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冲平]关于江湖你不知道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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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冲平]关于江湖你不知道的那些事-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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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拦腰抱起,放在桌子上,气哼哼的道:“还想跑么?”他立刻伸出手去搂住令狐冲的脖子。
  令狐冲给他抱着,闷声闷气的说:“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林平之低声说:“我知道错啦,冲哥,你别生气,好不好?”他带着福建口音的说话声温软得如同一池春水。令狐冲听得心里一荡,顿时不忍再和他发火,一笑说道:“以前还真不知道你也有这么大的醋劲儿。”说着稍微分开一点来看他,看他脸上始终挂着微笑,眼睛却睁得大大的,满是不安,顿时只觉得胸膛里被什么东西充满了,凑过去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吻。
  他听着林平之呼吸急促起来,抬头看他给烛火和白衣裳映衬得白里透红的脸,忽然想到,他若是个女孩儿,等着洞房花烛那一天,也还罢了;他又不是,何苦还要忍着?
  一旦给自己找到借口,便再也把持不住,一口吹熄了灯,抱起他往床边走。
  林平之紧张得全身皮肤都在绷紧,后背挨到床铺,接着身上一凉,被他解开了衣服。黑暗中听着悉悉索索解衣的声音,他滚热的身体沉重的覆盖上来。自己全身发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令狐冲低声问:“怎么了,很冷么?”
  他颤抖着回答:“我害怕。”
  他不再说话,他也有他自己的紧张,这是第一次面对一个男孩子。他极尽的曲意小心,爱抚他,安慰他,怕他痛,怕他有一点点的不舒服。林平之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告诉他:“你要把我怎样,我都愿意……我都喜欢……”
  他慢慢的进入,像闯进一片陌生的领地,小心翼翼,却又急切得满头汗,他光滑的后背汗油油的,林平之无意识的摸着他,手在颤抖,胸口是空空的,脑子也是空空的,他就这么把自己送出去了,再也收不回来。他被摇晃,被搅乱,被捣碎,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自己。
  


☆、迷情

  林平之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放亮。他伏在枕上看着打在窗户上的光一点一点的变白。
  他用下巴蹭着枕头,不出声的哼着一首歌儿。他只要把脸向左边歪一下,就能看见令狐冲熟睡的脸,看见他生得很漂亮的睫毛,一根一根一根,他的鼻息喷在耳朵上,其实鼻子也生得很好看啊。他用手指点着他的鼻尖,看他无意识的晃晃脑袋,仿佛在梦中赶走了一只调皮的小虫子,便开心地笑了。
  他侧回身躺下,背对着他,但是忍不住向他靠了靠。他们距离多么近啊,皮肤和皮肤紧紧挨着,体温那么暖,那么满足……接着令狐冲睡梦中感觉到了他,半梦半醒的,把手从他脖子底下伸过去,搂住他,在他光裸的肩膀上亲了亲,然后鼻息又变得沉沉的,睡熟了。
  林平之开始认真地想他们一起的将来是不是会有其他的可能性。昨夜之前,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以为出现再糟糕的情况自己都可以坦然面对,分开也无所谓;可是一夜之后,他心里的变化微妙而似乎顺理成章。令狐冲在他身边,大大的、温暖的身体,千真万确的存在,他知道自己可以信赖他、可以依靠他,他是不是应该把自己所有的矛盾所有的担忧都对令狐冲和盘托出,让他来做决定?
  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重新回想那天的所有细节。
  他已经这样回忆过不知道多少次,生怕自己有任何遗漏,哪怕最微小的漏洞也有可能推翻他的一切猜测,那个清晨发生的一切事情在他一遍一遍的回忆中鲜活如生。他有时候有种错觉,自己就站在那个凌晨的向阳巷佛堂中,眼看着一切发生,却束手无策,毫无办法。
  他想他的推测不会出错……拿走袈裟的只能是……那么他应该做什么?告诉令狐冲他的一切猜测?令狐冲会是什么反应?不信?或者在他的解释和梳理之下终于信了?然后呢?他的决定会是什么?
