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王子落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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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王子落难记-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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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露蒂立刻绽放出胜利女神般的微笑,嫉妒心的作祟,让她内心充满复仇的快感,不自觉的,脸上扬起一丝丝邪恶的笑容,淹没了人性的善良与厚道。
  第十章
  可芹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这次和许露蒂的谈话似乎赤裸裸将自己的失败与懦弱,全都摊在她的死对头面前。
  她怒气高张的回到家后,便迫不及待的要梵逸书赶到她的住处,她必须知道这所有的真相,以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梵逸书十万火急赶来与她会面的同时,嘴上不免嘟嚷了几句。
  “可芹,你这么急要我回来有事吗?是不是生病了?”他放下西装凑上身去,很直接的抚摸她的额头。
  可芹双手环抱在胸前,很冷淡的回避他,“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这么重要逼得我要结束会议?是不是你的漫画印制完成,迫不及待想与我分享呢?”
  他看着她杀气腾腾的神情,便掏空心思想讨好她。
  “你在蓝蓝出版社里投资了一笔资金?”
  “你就因为这个简单的问题,迫不及待的对我兴师问罪?”
  他的谱气尽是抱怨。
  “回答我是不是?”
  “这很重要吗?”梵逸书刻意避重就轻闲躲她的问题。
  “难道这不重要吗?”她怒不可遏的嚷道,“你明明知道我和蓝姐的关系,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要小动作?”
  “我这样做错了吗?”
  他终于明白她的怒气来自何处,继而又想起些什么开口补充问道:“是谁告诉你这些?”
  “是谁说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什么这么做?”
  “可芹,难道你不懂吗?我是因为爱你才会这么做,我不想再看到你失望的样子,我怕你会失去重新来过的勇气,我不想让你再面对一切失败的打击。”
  梵逸书苦口婆心解释着,或许他是该试着去安抚她暴跳如雷的情绪,毕竟这一切对她而言来得太过突然,他尽量以包容的心体谅她所有激动且无理的举动。
  “原来你觉得我这个瘪三漫画家,根本就配不上你堂堂的梵总裁,所以特地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的自尊。”可芹口不择言的谩骂。
  “不!可芹,不是这样的。”他忙不迭的解释,“你误会我的意思,也扭曲我为你所做的一切。”
  “我没有误会更没有扭曲你的意思,你一直不断想要用金钱羞辱我的自尊,用你的自以为是贱踏我的自信与骄傲。”
  “我没有,我从来就没有这么想过。”他矢口否认。
  梵逸书有些懊恼,为何自己的一片真心会被她做如此荒谬的扭曲呢?
  “有,你一直都想这么做,一直都想用金钱来解决一切。
  你已经得到我了,用不着再以这种方式来羞辱我。“
  可芹因为极度愤怒眼中隐约闪烁着泪光,她从来就不曾如此生气过,生气到无法控制她自己的情绪,而让一波波怒意淹没她仅存的冷静与判断力。
  “我的爱在你的心中是这种感觉吗?”
  梵逸书一脸受伤的表情,想不到可芹竟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而这些话像一把利刀般,狠狠的伤得他体无完肤。
  “是的,你的爱在我心中就是这种感觉,或许,我该形容得贴切一些,你对我所做的这一切根本就不叫爱,而是同情、怜悯,你在可怜一个即将一蹶不振的瘪三漫画家。”
  可芹这一番话不仅伤害了他,也伤害了自己,但是在愤怒的驱使下,她却无暇判断是非。
  “可芹,你可以竭尽所能伤害我,但是别用这种言语羞辱自己。”
  他能体会她的心倩,他走向前试着将她揽在怀中,却被她激动的推开。
  “是你的行为在羞辱我,是你们的行为不断耳提面命在嘲讽、提醒我是个失败者、失意者。”
  “我只是投资一些资金在出版社中,真的为你带来这么大的羞辱与伤害吗?”
  他不懂,此刻他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她。
  “没错,你知道所有的人是怎么看待我,怎么形容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吗?”
  “可芹,我道歉,我只是想给你一份惊喜,我不知道竟为你带来这么多困扰,平添如此多的麻烦。”
  梵逸书低声下气的道歉,极力想安抚她的情绪,抚平她的怒气。
  “道歉就可以弥补一切吗?全世界都知道我眼前所拥有的一切,全都是你梵大少花大笔钞票砸出来的成就。”
  “对不起,我不晓得会弄巧成拙,我原本是想让你开心,才会决定这么做。”
  梵逸书一次又一次道歉,连最起码的自尊都不顾,为的是要得到她的谅解。
  他双手钳住她的双肩,却被她挥落,“我不想听这些多余的藉口,我不想再听了。”
  梵逸书看着她一副不可理喻的模样,也渐渐失去原有的耐性。
  “我都低声下气的道歉,你还想怎样?难道我的所作所为对你而言全是一种羞辱?那你对我的一切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你在和我翻旧帐?”
  “我没有,是你一直以自相残杀、互相毁灭的方式对待我,你再语无伦次说下去,只会对大家造成更深的伤害,更会毁掉我们的爱情。可芹,你该冷静下来。”
  “我很冷静也够理智,而且我更是明白我们的爱情早就让你的金钱给毁灭了,已经毁灭了。它像海滩中砂碉的城堡,不堪一击,一场浪潮就化为乌有。你对我的爱,在我的生命中是多余,你的温柔与呵护是羁绊我追寻梦想的绊脚石。”
  梵逸书听到这一番话微微一怔,无法从这场混乱的战争中厘清感情。
  “你在谈分手吗?”他试探性问道,不敢相信她终究说出这么残酷的心底话。
  “你的行为不正是反应你希冀这样的结果吗?”可芹冷冷的说道,冷淡得就像事不关己般。
  “不要把所有的过错全都归咎在我身上,我没有那种本事毁掉这一切。你只要回答我一件事,诚实的回答我,你是不是想分手?”
