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成为媒体追踪的对象。”
“我以为媒体该追的是那些电影明星,我们只不过是运动员,除了比赛的新闻外,又怎么会有新闻价值呢?”
“任何一行里都有明星,连政治都有政治明星,运动方面又怎么会没有运动明星。”
也对!
“那现在该怎么办?”
“你是担心?还是害怕?”他转过头看她一眼,她拥有一张漂亮又清秀的睑蛋,如一颗东方明珠,她的美清灵水漾,和坦亚的艳丽成熟完全截然不同。
蕾贝嘉怎能不担心、不害怕?明天的报纸将会写成什么样,她完全无法想像!
娄于雍突然将车停在路旁,倾身吻住她的唇,舌头趁著她惊慌之际,滑进她的门中,吸吮著她唇齿之香。
蕾贝嘉被吓住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睁大著眼,看著他就在她的眼前,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摸著他那长满青须的俊脸。
接著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热情的回应他的吻。
他是她最喜欢的偶像乔斯,她紧张的心急速的狂跳。
娄于雍的唇贴上她的唇的那一刹那,心竟产生一种异样感觉,吻著她柔软如棉的唇,他冰冷的心,在这一刻似乎已悄悄融化。
正当她完全陷入他激情热吻中,沉醉于他的温柔时,一声既响又长的喇叭声,及时惊醒差点失去理智的娄于雍。
他倏然地推开她,再度行驶车子,以冰冷的表情隐藏他那已逐渐融化的心。
蕾贝嘉勇敢地看著他,虽然她并不明白这是什么样的心情,但她知道自己并不讨厌他的吻,甚至喜欢他刚才那一吻的感觉。
没错,从第一次在Party中见到他,他问她想不想离开,当他拉著她的手的那一刻起,她或许就已经喜欢上他了。
“你吻我,是不是表示你有一点喜欢我?”她鼓起勇气问他。
“在美国,就算是不认识的男女第一次见面也可以热吻。”
“但我们是台湾人,不是美国人。”她相信,他若不是有点喜欢她,不会随便吻她。
“一个吻根本不代表什么。”
“真的不代表什么吗?”她的手摸著刚刚被他吻过的唇,唇上仿佛还留有他的余温。
“蕾贝嘉,你都已经二十岁了,该不会还没有玩过恋爱游戏?”他取笑著她。
“恋爱是一件很严肃、很慎重的事情,不是游戏。”她的时间全都花在滑冰运动上,况且对于谈恋爱的事,她一向都是以最严谨的态度去面对。
若是她将恋爱当成一场游戏,那她早就接受亚伦的追求了。
“那个叫亚伦的人呢?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吗?”
“他只是我学长,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她急著解释,不想让他误会。
“这是你们的事,我没有兴趣知道。”他再次恢复一贯的冷漠,刚刚只是短暂失常,一切都不代表什么。
蕾贝嘉直直地瞅著他看,在她的心里已经下了决定,不管他叫娄于雍也好,乔斯也罢,她已经喜欢上他了。
你就尽管装酷没关系,我一定会将你追上手,用我的温柔与热情,融化你这座冰山。
“可恶、气死我了!”坦亚看著各大报纸上所写的报导,气得将报纸撕成碎片。
“亲爱的,别生气了。”彼得从后面搂住她,双手肆无忌惮的采进她的衣服里,抚摸她柔细光滑的肌肤,顿时让他欲火高涨,若不是她正在气头上,他真恨不得马上要了她。
“他这样做,让我成为笑柄,这口气我怎么也忍不下去!”
打从乔斯十三岁和她搭档双人滑冰开始,她和他在一起整整有十二年,以前不管自己怎么对他挑逗、诱惑,他总是不为所动。
一直到他在比赛中跌倒受伤,她一直陪在他的身边照顾他,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有进一步的进展。
三年多来,她知道乔斯并不爱她,他们两人仅止于肉体关系,但她并不在乎,因为这三年来他的身边终究只有她一个女人。
如今不知从哪里又冒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但比她年轻,而且还是和乔斯来自同一个国家,她才会故意捏造和他已经订婚的消息给记者,只为了将他紧紧绑在自己身边。
却没想到乔斯对她这么无情,让她颜面扫地。
“你想怎么报复?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帮你。”彼得快速将她身上的衣服脱掉,解开自己的裤子,直接用力挺入。
坦亚不停地娇喘连连,欲仙欲死享受著彼得带给她性爱快感与高潮。
她一向很享受和男人做爱时的疯狂,更喜欢更换不同的男人,和她做过爱的男人有好几十个,但最今她疯狂的依然只有乔斯。
坦亚那淫荡的表情真像是个欲女,只要是可以带给她快感的男人,谁都可以当她的入幕之宾。
她有十分的自信,以她曼妙的身材、美艳的外表,只要是她想要的男人,没有人可以抗拒她的魅力。
终于在一阵翻云覆雨后,两人汗水涔涔,彼得满足的退了出来,抱著她坐在沙发上,仍是狂野的以最火热的法式舌吻吻著她。
坦亚半眯著眼,同样给子热情的回吻,体内的火似乎末熄,瞬间又再度燃起,涂满艳红蔻丹的手挑逗著他赤裸的胸膛。“彼得,替我去教训那个女人。”
“我替你去教训那个女人,你要怎么报答我?”
她如一条水蛇,整个人缠绕在他的身上。“我现在不就是在报答你了吗?”
“坦亚,你真是个淫荡的魔女。”彼得将她压在沙发上。
“你不喜欢吗?”哼,只要能达到目的,就算当个淫荡的女人又怎么样?
