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帝的小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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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帝的小淘气-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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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眼前她看不到美丽的薰衣草花海,如麦穗初熟的迷迭香、百里香,或是薄荷草,而是一片未开垦、杂草丛生的荒地!
  “爱的农庄”不过是一栋简陋的木屋,外加一堆几近人高的杂草!
  葛花仙气得瞪着略显抱歉的贝克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明明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会……”他匆匆走下车,她则愤怒的拉开门跟着走出去。
  “你当我是傻瓜,还是当我是个对草木的生长完全不懂的白痴?这些草像是一夜之间长出来的吗!?”
  “这——”
  葛花仙一走近木屋时,双眼差点掉了下来,再也控制不住脾气地大吼:“贝克汉,你真的当我是傻瓜,这上面的法文写着的是——此农地为亚森集团所有,生人勿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这——”
  “说!”
  “小仙仙,别生气。”
  “我要实话,否则我会告你!”
  轰隆!一阵雷声遽响,顶上的乌云瞬间化成豆大的雨滴洒下。
  “我们先上车再讨论。”贝克汉抓着她的手臂。
  她立刻甩开他,但还是妥协地上了车。
  这晚,贝克汉将累坏了的葛花仙送到当地的一家小旅馆,并向她保证,明天一早就将问题弄清楚。
  但当葛花仙喝过他给的“加味”饮料昏睡过去后,他便从她的皮包中,将她的护照及身分证明拿去柜台影印,再将她皮夹中的几张大钞顺手拿走,并留下一封信,匆匆落跑。
  坐在车上的贝克汉终于安心地喘了口大气。
  之前因为他实在是周转不过来,便把那地租给亚森集团,最后几经考量,他决定干脆把它卖了,但还缺地主的过户文件,这下终于到手了!这就是他让她尽快来希腊的原因。
  贝克汉走到门边时,又回过头睇了一眼葛花仙,有点愧疚,但一想到自己的窘境,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他得趁天亮之前将一切都搞定,拿钱闪人!
  第三章
  “梦幻之家”旅馆。
  葛花仙终于在药效完全退去时清醒过来,她感到头有点隐隐作痛,马上看了看自己的衣着,还好是昨天下飞机时的那套穿着,这表示那个色鬼贝克汉没动她。
  不过,她为什么会睡得这么沉呢?贝克汉的人呢?
  直觉告诉她,有阴谋!
  挺起身子,往桌几一看,她果然发现了一封信,这更证明她的预感成真。
  她匆匆打开信封,内文上的字迹潦草,但仍可看出那是贝克汉的字迹。
  亲爱的花仙:
  请原谅我的不告而别,实在是无颜见你。
  看到这里,她的心里直咒骂,但还是忍住脱口而出的脏话,继续往下看。
  我打电话要你来这里,是因为这两年薰衣草的种植,不如你我当初所预期,加上土地税等杂七杂入的税及维护费,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所以当亚森集团游说我将我们的地租给他们时,我就先斩后奏的同意了。
  本想好好与你商议此事,谁知你的脾气让我们无法沟通,因此我便决定和你拆伙。
  我已经填好解约书,还有和对方承租的契约,你签完字后,再寄往我祖母家即可。
  至于我,我想我会去纽约闯闯看,也许那里会有我的一席之地。
  花仙,其实我一直很爱慕你,可惜你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我真的没看过哪个法国女人像你这么冷淡!
  哦,我又忘了,你有一半中国人的血统。
  不过,有一天你若回心转意,我的双臂仍为你展开。
  爱慕你的贝克汉
  “放屁!”这次她真的咒骂出声。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她光火地问道:“什么人?”
  “我是房间整理员,夫人要退房吗?”对方在门外问道。
  她看了一下手表,正好十二点整,也是退房的时间,“退房,顺便替我叫一辆车,我要到‘爱的农庄'。”
  “是的,夫人,这是你的帐单。”女侍从容地将帐单递上。
  “贝克汉没有结清?”她压下火气问道。
  “没有。”女侍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该死!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她打开皮夹,却发现里头的几张大钞不见了,“×的!不付钱就算了,连我的钱都拿走!”她气得大骂,只好掏出了信用卡交给女侍。
  葛花仙愤怒地关上门,拨了一通电话。
  “喂……替我查一下亚森集团的负责人及爱的农庄经手负责人的电话……”
  她要收回她的土地!
  因为这是她来这里的目的!
  两小时之后,她来到那块地。
  她看到那荒芜的小屋,后方不远处,有一栋如十九世纪的城堡,隐隐约约中,她可以看见紫色薰衣草的花海,美丽极了。
  她将自己的行李丢在小屋里,然后着了一身轻便的藕紫裤装及一顶紫色的遮阳帽,信心十足的往亚森集团负责人可能待的城堡走去。
  她毕生的心愿就是到普罗旺斯种值花草,她可不愿意为任何人所牺牲。
  此行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一个该死的贝克汉就够了,不容再多一个人阻挠她。
  这时,另一头出现了一名不速之客,但葛花仙却没有发现。
  那人就是被那亚森开除、心生报复的美乐蒂。
  走了近半小时,葛花仙早已汗流浃背,累得她摘下帽子当扇子煽。
  “你怎么一个人孤零零地到这荒山野地来?你那不忠实的丈夫呢?”浑厚而带着讽刺的男声突然灌进她的耳中。
  她立刻弹跳了起来,转过身子,面对面看着这个预期外的身影,“你——你——怎么也在这里?”
  那亚森邪气地笑说:“贝克汉怎么没陪你来?还是你甩了他?或是他甩了你?”
