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袁尚也更耗不起,我多年征战缴获颇丰,而你每次出征都大败而归,我看你怎么养得起十二万大军。
此外,我感觉洛阳、许昌、徐州的军屯应该搞起来,此三处都驻扎有大量汉军,消耗量颇大,且因双方交战时间过长,土地荒废比较严重,除了军屯之外,还可划出小块土地给无地农民,按照益州的作法,十收三。
而在荆州与扬州的水军在日常训练中,可以打下鱼改善改善生活,现在袁尚等人没有任何水军,我正好可以利用打渔或者其它方式操演水军。
最后,我向他们提出一个命题,如何以战养战。要如何做到以战养战,想到在北海收集五千匹战死马匹,大军吃了二十多天,我其实内心早有注意了。
到深夜,离开前殿,夜已经很深了,我因为将内阁大臣办公地点放在前面两个偏殿,离平日召见众臣与内阁大臣非常近,也便于管理。
当夜我回到紫凡房中,让我惊讶的是刘相与刘舒还在,我茫然的看着紫凡,她说到:“皇帝,臣妾想起在陛下幼时,太后也如此教育陛下,因此臣妾感到亦应如此督导太子与梁王,免得他们偏离正道。”
我点点头头,考了他们一些东西后,说到:“什么样的学问是人身最大学问?”
刘相想了下说到:“是王尚书所传授的儒家经典,还是于副都督所教兵家?”
我摇摇头,说到:“这些都是学问,没错,但人身最大学问不是课本上的东西,儒家、道家、墨家、兵家的东西只能开启人智,让人更加聪明,人真正学问就是实践。朕也熟读各家经典,但是让朕最难忘的事情就是建安四年朕与你等母亲、庞太傅、庞元直等人游学经历。等你十岁之后,每年朕要安排你等三月游学经历,养在笼中的鸟儿虽然精贵,但未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没有到外面闯下、看看,怎能成气候。要知道孔子为何能成为儒家开山祖师,也与孔子周游列国,大长见识有关。因此朕明天下诏,皇家子弟在十五岁后,每年必须跟随老师到外面游学三月。而其随从除了必要的护卫外,其它的都不允许带,且地方官员不得资助或结交。”
刘相等人听得似懂非懂,我知道他们年幼短期内难以理解,于是说到:“下去休息吧,朕有点话要与你们母后说说。”
看到他们两个走远以后,紫凡一把抱住我就是哭,我连声安慰她,她说到:“公子,不要再出去征战好吗?每年臣妾只有几个月能看到你,臣妾非常怀念幼时,每日跟在公子身边的时光。”
我擦干她的泪水,说到:“朕也不想打仗,但是不打行吗?祖宗江山还没有统一,朕岂能懈怠。”
她说到:“下次出征的时候,公子带上我好吗?臣妾幼时也与公子经历过多次战阵,如江夏,不是很好吗?”
我想后说到:“朕不是没有想过,但你身为皇后,要留下来照顾相儿他们,怎么能走开,你若走开了,相儿被人家吃掉就不知道?”
紫凡想想也是,说到:“那么让小乔或者大乔跟你去?”
这让我想起大概是在与马云绿争宠,于是装糊涂说到:“他们主要不会武功,容易被人说三道四,且被人认出是大乔小乔非常不好啊?”
