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他眼中都一样、贪婪而不懂得满足,只为享乐存在无任何建树,若非他的身体承受太多负面力量不得不宣泄,这些次级品根本不配上他的床。
“王,你的欲望还未获得纡解,狐姬怎么舍得你受苦呢?”身一低,她整个身躯往他的身上贴过去。
“什么时候我的命令成了废言?”音一沉,他捉住她的头发往后扯,当场连发带血的扯掉她的头皮。
“啊!我的头发……”比起血肉上的疼痛,她更重视能让她美艳万分的迷人秀发。
不过她也清楚,与生性残暴的闇皇交合不可能毫发无伤,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下百个,甚至手骨还被折断过三次,但她对他的眷恋远超过对他暴行的畏惧。
身为狐妖一族自有治愈伤势的法力,一时的皮肉之痛哪算什么,只要能当上闇皇的女人,再大的牺牲也值得。
他的人、他的权势、他的力量在在引诱著她,这是狐族男人所不能给予她的,权力是最迷人的春药,连她这有百年修为的狐女都情难自禁,忍不住要多靠近他一些,分享他身上扬散的霸气。
“王,你可得好好教训这不知分寸的小狐妖,它都快爬到你头上了。”幸灾乐祸的艳姬媚笑地将头枕在他肩上,乐见情敌失势。
“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这几张熟面孔都看腻了,该换生新面孔瞧瞧。
不期然地,一张似笑非笑的绝美容颜跃入他的脑海,那张狂又不失平静的神情让他为之闪神的敛了双眉。
懂得看脸色的艳姬连忙收起讪笑的低下头。“是,艳姬多嘴了。”
一看两人连连吃瘪,暗笑在心的媚姬可得意了,不把他先前的命令当一回事,依然霸占著伟岸胸膛大肆挑逗,期盼再来一场欢爱好气死死对头。
“我的话你没听懂吗?”看来真到了需要整顿的时候。
手腕被捉住的媚姬睁大清纯眸子微噘著嘴发嗲,“王,你就让媚姬留下嘛!只有我最了解你的需要。”
论起床技她称了第一就没人敢冒出头抢,无邪天真的眼神唯有她才装得出来。
“不要呀!王,艳姬才是你最满意的宠妾,你让她走别再宠爱她,她太骄傲了。”真恶心,看到那张虚伪的嘴脸就想吐。
“咳!你这只趾高气扬的孔雀滚远些,要说娇艳,你们有谁比得过我,还敢在我面前抢王的宠爱。”要争还怕争输吗?她是狐界第一美人。
“哈……顶上无毛还好意思说大话,要不要借你一面镜子瞧瞧自己的尊容,我到外面随便捉一只小鬼都比你漂亮十倍。”一坨血能好看到哪去。
“媚姬,你别以为王偏宠你,信不信我抓花你的脸。”可恶的骚蹄子,她今天一定不与她善罢甘休。
“来呀!来呀!谁怕你了,可别胆小得不敢出手。”媚姬故意轻笑的往闇皇怀里藏,料定她出不了手。
“你……”
“闭嘴。”
冷骛的声音震动八方,愤怒的闇皇低吼地甩开聒噪的侍妾,一脚踩断拿他当护身符的柔嫩小手,媚姬的眼泪让残酷的他心情舒服许多。
他掠夺女人最珍贵的东西,包括贞操、灵魂和感情,用残忍的手段加以摧毁、蹂躏,让她们对未来不再怀抱著希望,终此一生与幸福无缘。
听见心碎声是他最快意的时候,他的存在便是为了毁灭人性残存的良善。
“王。”
“王。”
“不想少根舌头就给我安分些,你们的丑样让我倒足胃口。”无半丝聪慧,多看一眼都嫌烦。
三双不甘愿的眼中有一丝怨怼,但很快的由巧媚取代,一点也不在意他的轻慢辱骂,又爬到他脚边乞求怜爱。
但对她们已不感兴趣的闇皇只是冷视一眼,女人对他而言有如伸手可及的芝麻,要多少有多少,不在乎掉了几粒,他谁也不宠爱。
手一举准备将她们扫出门外,一道畏畏缩缩的黑影在门边探头探脑,令他本就拢起的眉又多了两条皱折。
“进来。”
是……是在叫我吗?瘦如竹竿,身高两公尺的魔物用四只手比比自己,不确定的小挪八只脚趾的巨脚,生怕是自己听错了。
不是它怕事多有犹豫,而是天生少生了一颗胆助威,它只是外表吓人看起来十分可怕,其实一发生事情它躲得比谁都快。
“还不滚进来,楞头楞脑地想被捉去喂恶龙潭的巨兽吗?”真不该收留这只无胆的小魔,连装腔作势都不会。
“是,我马上滚。”
打了个哆嗦,它害怕的抖抖肩,当真身子一抱地滚了进来,滚了几圈它已头昏眼花分不清东南西北,差点撞著艳姬,还被她踹了一脚,方向一转它滚到一双大脚跟前。
奇怪?好多星星在转。
“你……”有些受不了地一把捉起昏头魔物,闇皇的笑声极冷。“说!”
