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下双面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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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下双面女郎-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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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等贺阑珊有任何回应,也不管当时的处境有多么危急,要再不行动,恐怕今生再也没机会了!
  他的热唇又再次灼热地烧向她,忘情地含住她的唇瓣拥吻着,尽管一边是不准看限制级的雨婵;另一边是杀气腾腾的打手,反正他不管了,死前再不好好狂爱她一番,死就太没价值了。
  “我爱你,阑珊!”他的双眼渐渐湿濡。
  “心同汝言。”贺阑珊讲了一句类似林觉民的“与妻诀别书”中的句子。
  “我会时时在你身侧保护你的安全的。”
  此时的陶大维真正表现出了一副泱泱男子汉的风范,让这位永远在游戏人间的双面女郎,终于初尝真爱的蜜糖,双手高举投降了。
  “时间到了,别再*哩叭嗦扯个不清了。”打姆跑来催促,将四个人浩浩荡荡地押向机场,走向一个不可预知的危险未来了!
  四人被并排安置在一辆劳斯莱斯的车内,陶大维的手紧紧地握住贺阑珊,不知怎地,到了这种紧要关头,她反而颤抖得更厉害了,一点也不像平常冷静自若的样子。
  “免惊,有我在!”陶大维用台语安慰了贺阑珊,避免被坐在正对面的两名打手听懂。
  再怎么样勇敢的女强人,到了决定生死的关头,还是少不了需要男人的窝心保护,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成为一个小女人的那种幸福滋味,特别是依偎在陶大维那结实的胸膛边,真想一直这样靠着,一步也不愿离开他。
  “好了!下车,记住,别耍花样,否则我就引爆她们身上的炸弹。”进机场前,打姆仍不忘再次叮咛嘱咐一遍。
  四人战战兢兢到柜台去check-in、托运行李、办机场税、等到一检查好护照要进入x光门时,却好巧不巧地,突然出现两只缉毒狼犬正由泰警牵着巡逻到他们的身边。看那狗儿一直盯着雨婵那只鞋不放,就令雨婵惊慌不已,再怎么说,让一个国小三年级,和樱桃小丸子一样年纪的小女生做这么冒险的事情,会自然得起来才怪。
  “雨婵!镇静点,姐姐的命就控制在你手上了!”排在她后面的阑珊压低语调提醒着她。
  该死!今天队伍怎么排得这么长,难不成大家全都在走私贩毒不成!
  看着人潮缓缓地前进,同属没耐性的陶大维和贺阑珊都冷汗涔涔,手脚也不听大脑使唤了,眼看缉毒犬越靠越近,雨婵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她一直在幻想着腿上突然会多出许多狗齿痕,更是怕得再也冷静不下来,眼看着雨婵就要露出马脚,而打姆也用遥控器准备好引爆炸弹,来个玉石俱焚、毁毒灭迹之时,两只缉毒犬突然跃起,仆向阑珊和雨婵二人,在这万分紧急的当儿,大维机警地扯掉两人胸前的前两颗钮扣碰碰运气,并准确地像投三分球似的丢进两只警犬的口中——
  就在打姆按下引爆按钮的同时,钮扣也入了警犬的口中被咬得粉碎,线路全被破坏,大维一见安全无虞,顿时松了戒心,两手一时忘了抽回,只听见“我的妈呀——”一声,两臂被警犬给奋力一咬——
  “大维!”
  “哥哥!”