这时紫凡耍脾气了,说到:“臣妾知道,只有马云绿能够跟随陛下出征,其它的免谈,算了不谈这个。”
我见状只好好声安慰,终于破啼为笑,她一把抱住我说到:“公子,臣妾好喜欢你,好担忧你哦”,将整个身体贴了过来,于是。。。。。。。。。
第178章 修养生息
大统二年(公元211年)十二月下旬,马腾上书请辞凉州大都督,我接到奏书后非常高兴,当即封马腾为武威侯,封黄权为凉州大都督,封马腾从子马岱为将军,归黄权节制。
此外,我赐马腾千两白银,到荆州居住。马云绿听到这个消息后非常高兴,当即跑道前殿,给了我无数的香吻,我只有非常干尬的傻笑。我剥夺其父亲兵权,会加大马氏在荆州的势力吗?我苦恼的想着,这或者是最好的结果吧。
而大统三年(公元212年)二月,于禁来报,在傅彤部攻到交趾城下的时候,士燮惊慌失措,解了苍悟之围,率领大军仓惶向交趾郡逃窜,其正统率大军追击逃敌。
三月,庞统奏报,袁尚邺城大军军粮耗尽,袁尚有撤回数万兵马之打算,不久奏报袁尚已令辛评率领六万大军北撤,留下崔琰、夏侯敦、徐晃等人率领六万大军据守邺城。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大喜,急忙令诸葛亮、魏延、廖化、刘封等人率领四万大军经过壶关攻打邺城,命太史慈留下庞统率领两万大军守城后,与严颜率领四万大军围攻邺城,不能给袁尚喘息的机会。
而袁尚刚将大军调回南皮,听到我大军围攻正急的时候,甚是慌张,想再次派出辛评率领大军驰援的时候,辛评劝到,汉围点打援非常厉害,刘琦小儿多次利用围点打援击败我军,若诸葛亮等人再次采用围点打援策略,我六万大军将不存在亦?
袁尚没有办法,这时曹操自愿令四万大军救援,这无疑让袁尚更为肝火,想到你曹操只有亮万兵马在东郡,两万兵马在邺城,你当然想救援哦。去年派给你两万大军阻拦马超,还给我在后面放水,幸亏我早有防备,否则大军必然被马超所追击。
此外,派给你那两万袁军,你居然多次派人收买,幸亏你现在落魄,以及这些将士对我忠心?若我再次派给你四万大军,到时候这四万大军是姓袁还是姓曹谁说得清楚。
于是拒绝了曹操的请求,说汉军胜在骑兵的犀利,要击败汉军,除非公孙越所部骑兵之外,别无他途,于是让公孙越率领两万骑兵前去救援。
曹操一听知道怎么回事,于是找荀攸、程昱等人商议,荀攸认为:“袁尚对主公深为忌惮,前日袁尚拨付给主公二万大军,而主公流露出并吞之意,如此一来,主公难以自安。”
曹操问计,荀攸答道:“主公不如以进为退,以匈奴边患,请求袁尚出镇雁门,率领所部万人到达雁门,一则可图并州,若形势不利,可以潜入北方草原。而袁尚为高干离心离德甚为忌惮,如此可大事定亦。”
曹操听后大喜,于是让满宠潜入河朔北匈奴处,谋划北匈奴突袭并州,造成并州不稳的局面。
四月,傅彤、于禁部团团围住交趾城,向交趾发动猛攻,士燮抵挡不住,请求投降,我允其所请,让于禁命令大军押解其到荆州。我于大统三年(公元212年)四月发出官员任免诏书之后,且直接任命韩嵩为交趾州牧,傅彤为交趾大都督。
而蒯越、贾诩、张松、杨彪、法正等人认为应该废除州牧制,因为州牧权力极大了,我虽然分置大都督制约其权力,但是其在人员任免上一票否决权力,只要不符合自己意愿的官员,都难以任命。如此一来,吏部成为州牧与吏部官员交涉场所,内阁大臣与六部官员都非常有意见。
我听到这里知道这是权力斗争的结果,于是下诏各州郡,吏部乃代表天子行驶对天下官员任免的主管部门,任何部门不得阻拦吏部官员正常人事任免,州牧可以对所任官员提出具体建议,对官员不当行为进行弹劾,但是最终任免必须由吏部行驶。
最后我规定一品大员:王爷、内阁大臣、太傅;
