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收使坏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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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收使坏老公-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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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止一般的安宁,让她倍感焦虑,她知道如果再不说点什么,肯定会被他看出自己的不对劲,只好硬着头皮开口——
  “两天没回诊所,也不知道那些病人会不会因为觉得我这医生不负责任而选别家,梦梦毕竟还是个孩子,如果真的遇到什么突发状况,不知道搞不搞得定……”
  没头没脑说了一串,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表达什么。
  突然一股力量将她扯过去,喋喋不休的小嘴,被蛮横的双唇紧紧掩住,她惊愕的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小小的嘴巴先是被覆盖住,慢慢的,那粗暴的力道渐渐变得柔和,牙齿被轻轻撬开,滚烫的舌,带着淡淡的红酒味道,侵入了她的禁地。
  她的腰被搂得很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只能借着这个吻,来换取更顺畅的呼吸。
  就这样痴缠了好一会儿,荣泽才放开她,彼此的脸都有些潮红,散发着不自然的光芒。
  “你太吵了,我觉得这是让你闭嘴唯一的方式。”
  轻咳了一声,他给自己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来解释刚刚冲动之下的行为。
  其实就连他自己也无法得知,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冲动?因为他绝不会承认,吻她的真正理由,是因为他真的很想吻她。
  柯瑾瑜红着脸,捂着被吻肿的双唇,心底很想说,让我闭嘴可以直接对我说,何必用这种……奇怪的方式。
  之后,她就真的闭上了嘴,直到车子将她送到诊所前,她才尴尬的向他道谢,带着满脸红潮,飞也似的逃离这让她窒息的小空间。
  望着她的背影失神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司机试探性的问道:“少爷对那位柯小姐动心了吧?”
  “妈妈,求你不要走,不要抛下我……”孩子无助的哭泣。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是你的妈妈!”女人无情的离去。
  ?!一个耳光直接落在男孩柔嫩的脸上,眼前,如同鬼魅般阴森恐怖的脸,是被他称之为父亲的男人。
  “我警告过你,不准再去找那个贱女人,不听我的话,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
  恐怖的暴力,口不择言的谩骂,不见天日的黑暗……
  他声嘶力竭的哭喊着,拚命想要逃离男人布下的魔网,寻求一丝微弱的喘息空间,可不管他如何挣扎,终究还是落入那无底的万丈深渊。
  “不——”尖锐的叫声,带着难以忘却的恐怖记忆,荣泽突地从恶梦中惊醒。
  全身冷汗直冒,细小的水珠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闪烁着诡异的亮泽。
  已经有多久不曾再作这个恶梦了,为什么明明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他依旧无法摆脱这段不堪的记忆?
  他一定是被下了咒语,每当他快要将这种痛苦遗忘的时候,咒语就会发挥作用,强迫他深刻的记起从前的一切。
  他明明……已经快要放弃心魔的恶作剧了。
  可这时,眼前突然出现记忆深处,被母亲拥在怀中的那个小女孩的脸,她笑得灿烂幸福,彷佛坠落人间的天使,享受着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而原本属于他的快乐,被她硬生生的剥夺,他只能坠入无底的黑暗,承受着炼狱般非人的折磨。
  他曾发誓,会亲手撕碎她的世界,也许这个梦,只是在提醒他,不要忘记当初的恨。
  而他呢,对自己口口声声说要报复的女人,居然动了情。
  胸口被撕裂般的难受,迷迷糊糊的起床,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始终是早晨的那个恶梦。
  到了清栓口服液上市记者会现场,荣泽还是有点心神不宁,所以当记者问到这个被脑科专家所看好的药剂,是出自荣氏旗下哪位医学博士之手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将柯瑾瑜这个名字说了出来。
  “噗……”
  正在医院养伤的席洛,看到这段转播,才喝到口中的水,就这么喷了出来,他急忙打电话给荣泽,对方刚一接通,他劈头就是一阵大骂——
  “你疯了吗?!怎么可以说出小瑜的名字?裴旭尧那个家伙是变态,难道你忘记以前发生的事了吗?”
  他知道不少荣家的事,裴旭尧是荣泽商场上的死对头,而对方同样以制药业起家。
  按实力来说,裴旭尧经营的正宏药业自然是不及荣氏药业有名,但他经商手法卑鄙恶劣,每当荣氏有新药上市,不出多久,正宏就会生产同样疗效的药品,并以低价抢夺荣氏的市场。
  裴旭尧之所以每次都会得手,就是因为他喜欢暗中搞些小动作。
  荣氏旗下的药学博士,经常会被裴旭尧以阴毒的手段绑架,藉以逼问药品的成分与配方。
  曾经就有两个工作人员,因为不知道新药的具体制作过程,惨遭裴旭尧杀害。
  荣氏也曾报警,但因为证据不足,裴旭尧被无罪释放。
  从那之后,荣氏为了保护旗下的研究人员,配给每个人两个贴身保镖。
  在过去的几年里,每当有新药上市,荣泽都会三缄其口,以保护研究人员为理由,杜绝记者的再三询问。
  没想到这次,他竟然当着媒体的面,公布柯瑾瑜的名字,这摆明是要置她于死地,席洛气得半死,在电话里将他狠狠骂了一顿。
  “她不算是我的员工。”当席洛骂得正起劲时,就听到彼端传来这样的解释。
  两人之间顿时出现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许久后,席洛才淡淡地道:“如果这次你想借刀杀人,我只能说,也许你会成功。”他不想再和荣泽多说一句话,因为这个表弟,让他十分失望。
  右手麻木的举着早已被挂断的电话,荣泽的心,也不比席洛好受。
  他想,他的确是疯了!
