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爵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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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爵的猎物-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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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仅是蹙了下眉,正准备一  口饮尽时,酒保好心地提醒她:
  “小姐,也许我不该多事,但这酒的后劲很强,还是——”
  她放下酒杯,冷冷地瞄了眼这张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脸孔,没有说话,最后才将酒杯放了下来。“多少钱?”
  “这杯算我的。”酒保大方地说。
  “谢谢,但我坚持付帐。”她抽出五十元美钞往桌上一放,旋即跨下高脚椅,转身就走。
  这一切都看在坐一旁的黑发男子的眼中,他缓缓啜了口黑色俄罗斯,看著房艳高傲地往回走,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浅笑。
  就在这时,安东尼走了进来。
  看见他,房艳的身子顿时僵住,想问也来不及了,索性再折回吧台,朝酒保道:“再来一杯马丁尼。”
  “给她一杯柠檬汁。”安东尼来到她身边命令道。
  “马丁尼!”她低嚷道。
  “柠檬汁。”他口气强硬,嘴角却泛著吊诡的浅笑。
  酒保显得有些为难。
  “我不喝了!”她又跨下高脚椅,打算走人。
  安东尼却一把抓住她。
  “放开我!”她愠怒低嚷道。
  “不放。”他皮皮地笑道。
  “你不觉得自己越矩了!?”她冷怒地瞪著他。
  他笑著摇头,“不觉得。”
  “你再不放手,小心我会大叫非礼!”她的胸口因愤怒而上下起伏。
  “你不会。”他吃定她了。
  她哪是乖巧的兔子?立刻扯开嗓门大叫:
  “非——”
  才刚喊出一个字,就被他以手掌捂住朱唇,“你真叫?”
  那喷火的双瞳彷佛在控诉:她没有什么不敢的!
  忽然,一声慵懒却逸著不可漠视的冷冽之声,在他们后方响起:
  “这么对待淑女,好像过分了些。”有著一头长如女人一般的黑发的男子站了起来,俊挺修长的身影彷如黑夜的撒旦,带著极地的冷锋走近他们之间。
  那张脸庞亦正亦邪、且狂且寒;结满冰霜的嘴角似在狂笑,却又含著不容漠视的威严;浓眉鹰眼更充分流露出掠夺者的气息,教人很难忽略他的存在。
  安东尼立刻嗅出“敌人近了”的味道。
  如此冷情的人为何会为房艳出头?
  他放开捂在房艳朱唇上的手,但仍抓住她的粉臂,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毫不畏惧地直视对方。
  “我该感谢你的绅士风度,还是叱喝你的多管闲事?”
  沙冽浪眯起眼,直视安东尼,“若我说她是我妹妹,你说,我这么做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
  房艳也愣了一下。这个好看过了头的男子为什么这么说?
  安东尼没有被他唬住,坚定地反击道:“她没有兄弟姐妹,要骗人也得选好对象!”
  “哈——”沙冽浪纵声大笑,那笑彷佛来自地狱,寒冽至极。
  “我们走!”安东尼打算强压房艳走,她却不依。
  沙冽浪又道:“放开她吧!是你的逃不了,不是你的强求不来。”
  “要你多管闲事!”安东尼恼怒了。
  “我根本不管闲事,只怪你做了蠢事。”
  安东尼松开手,双拳握紧,“你会后悔自己说过这话!”话落,他的周围立刻围上几名强壮的保镳。
  沙冽浪半点恼色也没有,“我从不赘言,总是字字见血。”登时,他的身边也围上几名和他相同气质的冷血保镳,瞪视著对方。
  房艳一见这阵仗上颗心忽然像是明白什么似地,轻颤了下。
  她惹上不该惹的人了!两个都是。她想也不想地迅速离去……
  沙冽浪瞄见房艳退开之后,冷冽的唇角这才往上弯,“我也该走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在我的地盘上放肆?”安东尼吸了口气,望著房艳的背影问道。
  “敝姓沙,无名小卒一个。”他使了个眼色,身边的贴身保镳人几刻掏出千元美钞往桌上一放,跟著他往外走。
  安东尼也不让他专美于前,下巴一扬,他的保镳倏地将桌上的钞票抓起,并拦住沙冽浪的去路。
  而对方的保镳也瞬间迎了上来,准备干架。
  “酒费太多了,收下吧。”安东尼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有人会赚钱太多?”沙冽浪冷声道。
  “我就会。”安东尼又道。
  “就当是小费吧!”沙冽浪毫无惧色地穿过围上他的保镳,一路直行。
  安东尼旋即命令道:“立刻查明此人的背景!”
  “是的!”他的保镳应声道。
  而他则匆匆走出香榭大厅,直赴总统套房。
  这个姓沙的让他意识到房艳的重要性。
  他要将她绑回他的身边!
  安东尼准备去总统套房时,却被一通电话给打断!
  “安东尼,你为什么让丽卡受气?”他的母亲依菲儿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妈咪,您一向不管我和什么女人在一起,这次为什么要为一个称不上有关系的女人质问我?”他不悦地蹙眉。
  “因为她背后的权力与财富,可以令我们的集团更加强大。”母亲淡漠地说。
  安东尼吸了口气,很想反驳母亲,但还是止住口。
  母亲当初就是为了父亲的爵位与财富,才下嫁给父亲的!
  是她教会他向“钱”看;也是她教会他有财才有权;有权有财才能呼风唤雨。如今他能号令全球为他工作的人,正是这一套“钱滚权”的道理。
  一直以来,女人在他的生命里只是个点缀物,如果对方是个镶金的女人,他也不介意和她玩上一场你情我愿的情爱游戏,然后达成事业上的结盟。但是,结婚免谈,
  不过,丽卡似乎比一般女人更贪心,她想得到是他的姓氏所带来的光环,所以才会缠上母亲。
  不过,他可不受女人摆布  ,包括他的母亲!