二品大员:侯爷、七部尚书、考试院院长、御史台大夫、太子太傅、太子少傅、州牧、大都督、内阁侍郎;
一品、二品大员须得皇帝下诏方可任免。
三品大员:七部侍郎、各州牧府别驾、长史、大都督府参军、将军。
四品大员:御史台御史,考试院博士祭酒、各郡太守、将军参军、中郎将。
三品、四品文职官员须得吏部拟议,武职须兵部拟议,交由内阁批准后任命,七部尚书、州牧与大都督只有监督、弹劾权力,不得随意任命。
而武职官员由兵部拟定,内阁批准。
五品到七品县令文职由吏部任命,武职由兵部任命,所属长官监督,对不合格的依法罢免。但是被罢免官员可到吏部申诉,以保证任用官员过程中清明。
如此一来,自灵帝一来实行多年的州牧制实际上已经土崩瓦解。我所任命的州牧,多为文官,只能管理所属衙役中少量官兵。大都督直接代表皇帝管理所属州的军队,这无形中削弱州牧的权力,无形中州牧只能是一个文职官员。
而这次改革之后,州牧与大都督不能任命与罢免直属官员如别驾、长史、太守、将军、中郎将。如此一来,州牧权力比较小了,成为中央与地方联接的一个主要桥梁,且代表中央对地方行驶监督职权而已。
如此,无形中避免州牧权力过大,尾大不掉的危险。
对于军队,在我改革下,不管理民事,且大都督、将军、中郎将、副将、裨将、偏将等都有相应文职参军协助其处理军务、粮草、军纪事务,行驶现代政委权力,主将主要职责就是负责打仗与军队训练,这无形中减少将军们造反的本钱,虽然他在军中非常有发言权,但是被同职的参军所制约。
此外,州牧与大都督相互制衡,大都督所属军队粮食与军饷统一由兵部调剂,所属州郡是将税赋交给朝廷后,由朝廷调剂,如此导致各州大都督与地方上无形中失去联系。除了地方出现叛乱局面,或者地方不能弹劾不法人员之后,经请示大都督或者朝廷后,由兵部发出指令,才可在地方执法。
对那种未经兵部调遣而私自参与地方事务的,事后大都督府必须上报兵部与内阁,由兵部进行考核。
于是天下震动,特别是一些州牧、大都督,如此看来我是要走中央集权的路线,而不是东汉末年的诸候分治路线。
不过所有州牧、大都督,都是我所立,且知道州牧制为天下大乱之源,纷纷上书表示服从,特别是钟瑶,因为他曾经与吏部在任免武威太守问题上讨价还价,生怕受到责罚,连上三道奏则请罪,我让侍郎董和回书宽慰其心,且说到此行规定非针对他,乃为大汉长治久安。
五月下旬,公孙越所统率二万骑兵还没到达邺城,被诸葛亮伏击于一山隘中,大败而归,公孙越部在损失五千骑兵后逃回南皮。
此时邺城已被围多日,大军粮草本来不多,又适逢缺粮的五月,军心大乱。汉军已经多次攻上城头,双方死伤惨重。此时崔琰还想再守,但是曹操大将曹仁、夏侯敦、徐晃看到援军被消灭,拒绝继续镇守,特别是夏侯敦,看到再守下去,所率领二万曹军必然被消耗掉,向崔琰发话,若要继续镇守,他将率领曹军北撤。
崔琰听到这里大是惊慌,试探说到北撤后被汉军追击后必然死伤惨重,还不如再留守邺城几日,如此可以静待丞相援军。
这时夏侯敦非常大方,答应率部阻止汉军追击,崔琰听后万般无奈,于是按照徐州的作法,当夜劫掠邺城世家数百人,获得两万担粮食,秘密出城撤往平原,诸葛亮在接到曹军已经北撤后,立即率部追击。虽然杀伤数千人,但因为获得消息比较慢,崔琰、夏侯敦率领四万袁军逃到平原。
我见此状后改命魏延为冀州大都督,屯兵四万于邺城,调庞统到邺城参与军事,太史慈率领一万兵马回到濮阳,诸葛亮逢调回襄樊,进入内阁参与军国事务。
不说诸葛亮回到襄樊后情况,八月崔琰兵败回到平原,感觉怄气。将邺城撤退情形向袁尚汇报了一通,袁尚听后大怒,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