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无意识具现的那个用来攻击库洛洛的缩爆似炸弹还没开启就和我一起被扔了出去。
灰尘散尽,然后我那个魁梧的老爸就出现了,肩膀上还扛着冒烟的火箭炮,混蛋!如果刚才疤头没扔掉我,现在我就变成那个坑里的泥土渣了!老爸!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儿子啊!
疤头看了一眼隆重出场的老爸再看了一眼他身后跟过来的十几个猎人,只是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片刻后,一个招呼也没打就走掉了。
次奥!太不尊重长辈了!
老爸一只手把我从废墟里挖了出来,像个麻袋一样的扛在了肩膀上,我现在身高也有一米八以上,他却显得毫不费力。
闻到老爸身上熟悉的味道,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的我很不争气的哭了,脸上的血和眼泪糊了一脸,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不用看,我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蠢,可是没关系,因为我还活着。
老爸突然很大力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道:“我早就说过,你的天真和冲动只会害死你,你不是永远都这么好运,如果我不来救你,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而且你也不能指望每次都有人来救。这是老爸给你上的第一课。别哭,哭的都是孬种,不是我儿子!”
我把脸上的血和鼻涕眼泪全擦在了他的背上。然后点了点头。
“老爸,你们刚才为什么那么轻易就放他走了?”
“虽然他是个美男子,但是太危险了,不是老爸的菜!”老爸又开始欠揍。
“全知之书被他拿走了。”我主要是想提醒老爸这个。如果库洛洛有了那本书,那不是相当于美国独占了核1武器技术还不得无法无天到天上去啊!
“没关系,能使用那本书的人只能是拥有蒙特尔纯血统的人,很不巧,最后一个拥有这种血统的人都被他自己亲手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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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轻一点啊老爸…太用力了!”
“你不是说太轻了很痒吗?”
“可是你也太大力了混蛋呕雅叽!哎哟~好好,我错了,求你…啊…太深了!”
“……”
一阵乒乓声过后,我被我老爸的铁拳挥出了窗户,我衣裳不整的趴在寒冷的街头,泪流满面。
我想我恐怕是史上第一个因为被迫接受掏耳朵最后还因为掏不成被老爸赶出家的人。
这种神发展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
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我迅速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刚准备找个地方躲个风,结果衬衣里掉下来一个信封,我捡起来看了看,上面是老爸龙飞凤舞的几个字:至揍敌客。
我冲着楼上还亮着的窗户大喊:“混蛋oyaji!休想老子替你去送信!”
我还没喊完,窗户里就飞出来一张桌子,险险跳开,刚才站的地方已经被砸了一个巨深的坑!
这深更半夜的,不考虑一下我纤细的心理承受能力也顾及一下左邻右舍呀!
那封信用了念,我没能撕开,只好在我老爸“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你的电脑从楼上丢下来”的恐怖威胁中灰溜溜的往枯枯戮山去了。
我想一定是因为我今年本命年,所以才这么背。
马哈曾爷爷不知道去哪里修炼了,对于我的到来,杰诺爷爷和席巴叔叔表示了“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的热切欢迎,等我把手里的信封恭恭敬敬的递上去之后,两位就乖乖地退居幕后共商大事去了。
两位一走,我就蹦跶的往糜稽那里去了,揍敌客家我可是比自家还熟,混成这样真心不是我希望的。我现在只想快点见到我的亲爱的老婆,因为疤头那渣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她了,这么冷落新婚的妻子是不对的。
但是现实总是让人很无奈。
我迎面撞上了一睹结实的墙壁,根据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个原理我被弹了出去,然后一只手又把我固定在了原地。
我看着眼前高大魁梧却偏偏长了一张让人神魂颠倒美貌的男人,心里很是郁结。
按理说,夜黑风高的,大年底的,黑长直这个时候应该在外奔波、在月色下穿梭于屋顶墙头收割生命、在春节晚会的音乐中破坏人家一家团员才对啊,没事在家里闲晃个什么劲啊喂。
“这么着急去做什么?”伊尔迷问我,同时蹲下身来揉了揉我被他的钉子铠甲撞痛的鼻子。
长长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他的脸颊,形成的阴影,有种暧昧的美感,要不是那双无机质的猫眼死水般的沉寂,这样的表情都可以用温柔的几乎滴出水来形容了。
说实在的,这个人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可怕,笼统的概括起来,咱也算是半个青梅祖玛了,而且他最近对我表现的异常友好!我到底是因为毛这么排斥和他接触连我自己都搞不懂了。
“啊,那个,我是来给席巴叔叔他们送信的,顺便过来看看你,”我继续打着哈哈,反正说句谎话又不会掉一块肉,“你身上的伤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吧?”
伊尔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提前完成了任务还是说今年的丰收颇丰,看起来心情很好:“只是小伤,并无大碍,你这几天会呆在这里吗?”
伊尔迷的手划过我的脸颊然后轻轻按住了我的后脑勺,那双眼睛在我面前越放越大,我的视线都快涣散了。
他突然松开我,说了一声:“太好了,我去洗个澡,你不要乱跑,等下我去找你。”
呃呃呃,我答应神马了?
1313
'BT:中二病也要谈恋爱!'
我已经没有去找糜稽的心思了,低着头在揍敌客家里乱晃,一晃就晃到了他们家那个草鸡巨大的游泳池。
我是想一头栽进水里冷静一下,不过这个游泳池就算了吧,小时候不小心掉进去过一次,差点被电死,要不是黑长直我就彻底gameover了。
没想到这个时候游泳池里居然还有人。
我蹲在水池边,看着水里露出半个妹妹头的小少年,托着下巴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嘿,小柯特,是不是又犯了什么错误啊?”
