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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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桃源- 第2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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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啦啊。”

许大元吓一大跳,请扇似的大手连连挥舞,看的高文举心惊肉跳,却听他道:“少爷千万莫谢俺,俺可当不起!”一转身,逃也似的溜走了。

高文举挠了挠头:“弄了这么个二百五来客串书幢,真是要命。让赵兄见笑了。”

赵德才忍着笑,又从怀里取出赵元佐的信来:“这是我家大少爷吩咐转交给高少爷的信。”

高文举有些奇怪,却也只得接过信封来,疑惑的问道:“尊府大公子如何称呼?”

赵德才道:“我家大少爷说,高公子看了这里面的东西自然就明白了。大少爷还有句话让小的带给高少爷。”

寄文举道:“请讲!”

赵德才脸色一板:“大少爷说,舍弟顽劣,还请高兄多多费心。”

高文举看着他:“就这个?”

赵德才点点头:“就这个。”随后站起身来:“两位少爷的话,小的都已带到,这就告退了。”

高文举连忙起身相送,又客气了一番,赵德才离去才重新回来坐下。满腔疑惑的拿过信封,撕开封皮。将其中的物事取了出来,一张硬邦邦的文谍展现在眼前,轻轻翻看。赫然竟是高文举自己的告身。其中列明了姓名字号,籍贯及学历。下方一个显眼的红框框,正是礼部的大印,再看文谍的日期,正是咸平三年四月初十。

高文举顿时蒙了,拍着脑袋想了想,终于想起来,自己自打决定了要上京赶考时就和范贻商量过,关于那个告身的问题,毕竟他那个举人的身份是当时捐钱换来的,虽然听着也挺带劲,可却一直忙着没取到告身文谍。本来高文举对这事也没怎么在意,可如今打算进京赶考了。也就顺嘴和范贻提了一句,范贻拍着胸脯说这事包在自“月二,后来的事就交给了冯有年去纭作了,自只众阵子心“咀理张家的事和桃花岛的事,到了京城又忙着处理高升的帐务,早把这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要不是看到这张文谍。恐怕高文举都要忘记自己进京来的本意了。

可这张文谍又怎么会是从赵德才手中送来的呢?这其中又有什么关联?高文举拍着脑袋想了又想,只能肯定一条,赵岚的哥哥恐怕在礼部有那么点分量,同时又和范贻交好。这就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是对方知道自己的底细,二是对方对自己没有恶意,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一个战线上的。至于对方为何要隐瞒身份,高文举只能猜测这是那些官场上的弯弯绕了,毕竟自己是个连现代官场都吃不透的菜鸟,更别提这种一句话绕八个弯的古代官场了。

不过只要确定对方是自己人这一条就已经够了。那么就算看在范贻的面子上,这个赵家小少爷自己也要照顾好,否则可就真的对不起朋友了。别看这一张小小的告身文谍,为了这么一张玩意,一般的人家要供一个孩子奋斗十数年不等,还要从本州的众多同年中脱颖而出才能拿到,如今自己几乎搞了个大撒手,人家就给送到了面前,这个人情无论如何都是要承一承的。

沉思着步入书房,身边一个淡淡的声音响了起来:“少爷,那赵德才应该是个雏。”

高文举将手中的文谍向身后的书架上一放:“你确定?”    许猛的身影出现在了书桌旁:“方才大元递茶的时候,曾经有过五次下手的机会,后来站在旁边又提升了功力,少爷冉话之后又展示了差不多六七种下手的法子。整个过程中,那赵德才丝毫察觉的迹象都没有。这种情况,如果不是心中有十成把握可以取胜显现出的沉稳,那就是雏了。按他的年龄来看,前一种可能不太大

