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妇周休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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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妇周休二日-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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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六点下班过去接你。”
  正要回覆他,许虔不知从哪冒出来,眯着眼说:“你惨了你!上班时间讲私人电话,我要跟总编讲。”
  祝晓韬瞪他一眼,走到角落又和阎悍讲了几句,才满脸笑意的挂上电话。
  “你跟谁讲电话?笑得那么奇怪。”
  “要你管。”挂在嘴角的笑意不减,她向许虔吐吐舌头,转身就走。
  他从没见过她有这样可爱的表情,双颊红通通的,一双笑开来的大眼睛藏不住春意,瞬间他迷惑了,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拉着走。他连忙追上去。
  “你交男朋友喽?”
  她笑着拿起拳头打他。“烦耶!”
  许虔目瞪口呆看着她。原来她娇羞的表情是这个模样啊……认识她快十年,从不知道她有这么可人的一面。
  人家都说交男朋友的女人会变漂亮,没想到这个讲法在祝晓韬的身上也适用。最近不管是体态、表情,她都改变许多,柔和得教人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你交什么男朋友!”也许是吃味,他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她。“你不是三分之二是男的吗?”
  “什么啊?”她努努嘴。“我又没说是男朋友。”
  对啊!阎悍又不是她的谁,许虔干么乱讲话!他们之间的关系,充其量……硬要讲的话,也只是性伴侣的关系吧。
  想到这里,她的表情黯了下来,回复许虔所认识的,那个充满杀气的眼神。
  “不然还会是你爸喔!难道你跟你爸讲电话还会害羞脸红?”
  提到父亲两个字,她自然没有好口气。“你少讲两句会死?”
  被她这一瞪,许虔果然收起猖狂。但对于刚刚她讲电话的对象仍然相当好奇,想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那到底是谁啊?”
  她没好气的说:“性伴侣啦!”
  “祝晓韬,你又骗我了,这次我可没这么容易上当。”
  祝晓韬翻翻白眼,不想再理他。“你可真聪明。”
  “那当然。”但不管他怎么卢,都没法从她口中探知电话那头是谁。
  第7章(1)
  三个月下来,只要每到周末,祝晓韬从来没有请过假,准时来到她所上课的地点——那间大得不像话的五星级套房。
  白天上课,从插花、泡茶、美姿美仪、国际礼仪,一样都没少。但,一到了晚上,她就是阎悍的了。
  他的温柔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尽管是在幸福的刹那,但他偶尔却又会换上一副冷酷的面具,用尖锐的言语想与她划清界线——她还是会想起他们在一起的目的,最后他们仍是得分开。
  “会冷吗?”他替她拉高被子,包裹住她的身体。
  已经入冬,气象预报一波寒流又要来到,他记得她稍早打了几个喷嚏。
  祝晓韬脸上红潮未退,仍旧沉醉在方才的激情中。她钻进他的怀中取暖,那比世上所有的暖炉更能温暖她的心。
  “下个星期,陪我去山上。”
  “怎么?要去看雪?”
  她摇摇头。“我要去看我妈妈。”
  他搂着她,并轻吻她的额头。她鲜少提到自己的母亲,仿佛那是一块不准任何人踏入的禁区,如今她主动找他去,是否表示他走进她的内心深处,而她会对他坦白一切?
  “你周五下班,我去接你。”
  才想说什么,房间的门却迅速被打开——
  “Surprise!”
  门一开,三人全都傻住。
  来人是卢家二小姐卢安毓,她这个寒假原本打算和朋友一同去大溪地玩的,却接到家里的三令五申,要她回台湾陪陪未婚夫,增进一下感情,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回台湾过年了。
  虽然不甘愿,但谁教阎悍也算是个帅哥,有权有势——尽管他们根本就是合不来——她还是会去找他。
  可是,现在是怎样?她一下飞机打算先到饭店休息,这间饭店是阎氏的名下企业,当初订婚时,说过随时欢迎她来住,现在却被她看到未婚夫跟别的女人抱在一起!
  阎悍先恢复镇定,他用被子裹好身边不知所措的祝晓韬,低声要她安心,然后披起一件浴袍走向卢安毓。
  “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祝晓韬终于从美梦中醒来。她最不愿意遇到的情景真的发生了,阎悍的未婚妻在这时刻突然出现。她是一个穿着打扮非常入时的女人,身材高挑,一头波浪长发搭配整体感觉,一看就知道她是喝洋墨水的归国子女,她站在阎悍身边,真是好看极了。
  卢安毓倒是最后一个清醒的人。她看着床上的女人,再望向仿佛泰山压顶不动如山的阎悍,瞬间理解了他们的关系。
  “还真是吓了我一跳。”她拍拍阎悍,又看了床上的祝晓韬一眼,然后亲昵的搂着阎悍说:“我跟你说啊,我在芝加哥搜集到五八年的LV限量包耶!超开心的——喔,这是我在英国买的顶级烟草,我爸说,你都抽这个牌子的烟,我特地买回来给你的耶!”
  对于她的无厘头,阎悍有点惊讶,但马上恢复镇定。他冷静地抽开她所紧拉的手。“你在做什么?看到这种情况,你什么也不问吗?”
  “问什么?”卢安毓眨了眨大眼,只看看在床上脸色铁青的祝晓韬。“这又没什么,我也会啊,我在美国玩得可比你还凶呢!有什么关系?不过你下次可得小心点,如果进来的人不是我,你的小情妇就惨喽!”
  耳尖的祝晓韬听见她的话,情妇两个字深深刺进她的心里面。对外人而言,她只是他的情妇……她紧抓着胸前的被子发抖。
  阎悍皱起眉头。
  “别用那种眼神瞪着我嘛!我可是大老远从美国坐十几个小时飞机回来耶!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都没说什么了,你至少也对我笑一个嘛!”