  三人同时惊叫,并在泰警尚未前来制止之前,三人全都奋不顾身地冲向两只狼犬身边,赤手空拳表演“武松打虎”的伎俩,当两只狼犬碰上三只母老虎时,马上乖得只有挨打的分,直到两只狗被修理得“嗷——嗷”夹着尾巴逃开之后,三人才发现自己居然如此不怕危险,去救一个他们平常从头骂到尾的人。
  大维在疼痛之余,眼角正好瞟到打姆正想从小门溜走,立刻大喊着:“不要跑!”也不管身上的伤势有多严重,一个箭步地就冲了过去。
  “你这兔崽子,有种和我单挑,狗杂种!”陶大维又再次演了一场“机场追贼记”,只不过这次角色不再是史靖堂,而是恶贯满盈的打姆。
  两人绕着机场大厅绕圈,所有旅客以为是在拍电影,看陶大维追贼的样子,一点也不输给基努李维,纷纷鼓掌向他吹口哨打气,至于那些呆呆的泰国警方,更是挺个啤酒肚在一边傻笑,十足的米虫相。
  毕竟陶大维有的是年轻的本钱,到了第三圈时,就擒住了体虚身弱的打姆。
  任务一完,所有的事都告了一段落,当大维正笑容满面地迎向阑珊她们二个人时,眼前不觉一阵眩黑,三人的影像竟是如此模糊了起来——
  航医中心的医护室。
  “哥醒了耶!”雨婵见大维睁开眼睛,欣喜得叫出声来。
  陶大维微微扬起被咬伤的双手愤愤地说:“那两只死狗就别被我碰到,我一定将它们拿来做炖香肉。”
  他轻唉一声,立刻引起贺阑珊的注意。
  “你别再生气了,能捡回这条命算你命大,医生也帮你注射了破伤风的疫苗,休养个两天就没事了。”她将他压回床上,再将被子盖上。
  “两天?”
  他眼睛睁得老大,一副少开玩笑的嘴脸。“明天是雨婵的全国钢琴决赛,后天是同学会,这哪能随便错过?”
  “哟唷!什么时候记性变得这么好了?想不到被狗一咬,咬出学问来了。”霜灵又恢复以往爱同他斗嘴的个性。“可是医生说你……”阑珊实在放心不下。
  “不管了啦!霜灵,你去看今天最早一班回台北的班机是几点钟的,我们必须立刻赶回去。”
  雨婵也不忍见大维带伤上机,忙安抚道:“哥!顶多明年再重新参加选拔就是了,不急的啦!”
  “这怎么成,今天哥已经叫我那票好兄弟一起去会场给你捧场,你不去,那我多没面子啊?还有,这次我在泰国立了大功,抓到了大毒枭,不趁同学会的时候回去炫一炫,那这伤口不白被咬了。”原来是想回去享受英雄式的欢迎盛况。
  贺阑珊猜出他的心态,但又担心他手臂上的伤势,为了要让他心悦诚服地安心养伤,她又在动歪点子了。
  “你真的想回去?”她又是一张慧黠的精明笑容。
  “当然喽!”
  “要不然我们来玩个游戏,你若输了,就安心养病;要是赢了,咱们就搭最近的一班飞机回去。”
  陶大维笑了笑。“悉听尊便。”
  她从小茶几上抽出了两根牙签,并将手伸到病床下“叭滋”一声,将牙签硬生折断,一手握住牙签头,并微微露出一截说:“要是抽到短的,就安心留下来,不许耍赖,若抽到长的,那我没话说,立刻去划位登机。”
  “你说的,不许后悔。”
  “后悔的是小狗狗。”
  陶大维已看穿了贺阑珊的心思,相处了一阵子,或多或少也摸清了她的门路,于是,毫不犹豫的,便抽起了其中一根牙签。
  “短的!你输了,安心休养吧”。“贺阑珊又以得意的嘴角撇向他。
  不料,陶大维却将她手中的另一根牙签也夺了过来,望着那也是短的牙签说道:“早料到你会玩这招,现在可以去划位了吧!”
  “你——”贺阑珊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已无所遁形,明白终于有个明了她心思的男人,霎时,不知道是该喜?抑是忧?
  “你这双面女郎在我面前再也变不出花样喽!”他一手将她搂进怀中,虽然臂伤仍隐隐作痛,但心中却暖烘烘的,泛起一阵爱潮。
  “别这样,有人在……”她不好意思地轻捶他,引得雨婵吃吃窃笑。
  “霜灵!”他对霜灵打了个PASS。示意要她清场,不宜让小朋友观赏到限制级的画面。
  “雨婵!咱们先出去吧!我们太亮了,有人觉得刺眼。”她挽着雨婵的手往外走,等走出了病房门口,她还调皮地探头进来笑道:“哥!加油喔!”