  “亲爱的妈咪,我想今天的莫氏集团不需要藉助外力,尤其是女人来壮大吧?!更何况是像丽卡这样的女人。”
  “安东尼,你以前不是这么对女人的!”依菲儿有些惊讶儿子的反弹,
  “你不是认为女人都是可爱的宠物吗?”
  “不!是猎物。但得看我这个猎人对那只猎物有没有兴趣。”
  “好!你长大了!长大了!”她冷笑道。
  “而且够强壮了。妈咪,好好享受您的新年假期吧,别为了一些小人物费脑筋。”话落,他冷情地收线,立即赶往总统套房,心里却还是想著母亲的话。
  他对女人的态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
  是从认识房艳的那一刻开始的吗!?
  来到总统套房前,他举起手准备敲门,却犹豫了半晌。
  他来找她做什么?
  因为不想失去她!?还是想和她建立一种别于以往的关系?
  他已不安于现在这种猫逗老鼠的游戏现状。
  他想要她!
  至于怎么个要法,还是得她配合才成。
  让她成为他的情妇,或是床伴!?
  他可没打算让任何女人冠上他的姓氏,就算是目前非常吸引他的房艳也不成。
  那他们之间该怎么走?
  不管了!先抓牢她再说吧!
  “叩!叩!”他礼貌地敲响房门。
  十五秒钟过去,没有人回应。
  他的心中突地升起一股不安,再次用力敲著门扉。
  里面还是没有传来任何声响。
  “来人,将门给我立刻打开!”他冷怒地喝道。
  一直守在一旁的保镳,立刻命令柜台取来备份钥匙,将门打开——
  里面却静得如一座死城!
  安东尼知道,她又溜了。
  他缓缓走进去,立刻看见桌几上一封写著他名字的信件,先是摇头,继而命令所有人退出去,他缓缓打开信——
  请代我向艾古柏爵士致歉,我自视无才承接他的案子,请他另觅适当人选为其别墅重新装修。
  房艳
  安东尼阅毕,愤怒地将信捏成一团。
  她又逃了!
  就连信也没有称谓,难道他对她一点儿意义也没有!?
  他不服,真的不服!
  只有他不要的女人,没有女人可以甩开他!
  打开手机拨了通电话,他命令道:“杰瑞,我要找一个女人,不计任何代价!”
  房艳的离去,更加深安东尼对她的渴望。
  匆匆搭机离开波士顿的房艳,坐在头等舱中,一直望著二万英尺外的天空,不发一语,想著她和安东尼之间的点点滴滴。
  而坐在她后方的沙冽浪,则默默地望著她,思绪飞到遥远的过去。
  他之所以会对房艳伸出援手,是因为她那张酷似他已逝小妹的脸蛋及倔强的脾气。
  本以为他的灵魂已随著小妹的去世而死去,却在见到房艳的第一眼时,死寂的灵魂突然活了过来,所以他才会多管闲事,否则“撒旦”是不会动情的。
  看来这个酷似小妹的女孩正为情所困,而且那个幸运的男子,正是不久前才与自己过招的安东尼。
  也许他该再管一次闲事。
  随即,他写了一张纸条,令空中小姐交给房艳。
  飞机也在这时开始往下降,房艳接过空中小姐的纸条后,匆匆往后瞥了一眼,先是怔了一下,旋即打开纸条—
  秋来不在夏尽处。
  大自然和人、事看起来都像某一天突然有所变动,其实早在之前就已有所变动,只是没人注意罢了。
  从这里跨过去,也许是枪林弹雨的最前线,也许你或他就这么中弹倒地不起,但停在原地,永远都走不出迷雾。
  撒旦
  房艳的心头紧紧揪起,无法平复。
  这个叫撒旦的男人,似乎看穿她和安东尼之间的矛盾,可是,为什么他要一再的帮她?为什么?
  飞机这时平安抵达纽约机场,空中小姐也在机舱门前开始送客。
  沙冽浪从容地起身,朝她点了下头后,在保镳的簇拥下离去。
  房艳朝他投以感激的笑容,望著那修长的背影暗忖,像他这么个出色的男子,为什么会对她另眼相看?
  他不像一般男人迷恋她,也不似安东尼似有若无地逗弄著她,他就像一个亲人,甚至是一个兄长般地关心她,提点她该做什么事。
  可是……他们并不认识啊!
  再说,以他的穿著、气度,甚至身边保镳,都可以看出他绝非泛泛之辈,简单的说,他根本不用对她示好,那他又为何要这么做?
  他算是她第二个弄不懂的男人!
  提著行李,她走出纽约机场,拦了一辆计程车。
  “第十道。”她完全没发现身后不远处,有辆车正悄悄地跟著自已,车内的人同时还拨手机给安东尼。
  房艳一回到家,就听见电话铃声响起。
  “喂?”她疲累地道。
  “艳儿,我可不可以在临走前,再和你聚聚?”父亲的声音从话筒的那端传来。
  房艳握著电话,说不出话来。
  “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房志刚哀声道。
  窗外又开始下起雪……
  “艳儿——”
  第七章
  临近中国城的旧社区。
  房艳心软地来到父亲下榻的旅馆,望著这楝建筑物,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选择住在这简陋的旅馆里。
  他在台湾的政商关系一向很好,不是吗?怎么会挑上这一般上流社会人士避之避恐不及的穷社区呢?
  这是怎么回事?
  望著这楝斑驳破旧的旅馆,她忽然犹豫了。
  单身多年,她早已学会自我保护,不乾净的地方尽量不去;不熟的穷社区尽量不靠近,只为了自保。
  如今,在父亲一声声的哀求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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