“呃,闇……闇皇……那个……那个住在闇居的人类……她说……呃,她说……这个……你……我……”呜!它不敢说啦!王一定会掐死它。
“吞吞吐吐是舌根太短吧!来人呀!给我拉长。”他没闲工夫让它拖延。
“不……不要呀!不要,我不结巴了,我的舌根长度刚好。”经他这么一吓,它回话不敢再分章分段了。
“好、很好,你最好说得清清楚楚,否则潭里的巨龙也该喂了。”以它的瘦长体型正好可剔剔龙牙。
口水一吞,四手八趾的魔彻同时眨动十二颗眼睛。“住在闇……闇居的人类要我转告闇皇,下午茶的时间到了,她要一块黑森林蛋糕和一盘焦糖松饼,还有她的伯爵奶茶要加三块方糖。”
“你、说、什、——”难不成她把这当成人间的五星级饭店吗?
“不是我说的,是那个一直对我笑的人类说她饿了,我们要善尽待客之道。”好可怕的眼神,它好怕会被吃掉。
客?!“她一直对你笑?”
“是……是的。”它急呼呼的忙点头,就怕闇皇不耐烦。“她还说闇皇你为她准备的床不够柔软,你要是没钱买羽毛被她可以先借你周转,利息算你十分就好。”
“吸血鬼。”她胆子大得足以包天,居然敢嘲笑闇暗之主。
偏了偏方型的头,它多事的说了一句,“她是人类不是吸血鬼。”
她是它见过最有礼貌的人类女孩,从古至今还没人跟它说过谢谢呢!
“下去。”她需要接受惩罚。
“喔!要不要滚?”它全身骨头没有肉,滚起来都快散了。
“滚。”他冷喝一声。这单“蠢”的家伙,脑袋只接收一个指令。
“是,我滚。”它又滚了出去,这次撞到狐姬的脚又被踹了。
不过它滚归滚嘴巴也没闲著,说出的话令闇皇火冒三丈地赏了它一脚,成全卅六手齐出的心愿。
“愿愿说,纵欲容易伤身,大炮磨久了也会变成小女孩的花夹子,她要你多保重别拚命,留口气陪她喝下午茶,死在女人身上很难看,精尽人亡成了一具枯尸会害她作恶梦,啊——”
砰!
蓝色的月亮,蓝色的月光,多诗情画意的情景呀!教人不小心流露出一丝丝小女人心情。
摘一朵鲜嫩的黄玫瑰插在水晶瓶内增艳,点上两根七彩蜡烛让芬芳的空气里充满罗曼蒂克的氛围,柔和的古典乐舒缓紧绷的肌肉。
瞧,迷人的红色星星一闪一闪似在打著招呼,三颗两颗排成五角星芒,若是多个女巫在中央念咒肯定更有趣。
可是,唉!太久没被人伺候还真不习惯,上个洗手间都有个影子跟著,主人的好客真教人受宠若惊,害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回报才不致失礼。
有来有往才有交情好攀,她紫愿二十七年来从没平白接受过人家的好意,这回怎好空手来作客呢?