  一切又安静了下来!
  该是可以调情的时候了吧!
  陶大维“哈”这一刻,不知“哈”了多久,以前就算如何亲密,也只有接接吻,这些,似乎还不过瘾。
  他的手突然变得灵活了起来,慢慢地自她双肩处滑下,透过轻薄的细纱,感受得到她那滑腻的肤质,但这还不够的,他需要的更多。
  “想解我钮扣啊?瞧你,手抖成那样子,有点出息好不好?一副在室男的纯情样!”
  “我本来就是!”他直言不讳,表情还不容轻蔑。
  “那我检查看看!”她边说边去解他的裤带。
  “不……不要这么快啦!”
  “少来了,都几岁了,还这么怕羞。”
  他轻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头,将额头贴住她的前额处。“想不到你也是个色迷迷的小魔女。”
  “那也要看看对方有没有条件让我‘色’他呀!”
  贺阑珊完全撤除了心防,将长久以来对他的花心形象十足改观了过来,现在,她好渴望他的任何动作……
  他轻托起了她的下巴。“嫁给我!”
  平时嘻嘻哈哈惯了的贺阑珊,一旦听到对方认真的态度时,浑身竟不自在了起来。
  “再说吧!我又没心理准备。”她娇羞地低下头。
  他不多言,轻轻地啮咬着她的耳垂,舌尖轻刮耳缘,鼻息在耳畔处像暖暖的南风呢喃着,让贺阑珊全身血脉贲张,天啊!脑神经竟集中不起来。
  “有心理准备了吗?”牙齿仍附着在她耳背上。
  “快了!快有心理准备了!”她闭着眼,如呓语般地答话。
  看到贺阑珊那受不了催情的作用,陶大维决定再加把劲完全攻略她。他将唇渐渐移到她的颈项,探索她的芳踪,像迷失的小孩来回地寻找甜蜜的家乡,让他的唇遍寻她颈上的每一处敏感地带,将贺阑珊的情欲冲破到最高点。
  “大维!”她娇吟了一声,呼吸像即将溺水的人不规律地喘着。
  “这下心理准备好了吗?”他又挑逗性地问了一句。
  “我……”她浑身燥热。
  “还是没准备好吗?”他正要发动下一波攻势时,岂料贺阑珊突地眼睛一亮,冲着他大叫:“我心理变态了!”
  只知道这往后的几分钟内,除了听到陶大维类似被强暴的声音外,就是花瓶、热水瓶掉落地上的声音,这下,自讨苦吃的陶大维可是真的再也无法保持处男之身了。
  第十章
  四人当晚搭乘国泰八点的班机飞回台北,翌日,一群人浩浩荡荡前往社教馆为雨婵的全国钢琴大赛加油打气,希望她能够不负所托,拿到第一名的荣耀而归。
  而在此同时,陶大维也想趁此不可多得的机会,来给贺阑珊一个天大的surprise。他内心明白得很,以此出其不意的方式,铁定能将她的心掳掠得更紧。
  钢琴比赛的项目,分指定曲和自选曲两个部分,而这项惊喜,将会发生在自选曲的地方。
  在指定曲演奏完毕,众人皆起立向雨婵鼓掌、致敬:霜灵、阑珊全上台向她献花、亲颊,现场的气氛一时推向最空前的高潮。
  “咦!大维那浑小子呢?”陶父在座位上不见大维踪迹,侧头问向陶母。
  “刚刚明明还在这儿的呀!”她也吓了一跳,忽的呼一声,人就像风一样消失了。
  “唉!自己的妹妹,还……”陶父叹了一口气,真搞不懂他,在这种重要的场所,还如此心不在焉。
  这时,台上的司仪突然宣布:“接下来,再由陶雨婵小朋友为我们演奏自选曲,曲名是:‘让我欢喜让我忧’!”司仪一报完,前奏悠然扬起。
  此时,在大家一片错愕的眼光中,一名身穿高腰西裤和西装笔挺的俊美男子正风度翩翩地自幕帘后走了出来。
  “你这样一个女人,让我欢喜让我忧,为何要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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