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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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惧内-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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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本王还不够努力?”他的吻落在她的唇边、颈上,手热门熟路的钻进她的中衣。
  她忍不住咬牙切齿。“相信我,你已经非常努力了!”
  “那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甩开他不规矩的手,“睡觉,要不就出去。”这些天,她好不容易能睡个安稳觉,他还跑来捣乱。
  “这里也是我的床,为什么我要出去?”他快手将她的抹胸扔出帐外,一边说一边继续与亵裤奋斗。
  “放手!”她羞恼的挣扎,却无法挽留住最后一件衣物。
  他将十指插入她的十指中,与之紧扣。“想接岳父过来一起住吗?”
  “爹还没告老成功。”她不确定皇帝老头是否会同意,此时说这个言之过早。
  他成功的挺入幽谷,却不急着动作,贴着她柔软的唇瓣轻语,“只要你跟他不联手逃跑,我不会阻拦。”
  这就有点儿麻烦了,她原就是想如果能接爹过来一起住,父女同心跑出去逍遥天下的成功机车应该会大得多。
  她短暂的沉默让龙骥云非常恼火,气闷的狂野律动起来,很快就听到她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确定她是真的受他掌控,哪里也去不了。
  “玲儿……我的玲儿……”
  他最后激烈的挺进让她忍不住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他伏在她的胸前喘着气,贪恋着不肯抽身。
  “为什么不肯留下来?”他不理解,更愤怒,他究竟哪里让她不满意?
  苏玲玲平复下激狂的心跳后,才轻轻的唤着他的名。“龙骥云。”
  “嗯?”
  “你又为什么要把王府做成我的笼子呢?”
  他被她的话问住了。是因为他把王府弄成了笼子,她才想逃离的吗?难道不是因为她想逃离,他才把王府弄成笼子?
  这夜,龙骥云的满腹心思都在这个因果问题上打转,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第二天,晋王有了一对黑眼圈,而王把则神采奕奕,无比清爽。
  后来,京城又有传言说晋王妃以整夜榨取晋王的精力为乐,害得王爷没有力气去偷腥。
  也因此,晋王妃妒妇之名越加的盛传。
  茶楼的说书先生正口水乱喷的说着书,客人们则喝着茶,吃着瓜果点心听着看着。
  在靠窗的一桌,坐着一个身穿月白锦袍的清秀公子,长发只用一根同色系的锦带束住,插了一根五色的簪子。
  他的气质称不上尊贵,透着股闲散和随性,可看到他身后站着的两个青衣男子,便可知道这位公子不是个等闲人物。
  虽是仆从,可是衣饰讲究,腰佩刀剑,且气质上清冷,仿佛有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能。
  这份气度与淡定,却只是两个仆从,那他们伺候的主子便绝对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
  锦衣公子最近常常会来茶楼听书,虽明显出身不凡,但却从未仗势欺人,总是安静随性的半倚在窗边,喝茶嗑瓜子,心不在焉地听着说书人讲古。
  有人不懂,既然不喜欢听书,为什么还要每天来茶楼?
  其实,锦衣公子——苏玲玲也很无奈。以前她行动不自由,好不容易行动自由了,就想打听一下谣言的来源,而茶楼酒肆向来是消息的来源集散地。
  这里的确是个打发时间的好地方,本来也是个能让人心情放松的所在,可是……她瞟了眼身边的两个侍卫,心里忍不住叹口气。
  龙骥云是不再把她关在王府了,可是却派了两个人像背后灵一样跟着她,这样,让她怎么潇洒快乐得起来?
  手撑在窗台上,她托着腮,百无聊赖地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
  “……话说,那善妒又泼辣的夫人,为了防止丈夫娶妾纳小,不知从哪里寻来了阴损的房中秘术,将自己丈夫榨得阳气渐消,整日委靡不振……”
  原本心不在焉的看着街上的人,渐渐将目光投向越说越起劲的说书人身上,眼睛也渐渐烧起了火。
  这个版本……这个版本……她已经在不下三家茶楼听过了,可恶的是她非常清楚这个故事里的夫人说的就是自己!
  第一次听她还听得津津有味,可是听越多,她就越觉得不对,仔细琢磨品味,再把那天程家夜宴的事一联想,她就明白了,近来京城茶楼中最多人捧场的故事脚本,说的就是那男人和自己。
  而她善妒又狐媚的谣传也是从茶楼传播出去,弄得人尽皆知的。
  那天他顶着一双黑眼赶上早朝听宣,结果就传出这种风声,据说连老皇帝也兴致勃勃的围着儿子转了一圈,频频点头。
  结果到底关她什么事?明明是他自己没来由的失眠啊!
  但是,这些话她也不能对别人说,所以每每听到这样渲染过度的夸张版本,她就恨不得拿刀砍死那个始作俑者。
  苏玲玲郁闷地离开了茶楼。
  她不是没想过穿女装出来,可是每每想到要被侍女折腾半天,盘那复杂又繁琐的发髻,就彻底打消了念头。
  她想龙骥云是故意的,明知道她不喜欢花大把时间梳头,但却硬是规定如果要穿女装出门,就必须梳复杂的妇人髻。
  所以,他一定是故意的!
