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穿上和世界同步流行的服饰得来台中分店购买,否则就赶不上新一波的流行热潮,进而失去引领风骚的机会。
这顺便是教训教训自以为是的贱女人,没有蔷薇百货的大力支持,他照样能发表新装,将鲜艳的丰采献给热情的台中市。
“美女当前你何必客气,凌总可是台北社交圈有名的大美女,她看上你是你的福气。”那惹火的身段可真撩人,可谓是财色皆全。
“免了,你怎晓得她全身上下哪个地方不是做的,十年前她可不是这长相。”他太了解她了,因为他们是学姐学弟。
十年前她就曾溜进他宿舍企图勾引他,结果他那日回家去不在宿舍内,一位非裔同学带友人过来借宿一晚,她不知有错的与人春风一度。
事后还敢赖在他头上,佯称怀了他的孩子要他负责,幸好同学带友人出面做证,她才颜面无光的自动转学。
没料到她的淫性十年不改,一见面就十分热络地提议到饭店用餐,并且暗示他已在饭店楼上订了房,晚餐后有娱兴节目。
他当场走人让她下不了台,所以她又无耻的提出条件交换,以为他会为了出名而屈服,她真是看错他。
在国际服装界他已经够有名了,不需要再攀龙附凤地突显自己,反倒是巴结他的服饰公司多不可数,希望和他签下亚洲代理权。
“啧!你们是老相好呀!连她身上哪一寸是做的都知晓。”温致新调侃的挤挤眼,暗指他艳福不浅。
东方著衣当下送他一本厚黑学,砰。“我宁可跟猪上床也不碰她一下。”
“原来你对猪有偏好,难怪你从来不对身边瘦得见骨的美女模特儿下手。”温致新一脸终于发现他特殊癖好的表情,将书放回原位。
书是用来吸收,增广见闻,而非拿来掷人。
“因为我不像你来者不拒,不怕捏破大木瓜的矽胶。”他恶意的嘲笑。
一想到他所形容的画面,温致新冷不防地打个哆嗦。“别说来吓我,你这边的个展准备得怎么样。”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场地和工作人员都差不多了,就只缺一样。
“东风?”他不明白。
“模特儿,凌雪霜那女人利用合约书不让我把模特儿带下来。”目前为止,他少说得需要二十名专业模特儿。
“那你有得忙了,凌总旗下的模特儿经纪公司囊括大半的人,其他少数的经纪人怕被封杀,大概也不敢开罪于她,所以你要有开天窗的心理准备。”
苦笑著,温致新实在难以想像他的镇静打哪来,凌雪霜和演艺圈颇有交情,几年前吃下几间小模特儿经纪公司,招揽了不少大牌经纪人,目前拥有台湾最大的模特儿经纪公司。
凡是珠宝、服饰之类大宗展览会都由其包办,若没有她的点头,恐怕没人敢出借旗下的模特儿供他使用。
因此这场仗挺硬的,比总统大选还难搞,少了模特儿能走秀吗?他非常疑惑。
“难不倒我的,大不了我延后一个月从法国调来模特儿帮忙,相信展出的品质不致差到哪去。”只会更好。
“可是相对地花费会超支许多,不符合经济成本。”光是机票和住宿就是一笔开销。
“对了,既然有延后的打算,不如分摊些风险,找些本地的新人加以训练以防万一,各一半一半可以降低支出。”新人都非常便宜,而且敢秀。
这几年台湾女孩的营养都太好了,高挑长腿的妹妹满街都是,不难找,难在训练的过程怕吃不消,毕竟时间上很紧,没法子慢慢教。
“有不适合得立即淘汰,保留程度不错地好集中训练,也许以后能成立专属的管理部门,直接让她们上阵不用外聘。”