  重新将帽子戴回头上,却不经意勾住事先盘好的发丝,葛花仙吃痛地叫出声,连带的也引出了火气,她用力将帽子摘了下来。
  刷地一瞬间,那如瀑布的直发落了下来,乌黑之中还泛了些许的红棕色,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亮,说它像是一条色泽美丽的缎带也不为过。
  那亚森一下子无法回神,心中兴起一个想法——他想摸一摸她的秀发,看看是否一如他的视觉及想像般地光滑柔嫩。
  但他什么举动也没有做。
  她气愤地抓着头发,把所有的怒气全化成攻击:“你只须管好自己,不用过问我的事!”
  “可是你踩在我兄弟的土地上,所以我就有权问你话。”
  “这地是你兄弟的?”她讶问,但旋即露出精光,“别唬我,我对法律可是有概念的,你就算是亚森集团负责人的弟弟,也不可以盘问没有触法的我!”
  “你犯法了。”他纠正她。
  “你订的法律?”
  “不是。是法国政府。”
  “哪一条?”她再问。
  “侵入私人土地。”
  “不是侵入,是拜访。”
  “拜访?那主人知道吗?”
  “他的管家知道。”
  “那不表示他知道。”
  “你只须让开,然后去按那亚森大门的门铃,就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我可以知道你为什么来这里吗?”他望着准备去他家的葛花仙问道。
  “除非你可以代表那亚森。”她转过头应道。
  “我想我可以。”他再次笑道,只是那笑多了份促狭的波光。
  “你光想是不够的!必须肯定你有这个权利。”
  他一个大跨步拉回她,“好个伶牙俐齿的‘夫人',我想你丈夫贝克汉,也是因此而到处寻花问柳的吧!”
  “放开你的手!”她奋力地挣扎,却在推挤中,让彼此的身体有了更多的接触。
  那电流一波波的袭向彼此,双方同时感到一股致命的吸引力在体内深处点燃。
  他竟然动了念!他竟然想吻她,不管她是不是别人的妻子!
  正当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准备吻上她唇的当下,她迅速回过神来,偏过头,丢了一句话:“你不怕我因为贝克汉已感染性病?或是我也是个败德的女人,有更多连你也束手无策的性病?”
  他这才意识到刚才失态了,立刻放开她,邪佞地扯出冷笑,“也对,我怎么忘了,中国人有句话说:物以类聚。你——或许就是自己形容的那种败德的女人。”
  “我可以走了吗?”她挺起胸膛,气呼呼地说。
  她无意识的动作让他注意到她丰满而高耸的双峰,还有那纤细的小蛮腰,他竟不期然地起了“反应”。
  该死!
  “先回答我,你找那亚森做什么?”他耐心的又问了一次。
  “不关你——”葛花仙并没有发现他的“异状”,本想对他说“不关你的事”,最后还是打住,只是说:“请给我条路走,行吗?”
  “可以,但你还是得说出你找他什么事。”他很坚持。
  “你到底是那亚森的什么人?”
  “影子。”他似假还真地说道。
  “你不是精神病,就是爱乱攀关系的人。”她白了他一眼。
  “你若不据实以告,就走不出我的势力范围。”他半威胁道。
  她看了看他,知道女人在力道、速度上都不是男人的对手,只好深深地吸了口气认栽,“我只是去要回我的农庄。”
  “你的农庄?哪一块农庄?”他还不知道在这片广阔的土地上,有别人的产权。
  “就是小木屋方圆两百公尺的土地。”她指着远方简陋的小屋。
  “你是说之前叫什么‘爱的农庄'的那块土地?”他问。
  “对。”
  他顿时诡诞的浅笑,又假装同情的说:“你那不忠实的丈夫没有对你说明白吗?”
  她立刻更正,“他不是我丈夫!我单身。单身,你听明白了吗?”
  “你单身!?”他的心情不明所以地豁然开朗。
  “是的,下次别再将那个男人和我扯在一块。”
  “行。但我必须说一个不容漠视的事实。”他笑得更诡谲了。“你惨了,那个男人在昨天深夜时分,已经急匆匆地把那块上地卖给了亚森集团,而且是银货两讫。”
  “什么?他不是说租给亚森集团!?”她立刻掏出合约。
  他连看也不看一眼,就直接回答她:“我百分之百的肯定是卖断。”因为这合约是贝克汉亲自签字的,只是他那倒楣的合伙人,也就是现在站在他眼前的葛花仙,搞不清状况罢了。
  “不!我不相信。贝克汉他不能代表我!我要提出告诉,争取回属于我的土地。”她信誓旦旦地说。
  “小姐,你不知道在法国的花费是世界数一数二的贵,更不用说打官司了。”
  “我不管!”她气急败坏地吼。
  “你打不赢的。”他自信满满地说。
  “输赢还未见真章!”她怒道。
  她发火的模样意外地美丽炫目,让他心一阵悸动。
  突然,他一把拎过她,狠狠地对上了她的沛唇,用力的吮吻。
  “呃!”她抗拒地推着他,但却如蚍蜉撼树,一点儿作用也没有。
  他的吻初时如狂风骤雨打在她的身上,继而平息,接着再有如勾魂丝线般缠住她的神魂与感官,她隐约感到自己的唇舌轻颤,身体的每一处毛细孔都敞开,似乎在欢迎他的触摸与挑逗。
  他或吮或吻,或啃或吸,在她的唇齿之间上下翻搅,不肯歇息。
  她的双腿因这激情的勾引无力,身子瘫软地依附在他厚实的胸膛上,任他的唇、手上下游走……
  他触及她的蛮腰,又滑向她的丰臀,就在他打算伸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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