  仿佛眼前的事情没发生,她亲昵的搂着他,就像一对非常甜蜜的情人。
  “这种情况我笑不出来。”是他搞不懂女人,还是这家伙很难理解?
  真无趣,这点小事也这么严肃。她看一眼瑟缩在床上的祝晓韬。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啦!你们慢慢恩爱去,我到隔壁点些东西吃。”
  不,该走的人是她。
  “我……我要走了,阎悍,你陪她吧!”祝晓韬困窘地抓起身边的衣服,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然后好好的大哭一场。
  这话才一出口,马上引起在场其他两人不伺程度的讶异。阎悍一双眼睛像喷火似的瞪着她,卢安毓则是开心地大叫,又搂住他的手。
  “没想到你还满通情理的嘛,那我就不客气喽!”
  “你在想什么?”甩开未婚妻,他走到她身边,低吼的问她。把他留下是什么意思?什么都没做就想退缩了吗?
  面对他的怒火,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咬着下唇,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我只是你的情妇,既然你未婚妻回来了,你就应该去陪她不是吗?”
  阎悍忍着怒气,压低姿势,用同样的语气再问:“是这样吗?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眼看他。“现在是怎样?要情妇不要未婚妻?你不会是真的迷恋我的身体吧?别忘了这可不是你的,还不快让我换上衣服。”
  她的眼神只有黑暗与冰冷,是三个月前的她,带着防卫与冰冷。一只手轻轻推开他的胸膛,不再让他靠近。
  卢安毓此时又黏了上来。“哎呀!难得有人这么提得起放得下,你还在磨蹭什么?走啦走啦,我要跟你说我去英国玩的事情。”
  他不再开口,转身就跟卢安毓一起离开。其实离开,也不过就到隔壁。
  祝晓韬全身颤抖,她的头好晕,一阵恶心感突然涌现,尚未穿上衣服的身体在瞬间觉得好冷好冷。这房间不是装上暖气了吗?为什么还是这么冷?
  门外传来一男一女的嘻笑声,她捣住耳朵不想去听,声音就越是清楚。不行!祝晓韬,你不能在这个地方哭出来,你绝不能让人知道你的软弱!
  双手发抖的穿好衣服,凭着毅力轻轻推开门走出去。若要离开套房,就必须经过大厅不可,正好那对未婚夫妻就在大厅。
  阎悍倒了两杯红酒,像没事一样,朝她笑了笑。“换好衣服了?”
  “嗯。”
  卢安毓也笑着,看见她出来,忍不住好奇问她,“阎悍说,你为了要怀仇家的骨肉,才来找他上课啊?他的功夫很不错吧?至少我们结婚之后不会无聊了。”
  他竟然把这件事告诉她!祝晓韬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看向阎悍,他只是端着酒杯,看着远方,表情冷冷的,一副像是不关己事的样子。
  之前的一切美好,只是她个人的错觉,他只是享受他该有的报酬而已,是她想太多了……
  下腹倏地传来一阵抽痛,四周空气仿佛变得污浊,一股她所厌恶的味道传来,她见到他手上点着的烟草,立刻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用力关上门,为此,卢安毓还有点不高兴。
  “她在生什么气啊?”
  阎悍吐出一口烟圈后,吻住了她。
  祝晓韬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家,等她回过神,已经半躺在浴缸里,阳光从窗外透进来,莲蓬头的水直冲而下。浴室的水都满到外面了,而她还穿着昨晚的衣服,冷水打在她的脸上、胸口上,她这才发现自己冲了—整夜的冷水。
  梦该醒了。她和阎悍原就是不同世界的人,他的另一半永远都不可能是她!昨天他的表现,只是让她清醒,毕竟未婚妻和她,他该安抚、该重视的当然不可能是她!
  没关系,这下她更有决心要报复简家,现在的她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起身关掉水龙头,脱下湿透的衣服,镜中的自已全身发白,反而显得脖子上的红点更加明显,她伸手摸了摸发青的脸,却没有丝毫感觉——
  她转开热水,重新温热自己的身体,双腿有些无力,险些跌倒在地。等到身体回温,她重新感觉到眼眶一阵酸,但却怎样也流不出一点眼泪。
  是昨晚流太多?还是……
  冲完澡,她倒到床上,尽管今天是星期一,她却什么也不想做,任由自己昏睡着。
  下午,她被一阵急促的电铃声吵醒,也因为睡了很久,终于有点精神。她前去应门,没想到门一开,就被来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抱住。
  “晓韬啊,你有没有怎样?”
  “你——你放开我啦。”她全身无力,哪受得起许虔一身蛮力的冲击,可是当下又推不开他,只好先将他带进房内,再慢慢一根一根手指掰开。
  “你今天没去上班,打家里电话也没人接,你平常不会这样的,我好担心你出事的说。”
  “乌鸦嘴,你想太多了。”电话有响吗?她怎么没印象?“我只是好像有点感冒……睡着就不省人事了,才没给公司打电话请假。”
  “你一个人住,这样太危险了,如果昏倒怎么办?还是说,你生病这段期间我搬来你这里,至少我下班可以照顾你啊。”
  “你来只会加重我的病情。”她似乎有点发烧,脱下披着的大外套,自己倒了杯水喝。
  许虔突然安静下来,直盯着她瞧,让她觉得有点古怪。
  “干么?”顺着他的视线,她这才发现自己胸口和脖子上的吻痕一览无遗,连忙用大外套再度遮着。
  那……那是吻痕吧。他长这么大,没这么近距离看过这么激烈的痕迹。那种角度,绝对不会是晓韬自己种的吧!
  沉默良久,祝晓韬终于开口,“我现在没力气,既然你是来探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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