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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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请息怒-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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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便吓得两腿发软,跪地求饶,想玩就要有本事,要能玩得起,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扫了本贝勒的兴致。”
  “这样也能气?”璇雅笑睨了下他。
  “不玩一下岂不可惜。”毓谨在她的揶揄笑脸下,什么火气也没了。“我把空一道长交给伊尔猛罕和哈勒玛的那些心腹,要他们让其中两名侍卫穿上道袍伪装,然后兵分三路,以最快的速度走水路赶回京城,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这娘子倒的茶就是特别好喝。”
  她不由得嗔笑。“多谢夫君夸奖……”这才将向明月来访的事告诉他。
  “我猜到他们会有行动,只是没想到会派个女流之辈来。”说着,毓谨深深的看着璇雅,欲言又止,就怕她会反对。“我打算在苏州多留一阵子,希望能会一会日月会的总舵主,所以明天想先送你到无锡,那儿有间宅子,你待在那儿,等事情办好就去接你。”
  “这样贝勒爷就没有后顾之忧了?”璇雅定定地看着他半晌,即便想与他共患难,但也不想成为他的绊脚石,让他分了心。
  “对。”毓谨知道她能体谅的。
  “好,我去。”她希望他能心无旁骛。
  “谢谢你,璇雅。”毓谨不禁动容,因为她了解他、信任他,这比任何事都来得重要。
  “你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璇雅不希望增添他的烦恼。
  闻言,毓谨咧嘴一笑。“我当然相信你的能耐,只是……”
  “只是什么?”璇雅也想知道。
  他将璇雅的小手贴在心口上。“只是这种牵肠挂肚的滋味让我很不习惯,也很不好受,告诉我不会有事。”
  璇雅眼圈泛红,那是喜悦的心情。“我不会有事的,一定会在无锡等着你,尽管安心去办正事。”
  这天夜里的欢爱特别的急切和火热,仿佛要将彼此的热情都燃烧殆尽,好度过接下来分开的那几天,毓谨可以说使尽全力地取悦他爱的女人,让她流下欢愉的泪水,让她不得不求饶……
  “不要再来了……”她嗔嚷着。
  “福晋这么快就要投降了?”毓谨吻去她的娇吟,嗄哑地低笑。
  “人家又不像你……”璇雅咬着唇,连话都说不全。
  “不像为夫这么『天赋异禀』?”他大言不惭地低笑。
  “我才没这么说。”璇雅噗哧一笑,粉拳槌向他的肩头。
  “这表示为夫的表现还不够……”
  “你别故意扭曲我的意思……”璇雅推了推他,可是她的身子像是离不开他似的,有自己的意识,想要索取更多的宠爱,由着身上的男人用更羞人的姿势疼着、怜着,除了低泣和喘息,只能任由摆布。
  直到许久之后,毓谨将汗湿的身躯覆向身下的柔软,喘了几口气,这才坏笑地问:“娘子,喜欢刚才那样吗?”
  “别问这种事。”她嗔恼地啐道。
  毓谨知道她这话的意思,俊脸更加得意洋洋,让璇雅想打他。“明天之后要记得想我,梦里也得有我才行。”
  “你烦不烦?”璇雅将他推开。
  他拉起锦被的一角,面露委屈状。“娘子把我利用完了,得到满足之后,这会儿就想一脚把为夫给踢开来?”
  “你在说什么?”璇雅哭笑不得。
  “你想不负责任。”毓谨用锦被拭着眼角控诉她的薄情。
  “我哪有这么说?”她觉得他真的很讨打。
  “真的?”他露出一只眼问。
  明知道他是装的,璇雅偏偏狠不下心来。“当然是真的,以后你……你想怎么样都行,这样总可以了吧?”