  而现在她身上穿的衣服,也都是以他的衣服修改而成的,她问过他为什么不能做新的,那个可恶的家伙竟回答她说:“本王就是想让你无时无刻都感受到本王在你身边。”害她虽然心头微甜,也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她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却在看到前面的两人时停了下来。
  一身天蓝锦袍,发东金冠,仍旧是以两根玉簪固定,无论在哪里,他总是那样轻易的成为众人视线的焦点。
  玉树临风、貌若潘安……龙骥云从来没有辜负这些赞美之词,那些词用在他身上,总是那么的名副其实和贴切。
  他若是阳春,那此刻站在他身旁的范小姐便是白雪。
  他们就像天生便注定要在一起,他的俊美,她的绝色,相得益彰。
  自从上次在程府筵席上见面,这是她跟范小姐的第二次碰面,两次见面感觉都很糟糕,无论是她上次怨毒的目光,还是这次刺目的站在龙骥云身边,都让她如芒刺在背,如鲠在喉,十分不豫。
  两个青衣人沉默的立于苏玲玲身后,对前方的那对玉人视若无睹,但却感受到了王妃身上渐渐燃起的火焰热度。
  深深的吸了口气,苏玲玲压下自己心头那突如其来的烦躁与不安,硬逼不知何时握紧的拳头松开,然后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直直走进一旁的笔墨轩。
  王妃果然还是生气了。两个青衣人朝前看了一眼,他家王爷那明显戏谑的眼神让他们明白,王爷什么都看到了,并且似乎非常满意王妃的面无表情。
  进什么笔墨轩嘛,她哪里喜欢舞文弄墨了?看着店里的文房四宝,苏玲玲的心情更加郁闷。
  “他们走了吗?”她头也不回的问了一声。
  “回主子,还没。”
  ……他是打算跟那白雪住街上吗?
  心里的气压不住,她索性出了笔墨轩,直直朝那对璧人走去。
  “王爷。”
  “嗯?”龙骥云侧过身,看见她时没有之前的半点喜悦和纠缠,只是淡淡的微笑点头。
  他的心情还真是好,敢情有美做伴,乐不思蜀了?
  “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且这七八月的天气酷热难耐,您就不怕把范小姐给晒着了?”
  抬头看看头上的树荫,他没说话。
  苏玲玲却被气得咬紧牙关,忍不住哼了一声。
  他故意一脸疑惑。“你在生气?”
  “没、有!”斩钉截铁的否认。
  “假话。”
  她咬牙反问:“王爷又几时有真话了?”
  龙骥云不由得哈哈大笑,终于伸手揽她到自己怀里,“今天咱们府里做菜想必不用放醋了,瞧你这一身酸味。”
  “臣女见过晋王妃。”
  看着那对着自己福身的范氏千金,苏玲玲只能冷淡的说了两个字,“免了。”
  这才是官家小姐,无论气质还是外貌,都是万中选一。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好的苏玲玲,突然自惭形秽了起来。
  一直,她都是父亲的骄傲,而她也一直活得很快乐,可是现在,她却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压抑感,沉重得让她快喘不过气。
  “放开我,现下这般举动不大好看。”她没有忘了自己身着男装,更没忘记自己在生气。
  龙骥云笑了,又回复对她寸步不离的痴情样。“理那些不相干的人做什么。午饭吃过了吗?”
  “吃了。”
  “这么有气无力的,谁惹我的王妃不痛快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心里清楚她到底在别扭什么,可他就是要逼她。
  苏玲玲本来就窝了一肚子气,偏偏自己又不知这火是从何而生,加上一再被挑衅,她终是恼了,“还能有谁?是谁连衣服都要我穿自己穿过的,却毫不避嫌的在大街上跟别家千金小姐拉拉扯扯不清不楚——”声音蓦地消失,她一脸惊吓。
  她刚刚说了什么?到底说了什么啊……
  龙骥云脸上的笑一点一点扩大,终至笑容满面,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无比满足的叹息,“我终是等到这一天了,真不容易……噢!”
  下一刻,旁边的人就看到晋王痛苦的弯下腰,而那个给了他一拳的红脸王妃非但没就此打住,还再踢了他小腿一脚,然后转身就跑,动作之迅速,让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身影飞快消失在街角。
  “王爷,您不要紧吧?”
  “下手真狠……”一边抽着冷气,龙骥云一边慢慢直起腰,看向自己的侍卫,“楞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追上去,王妃若是少了一根头发就小心你们的脑袋!”
  “属下这就去。”两个青衣侍卫马上飞身而去。
  范小姐小心翼翼的开口,将眼中一闪而过的不甘与怨毒收藏得极好。“王爷——”
  “刚刚小姐说的事本王答应,若没有别的事,本王就先告辞了。”
  “那臣女就回府转告父亲,恭候王爷大驾。”
  “好。”他一刻也不想待在这儿,他要去找玲儿,哪有人表白完了掉头就逃跑的?那个女人还真是与众不同。
  看着他离去,范月华眼神慢慢变得深沉起来。她不会放弃的!这次,她会好好把握机会。
  当王府的人遍寻不到王妃的时候,苏玲玲正郁闷无比的窝在相府后花园的角落里自我唾弃。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挠破了头也想不明白。
  “玲玲。”
  抬头看到父亲一脸慈祥的站在自己面前,她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只能闷闷的喊了声,“爹。”
  “出什么事了?”
  “没有。”
  “不想说就算了。”老相爷淡淡的说,在女儿身边坐了下来。
  “爹……”有点迟疑的轻唤。“我是不是很糟糕?”
  苏老相爷笑了,抬头看着天边的白云,慢悠悠的道:“爹的玲玲是世上最乖的女儿,也是最好的女孩子,怎么会糟糕?”
  “可是,我不漂亮。”
  “再美的人到头来,也不过是白骨一堆。”
  “我不懂琴棋书画,也不温柔婉约,一点儿都不像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以前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只是现在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父亲。
  苏承远拍拍女儿的肩,轻轻地笑了,“爹就喜欢玲玲现在的样子,琴棋书画又不能当饭吃,我家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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