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曾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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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你曾属于我-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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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已经不用再多说什么——
  “啪!”那管黑黑的手枪掉在了地上,方正摇晃着身影飞快地钻进了车里,那车飞一般地开了出去。我心痛地看着那部绝尘而去的跑车,这样的伤要多久才能愈合啊!要有什么良药才能治疗。
  两个重叠的身影一块钻进了车里,消失在夜色中。
  我泪流满面,为思文感到高兴,衷心地祝福她终于理清了那份感情。
  腰间的刺痛再度提醒了我,我难受地侧过身子,把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担忧地道: “你帮我看看,那里是不是骨折了,怎么那么痛。”
  他没有去看,只是用手用力地捏了一下, “没事的!这里又没有骨头,怎么会骨折。”
  “你看一下嘛!真的很痛!”也许瞧着我泪水直流的分上,他终于低下头,掀开我的衣服,审视了一下,然后又艰难地抬起头,眼里闪着强忍住的痛苦。他的表情让我的心“咚”地跳了一下,我急道: “是不是?是不是?我说了很痛嘛!一定伤得很重,糟了!会不会下身不遂了?”
  我哀号着,他的眼神一下子愣住了。 “你胡说什么?只不过蹭了一下而已,哪有那么严重,女人就是这样,一点小事,大惊小怪的。”
  “真的没事?”我不确信地低叫。他没有理我,伸手开了引擎,抱我的手臂动了动,我紧了紧伸在他脖子后的手,把头埋进他的怀中,轻声道: “能不能就这样躺着?我的腰好痛,可能坐不起来了!”他的怀抱好温暖,我懒懒地不想离开,何况此刻我还受了伤,应该享受这分舒适的。
  他默许了,发动了车子,车子平稳地向前滑去。我闭上了眼,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酒味、烟味、灰尘味、汗水味——他的身上竟有如此多的味道,那些味道调在一起是如此的男性化。女人和男人真的不同,我的身上不知道有什么味,也许什么也没有吧!哎——明天应该去买瓶香水,女人的味道应该是香的才对——
  我就这么昏昏沉沉地想着,转眼就人了梦乡。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直到外头传来有东西掉落的声音才惊动了我,我睁开眼,不知身在何处。
  室内很昏暗,只开着夜灯,宽敞的房间简单、男性化,没有任何的摆饰,屋里有些冷,我拥住棉被。
  黑色的被单提醒了我,这是风清扬的床。我怎么睡这来了?
  “啪!”厨房传来巨响,我一愣,挣扎着起身,扶着腰,那里仍疼痛不已。我蹒跚着走到厨房门口。我惊愕地发现,那原本明亮、干净、一尘不染的厨房此时竟然像风火硝烟的战场,遍地都是鸡蛋、饭粒、厨具的“尸体”。
  “你在干吗?打仗?”
  看到我,他似有着尴尬,可那神情很快被他的怒气遮掉。
  “你不是痛得要死吗?怎么这会倒起来了?”
  “当然痛——要不要我帮忙?”
  我想他只是想弄个蛋炒饭而已,也许我的眼神带着不经意的不屑,他马上摇头道: “这点小事!我能解决。”
  “是——这点小事,我来就好,客厅里有件大事要你办,请你坐在沙发里别动!”
  我抢过他手中的锅子,打开火,免得他又要把那锅子摔得粉身碎骨。
  他满面不快地被我推出厨房,还不忘大声地诅咒: “该死的——”
  我轻笑一声,没有理他,径自弄我们的晚餐。
  也许我是饿了,那盘高高的蛋炒饭一下子就被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个底朝天。吃完才发觉,他在愣愣地看着我,而他面前的那一盘竟动也没动过。我一怔,“怎么?不好吃?应该不会啊!我的手艺不错的——”
  “你还真是能吃!”他低低地道,我的脸顿时涨红了,在一个男士面前,我竟如此没有淑女风度。
  “呃——呃——我想我可能饿坏了——平时没那么能吃。”我吞吐着,幸好他没再看我了,埋头去专注地填他的胃。
  哼!他的吃相也好不到哪里去嘛——瞧他!如果我用了两分钟吃完的话,那他绝对是一分钟还没到就已见底了。
  我收了碗筷,弄干净厨房,倒了两杯水,走进客厅。他接过我递给他的水,见我仍扶着腰,便吃惊地道: “不会吧!难道还在痛?”
  “当然还在痛,哪有那么快好的——”我在他对面的沙发里坐下,开了电视,然后专注地喝着我的水。
  他也不再说话,在那翻着报纸。
  我坐了一会便站起身, “我要回去了——”
  他从报纸里抬起头,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你帮我把门打开——”
  “门开着——我看你还是明天再走吧!那么晚了,说不定路上遇到什么事又闪了腰,这下恐怕真的要半身不遂了。”我一怔,停住了脚步,想了想,又转了回来,坐回沙发里。觉得他说得很对,何况我还不保证我那疼痛的腰是否可以爬楼梯。
  他又埋首在报纸里,不再理我,我端起方才的那杯水,百般无聊地用它碰着嘴唇。
  “你的屋子好冷!才深秋怎么感觉像是腊月寒冬了。”我喃喃地自言自语,没想到他还能分心听到我的话。
  “觉得冷就把冷气关了。”
  “冷气?天哪!这是什么天,你还开冷气,有病啊!”我惊呼,问他摇控在哪里,他想了想,摇了摇头。难道他的冷气是一年四季都开着的?天哪!