  他一定立刻、马上、连任大小姐都不再理会了——回华山,去对质,去非难,多半要闹得沸沸扬扬,天下皆知,然后……然后他们什么结果都不会得到,他们的关系也是别人手上的把柄,说不定从此身败名裂,令狐冲或许不在乎,他却不能不考虑他林家的列祖列宗。而剑谱,剑谱也不会拿回来的,甚至有可能这些事一发生立刻便被人毁掉从此死无对证——他不能冒险。
  不能让令狐冲知道。
  他的心沉沉的跌落下去,最终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他能选择的路只有那一条。
  可是他能成功么?要是他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上一次有英白罗替他死了,下一次还会不会这么走运?
  他别无选择。
  令狐冲突然动了动。
  林平之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着未醒。令狐冲睡着的时候,他捏他的鼻子,摸他的耳朵,数他的睫毛,想怎样就怎样,可他一旦醒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才好。
  令狐冲欠起身子,看他是睡是醒。他有些小小的、莫名的欢喜,紧张得心砰砰跳。于是令狐冲笑一笑,俯下身,亲亲他的脸颊,小声说:“睡懒觉要打屁股!”他的脸迅速涨红,连他自己也知道在发烫,忍不住伸手来挡住。
  令狐冲拨开他的胳膊,看他带着春意的脸,他半睁开眼睛来迎着他的目光,然后又克制不住,合上眼睛红了脸。令狐冲吃吃的笑,一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他们在那客栈中住了五天。五天中,林平之几乎没有踏出过房门。他不想知道时间是怎么样流逝,不想知道窗外那些黑了又白白了又黑的光芒究竟有何意义。他不想吃饭,不想入睡,甚至也不想穿衣服。他软绵绵的呆在床上,半睁着雾蒙蒙的双眸,懒懒的看着令狐冲,懒懒的笑。
  令狐冲有时候在外面买东西,或者随便走走,散散步,理智回笼,就觉得这样实在不好,他们还有那么多事需要做,而现在却放下了一切在这陌生的客栈里面,在一起,没日没夜的……这简直是一种堕落。可是等他回到房间里,林平之等他等得焦急,他一推开门,他会立刻飞扑进他怀里,亲吻他,用各种充满想象力的称呼叫他、向他诉说想念,他敏捷而急切的样子活像一只发了情的小野兽。他对任何事情都没兴趣,令狐冲买了什么、做了什么、看见了什么他一点也不想知道,只要他回来就好;他宽松的衣服挡不住肤光胜雪,他的身体温热和煦得像水,一池吹皱了的春水,他的眼睛,因为睡得不是太多就是太少,也因为过分的放纵和那些极乐的哭泣,总微微的肿,水漾漾的目光永远像是在做梦,于是令狐冲也克制不住,把那些劝说他、那些要离开、要理智的想法丢到脑后。他不是没有自制力的人,只是被打击得溃不成军之后,自己就放弃了重整旗鼓的愿望;而他向来想得开,既然避不过情欲诱惑,索性顺其自然。
  第五天的夜里,他们靠着门边墙壁热烈的欢好,门外有人经过,熟悉的声音刺进令狐冲的耳朵:“十月二十五转眼即到,大伙儿却还在自己伙里斗来斗去,这他妈的还了得么?”
