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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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暴君-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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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梦想里的言悦不一样,夏植茵,是曾经可以抱得到、摸得到的……
  京维瑟自嘲地笑了笑,也许他太高估自己了吧!夏植茵说得没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就像当初他绝对没有想到,她的身影会在他心上寄存这么久,让他对她的想念如此深刻。
  他到底是该怨恨她的所作所为?还是先厘清心中对她的感情?
  没有追查也不探究她的下落和行踪,那时他只是认为没有必要,既然她决定离开,他又何必强留。
  只不过如果真的没有必要,他为什么还会不断的想起她?还是因为当时意识到自己无论如何也留不住她?正如她所说,该检讨自己对她的欺骗。
  茵最后说的话,他不是完全理解,却渐渐能体会出夏植茵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或许她不是他原本所认定的那样。
  尽管如此,他还是好想她,想她奇特的性情、想她在自己身边确实存在过。
  “京少爷,可以走了吗?”门霎时被推开,京维瑟的思绪顿时中断,门边站着一个身姿绰约的女人,笑盈盈地在门口叫他。
  沉心,比他晚一年进大学府,是经济学部继夏乔恩之后又一个女中翘楚,现在是他的女朋友。她一向都会叫他的名字,但这次她对他的称呼,让他无端地想起了茵。“京少爷”这三个字,叫得最好听的,还是茵。
  京维瑟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揽过她的肩膀,亲昵地一起走出去。
  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以前是什么风格,如今依旧,多了的,只是那份因身分变化而带来的成熟和气势。
  最后,他还是依照父亲大人的要求,朝首席总经济师的位置迈进,为太和国效力,在父亲没有退休之前,为继承家族、双部长之位精进磨练,这些事,并非不可避免,而是有了别的牵连。
  他不是因为向父亲妥协,而是为了兄弟,海皇、宫少、环殿,都有自己想做的事,却仍旧为了身为继承人的责任,而或多或少有所放弃。
  海皇说:能有多少机会让他们四个人能凑在一起同心协力,就算是为了兄弟忍一忍。
  京维瑟就是被“兄弟”这两个字给震撼了。
  还因为,缺少了以言悦作为借口的理想,替换成夏植茵带给他无边际的困扰,他也没有心思再跟父亲斗。
  所以,他现在任职于经济产业部,是仅次于部长父亲大人的重要内部人士。
  哼……原本是没打算朝这个方向走,若是有这个想法,他早就有资格了。
  “你今天怎么这样沉默?不舒服吗?”沉心体贴地伸手抚上他的额头,想看看他有没有发烧。
  京维瑟只是随性地笑了笑,握住她的手带了下来。
  “没有,今天你也还是一样漂亮喔。”沉心的个性说不上好坏,两个人相处起来,他也没有感到不舒服,也就无所谓地接纳了她。
  “我还怕你太帅,被别人拐走了。”沉心笑看了他一眼。“真不知道你一个大男人,每天把自己打扮得这么漂亮干什么?”
  “赏心悦目,也是为了造福大家的眼睛。”他不正经地说着,逗笑了她。“对了,部长大人有什么重要的事把大家都召集过去?”
  “不清楚,听说好像有什么人要来。”
  “什么人面子这么大?”他戏谵地扬起唇角,在走出他的地盘后,便放开了沈心。
  沉心也懂事地相他保持距离,这里毕竟是经济产业部,虽然大家都知道她跟京维瑟的关系,但该有的职业形象还是要有。
  “听说是受部长大人钦点即将要加入经济产业部的人。”
  京维瑟饶富兴味地扬高眉,朝会议室信步走去。何方神圣,看看不就知道了。
  借大的会议室,所有的部门成员全都严整以待坐得端端正正,双部长大人就喜欢把事情搞得很严肃。
  他朝前看去,父亲坐在正上方,左边是他的位置,自然是空的,右边……有一个女人,正侧身同父亲说些什么,手枕在桌上正好挡住了脸。
  京维瑟慢步走上前,随着距离的缩短,逐渐将女人的轮廓收进眼底,长发、瓜子脸,唷,表情很冷呢,还真像记忆中的某个人。
  夏乔恩!京维瑟猛然顿住,有些失态地瞪大眼,直勾勾地紧盯着不到五步远的女人。夏乔恩?!竟然是夏乔恩!
  “她是谁,你应该还没有忘记吧?”京督统第一次见到儿子在众人面前如此失常,不由得也有些好奇。
  夏家两姐妹当初能离开是经过他的批准,并且还提供援助,使夏乔恩在圆外也能接受和大学府同样良好的教育,条件自然是,必须回来为太和国效力。
  京维瑟走上前,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三年未见,原本两人还心存芥蒂,乔恩被他看得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夏乔恩?”他有些怀疑地探问。
  “是我,京少爷,好久不见了。”
  京维瑟的眸光骤然剧亮,片刻又平静下来,迳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再看任何人,眼眸低垂,眼睫微敛,不知在想什么。
  乔恩松了口气,她还真怕他突然追问什么呢。虽然心里已有准备会遇见他,不过真的见了面,才发觉时间过得真快。三年,就这样不知不觉从指缝间溜过了……
  后面那辆开得比老牛还慢的跑车,简直是在自我摧残其优良的性能!开车的人有耐性,她可没精神跟他耗。
  夏乔恩回头,不满地瞥了跟在后面的车身一眼。京少爷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不追问也没有明显的动作,就莫名其妙地跟着她。
  要叙旧吗?还是想打听某个人的下落?他还记得那个人吗?