他不理我,自顾自的完成他的惩罚任务,小脸惨白惨白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延迟,果然,揍敌客家的基因就是这么变态啊!别人家的小孩还在被打屁股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能在高压水电游泳池里如鱼得水了。
科特讨厌我也是应该的。
因为自从他出生后,原本基裘妈妈逼我穿的女装就变成了他不得不穿不然没得穿的衣服。而且这件事还是我直接造成的。
我一直安慰自己,这是富利奸的设定,不关我什么事。
我突然想讲个脑经急转弯的冷笑话安慰一下他:“小柯特,哥哥我讲个笑话你听哦,两个人同时掉进水里,淹死的那个叫死人,没淹死的那个叫什么?”我发誓我真的不是闲着无聊要调戏一下小柯特弟弟,只是……只是……好吧,我很无聊=_=
“救命!”
哎呀,还是头一次有人参透玄机,这孩子慧根不错。为了应景,小柯特还在水里模仿一个溺水者挣扎了起来。
看来,表演天分也不错。
挣扎了半天,终于累了,小柯特沉下去了……
我去!不会是来真的吧!
“喂喂,小柯特?”粗事了,粗大事了!我站起来想去喊人,结果脚一滑,直接摔水里去了,OMGAD!上帝我那个如来佛祖西游降魔啊!不要这么玩我!
我的身体跟打了太空激素似地,从脚趾间颤抖到头顶的发根,每根骨头都快酥了,肌肉凌乱的不能想象,这个时候我居然还有意识朝科特那里游过去我自己都快被自己感动死了。
如果猎人世界来个感动人物年度评选我一定上榜!
我没救成他,反而被他救上来了。
我又被骗了,这小子和他三哥奇牙一样欠揍,特别是捉弄人的时候。
科特那小子坐在池边上,一脸看神经病似地看着我,秀美的脸蛋上还有“运动”后的红晕,怎么看都是大爷我的菜,可惜和他大哥一样,用脸欺骗我之后,然后再用两腿间和老子同样的东西毁灭我的幻想。
伪娘永远是宅男的心病!
“你是白痴吗,没电死你真是便宜你了。”
他找了一件衣服丢给我换,我一看就把它扔进身后的游泳池了:“我诅咒你吃金针菇一根噻牙齿上,一坨卡喉咙里!”
我一脸义愤填膺,他却整了整裙子的衣摆,摇着小扇子淑女的走掉了。
大义凛然的抛弃了科特递过来的蕾丝边边女仆装,我在游泳池边上冷得瑟瑟发抖。
还好伊尔迷找了过来,看到池边上衣裳不整的我先是一愣,然后脱掉了他那件恐怕只有他穿了才会觉得舒服的外套把我裹了起来。
然后带着我来到了餐厅。
除了马哈曾爷爷、在外修行的奇牙小鬼和部分常年失踪人口,该在的都在,我现在的造型很雷人,不过因为有伊尔迷做对比,我就顺眼多了。
冒充好孩子挨个打了招呼,大家团团圆圆的坐下来吃年饭,在深更半夜吃年饭,一向是揍敌客的传统,今年倒是聚的挺齐,我映像里好像也有过这么一次,不过那时候基裘妈妈在流星街,曾爷爷和尼特罗约好了要PK,杰诺爷爷去打酱油,席巴爸爸和伊尔迷出任务去了,现场只有还咬着奶嘴的科特以及还在地上爬的奇牙,糜稽在玩游戏,梧桐他们在一边端盘子,我那个时候被迫成了看孩子的保姆。
如我所愿的,小柯特吃金针菇卡喉咙了。
基裘阿姨给他小儿子递了一杯水,然后将闪着雪花的电子眼镜对着正在偷笑的我,幽幽的来了一句:“过了今年,小草应该有13岁了吧?”我点了点头,过了半响基裘阿姨又看向席巴叔叔,说道:“怎么长的这么慢啊,你说爸爸桑,要不……”
爸爸席巴叔叔义正言辞道:“不行,这是犯法的。”
我不小心把金针菇糊脸上了。
基裘阿姨不做声了,这时候坐在我左手边的黑长直来了一句:“其实我不介意的。”
我被这家人搞得一头雾水,只好悄悄询问我右边的糜稽他们到底在说神马?
结果糜稽只是无比同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脑袋埋进饭盆子里去了。
唉,这个没指望的饭桶。
黑长直在获得了年度最优秀杀手称号后,饭总算吃完了。
他似乎还想跟我说什么,我眼疾手快的拉着糜稽肥硕的身躯逃跑了。
我关了房门,糜稽在我身后幽幽的说:“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的。”
我无视掉身后的哀怨媳妇糜稽,直接抢了他的电脑,登了我的游戏账号,进2入我是王者。
屏幕上小蝙蝠的消息立刻弹了出来。
“义博,你在吗?”
“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27号,我在肯尼迪大街中心花园的喷水池边等你,金色头发,绿色眼睛,红色衣服,特征,黑色的小蝙蝠手机。”
我一把掐住糜稽的脖子:“今天几号!!!”
糜稽被我激动地表情吓了一跳,脱口而出:“26啊!”
我狠狠的抱住他肥硕的身躯:“糜稽,我老婆刚刚跟我表白了,她要见我,明天见我!肿么办?我觉得我开始小鹿乱撞了,我的小鹿快变成魔兽了,完了,我被丘比特射1的千仓百孔了……”
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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