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
“***,这简直就不是人干的事,老子再也不救人了,难怪老人家常说,救人一命,折寿三天。还是杀人痛快,直接推倒,一点都不累。”
躺在干燥的土地上,秦一心中暗自腹诽,但他的脸上却带着无限的满足,废话,没好处的事情谁作?现在不但挽回了傅君婥的性命,还将多个俏老婆,这就是回报,虽说过程中略有转折,但因为最终天妖的插入,自己最后也得到了好处,在他本源妖元的带动下,自己的功力也终于在那一刻突破了瓶颈,不但妖力猛增,而且,终于可以施展天妖大法的第二式了,这对于他来说无疑又多了一个保命攻敌的必杀绝招,这可是有钱也没得买的好事!
手心突然碰触到的冰凉让秦一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坏了,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暗骂自己愚蠢,连忙起身望向身旁刚从鬼门关拖回来的女子。
虽然体内已经没有了入侵的‘冰玄劲’,但傅君婥仍旧昏迷不醒,稍微推搡几下,也只是无意识的从鼻端发出几道微弱的细哼,致其昏迷的原因正是因为她早已被冻僵了,原来冰劲虽除,但余毒早已深深的侵入了身体各处,秦一的妖功虽然有救人的奇效,但面对这种情况却也没有丝毫办法。
怎么办?目前最经济的方法就是点起火堆,这样用不了多久她就自然转醒了,但唯一的一个小麻烦就是他身边没有火石,偏偏这里荒无人烟要去哪里借火种,保守估计想要碰到人烟至少也有百里路途,等到自己找到火回来,这丫头也早被冻死了,难道要钻木取火?省省吧,这可是细致活,需要大量的时间,还是那句话,自己等得起,她傅君婥等不起。
这难道是老天给他开的玩笑,好不容易把人救活了,没有了生命之忧,转眼却又因为某个近乎荒谬的缘由死掉,那自己到时候真的可以找颗树栓根绳子吊死得了。
心中发狠,脸上闪过一道决然(淫荡)的表情,没办法,事急从权,看来只能用这个方法了。
对,推倒,只有推倒才能把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她,古有王朗卧冰,今朝我秦一为了一条鲜活的人命就要勇于牺牲自己的色相,豁出去了!
若是苍天有眼,一定也会为某人心中无耻的念头而羞愧,这种颠倒是非黑白的人渣除了降下天雷劈死他不然不足以平民愤!
老天会显灵吗?不会,所以,卑下的行动仍在继续,恶人总是会生活的很滋润。
轻柔的半跪在傅君婥的身边,秦一满脸大义凛然的沉声说道:“傅姑娘,在下既然已经出手救人,就不会眼睁睁的再看着你就这么被冻死,某虽无知,却也知道生命诚可贵的道理,如今多有得罪,还望见谅,纵有万千骂名我一人担负就是,若是姑娘怨恨,等醒来的时候杀掉我就是了,某绝不还手,嗯,得罪了!”
罪恶的手脚终于放在了那片单薄的衣衫上,温柔的解开一层层束缚,就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秦一表情严肃,纵使当代最苛责的相术大师在此也会断定这是一张老实人脸,但就是这个‘老实人’解罗裳,褪云袖,不过片刻一副上帝最优美的画卷完全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秦一呼吸为之一窒,目为之神迷,虽然他曾经有过无数的女人,身材样貌过人者也不在少数,有几个的容貌也要胜过傅君婥,但直到亲眼目睹面前这上帝的杰作,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无言的感动。
此处无声胜有声!
任何的语言都是多余的废话,此刻用语言这种粗陋的词汇只会亵渎她的美丽。
远处的天边突然亮起一丝毫光,阴郁的黑夜终于过去,新的一天到来。
在朝霞的光芒映射下,山谷中间两道身影终于慢慢的重叠到了一起。
风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谁教桂叶香?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第一卷第十六章一年之约!
山雨欲来风满楼。
盛暑的天气最是莫测,明明刚才还是阳光普照,但转眼间就可以暴雨倾盆。
也许是老天都觉得自己目睹了一件世间最龌龊的事情,却没有出声制止,并做起了间接帮凶,最后才幡然警醒,最终落下了悔恨的泪水。
滴滴的雨水砸落在这座静谧的山谷中,但两道突兀的身影却破坏了这幽谷的安静,一男一女相视对望,似乎正在用眼神交流着什么,但身为案发当事人的秦一却绝对不会认为这是一场浪漫的雨中约会,眼睛是交流的窗口,但如果另一方的眼中蓄满了羞恨,手中锋利的长剑更是直指在自己的胸前,那么谁此时的心情都不会爽快,秦一就是如此,特别是刚刚才做完了一件很是舒爽的运动,但转眼间就从天堂掉落地狱,这种心情就可想而知了!
似乎自己在下雨天的运气总是极其不顺,记得在那个时空遭遇追杀险些丧命的时候正是淫雨霏霏,如今,自己又被人拿剑指着胸口,小命随时悬于一发。
秦一不喜欢下雨,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而在他认为:雨水喻意着死亡,杀戮,以及终结……
大约四分之一驻香过后,也许是持剑的手腕发麻了,傅君婥满脸悲愤的怒叱道:“为什么?给我一个杀你的理由!”
