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果的身子,抱起来放在马车上,回头对管家说道:“送到我的私人住所去,不许告诉我父亲。”
管家低着头说了一声是。
黑色的骏马一路奔驰最后停留在城中心最大的酒楼门口,金发的青年从马上跳下来,一身笔挺修身的墨蓝色的军装在银白的世界里显得格外瞩目,顿时吸引了大批人的视线,酒楼上的窗子里探出大片的脑袋,最后在看清那张脸时又小心翼翼的缩了回去,那张脸明艳的压过周遭一切,漂亮精致又不是女儿家的脂粉气,反而有种超脱性别的英气逼人,似笑非笑的眉眼下,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冰冷。
比司令的疆土里,没有人不知道这位太子爷。
酒楼上的人失望的收回脑袋,如此高岭之花,借十个胆子也不敢觊觎。
青年冷哼一声,长腿一迈,跨进了喧闹的酒楼。
酒楼里因为他的出现顿时安静下来。
“太子爷,您这一身办公事的形象大清早的出现在我的酒楼里,会吓坏了我的客人的~”楼梯上依靠着一个衣襟大敞的蓝发青年,带着西洋风味的衬衣前面一片凌乱,手臂上还残绕着一个风情万种的紫衣女子。
青年一双和发色接近的眸子以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方式将金发青年扫了一个遍,最后舔了舔唇角,色、情的眯起了眼睛:“一个星期不见,你似乎变得更加美味了。”
在金发青年慢慢眯起的危险目光中,蓝发青年推开身边的女子,轻笑一声:“开个玩笑,别介意,酒鬼的话你怎么能当真呢~好了,跟我上来吧,太子爷,您要的东西我已经查清楚了。”
“那个被老爸灭了满门的揍敌客家的三子,奇牙么?”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轻轻按压在白色的纸张上,金发的青年若有所思,“看起来,最近不会很无聊了。”
细微明亮的笑容出现在那张清艳的脸上,蓝发青年不知为何打了个寒颤。
青年推开卧室的房门,银发的少年紧闭着双眼,身体深深地陷在柔软的被褥里,银色的碎发微微翘起,看起来异常调皮,摸上去,手感比想象的好多了,熟睡的少年突然睁开眸子,和他视线对上,怔忡几秒后,变成一开始的提防。
金发青年笑了笑,无视他抗拒的眼神,脱掉衣服,解开领带,躺在了他的另一侧,以一种毫无提防的姿态闭上了眼睛。
浓密的眼睫毛微微翘起,漂亮的胜过那些富贵人家小姐手里抱着的洋娃娃,青年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香味,清淡清淡的像雨后微风中送过来的淡淡花香,夹扎着树叶和青草的味道。
这么近这么安详的躺在他身边,很容易就能杀了他……
奇牙伸出手,在青年轻轻地哼了一声中迅速的收了回去。
金发青年侧过头,靠着枕头的嘴角微微勾起。
银发少年却是一宿没睡。
翌日天微微亮,他睡意刚来,就被人从床上挖了起来,几乎在对方一靠近的时候他就彻底清醒了,墨绿色的猫眼依旧含着满满的敌意,却没有在青年抱起他的时候挣扎。
将他丢进浴室后,青年随手丢了一条白色的毛巾给他:“洗干净了出来吃早餐!”
管家已经在院子里的蔷薇花藤边上摆好了桌椅,蔷薇藤已经枯萎,现在残绕在篱笆上的是常青藤,上面的雪花经过昨天一天的考晒已经融化的差不多,金发的青年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捧着一叠报纸,阳光下的表情慵懒的像一只猫。
端着青花瓷杯的手指细长白皙圆润,指甲修正的一丝不苟,和他的人一样,整个人找不到一丝拖沓的地方。
“过来。”声音清清淡淡的,却带着不容人拒绝的、习惯性的高高在上,他连头也没抬,自始自终视线都在手里的报纸上。
奇牙坐过去,一声不响的吃着管家递过来的食物。
鸡蛋,牛奶,蛋糕……以前揍敌客家里也喜欢做这样的早餐。
少年墨绿色的猫眼渐渐沉了下去,突然就没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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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的青年这段时间一直窝在这个小行馆里,哪里也没去,像个称职的监护人一样,时时刻刻的待在他身边,以至于他一转身见不到这个人居然开始不习惯。
眼前这个人他发现他越来越看不透,他的映像里这个人应该是个任性自私我行我素独断残忍嚣张乖戾的人才对,是他仇人的儿子!是他要杀死的对象!
他以为他把他关在这里是为了羞辱折磨他,可是这个人却想着法子在给他最好的,最无微不至的关心和呵护,最灿烂和温情的笑容,当初那双冷冽的金色眸子竟像虚幻的梦境一样,在他醒来的时候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从马上跌下来,心疼责备的眼神,他任性发脾气时迁就无奈的表情,他开心的忘乎所以时,宠溺和纵容的笑容……
一切的一切都在朝一个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让他心慌恐惧的方向发展,特别是当他萌生了想要亲吻那个躺在藤椅上熟睡的男人的时候。
他疯了!
他竟然对仇人的儿子长生了这种背德的欲、望!想要占有他的欲、望!