  “嘿嘿,是你自个儿答应的,我可不会客气。”毓谨狡笑着搂紧她。“我还有好多招式没用上。”
  “你……”璇雅又羞又气。“随你就是了。”
  得到她的同意,毓谨露出胜利的笑容。“好了,你先睡吧,我还有点事要交代依汗和苏纳他们。”说着就下床将袍褂穿上。
  见他出去了,璇雅不禁觉得缘分真的很奇怪,不管怎么抗拒,该你的就是你的,逃也逃不掉,不过她现在很感谢太皇太后,若没有这场指婚,可能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尝试再去爱人、去接受感情。
  隔天早上,一行人来到渡口,搭上一艘往来长江三角洲一带载运旅客的『无锡快』,因为事先跟船家包下整艘船只,因此除了船员,没有外人。
  璇雅捣唇偷笑。“你真的确定要坐船?”
  “这么短的路程……不算什么……”船才不过驶离渡口没多远,毓谨就俊脸发白,可是说什么都得撑住。“而且这样比较……比较快……”
  “要是真的不舒服就到船舱里歇着,不要逞强。”见毓谨当真会晕船,璇雅揉着他的胸口,心也泛疼了。
  “我……我没事……”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毓谨更不能吐。
  “那就把这个带在身上……”她从荷包里拿出一样物品,是用银打造的颈饰,上头刻有蝠蝠和祥云的装饰,以及『长命百岁』四个汉字。“这是我出生时,阿玛听说民间都会让孩童戴上长命锁,可以保平安,于是也请人打了一条,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放在身边,现在我把它给你。”
  毓谨虽然不信邪,但还是顺了她的意,将长命锁放进皇上御赐的荷包内。“我想最多十天半个月就会去接你了。”
  她并不在意需要多久,只要他没事就好。“我知道,其实你让依汗护送我去就好,不必陪我走这一趟。”
  “我不放心把你交给别人……呕……”才说到这里,毓谨捂住嘴乾呕一声。“这儿可不比在京城,有太多的变数,我再怎么自负,也不能拿你的性命开玩笑……呕……我快不行了……”
  “要怎么样才能让你舒服些?”璇雅顺着他的背。
  “不如咱们到船舱里做些别的,说不定我就会忘记晕船的事了……”话还没说完,胸口就挨了一记粉拳。“我说娘子,为夫已经很不舒服,你还舍得打我?”
  “因为你该打。”她娇声嗔骂。
  “我只说做些别的事,譬如可以下下棋、聊聊天,是你自个儿要想歪,不能怪我……”毓谨赶紧撇得一乾二净。
  “贝勒爷!”依汗突来的叫声打断他的话,因为嗓音透着紧绷凝肃,让毓谨马上有了警觉。
  远处来了一艘载运南北旅客的『满江红』,因漆以红色,故得此名。那船像是冲着他们而来,在后头紧追不舍,就在两艘船的距离缩短之后,可以看见对方的船上载了些什么人,毓谨很快地将他们打量一遍,最后把目光定在其中一名年约二十七、八岁的男子脸上,依他们站的位置,还有自己的直觉,应该就是带头的。
  毓谨笑哼一声,玩心大起,自然也忘了方才还在晕船的事。“看来日月会的人已经等不及了。”
  “毓谨贝勒。”率先开口的便是那名男子,他就站在船头,两手背在身后,目光如电的望着毓谨,两人就这么较量起来。
  他挑了下好看的眉。“如果本贝勒猜得没错,阁下应该就是……日月会副总舵主姚星尘。”
  姚星尘见他居然一下子道出自己的身分,脸色倏沈,心生怀疑。
  “副总舵主想得没错,日月会里的确是出了内奸,这内奸把你的长相、年纪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本贝勒,就只差总舵主还是个谜,不知副总舵主可否一解本贝勒的疑惑?”毓谨没想到自己的运气这么好,一下子就猜中,那么当然要故意让他们彼此猜忌,才能坐收渔翁之利。
  “休想!”姚星尘低斥。
  “火气别这么大,这可是副总舵主先找上门来的。”毓谨好整以暇地笑说。“不知有何指教?”