“你的建议值得加入评估,我们分头去找适当的人选,还有……”他话没说完,温致新已看到他喉咙底了。
“不要忘了找你想掐死她的那个高中女生。”他都快会背了。
当他的律师真辛苦,做他的朋友更累,根本是童子军日行一善,不发酬劳的那一种。
人呀!交朋友时要审慎,千万别像他误交损友。
台中的美女们,我来了。
台中的美女往哪儿找,来魔女咖啡屋准没错,上官家的三姐妹正是美女座标,很少有人能忽略她们的美,她们各有各的拥护者。
有人欣赏大姐的飘逸自然,有人迷恋二姐的艳丽多姿,还有一伙人崇拜三妹的聪明冷静。
她们的美不带人工做作,不需要上一丝丝粉丽质天生,举手投足间散发一股叫人抗拒不了的迷人气质,只要不经意地瞄上一眼就完全失陷,不能自己。
为了防止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客人占位子好看美女,她们限定一人一天最多只能待上两个小时,不接受预约订位,谁先来谁先入座没有特权。
而且时间一到不用她们开口赶人,自有正义人士把人架出去好接替,省了一番得罪客人的工夫。
不过咖啡屋客人的男女比例是一比一,男人来看美女兼喝令人惊讶的风味咖啡,女客的到来自然是管好自己的男人或钓个伴。
所以生意兴隆的魔女咖啡屋不怕外界投以色情眼光,因为客人的见证就是最好的保证,没人敢质疑,否则她们家的狗会咬你。
“我飞翔,我跳跃,我是高贵的鸟儿,你们快快来向我朝拜,我最最美丽的羽毛和长长的尖喙,我爱唱歌,我爱飞来飞去,我爱……”
啪地!
一道七彩斑烂的影子笔直由半空中掉落。
“吵死人了,你再唱五音不全的歌荼毒我的耳朵,小心下一餐的餐桌上会出现烤南非巨鹦。”
一只羽色绚丽的大鸟从抹布下探出个红头,眼神飘怱地四下探望,发现四周没危险才摇摇摆摆啄开抹布走出来,飞至天花板的灯架上。
“你是笨蛋,你是笨蛋,我是绯红金刚鹦鹉,产地是巴西和玻利维亚,我不是南非巨鹦!嘎哈,你搞错了,你搞错了,笨蛋,笨蛋。”
鸟头一上一下直点著,嘲笑著吧台后的女主人,有点欺主的意味。
“等我杀了你就不笨了,有胆你给我下来,我一定会扭断你的鸟脖子。”一位美得娇艳的女子踩在椅子上准备捉鸟。
附近的客人一见她登高都紧张不已,连忙放下咖啡来到椅子边护著,以免她摔死自己。
“捉不到,捉不到,上官桃花,上官桃花是笨蛋,是大笨蛋。”吟唱似的鸟语声逗得所有客人都莞然。
“你……你这只可恶的笨蛋,我要不宰了你就跟你姓。”她非宰了它不可。
人怎能被恶禽欺负,它死定了。
金刚鹦鹉抬抬爪子,咕哝咕哝吞著口水。“我最漂亮,我比上官桃花漂亮,我是最漂亮的鸟,桃花只会结桃子,没有漂亮的羽毛,我最漂亮……”
“你、太、聒、噪、了——”上官桃花发狠的掷去苹果,恨起自己为何要养它。
可是平空出现的苹果一砸到鹦鹉的头就变成柳丁,它痛得哇哇叫地满场飞,没人发现她几时多了颗苹果……呃!是多了颗柳丁。
“救郎喔!救郎喔!恰查某起肖了,赶来救水水的鸟儿哦!我快绝种了……”
一下子换成台语的救命,全场的人都笑了,上官桃花则整张脸绿了。
“上官文静,把那只该死的笨鸟处理掉,别让我再听见它的声音。”她真的会被它逼疯。
一旁穿高中制眼的上官文静正在点货,她头也不回的喊了一声。
“聒噪!下来。”
只一声“喔!”嚣张跋扈的金刚鹦鹉马上小鸟依人似飞到她肩膀上,撒娇地直蹭著。