银色的刀柄还差一点没入那单薄的身躯时,被青年伸手握住,血割破了他常年藏在手套下白皙细嫩的掌心皮肤,鲜红的血在青年白色的衬衣上溅成一朵朵梅花,最后聚拢变成怒放的牡丹。
他的眼里倒影的全是那些鲜红的颜色。
青年抬起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将他挥了出去,额头磕在墙壁上,他终于清醒过来了。
一边脸色苍白的管家立刻过来替他包扎伤口被他推开。
奇牙抬起头来,静静的对视过去,那张前一秒还安详的像个天使的面容此刻阴沉的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空。虽然在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那双眼睛是严冬里的太阳,倒映在寒潭里的太阳,冷的让人绝望。
“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青年放任着那只滴血的手,突然笑了起来,“不过游戏也该结束了,再玩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
这句话让他瞬间如置冰窟,比起悔恨愧疚和心疼更多的,是覆灭性的恨,这个人一开始就是在戏弄他,那些温情都是假象,都是软化他意志的假象!然后在最后把他推进万丈深渊,以爱的名义?
果然可恨,他居然还真的上当了,好可笑!
墙角的少年突然毫无形象的大笑了起来,金发青年眯起眼睛,对一旁的管家说道:“带下去,洗干净,我要用,现在。”语气好似再说一个物品。
“可是,少爷,你的手?”
“下去!”声音渐渐如同眼神一般冷冽,管家顿了一秒叫了两个人,将那个犹在狂笑的少年带了下去。
屋子里终于只剩下金发青年的时候,他盯着自己受伤的手,低垂着脑袋,面无表情,双眼被遮掩在细碎的金发形成的阴影里。
过了许久,才见他站起来,脸色有些苍白,嘴角的笑容依旧冷漠。
少年浑身赤果,双手被困缚在身后,墨绿色的猫眼带着第一天见面时的浓浓的恨,毫不掩饰的以一种尖锐的方式刺向他。
很不错的表情。
他走上前去,轻而易举的控制住少年已经被注射过疲软药水的身体,将他翻了过来,带上一边准备好的皮手套,在少年无力挣扎却又愤怒的表情中毫不怜惜的插、进了那个已经被清洗过很多次微微泛红的地方,在少年闷哼的时候将另一只手上端着的红酒沿着手指倒了进去。
被加热过的酒红色液体有一些流了出来,在白皙的大腿上蔓延过,形成漂亮的线条画。
少年白皙的身子微微颤抖,像寒风中的落叶,下巴抵在枕头上,墨绿色的猫眼里充斥着屈辱和恨意,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绝提。
金发的青年似乎并没有多大的耐心,只是简单的开拓了一下,就抽、出了的手指,已经习惯他手指的嫩肉在他出来的时候好像想要挽留他似地收紧了,他狠狠地拍了拍少年的屁股,冷笑道:“真是淫、荡的身体。”
身下的少年顿时脸色惨白。
没有丝毫怜惜的,压在他背上的青年就这样冲进了他的身体,他咬紧嘴唇,硬是没让一个字从嘴里泄露出来,身后的人开始由浅入深的律、动,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地方传来撕、裂的疼痛。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紧密交、合的地方传来的炙热让他浑身颤抖,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开始在他脑海里蔓延,最后又被仇恨压了回去,如此反复的挣扎中,是他嘴里越来越重的鲜血味。
冲刺了几十下之后,背后的青年突然解开的他的双手,将他翻了过来。
那张俊秀异常的脸庞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染着情、欲的双眼,微微挑起,邪魅妖冶的脸上带着嘲弄和享受的表情。
比起天使,这个人更适合做一个魅惑人间的妖孽。
就在双腿被抬起的时候,银发的少年突然挑眉一笑,将来不及反应的金发青年压在了身下,一瞬间形似逆转,让青年恍惚了一下才回神。
那双眸子里的惊惧一闪而过,很快恢复了冷静:“你没事?”
“那些药物我四岁的时候就没用了。”
细致的眉眼微微挑起:“装这么久,就是想被我上?”依旧嘲讽的眼神,只可惜在那张情、欲还未褪尽的脸上更像是在诱、惑别人。
银发少年也笑,眼里的光芒完全不似这个年纪的少年,带着点阴狠和不择手段:“你该高兴,你值得我装这么久。”
“你……唔…”
少年突然低下头来,遵从他本能的吻了下去,长舌长驱而入,身下青年剧烈的反抗被他的双腿死死压住,品尝够了虚拟过无数次的唇瓣之后,他才意犹未尽的放开。
接吻一向是他不齿的事情,这种传播细菌、和另一个陌生人口水交融的感觉实在令他恶心,胃部翻涌,却忽视了银发少年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邪光芒,趴在床边的金发青年居然第一时间忘记了呼救。
等他反应过来时,少年已经将针头扎进了他的皮肤里,如此大的计量,瞬间就让他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连坐起来的力气都失去了。
一向从容不迫算计着别人的冷漠眼睛染上惊慌的时候,更能引起别人摧残的欲望,将这朵高岭之花压在身下狠狠贯、穿然后听他哭着求饶的欲、望。
一直没有反应的器官突然无比兴奋起来,他才注意到,少年的尺寸竟和他本人如此不相称的威武。
金发青年惨白了脸色,微弱的叫喊还没喊出口,就被压下来的少年堵住了,那是藏在屉子里的封口待,圆形的透明玻璃球压着他的舌头,黑色的胶带勒着他嘴角两边,一直到耳后,口水从嘴角流出来,他只能出发呜呜的声音。
身上的少年像是为了报复他一样,毫不留情的重复了他对他做过的动作。
白皙的颈脖向后仰起,那张漂亮的过分的脸蛋上却开始出现与本身的痛楚背道而驰的红晕。
“放心,马上就不痛了,还得感谢你刚才没把那玩意用在我身上,虽然用了也没用,这种剂量的催、情药对我虽然没什么用,可是对少爷你好像作用很大呢,你看,你前面都挺起来了,后面夹着我的还不让我离开。”
这次终于换成那双金色的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