  他一怔,所有动作都停下,林平之低低的、长长的“嗯”一声,往他身上用力,他立刻伸手牢牢地按住他的嘴,他迷蒙中瞪大了眼睛,看着令狐冲忧心的表情,不明所以。
  令狐冲亲了亲他,低声说:“等一会儿。”他一口气松下来,头靠着墙壁,咻咻的喘气,模模糊糊的研究自己的姿势,他被挤在他和墙壁之间,两条腿盘着他的腰,如此放荡的姿态……接着那些渐行渐远的声音也刺进他的耳朵:“要是令狐大侠在这儿就好啦,他是圣姑的那个……除了他,还有谁能让大伙儿心服口服……”
  好像有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他终于清醒过来。
  他看着令狐冲紧皱的眉头,他们目光纠缠,身体也在纠缠,他的心却已经冷了……好几天来他仿佛一直在做梦,自己催眠着自己不愿意醒来,可是终究必须要醒来的。
  他神思不属,令狐冲清清楚楚的知道,一口咬在他颈侧,低声告诉他:“不许胡思乱想。”
  林平之回过神,听着他细细喘着气,小声说:“我还在这儿,只能想我一个……”
  他默默的承受着,五脏六腑都被他顶弄得痛了,是极乐更是酷刑。他被抱起来放回床上,被那沉重的身体压得透不过气。他晃了晃头,他清醒了,完全清醒了,他还想要什么呢?任着性子来,也就这几天这一回,反正也足够了。
  


☆、置衣

  一切结束之后,令狐冲埋头在他颈侧缓缓地呼吸。过了很久很久,他以为令狐冲已经睡着了,他却开口问他:“我们还去不去少林寺?”
  他犹豫无奈,左右为难。
  林平之睁眼望着陌生逆旅中高高的顶棚,喃喃的道:“去吧……你说过,不能欠债。”
  令狐冲轻轻地说:“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去……我陪着你。”
  林平之浅浅的笑起来,他知道自己笑起来的样子有多好看,有多嘲讽。他轻声说:“我要你留在我身边,是要你违心做事么……倘若她有个三长两短,你岂不是要怪罪我一辈子……”
  令狐冲着急起来,忙道:“怎么会,我……我是那样的人吗?”林平之温言打断:“好啦好啦,是我胡吃干醋……你别生气。”他遮不住自己满脸的敷衍,停一阵,轻声说:“好困,睡吧……”
  身体是极疲惫的,偏偏心里有事,怎样也睡不着。他知道令狐冲也没睡着,呼吸一会轻,一会重。他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让它慢慢变得缓慢悠长。
  令狐冲忽然低低的问:“平弟,你睡着了么?”
  他如果只是想和他说话,为什么声音压得这样低?
  林平之不回答。只保持着那均匀的呼吸。接着他知道令狐冲起身了。
  他找到自己的外衣套上,匆忙忙的,小心翼翼的,生怕把他惊醒。他从床尾处下了床,结着衣带,抄起长剑出门了。
  ——子时西郊的盟主擂台……他当然要去了,随便哪一个人都算是他的朋友,本就是他应该担负的责任,他自然不能眼看着那些三山五岳的江湖汉子玩儿命。林平之想,我要不要去?
  ——我去做什么?去看他如何大展神威,将一众江湖豪杰收服的服服帖帖,奉他为盟主么?去听那些江湖豪杰的奉承,去听他们关于他和任大小姐的各种谀辞或者玩笑?
  或许他也应该走了。
  他只是还不能走。他走了令狐冲会发疯的,这点自信他还有。他只能跟他继续走下去,找到适当的时机再离开。——还是他根本是舍不得?
  他默默地起床来,点亮烛火,开始收拾他们的东西。无非是几件换洗衣服,扔的到处都是,大多都挺脏,他自然不能指望令狐冲洗衣服,他想象令狐冲吭哧吭哧洗衣服的样子都觉得好笑,令狐冲解决脏衣服的办法只得一个“买”字,买衣服的品味也不怎么着。
  他忽然一颗心没来没由的痛起来,恶狠狠的告诉自己:“林平之啊林平之,你对他竟然就到了如此地步么?你是可以随心所欲的人么?你别忘了真正重要的是什么!”
  他整理好衣服,打了两个小小的包裹,太脏的便只能扔了。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坐在屋子里等令狐冲回来。
  他天快亮了才回来。
  林平之听不见他猫儿一样轻悄的脚步声,但总看得见门被无声无息的推开。他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侧身钻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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