  只因为早上的那个恶梦,他就在冲动之下供出了柯瑾瑜的名字。
  他又何尝不知道,一旦将她的身分曝光,她所面临的,就是无法预测的危险。
  为什么会采取这种极端的报复手段?就算他多么恨她,只要让她承受自己单方面的报复就好了,可那颗越来越把持不住的心,已经出卖了他伪装出来的冷漠。
  他在害怕,怕自己早晚有一天,会丢掉报复的执念,无可自拔地爱上她。
  可是……如果在他爱上她之前……她就死掉了呢?想到这种可能性,他的心没来由的一阵慌。
  不,这个错误或许还可以弥补。
  从公开她的名字到现在还没超过三个小时,那些人不见得会立刻找到她。
  想到这里,他急忙打电话给跟随自己多年,几个身手利落的保镖,命令他们一定要将柯瑾瑜完好无缺的带到他面前。
  只要她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可以保证她的性命不会受到任何危险。
  放下电话后,他颓然的坐在椅子上发呆,心脏不正常的狂跳着,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接着,他猛然想到,昨天在医院跟踪偷拍他的那个人……
  他彻底失了神,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害怕。
  没过多久,电话响起,保镖告诉他一个很可怕的事实,柯瑾瑜的小诊所被人洗劫一空。
  顿时,荣泽颤抖的瘫坐在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
  第5章(2)
  柯瑾瑜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双手反绑,她用力扭动想要挣脱,却没有用。
  她戒备的打量四周,发现屋内空无一物,这里大约二十几坪,除了一道看起来很昂贵的雕花木房,连一扇窗户都没有。
  她开始回想自己最近到底是得罪了谁,看诊看到一半,突然闯进几个凶狠的家伙,不但把她劈昏,还把她绑起来。
  难道是她上次帮席洛,那些家伙终于发现不对劲,所以把她抓到这里,打算进行报复吗?
  可是不对呀,前几天和席洛聊天时还听他说,当初害他受重伤的那几个打手,早已经被他爷爷揪出来,不但被揍个半死,还被送到不知名的地方。
  按常理来说,就算那些家伙心里还有什么不满,冤有头债有主,也轮不到她被绑架啊。
  可是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又该怎么解释?
  就在她暗自思量这场绑架案背后可能存在的各种因素时,唯一一道门被人推开了。
  一个陌生男人走了进来,约二十七、八岁,大概有一百七十五公分高。
  男人的样貌并不算出众,不过看起来斯文干净,白皙的脸上挂着一副无框眼镜,如果不是唇边挂着的笑容有些诡异,她觉得这人应该适合当个学者。
  “我猜柯小姐现在一定很意外,为甚么会被绑到这里?”男人说话的声音很有磁性,慢条斯理的,又带着几分轻柔。
  “你是谁?你怎么会认识我?”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人的微笑看起来很吓人。
  透明的镜片,在强烈灯光的照射下,让她无法真切的看清他眼神。
  “很抱歉,用这种方式将柯小姐请来做客,我姓裴,裴旭尧,正宏药业的老板。”
  柯瑾瑜微微吃惊。她虽然不认识裴旭尧本人,但正宏药业这个名字可说是如雷贯耳。
  为什么会用如雷贯耳来形容,其实很简单——
  在医界混的人都知道,凡是正宏药业旗下所生产的药品,百分之五十,都是仿效荣氏药品,但价格却此荣氏便宜至少一倍。
  当然台湾不是只有这两家药厂,但正宏药业与荣氏是仇敌,这已经是个公开的大秘密。
  “请柯小姐来的目的很简单……”裴旭尧慢慢弯下身,用食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清栓口服液的配方既然是出自柯小姐之手,我希望你能将制作过程清楚的告诉我,等试验成功后,我会将柯小姐毫发无伤的送回去,并保证亲手奉上两百万的支票。”
  如果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绑架,那就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了。
  “正宏生产的药品与荣氏如此相像,都是你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得来的吗?”
  对方满不在乎的微微一笑,“你的猜测很正确,不过我不喜欢你说话的口气,要知道,如果惹到我,你也不会好过。”说话的同时,捏住她下巴上的手劲,也无形加重了几分。
  被迫与他目光对视,她无畏地回以一个满不在乎的微笑,“卑鄙这两个字,在我的脑海中,本来只是一个简单的词语,今天我却可以将这个词,用来形容你这个人。”
  话音刚落,一耳光已经无情的甩下来。
  “看来你记性不太好,我刚才说过,如果惹到我,你也不会好过。”说完,他轻抚着她红肿的脸颊,泛起淡淡的邪笑。“我道个人做事一向很公平,让我开心的人,我会让她很开心,让我失望的人,我同样也会让她很失望。”
  “看来我们在这方面似乎达成了共识。”
  他眯了眯眼,似乎有些意外这个被绑成粽子的女人,居然会如此大胆,记得以前用同样手段,掳来荣氏旗下一个医学女博士,那女人的年纪和她相仿,可却在得知情况的第一时间里,便吓得尿失禁。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他便轻易从那女人口中得到他想要的配方,简单到让他失去兴趣,不过这个柯瑾瑜有趣多了。
  “看来你的嘴很硬。”他哼笑。
  “至少比你的拳头硬。”她不屑。
  “柯小姐,你的行为在某些方面来说,可说是自讨苦吃,如果不想受太多苦,就快点告诉我配方,说不定我会难得好心,早点放了你。”
  她对他笑笑,许久之后,才慢吞吞抛出一句,“你这种人,活得真是可怜。”
  “可怜”这两个字,就像一管兴奋剂,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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