高文举微微一笑,摆手道:“行了。我知道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要是让许猛知道了这世上有一种可以将人身上的杀气和战意隐藏起来的功法,他就不会这么想了,只是“潜龙功。对于普通人来讲,实在太过神秘,还是对他保密的好。又想起方才许大元的样子,皱着眉头笑道:“对了,以后不管你要试什么,都别让大元再上茶了,太破坏人情绪了。他那哪里是上茶啊,明明就是喂猫”。

许猛老脸一红:“以后不会了。少爷的书幢人选定了吗?。

高文举摇摇头:“算了,咱们这帮人个顶个的粗,冲锋陷阵能以一当百,那自然是没得说。

可真要让他们改行来做书幢,还不几天就憋出毛病来呀。我看,还是过几天我上街去买一个吧。听说京城有个人市,过几天去看看,有没有机灵点的小子,挑一个回来

许猛点头退下了。高文举叹息一声,喃悄道:“还真怀念小山在身边的日子,啥都不用操心啊小山小山,你打算何去何从呢

“高兄!高兄!”一个兴奋的声音响了起来,正是化名赵岚赵惟吉的寿昌公主殿下,带着她的跟班赵德才过来了。

高文举连忙笑脸相迎:“赵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寿昌笑嘻嘻的进了门:“今天怎么不见柳兄和两位朱兄?”

高文举道:“兴许是在七郎,哦,就是柳兄,兴许是在他那里耍吧说着将寿昌让到厅中坐下。转头喊道:“来人呀,上茶”哎。换个人啊,别让大元来现眼了。”

寿昌和赵德才相视一笑,盈盈的笑意里,分明是已经知道了方才的笑话。见高文举一脸正经,寿昌笑道:“行了,高兄,没凑手的人就先不忙了小弟此番前来是有事相问。”

舟文举很奇怪:“赵兄请讲

寿昌很神秘的问道:“柳兄那个红颜知己,高兄打算什么时候去见?”

高文举顿时哭笑不得,搞了半天,这位把这事当成了正事。看来还真是个喜欢热闹的小孩子啊。当下笑道:“这就得看柳兄的意思了。”

寿昌猛的站起身来:“择日不如撞日,依小弟看,咱们就今天一起去看看吧小弟实在很好奇,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能把状元楼连中三元的柳大才子迷的神魂颠倒。”

高文举转眼一想,人家这是头一回要求,再加上自己其实也挺八卦。对这事就有些好奇,当下便笑着起身,带着寿昌一起向柳三变的院杀了过去。



028 有原则的混混

粱城条不太起眼的街道书甘打扮的年轻人笑的走了过来。打头那位愁眉苦脸的仁兄,正是被朱家哥俩夹在中间的柳三变。这几天被人说到他和谢玉英之间有一笔风流帐,搞的柳公子郁闷的不浅。本来打算这几天打个混子。等这帮人把这事淡忘了也就过去了。不曾想,今日正在拉着朱家兄弟在自己屋里下棋的当口。那位网到搬进高升的赵兄竟然吵着要去拜访那位让他“夜不归宿、流连忘返。的谢姑娘。被他这一闹,朱家哥俩也没了下棋的兴致,马上叛变投敌,做了对方的打手,一左一右就将他夹持着出了门。

今天这阵势,除了几位公子之外,只有化名赵岚的寿昌还带着自己的跟班,其他人都是一副光棍模样,书侄随从什么的,一概免了。为了弥补柳公子心里的不爽,朱家兄弟临时客串,做起了柳公子的跟班,搞的柳公子连溜号的机会都没了。就这么推推搡搡的向着谢玉英的住处去了。好在距离也不是很远,一行人走了大约半个钟头左右就到差不多快到了。

“交友不慎呐!”柳三变心里诽谤一句,望着前面的那棵大树,很平静的一指:“转过前面的弯就能看到了。谢姑娘就住在那里。”说着脚下顿了一顿:“这回可以放开我了吧?这个样子让谢姑娘看到了可不大妥当。