瞧瞧这石壁石柱的宏伟,搬来运去铁定煞费苦心,纵有魔法在身也得出出力,插上几根火药大概伤不了分毫,就当是放烟火助兴,免得人家说她,不懂得礼尚往来。
蓝色月亮,红色星星,天几时才会亮啊?她腕上的表已经失去耐心的走了三圈,她相信就算她狂吼几声主人也不会在意,因为疯子一向拥有特权。
“你竟让一个魔怪叫你愿愿?”
一阵风轻扬,媲美十万吨黄色炸药威力的液晶晶片从她手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两条赤红色小蛇,张口欲咬地露出银涎四滴的门牙。
啊!有毒,他真是狠心。
“看来你的精神不错,还有办法拨空来探望我这位寂寞的娇客。”这主人送的礼教人收得心惊,也许改天再补送他吧!
小心地收起略微受惊的神色,见惯各种突发状况的紫愿一把掐住蛇头,任由蛇身攀卷手臂。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无礼的人类。
她笑得毫无心机,眼中有著放肆,不答反问地道:“尊姓大名呀!亲爱的黑暗之王。”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以她的聪明和作为,她很难不清楚。
“闇皇嘛!可是你不会没名没姓由石头缝蹦出来吧!《西游记》这部中国经典仅供参考,你可别有样学样的当起畜生。”猴是畜生吧?她得回去翻翻字典查一查。
神情倏变的闇皇扬手将她手中的赤蛇变为巨蟒,将她紧紧缠绕。“别挑战我的怒气,掐死一个人类对我来说,如同捏死一只蝼蚁一般容易。”
腹中的空气一经挤压,紫愿脸色红润过头而发赤,眼一眯,她试著让身体适应骤来的紧缩,悄然的运气吐纳抵抗魔法造成的假相。
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明知非真也难抗拒胸口传来的压迫感,对感官来说,那条斑斓的蟒蛇是存在的。
“自恃聪明才智而大放厌词不代表你就是个聪明人,我不喜欢有人忤逆我。”他大手一挥,两条缠绕她身躯的巨蟒瞬间化为无形,她重新获得自由。
人类的愚蠢数千年不变,总以为他们无所不能,轻踩月球一步便开始狂妄自大,殊不知他们所踩的不过只是月宫门口的一块烂泥,人类想征服宇宙是可笑的奢望,在成功的跨出第一步前,他们已先自相残杀,回归最原始的混沌。
肩一耸,她不怕示弱的揉搓僵直手臂。“那么请你别当我是个人。”来到闇暗之城岂能不低头,情势比人弱。
“你不害怕?”没几人敢直视他的眼。
“你希望我怕还是不怕?”她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他想要什么她就给什么。
为之一恼的闇皇亲手掐住她的颈项。“在我的世界里没有‘希望’这种东西,珍惜生命的话就少玩花样。”
他只带给所有人绝望。
“什么叫‘我的世界’?请问你我的世界有什么不同?”她有恃无恐的问,看穿他的虚张声势。
他将她由人类的世界“请”来,绝不是为了杀她这么简单,他大可在雷电交加的暴风雨中取她性命,何必多此一举地将她安置在富丽堂皇的高级牢房。
她并不笨,甚至如他所言她是有点小聪明,稍微动脑不难猜出他要的是什么。
他不会杀她,这是她目前的结论。
“你知道我这双手毁灭掉多少条生命吗?”他冷笑的抚摸她线条优美的脖子,指尖挑起她皮肤上的一块表皮,享受威吓人的快感。
他喜欢别人怕他,那惊恐的神情有如一颗血淋淋正跳动的心脏,鲜美可口地待他一口咬下,任由甜汁在齿问泛开。
对方越是痛苦他越得意,低贱的人类没资格拥有笑声和快乐,他们只能与无尽的悲伤为伍,让负面的力量充实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