“下去,看好灭祖别让它偷喝酒。”再喝下去会没白兰地。
“嘎哈!嘎哈!小笨鼠你在哪里?”它听话地飞开,一爪子按住正在舔酒瓶的小东西。
若说上官三姐妹是咖啡屋主要卖点,那么她们所饲养的宠物肯定是最佳笑点,常常让客人笑得前俯后仰,一口咖啡不知是喷还是咽。
先说目中无主的金刚鹦鹉吧!它是只非常聒噪的大鸟,体型比同类大了许多,一逮到机会就拚命制造噪音,不管人家会不会受到影响,照样扯开鸟喉高吭,所以它的名字就叫聒噪。
另外一只名为灭祖的巴掌大宠物是花栗鼠,虽然才三个月大,却非常嗜爱白兰地,常常偷喝柜子上的酒,有人说它上辈子是酒鬼。
欺世则是全身灰白的大猫,它比聒噪更欺主,而且常以诡异的蓝绿眸子睨看主人,好像十分不屑似。
一蓝一绿是俗称的阴阳眼,因此它也成为客人都怕的阴阳猫,一看到它走过来,宁愿绕道而行也不愿与它正面接触。
三岁的圣伯纳犬则有一个大人的三分之一身高,它的体型和个性十分不符合,胆小怕事又好色,一看到美女一定直淌口水地扑上去,不舔上十分钟誓不罢休,所以它叫盗名。
这四只天不怕地不怕的宠物只怕一个人,那就是会把它们变成“怪物”的上官文静。
“我太不甘心了,明明是我带回来的鹦鹉为何只听你的话,你是不是偷喂它饲料?”叛徒,死笨鸟。
“二姐,你要是有空把上个月的帐算一算,别来烦我。”她会不清楚聒噪为何“只”听她的话吗?
宠物不能宠,一宠便欺主,自找的。
上官桃花赶紧假装很忙的帮忙洗杯子。“你自己算,我要招呼客人。”
不过不小心眼尾儿一扫,前头的男客人马上被她电得茫酥酥,骨头都软了。
“我手受伤,你没看见吗?”总要让她清闲一下,别凡事要她处理。
“你受什么大头伤,随便舔两口口水就没事了还上石膏,你打算欺世灭祖呀!”她的本事可高得很。
一听到自己的名字,懒洋洋的灰猫和喝醉酒的花栗鼠同时看了她一眼,随即趴回柜台底下打呼。
“桃花姐,文静的伤很严重呐!你应该帮她分担一些事。”理平头的高中男生开口为上官文静抱不平。
“是啦!桃花,你三妹都受伤了,你好意思看她抬著石膏手走来走去。”多危险呀!万一撞上重物可是二度伤害。
有口难言的上官桃花瞪著嘴角噙笑的小妹,她当然不能说小妹的魔法超级,断掉的手早施魔法接好了,手臂上的石膏不过是做做样子欺瞒世人。
所以她只好背负恶姐的污名受人唾弃,因为有伤在身的人最大,她不忍辱负重行吗?
“我又没说不帮,只是要等我忙完以后。”而她会忙到世界末日。
“这才对嘛!姐妹们要互相照应,对了,你最近没去走秀或拍目录呀!”好像常在店里看到她。
“景气不好嘛!我就回家吃自己了。”她笑得像一朵桃花,媚得男人全晕陶陶的。
才怪。
根本是工作多得接不完还撞期,她一个嫌烦全推了,决定放自己一个长假勾引男人,这才是她的正业。
可是她这么一说,多得是男人主动上前要帮她介绍工作,你一句我一句地直吹捧她条件有多好,哄得她开心直笑。
美人展靥多娇艳呀!迷得一半的客人忘了再点一杯咖啡,上官文静只好出面了。
开店不做生意她们赚什么?
“对不起,借一下我家桃花精。”这朵烂桃花又不知点到为止的道理,实在很糟糕。
不太高兴的上官桃花气在心里,恼在眼底。“你干么又叫我桃花精?”
她宁可她叫她桃花仙子,感觉也比较舒服。
“大姐哪去了,我等会得写功课。”她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