寿昌冉言向高文举做了个促狭的笑容,高文举微微一笑,迈步跟了



一行人网拐过弯,走进小小巷子,就听到一阵吵闹声传了过来。大家都很好奇,不约而同的放轻了脚步。慢慢靠了上去。当一个愤怒的女声传了出来时,柳三变吃惊的回头向众人看了一眼,大家马上会意,这是谢姑娘正在和人冲突啊。

柳三变一听谢姑娘和人争吵。马上加快了脚步,其他人一看他那样子,心中哪里还会相信他那番说辞,都是微微一笑,却也不便当场戳破。只是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众人渐行渐近,那几个争吵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了,当柳三变走到那家民宅门口网要伸手敲门时,突然一声高亢的声音飘了出来:“我看那姓柳的小白脸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一声就将柳三变震的愣在了当场,紧接着一个清脆的女声怒喝道:“不许你这么说柳公子!”

高文举突然走到柳三变身后。一把将他扯到旁边,食指向嘴上一竖。做了个禁声的样子,柳三变也会意了。几人就这样静静的呆在门外听起了热闹。

门里那个也挺上道,马上接着就开骂了:“你说你都混到如今这副模样了。还装***什么清高?!和那个小白脸谈音律!天天好酒好菜伺候着,就为了和他扯这些不着边际的玩意?!你也不看看自己还有没有那个资格了!”

那女声道:“柳公子对音律一道甚是精到,我是向人家学艺来着

“学个屁的艺!你还当你是十年前的谢大家呀?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还***学人搞这个。我如今把你这破琴卖了,让你趁早绝了那心思!趁着还有几分姿色,好好寻个院子,寻几顿饭钱去才是正经!”

那女声哭道:“玉田!我如今就剩下这么一张琴了,你要是也卖了。我还有活路吗?”

“多!你也知道你如今不比当年了,手里没钱,还学人家摆阔,养小白脸!如今人家都不理你了,你竟然还不死心!”

那女的哭声一顿,颤声道:“你骂我就行了,不要乱说人家柳公子!”

“呸!那几日。顿顿好酒好菜,花了我多少银钱?如今屁也不放一声就没了影子,我还骂不得他几句么?”

那女的道:“玉田!这些年来,我给你的钱还少吗?这房子,还有那些家当,哪件不是我卖笑得来?如今我没了进项,吃你几顿,你便用这副嘴脸对我?!”

“哼!快别提起,说起来我都替你臊得慌!这等丑事你也好意思翻来嚷嚷?你也知道自己没了进项,为何还要和那姓柳的勾勾搭搭?原以为那姓柳的好歹也能帮衬几文,谁知道也是个银样蜡枪头,只说不练的一个嘴货!你醒醒吧,人家如今觉的你腻了,一把摞开了,你还在这发你的春秋大梦!”

门外的柳三变一张脸憋的通红。实没想到自己竟然在人家心里是这么个印象。更没想到谢玉英的处境竟然如此尴尬。看着眼前的几位好友。柳三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朱家兄弟好像司空见惯似的摇头叹息不已,只是此事并不关自己的事,如何收场还要看柳三变的意思了。

至于高文举,他已经从这几句话中听到了一些端倪,看来这谢姑娘是个过气明星一类的风尘女子,如今打算洗白上岸,无奈却没了收入,只好寄居在别人家里,听她俩人的口气,这房子应当是以前谢玉英走红时为那咋。玉田置办的,如今她想享福时却要仰人鼻息了。也不知道柳三变是怎么搞的,就和谢玉英搭上了线,几次心默。人家冲着他那衣冠楚楚的样年,好酒好菜的伺候了况前几日碰到契丹人闹场那次之后,一连几日都不曾上门来,如今人家以为他是吃干抹净不认帐了,这才窝里闹了起来。

“又是一个白眼狼啊。”高文举心中很是感慨,同时他又对自己如此淡定十分奇怪。自从遇到在张为善家那次发作前出奇的冷静之后,他就开始琢磨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两世为人的经验,他都是个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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