  “当然是要你的命!”姚星尘话声未落,便提气一跃,施展轻功,掠向对面的船只,手上的长剑已经出鞘,直刺向毓谨的咽喉。
  毓谨先一步将璇雅护在身后,再接过苏纳递来的随身宝剑,然后兴味浓厚的迎敌。“本贝勒倒要瞧瞧副总舵主有多大的本事……”
  跟在姚星尘身后的几道身影也随后落在甲板上,和苏纳、伊汗以及属下展开激战,船员全都吓得缩在一旁不敢动。
  “那贝勒爷就试试看!”
  接下姚星尘的挑战书,毓谨手中的剑宛如灵蛇,缠住对方的兵器,他平常是宁可多动脑子,但不表示对武艺有所懈怠。
  “副总舵主该知道本贝勒不可能只带着几名侍卫就出门……”此刻的河面上就有几艘乌篷船,上头全都是做平民打扮的侍卫,就是为了防范这种事发生,此时正往这儿聚集。
  “那又如何?”姚星尘快速地移动脚步,像是故意要将毓谨引开些,让他无法再保护身后的女子。
  就在这当口,一缕丽影翩然落在璇雅面前,在璇雅尚未反应过来之前,那人已扣住她的手腕,跃身而起。
  毓谨俊脸丕变,大声叫道:“璇雅……”才想过去救人,姚星尘的攻势却也没有停止,让他错失机会,只能看着自己所爱的女人被挟持。
  直到璇雅惊魂未定的站稳脚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另一艘船上,不过更让她讶异的是劫走自己的,居然是怡香院的名妓向明月。
  “明月姑娘?”她很快地镇静下来,也猜得出自己已然成了人质,但她不许自己乱了阵脚,这样对眼前的状况并没有帮助。
  向明月放开她的手腕,心下不得不佩服璇雅的冷静。
  “夫人……不!该称呼你一声福晋,只要福晋愿意跟我配合,我可以担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为了救赵永昌,她只有这条路可走。
  “配合什么?”璇雅退后两步,想着此刻人在船上,的确是无处可逃。
  向明月并不怕她会跑。“只要有福晋的协助,就可以请毓谨贝勒用赵永昌来做交换,到时你便可以毫发无伤的回到他身边。”
  “赵永昌……他就是你的心上人?”
  “没错,还请福晋成全。”向明月诚恳的祈求。
  璇雅可以体会她为了所爱的男人愿意做任何牺牲,自己何尝不也一样。“明月姑娘也应该了解,我不能让自己成为人质,好用来威胁所爱的人。”
  “我只要求交换……”
  “明月姑娘也许认为那不过是区区小事,可是对贝勒爷来说却是相当困难的决定,要他因私忘公,为了救我,不得不放了朝廷钦犯,那等于背叛皇上,我真的做不到。”
  说着,璇雅瞅了一眼在对面船上的毓谨,似乎急着想摆脱姚星尘,好过来救她,她与他心灵相通,可以感受到他此时的忧心如焚,那让她的心窝泛起阵阵甜蜜,即便是在这么紧张危急的时刻,也让璇雅不由得扬起唇角。
  “再说……明月姑娘愿意放了我,那么他们呢?日月会的其他人可愿意?”
  这话让向明月一时为之语塞。“我……我会说服副总舵主……”
  她轻摇螓首。“明月姑娘心里也明白那有多困难,你们既然知道我是谁,自然也知道我和太皇太后的关系,必定会善加利用。”
  “我一定会想办法……”向明月试着要让璇雅相信她的保证。
  当璇雅再无退路,瞧了瞧后面就只剩下河水,她忽然想起一段记忆,记得还小的时候,阿玛让人在府里盖了座水池,每到炎热的夏天便可以在里头玩水消暑,她因此学会泅水,尽管这么多年没再下水过,她心想,那技能一旦学会,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忘记才对。
  眼前只有这条路可走了,不管能不能成功,总比她当了人质,被拿来交换朝廷钦犯,让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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