“爱死了。”他是恨不得可以吃了她。
“你最大的问题在于你速度不够快。”娄于雍直接点出她最弱的地方。“滑冰最重要在于旋转和跳跃两个部份,世界顶尖的选手甚至可以在一秒钟里旋转六圈之多。而在资格赛被要求至少要转七圈,但是你的速度差太多。”
蕾贝嘉非常认真的听著他的分析,紧紧牢记住他的话。
“每个跳跃都包含了五个部份,包括the run…in、takeoff(起跳)、rotation air(空中旋转)、Ianding(落地)、landing curve(落地曲线)在the run…in的部份,表演者在此时增加跳跃的速度,脚就如弹簧一般,曲膝,再猛力让脚面离开冰面,如此一来离开冰面愈高,滑冰者才可以有更多时间在空中做出更完美的旋转。”他停下滑冰的动作,转向她。“我说这么多,你听懂了吗?”
“懂是懂,只是要怎样才能加快我的速度?”
他滑至中央,伸出手等著她。“过来。”
看著他伸长的手,好像王子在向公主邀舞般,她心儿怦怦然跳动。他是它从小最崇拜的滑冰王子,她最大的心愿是能和他一起双人滑冰。
现在——她就要美梦成真了吗?
“你还杵在那里发什么呆?”她的表情简直是在发花痴,他真不该因一时意乱情迷吻了她。“还不过来。”
“喔!”她朝他滑了过去。
“我先示范一次,你仔细看清楚。”
娄于雍踮起脚,摆好了姿势,然后他的身体就这么滑了出去,如一只海鸥般,飞翔于宽广大海上。时而轻盈飞舞,时而坚硬如钢,每一次旋转、每一次跳跃都达到最完美的境界。
虽然没有音乐,他依然可以依著心中的节拍鼓动飞舞。
蕾贝嘉看著他飞过来、滑过去,看得惊叹连连、心旌荡漾,看得她更加的爱他了!
就在她呆然的欣赏著他时,她的手却被他拉住,腰也被握住。
“跟著我滑一次。”
她都还没准备好,整个人便已随著他的节奏飞扬。
只不过——
“你的速度太快了,我跟不上。”风刷过她的脸颊,她大声说著。
“如果连这样的速度你都跟不上,那就不用学了。”带著她滑了一会儿后,将她的速度带出来,他才放开她的手。“你现在开始试著旋转,注意要用你的手臂来控制旋转的速度。”
蕾贝嘉依他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不停的练、不断的练,一次又一次。
“好了,今天就练习到这里。”
结束完一天的练习,她并不会感到疲累。这一天的练习,她顿然感到自己突飞猛进。
离开滑冰场,在回家的途中——
“乔斯,我……”
“叫我娄于雍。”他冷冷的说。
“那我就叫你于雍。”叫娄于雍距离多远呀!
“娄于雍。”他再说一次。
“娄于雍就娄于雍,多一个字少一个字有那么严重吗?计较那么多。”
他没说什么,方向盘一转,转了个弯,加速油门,几分钟后他已将车停在公寓的楼下。
“你先回去。”
“那你呢?你还要去哪里?”
“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没看报纸吗?”她故意将他戴在她手指上的戒指亮给他看。“你别忘了,这只戒指可是你自己亲手替我戴上,你别要赖。”
“一枚戒指又代表什么?”那天只是为了要转移记者的目标,若他不这么做,那些记者只怕会一直在公寓楼下守株待兔,只为了想逮到坦亚进出他住处的照片。
“你的意思是说这只戒指是你利用我的酬劳?”气死她了,这人怎么这样!“吻不代表什么,戒指也不代表什么?就连你和坦亚上过床,也不算什么?对你来说到底什么才算什么?”她就不相信他真的这么冷血!
娄于雍承认自己的确是在利用她转移媒体记者的焦点,想想那些记者也真的很厉害,才短短一天的时间,竟然如此神通广大,将蕾贝嘉的祖宗八代全都挖出来,更别说他将她从纽约带来LA的事。
不管记者如何看图说故事,就如同坦亚的事一样,他不会多说一句话,也不会辩驳一句。
但他在心里还是承认,他是卑鄙的利用了她。
“蕾贝嘉,我带你到LA来,是为了帮助你赢得世界花式滑冰锦标赛,让你实现你的梦想,如果你无法专心在滑冰运动上,那你现在就回纽约去。”
“我当然很清楚我到LA是为了什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对你,我一定会像对滑冰一样执著,永不放弃。”蕾贝嘉说完后,气冲冲的下了车,然后很用力的将车门给甩上。
娄于雍等她一下车后,随即油门一踩,车子快速开走。
她对著车子大声地喊著,“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轻易地放弃你……”她的话尚未说完,便看见一个黑人朝她走过来,且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她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一个转身想街上楼去时,却撞上后面的另一个黑人,这下可真是前后夹攻,她进退两难。
“你们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
两名黑人同时露出比雪还要白的牙齿,却让她感到不怀好意,心里更加恐惧。
“我们只是想请你去一个地方玩玩。”
“救……”她救命都还来下及叫,随即被迷昏了过去。
第五章
灯光昏暗、喧嚷沸扬的PUB,是许多男人结束一天忙碌的工作后,最喜欢待的地方。喝杯酒、听听音乐,几个三五好友尽情玩乐的最佳场所。
当然,也有许多人是一人独行,纯粹与酒为伍,独伴孤心。
角落里,一个洒然飘逸的俊美身影,已经吸引了许许多多想自动送上门的女人。
这两天,连续上了报章杂志,让娄于雍不管走到哪里,总会有记者跟踪、Fans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