  我站起身,四处开着柜子找摇控,最后终于在浴室的下水道入水口找到了它。敢情他是把它当垃圾了。
  关了冷气,隔了好几分钟,我才渐渐地感到室内的温度终于有些正常了。
  扶着腰,我从浴室拿了条热毛巾,想捂着伤处,让疼痛稍微减轻一点。走到沙发旁,我卧躺了下来,把毛巾递给他, “你帮我放在腰上,这样就不会太痛了——”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动。
  “你快一点嘛——”这样趴着远比坐着舒服多了,他走了过来接过我的毛巾,依照我的意思做了。
  大手按住毛巾,没有立即离开,只是轻柔地来回搓着。我发出一声轻吟,转过头,看了他, “你真行,这样好舒服。”
  他的眼神有些改变,力道也加重了。我有些怕痒,轻笑出声: “嘻!嘻!好痒,哦——不过,千万别停——”直到感觉毛巾有些冷了,我才不情愿地道: “哎呀——毛巾冷掉了,去换一条吧——”
  他没有动,也没做声,抽去毛巾,他粗糙的大手直接附在了我的腰上,仍在不停地揉着。这种感觉竟比敷着毛巾还舒服,我又呻吟出声,又生怕他真的去拿热毛巾了,忙急呼道:“嗯——太好了!别停别停——”
  他的大手掌陡然停住,捏住我的腰一用力,我便被他整个翻转过来,还未回神,他的身体就向我俯来, “你这个磨人精——”
  他的嘴唇堵住了我的轻呼,温热的唇让我的心狂跳了起来,想挣扎,却被他沉重的身体压在沙发里。他的气息如狂风暴雨一下子吞没了我,我拼命地死死抓住他的颈,生怕他一不留神让我摔下沙发。
  他的舌在我的口中不断地翻转着,遇到了我的舌,便与它缠到一起,那感觉甜蜜、刺激,我听到了我喉咙深处的低叫声,那声音带着饥渴、带着着迷。
  在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时,他的唇离开了我的,游向耳后,我仰起头,大口地喘着气。我的反应让他轻笑出声: “小东西——你真是敏感,才这么一碰就喘成这样。”
  这是什么话?我一愣,用力去捶他的背, “走开!热死了——都出汗了。”
  他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垂,我浑身一颤,他抬起头,依旧挂着可恶的笑脸, “还会出很多汗的!别心急——”
  我的耳垂被他的舌头抚弄着,而他的手则伸向了我的衣襟……
  “你——”我想拨开他的手,却轻易地被他推开,他的身子游了下去, “不要——”我焦急地支起身体,伸手抱住他的颈,把他拉了上来,他的胡子碴碰到了我的肌肤。带着令人悸动的酥痒,我忍不住怕痒地轻笑。
  他又回到我的身上,我紧紧地抱住他不让他做坏事。
  “不要?你这反应显然言不由衷——”他的眼神狂乱,眼底像有着一簇火在那燃烧着,声音嘶哑。
  “不要——不要看我的身子——”我羞涩地用力压着他,那粗糙的手指带给我难以言喻的快乐。我止不住想呻吟,又怕他笑话,便紧咬住唇。
  他怜惜地看着我,轻轻地在我耳畔低喃: “洁衣——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洁衣——”
  我迷迷糊糊地沉醉在他的气息里,即使再没有经验也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发生在我们身上,但是——我抖着身子,紧缩在他怀中, “会不会痛?我腰部有伤,会不会弄得半身不遂?”
  他一愣,抬起头,我惊愕地发现,他的额头早已挂满汗珠,此时正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滴在了我的胸前,接着便迅速地往下滚去。
  “嘘——别说话,你放心,我没那么厉害——顶多让你睡两天而已。”
  我想说这是什么话啊,但是话还没有说出来,我已经沉沦……
  夜死静,室内只有我们相互交织的喘息声与呻吟声,我从不知道肉体的接触可以得到如此大的快乐,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可以这样紧密地契合在一起。在这亘古不变的原始接触里,我深刻地感觉到我是属于一个男人的——他!一个叫风清扬的男人。
  他真的让我睡了好久,我不知道是几时回到床上的,他穿衣服的沙沙声惊动了我。睁开眼,我迷迷糊糊地看到了黑暗里的他, “你要走了吗?”我的声音轻而无力。
  他俯下身,眼里有着千言万语与更多的矛盾,“我要出去办点事!你睡吧——”
  “哦!”我翻了个身,没再理他。他的呼机又在响了,可他仍坐在床头看着我沉思着。
  “你快走吧——我没什么的,只是有点困。”我是真的很困,闭上眼,感觉他依旧坐在那好久,才站起身,走了出去。
  客厅传来关门声惊动了我,我跳了起来,脑中一下子清醒了。那扇门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可以开。
  我翻身下床,走到门边,悲哀地发现门关得紧紧的。
  天哪!
  我沮丧地坐在沙发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明天还要上班呢!
  令我不曾想到的是,他这一去竟有七天没有回来,而我在这整整地待了七天。
  七天!
  足以憋死一个大活人。
  为了打发时间,我把他那一套三房两厅的家从里到外,从外到里,彻彻底底地打扫了一遍。就连他的床单、他所有衣物,不管干净的、不干净的我都统统地洗了一番。
  直到第七天,望着窗明几净的屋子,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可能是脏的。坐在沙发里,我打开电视,愣愣地注视着那些百般无聊的电视节目。
  门外传来钥匙的声音。我惊跳了!是他!他回来了?
  有人走了进来,是个女人,非常美,穿得却很随意,简单的、鹅黄的牛仔服,衬着她修长的身材,非常地漂亮。
  我愣住了。她也愣了一下,随即又冷冷地道:“你是谁?”
  “我?”我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
  她斜睨着我,那眼神绝对地不友善,甚至怀着敌意。她把手中的东西拎进厨房,见我要走,便大声地叫住我: “站住!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
  她的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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