的任何一个我都受不了,育才不是一个决斗的地方,这个时代更不是一个决斗的时代。而且厉天闰和好汉们的仇恨属于死仇,张清就丧生他手,而骑电动这哥们最后也没什么好下场,被抓住以后让卢俊义剜心而死,想想我都要吐了。
“厉天闰?”项羽喃喃地念叨了一遍,然后拍了我一把说,“去看看,我找他很久了。”我这才想起来他答应过张顺帮他报仇的。
项羽大步流星向我们来的方向走去,我在后面边撵边喊:“羽哥,一会儿先别动手……”
项羽边走边说:“你不是想要辆电动自行车吗?不用买了!”
我满头冒汗,你说我要啥自行车啊?
没走几步,就见前面一帮好汉已经乌泱泱地把厉天闰围在中间,看来他们已经认出了他。林冲和戴宗站在张清身边,显然是为了防止他一时冲动。放羊娃抬头看着张清,好奇地说:“师父,你脸上的肉怎么会抖啊?教教我好不好?”
卢俊义站在头前,不断用手势制止人群里随时想冲出来挑战的人。他看着厉天闰说:“你敢一人前来,所为何事?”
厉天闰被围在当中,不急不慌,他一脚蹬着地,双手放在车把上,冷冷地打量着好汉们,好半天才说:“我是来下战书的。”
张清跨前一步,厉声说:“拿来,然后引颈受死吧!”
厉天闰哈哈一笑道:“你也配?小强呢,叫他出来见我。”
我这时刚走到近前就听他喊我名字,不由得小吃了一惊,没想到这里头还有我的事,急忙上前问道:“叫我干啥?”
厉天闰回头见了我也是一愣,疑惑道:“你就是小强?”
我叼了根烟在嘴上,混身摸火才发现打火机落车上了,就地捡个还没灭的烟屁点着,喷了个烟圈说:“我就是。”
厉天闰都看傻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冲我抱了抱拳说:“刚才走眼了。”
董平叫道:“姓厉的,废话少说。你到底干什么来了?”
我看了看越围越多的人,跟厉天闰说:“这里不方便,咱们借一步说话。”
厉天闰下了自行车,然后猫着腰上锁。我嗤的笑了一声,说:“就放这儿吧,没人偷。”
厉天闰抬头看了看四周说:“不行,你这尽是民工啊。”
我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这儿的民工也全是建空军基地的民工,哪个不比他有钱?真给八大天王丢人。
当厉天闰锲而不舍地撅着屁股锁链锁的时候,我真是有一种想上去踢他两脚的冲动,想不到把张顺打成重伤的人居然是个小男人。
这时时迁在我背后捅了我一下马上走开了。很快我就会意了,指着厉天闰的车冲小六他们使了一个眼色,这时小六充分表现出了他沉稳地一面,用不易察觉的幅度向我点了点头……
厉天闰锁好车,忽然一眼打见了宝金,愕然道:“邓国师,你怎么和这些人混在一起了?头儿叫你前去相会你怎地不去?”
宝金道:“头儿?是方大哥吗?”
厉天闰摇摇头:“不是,是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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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金打断他道:“除了方大哥,以前的人我谁也不见。兄弟,上辈子的事我劝你也看开些吧。”
厉天闰严厉地瞪了宝金一眼,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再不说话,跟着卢俊义他们向阶梯教室走去。这厉天闰一旦想起前尘往事,就又变成了一条狠辣干脆的汉子。
宝金也不以为意,跟在我们后面一起走了过来。
好汉们进了阶梯教室,把无关人员挡在门外,拉上窗帘,有的堵在门口有的站在窗前,林冲他们围护住吴用和卢俊义。厉天闰见好汉们严阵以待,冷冷笑道:“你们还怕我跑了不成?”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冲我扬了扬道:“小强,这场恩怨不单单是我们八大天王和梁山之间的,更是我们头儿和你之间的。”说着话厉天闰一抖手,那信就平平向我飞来。我双手一拍接住,先习惯性地举着在光线下看了看,然后撕开。里面是一张微机纸打印的信,上面写着:
小强阁下,鄙人携八大天王及余同人顿足有礼。前世余怨今世了结,我等躬逢其盛不甚荣幸。自今日起,以一旬为界,愿双方各出三英为战,生死由命……
看到这里我不禁皱眉道:“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厉天闰指了指那信封说:“里头还有一封白话文的……”
我照着他的话又从信封里掏出一张纸来,展开一看,写着:
小强,你好,跟梁山好汉们处得还算融洽吧?替我和八大天王问候他们。当然,还有些其他英雄,在这里就不一一详说了。你可能也知道了,他们上辈子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既然有机会在现在又重逢了,我们就应该帮助他们做个了断,有这种热闹看,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啊!我有一个想法是这样的:咱们以后每10天作为一个期限,各派三个人出来比试,至于出手轻重那就由不得咱们了。为了增加游戏趣味,我建议每一次我们各拿出笔钱来下注。暂定为100万吧,我知道你手头不宽裕,但这么点钱应该还是有的。你要是不同意我也没办法,我先为前段时间刘邦和你酒吧的事情道个歉。如果你把这当成是威胁,那我只好跟你说:对,这就是威胁!你要不答应我就不停祸祸你。最后,关于我是谁的问题,这并不重要,刘老六迟早会告诉你的。另:决斗的时间地点以及方式我们可以双方面进行磋商以后再实行。
我看完了信,把文言文那份传给好汉们看。他们看完之后有的暴跳如雷,有的嘿嘿冷笑,还有的面无表情——那是不识字的。
看来刘老六说的那个人终于不甘于做幕后黑手跳出来了,只是我没想到他用了一种看似很直接的方法。从这人的遣词用句上看,他虽然有点玩世不恭,但年纪应该不小了。还有,很明显能看出来他就是想借我这些客户们的特殊身份给我制造大麻烦,对我本人还没有要赶尽杀绝的意思。
我看了一眼厉天闰说:“你还有别的事吗?”
我这么问他,其实是想暗示好汉们厉天闰的信使身份好让他走。我看出来了,土匪们被仇恨激红了眼睛。根本不顾忌在任何地方杀个把人,尤其是张清董平李逵这些刺头。老成持重的如卢俊义和林冲他们也在犹豫之中。
这时阶梯教室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有人高叫道:“厉天闰,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今天再也别想走出这个大门!”正是在阮家兄弟搀扶下的张顺,他们后面跟着一瘸一拐的段景住。
厉天闰此刻也完全变了一个人,瞪着血红的眼睛狂妄笑道:“我本来哪儿也没打算去,10天之内第一个和你们决斗的人就是我。早闻梁山贼寇个个稀松,徒仗人多势众耳,你们是一拥而上呢,还是一个一个来受死?我厉某何惧!”
这人居然说变身就变身,刚才的小男人现在猖狂起来竟要以一人之力挫平整个梁山的士气。
一时间好汉大哗。张顺忽然冲着众人深深一躬,道:“兄弟们,拜托你们了。今日此人不死,我张顺也没脸活着了。”
好汉们虽怒,但也没有人贸然上前攻击。这不是在战场上,要他们这么多人群殴一个,那是绝对干不出来的。但要选出一个能让人放心又服气的头领上前挑战也颇有点为难。八大天王个个勇不可当那是人尽皆知,梁山这回来的人里能征惯战的大将并没有多少,就算林冲董平之流都是善于马战,此时要在地上单打独斗却是谁也没有把握能赢。到时候个人安危是小,丢了梁山脸面可是要遭兄弟唾骂的。
宝金忽然站在厉天闰身边,朗声道:“各位,我虽无意与你们为敌,但怎奈也位列八大天王,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昔日盟友战死。众位如果想倚多胜少,我邓某只好舍生取义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项羽走到张顺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往前走了两步,指着厉天闰道:“我同你打。”
厉天闰见天神一般的一条巨汉同自己叫阵,不禁问:“你是何人?”
项羽不耐烦地摆摆手,又指了一下张顺道:“他是我的朋友,我许诺他要为他报仇,你打便打,不敢便算了。”
厉天闰见项羽脸生,直当他是一个普通的大个子,一拍桌子道:“好,我先收拾了你。”
项羽冲挡在厉天闰前面的宝金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让开。宝金见他也是一个,只好向旁走开。
张清上前一步道:“项大哥,这是我们梁山和方腊之间的事,你的盛情我们领了,但……”
项羽打断他道:“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你放心,我不杀他,你们还有机会。”
厉天闰见有人口气比自己还大,怒极反笑,冲项羽一抱拳大声道:“外边请!”
项羽踢开几张桌子,淡淡道:“就在这吧,不过三招两式的事,何必那么麻烦?”
厉天闰再也耐不住性子,“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