秦一心中早就笑歪了嘴,你最宝贝的东西都被老子摘走了,如今,竟然还让我给你一个杀我的理由,还真是如传说中的那样典型的妇人之仁,也正是把握到傅君婥的性格秦一才会这么干脆的夺取她的红丸。
你傅君婥最大的弱点就是太善良了,不然又怎么给我说服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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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番话是绝对不能亲口说出来的,不然,人家肯定会恼羞成怒,最后拔剑捅死自己的。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出手杀了我,只要你的手腕轻轻一推,对准这里。”
指着自己的心脏位置,秦一轻声说道:“为什么不动手?你在犹豫,天下间声名卓著的女剑手竟然也有手指发软的时刻,你在害怕?还是不敢下手?啊,我知道了,因为,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心中何尝不明白我那也是为了救你,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我秦一既然做过的事情就不会后悔,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立刻拿着你手中的剑杀了我这个侮辱了你傅君婥贞节的坏蛋,要么你就嫁给我,作我秦一的女人。”
秦一满脸严肃,神情坚定的像是在说一件本就理所当然的事情。
“什么?你不但侮辱了我竟然还想让我嫁给你这个汉狗?”傅君婥差点咬碎一口银牙,恶狠狠的瞪着秦一,手中的长剑更是随着手臂的激烈舞动在秦一的眼前无乱的划拉着,有几次甚至已经碰触到了秦一裸露的皮肤,一道道轻微但明显的血痕裂开、透着里边鲜红的血丝,但他却仿若根本与其无关一般,只是肃穆的望着对面的女子。
“好,好一个救命恩人,好一个伶牙利齿的男人,我傅君婥算是有眼无珠,在船上的时候竟然还以为你是好人来得,真是瞎了眼了,我,我……”
想起自己不远万里来到中原不但没有完成刺杀成炀帝这个昏君,连一件任务都没有完成,最后更是无故失身于眼前的男子,他竟然还敢张口说要娶自己,真是荒谬,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是个异族人吗?高丽与中原乃是死敌,两者怎么可能结合?
两人互相都不了解,只因为一个负责就要自己嫁给一个原本毫不相识之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此人经营的是那种营生,自己要是过去了那名分上算什么,岂不是自取欺辱!
虽然心中恨急了夺其女儿家清白的秦一,但任她傅君婥再怎么杰出也终是个女子,在这个年代,女子对于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又岂能说放就放下的。
就像是魔门‘阴后’祝玉研,虽然口口声声嚷着要杀死毁人清白的石之轩,但她心中真的就对这个死对头忘情了吗?恐怕不尽然吧!
恨有多大,爱就有多深!
方才傅君婥醒来时骇然发现自己竟然失身于秦一,突如奇来的异变让她整个人变得昏昏耗耗,已然失去了方寸,虽然觉得必须杀死这个辱了自己清白的流氓混蛋,但脑中残留下的影相却告诉她,这人的初衷乃是救人,也许,其中不乏趁人之危的不良念头,但女人就是这样,只要给自己找一个微不足道的就可以轻易的改变主意。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她们的心思你永远都不要试图猜测。
秦一看出了傅君婥眼中的迷茫,但他却猜不透此姝此时此刻心头转动的想法,本来照他以往的性格,对于看上眼的女人绝对是先上了再说,如果觉得还可以就抢回家去,但对于傅君婥,他却有些不愿用这种下三烂的方法,傅君婥是自己内心真正想要娶回家的女人,她的善良早就深深的打动了自己,只有这样女人才当得上我秦一的老婆,再加上其本身武技高强、样貌美丽、背景深厚、又是外国‘品种’多方面因素综合起来,买一送多的好事可不是常有的,不选她当老婆的才是傻子呢。
心中隐隐猜到傅君婥心头的顾忌以及不甘心,秦一也不想过分逼迫,反正时间对于自己来说多的事,最宝贵的肉体都是自己的了,还怕她能跑出自己的五指山?
暗自得意的算计着,秦一决定抛出一枚重磅炸弹,深情的望着对面的傅君婥说道:“君婥,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接受我,但爱情不需要施舍,更容不下迁就,我并不在乎民族的区别,对于我来说只要是黄皮肤、黑眼睛的都是来自同一个种族,事实上,我本身就拥有四分之一外族血统,你看……”为了拉近两人只见暗伏的代沟,秦一根本就不在乎撒谎,只要有利于自己的东西就要充分的利用起来,说着特意撩起自己耳际的头发,露出那枚造型奇特却真实的影响了他一生的耳环,胡乱编造起来:“你看,想必中原男子很少有佩戴耳环的习俗吧,我知道你心头怨恨我趁虚而入,这样吧,为了显示我对你的真意,我决定亲手替你诛杀隋炀帝那只昏狗,作为下聘的彩头,如何?”
汗!也就只有秦一这个冷血的家伙才会把人头当作娶姑娘的聘礼,换作一般人不被吓死也要当他是神经病。
但这一招却着实击打在傅君婥的软肋上,她心头最大的愿望就是杀死杨广,要不是这个昏君派兵征伐高丽,自己和两位师妹也不会从小就成为无父无母的孤儿,自己幸运的是遇到了师尊他老人家,但整个高丽却不知有多少跟她一般的稚龄儿童家破人亡、流离失所,生活凄惨无比。
乍然听到秦一开出如此条件,脸色剧变,身体微微发抖,细微的雨丝洒落在身上,侵入到单薄的肌肤上,一阵冷意猛然蹿上心头,突然,心中升起一股虚弱的感觉,这个男人高明的就像魔鬼一般仿若能读透人心,看穿别人心中的弱点,在他面前,自己总是觉得很害怕,心中突然强烈的思念起自己的师尊,似乎只有在他老人家身边自己才不会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深吸了几口空气,傅君婥一字一句的说道:“好,如果你秦一真的能在一年内杀死那个昏君,我傅君婥就是嫁给你又何妨。”
心头大石终于落下,一年之期?这倒好办,只要到时双龙能够窃得东溟派的武器账簿,不怕那些人不造反,只要他们一反,隋炀帝的那颗小脑袋还不是随时就得搬家,哈,这笔买卖自己是稳赚不赔,这个老婆是跑不掉了。
都说乐极生悲,秦一还未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