  坐在车里的京维瑟,正考虑着是不是要直接拦下她,便见夏乔恩忽然转回身,直直地朝自己走来,并且还很自作主张地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来。
  “京少爷应该知道我家在哪里,与其跟着不如送我回家。”乔恩直视前方,冷静地说。
  他愣了一下,偏头奇怪的打量她,让他送她回家,她不怕,不介意……还是他有些怕,见到什么人?
  抑或是……既然夏乔恩都这样无所谓,是下是说明那人,其实没有在这里?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立刻察觉到心里有一种强烈的失落感,好像是失而复得的东西又飞走了,几秒钟的时间心思已辗转多次。
  眼睛微眯,他坐正身体,灵活的双手方向盘一打,跑车终于尽职尽责,如弦上箭飞驰而去。不可否认,他想知道那人的下落,他想见她……
  夏家是老式建筑,古旧的二层独栋,门口有栅栏围成的小院子。
  踏着石板台阶,每上一梯,他的心跳就怪异地猛跳一下,眼睛始终盯着正前方那扇半开的门。
  如果门一开,她的脸立刻出现在自己眼前,他会有什么反应?如果她变得和自己脑中的印象不一样,他又该怎么做?
  没想到夏植茵对他的影响竟然这么大?因为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因为曾经的前因后果,让人有所期待……
  “京少爷,请进。”乔恩推开门,站在一边招呼他。
  没有人……松了一口气后,京维瑟暗自失笑,他在想什么,如果夏植茵在,以夏乔恩不爽自己的程度,怎么肯让他到家里来?
  信步走上最后一道台阶,他的手掌贴上那扇门,走进去,是满院的花花草草。
  忽然,身体猛地一震,贴在门上的五指急剧收缩,心脏仿佛被一根细线紧紧地勒了一下,无法动弹。
  阳光还是那样灿烂,周边的花草也很绿意盎然,就像第一次在太学府的相遇一样,一切是那样平相温暖。
  那蹲在地上摆弄花单的女子,还是小卷的短发,原本丰腴的脸却瘦了一些,便显得五官明朗起来,圆眼睛灿亮如初,不变的依旧足那开心而憨厚的笑容,让人从心底感到愉悦。
  看见她,浮躁的心情跟着平静下来,好似这三年根本不存在,夏植茵从来没有离开过,也没有说过那些话,她只是出去玩了一会儿,回来,他身边还是有她。
  京维瑟的唇角不自觉扬高几分,脸上笑意盎然,充满趣味相调笑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看着她在那里摆弄,他也不出声。
  奸像回到了那美好的时光,他此时非常期待她看到自己的反应。
  夏植茵在摆弄了半天也没能将那株花扶正后,才意识到身边有动静,直觉以为是乔恩回来了。
  “乔恩喔,这盆又被我弄死了。”夏植茵满脸笑意地回过头,却在看见倚靠在门边的闲适男子时,整个人怔愣住。
  京维瑟有趣地研究她的神色。吓呆了?还是惊吓过度已经傻掉了?
  “就知道是这个下场。”夏乔恩看了他一眼,绕过他走上前。
  夏植茵手上还捏着一把泥土,嘴微张呆呆地瞪着京维瑟,见他朝自己走近,灿笑如花的脸看上去很帅,看她的眼神中有一些亲昵顽皮,一些绝蜷,一些她不太明白的。
  “乔恩,他……是谁?”夏植茵回神后的第一句话,让京维瑟猛然顿住脚步,惊诧的表情跃然而上。
  她说什么?玩笑?还是不愿意见他的借口?
  乔恩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稍后再告诉你,先去把自己整理一下。”
  夏植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朝京维瑟看了一眼,目光澄澈坦然,好像真的不认识一般离开。不是奸像,她看他的眼神,是完完全全的陌生。
  京维瑟的眉心叠起,这莫名不明朗的情况让人感到荒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可能会不认识他?!
  “所以,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会让你来了吧?”乔恩坐到一张木椅子上,有些得意地说。
  “夏乔恩,你最好不要再故弄玄虚,把话说清楚。”
  “可以,在我说之前,想请教你一件事。”
  京维瑟眼神一瞥,轻缓地看向她,不置一语。
  “听说下级部门报上来好几个大家都看奸的融资专案,你却批得很厉害,都打回去了?”
  “怎么?你又有反对意见?”他心情不爽,话说得不留情面,带着剠。
  “京少爷说说理由吧。”
  “我一向不主张激进型的短期财富爆增,报上来的专案书几乎都涉及目前暴利的房产行业,我跟宫少讨论过,国家财富增加的同时国土资源会流失,长远来看,对太和国民众并下利,会有后患,况且政府参与商业行为免不了贿赂回扣的乱事。”他的眼神一凝,微眯,
  “最近部里面有人情绪浮躁,不知道是不是太平日子过得太安逸了。这样说,你还有什么意见?”
  “不,基本上同意。”乔恩不介意他的态度。
  “真难得你会同意。”京维瑟随意找了一处坐下,他现在并不想听她讲公事。
  “这三年我也没有在混,况且现在都是为太相国效力,尽管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京少爷确实厉害,不过,即使这样,首席的位置也下会白白让给你。”
  “有本事你就来抢。”京维瑟轻哼了一声,阵光流转甚是轻微。
  “不过……”
  “夏乔恩,你还想转移话题吗?”连讽带刺的声音冷冷地打断她,乔恩撇了撇嘴,神色平静下来。
  “想知道茵的情况?”她卖起关子。“你知道三年来我们在哪里?在做什么?三年前为什么要离开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扬眉,眼中尽是幽深的眸光。
  “因为那时茵的情况,已经下允许再将原本就预定好的出国治疗拖延下去,而你是她决定离开的关键。”仿佛回忆起什么,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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