  “是的,我是想分手。”
  可芹别过头不忍心注视他,她万万没想到这么残酷的字眼自己竟会轻易脱口而出。
  梵逸书激动的钳住她的双肩,强迫她注视自己。
  “就因为这件事你想和我分手?”
  他像一头发怒的大狮子,声嘶力竭的大喊着,和以往温文儒雅的作风大相迳庭。
  她别过头有些害怕看见他发怒的眼神,那像把利刀般,她怕自己会被他的眼神所扼杀。
  “即使没有这件事我们还是会分手,因为我们之间根本不适合,你从来就不明白我需要什么,只会做些适得其反的事,一些你自以为是的事。”
  可芹这些话说得相当心虚,但仿佛每对争吵的恋人都会拿这些来当借口与理由。
  “但是,最起码我关心过你,我试着想要赋予你希望与梦想,我更是愚弄自己来取悦你。而你,你为我做过什么?你知道我要什么?我的希望、梦想是什么?”
  他质问她的语气是如此悲恸,这一次他彻底对他们的爱情绝望,由他空洞的眼神可以明白他受伤、失望的程度。
  “所以,这一次你可以大方卸下这个不讨喜且悲情的小丑角色。”
  可芹最后还是像刺猬般,毫不犹豫的伤害他。
  梵逸书听到她这一番话,他彻底的绝望,“原来我终究只是个小丑,我付出的感情算什么?一出失败、无聊、枯燥乏味且收视不佳的肥皂剧吗?”
  他激动的钳住她的肩膀使劲摇晃着,使得可芹痛苦喊疼。
  “梵逸书,你放手,你弄得我好痛。”
  “那你回答我的问题,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自导自演的肥皂剧吗?”
  “是的。”
  语毕,梵逸书便毫不犹豫扬起手狠狠掴了她一巴掌,事出突然让可芹一时重心不稳跌至沙发上。
  “你和我之间的恩恩怨怨从些笔勾消,这一辈子我只要离开这里,便不会再回来,连台湾也一井包括在内。”
  梵逸书说完这一句话便头也不回昂首阔步离开,然后重重的甩上门,徒留可芹一个人在屋里。
  她抚摸着滚烫发热的脸颊,在嘴角感受到咸咸的味道才警觉他的力道之大,耳边似乎还回荡着他的怒吼声,而眼前却只有自己孤零零的身影,突然她觉得心像被掏空似的,泪水如决堤的河水般倾泄不止。
  她蜷缩在沙发上痛哭着,可悲的是她竟不明白自己哭泣的理由,是为了那份被践踏的自尊,抑或是脸上的疼痛?还是因为自己亲手毁掉与他彼此共筑的爱情?
  从黑夜到黎明、由日落至晨曦,可芹魂不守舍的呆坐在电话筒前,她反覆的拿起话筒确定电话有缴费且线路正常,但是它就是不曾响过,从梵逸书甩门而去之后就再也不曾有人造访。
  她看着一地凌乱的书本,那是她大发雷霆之后的残局,而这一次再也不会有人肯低声下气,捺着性子将它们归回原位,也不会有人以包容的心态倾听她的哭泣。
  寂寥、空荡的房子里仿佛四处都残留着他的身影与气息,她讨厌自己变得如此懦弱与无助,此刻的她才赫然发现,他对自己的爱犹如罂粟般,让她在无声无息的岁月中,习惯了他的呵护与关爱,也让自己在毫无防备中无法自拔的爱上他。
  “你滚吧!我不需要你,我恨你,一辈子永远都恨你!”
  她摇着头拉开嗓门大喊着,仿佛是要摇掉他盘旋在她腮海中的记忆。
  她消极的发飙了许久,一阵门铃打断了她自我发泄的情绪,将她重新拉回现实。
  “鲁宾逊,是你噢!”她无精打彩的和他打招呼,顺便欠身让他进门。
  “是我很失望吗?你的受气包没让你发泄,这些《百年孤寂》、《乱世佳人》、《大亨小传》……等,全都成了代罪羔羊供你糟蹋啊?”阿鲁刻意奚落她。
  “鲁宾逊,如果你来这里是想冷嘲热讽,那你的目的达到了,麻烦请你高抬贵脚,离开我的视线。”
  可芹怒不可遏的下逐客令,心情已经恶劣到极点,没想到他还刻意雪上加霜的找碴。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难道你都没有自我检讨、收敛你的坏脾气吗?”阿鲁一反平日温和的态度,指着她的鼻子臭骂道。
  “没有人要你们来这里招惹我,要是看不过去你可以走啊!我并没有强迫你们奚落、讽刺我。”
  “对!你说对了,我是想走,但是在我走之前想看看笨女人的下场,一个人守着空屋抱着遗憾与懊悔终老……”
  “够了!”她忍不住打断他的话,“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今大我才认清你的面孔,原来你是墙头草,哪里有好处就往哪里倒。”
  “说得很好,但是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往好处那儿靠,只是不愿再和愚蠢、自以为是的人在一起,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好啊!那我们绝交啊!”可芹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故作坚强的说:“这个星期之内,我就会把行李打点好,届时我会搬离这里,让你眼不见为净,永远再也不会有个习蛮、无理取闹的女人出现。但是,我狠难担保佑下次不会遇到一位公房客。”
  阿鲁听到这一番话有些气急败坏,回想起他和梵逸书的谈话,梵逸书只是沉默的撇下——“可芹不需要我,她也会括得很好……”诸如此类的丧气话,让他这位和事佬陷入左右为难的胶着情况。
  “为什么你们两个都是鸵鸟心态,只会当爱情中最失败的逃兵?”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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