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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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诡计-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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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瑆拿出一封信递给白玥,随即奔出门外。
  “慢着!”白玥大叫:“你回来!这算什么?”她惊讶的看着信封上写着辞呈两个大字。
  花瑆旋即转过身,“董事长是看不懂中文吗?信封上两个字叫作辞、呈。”
  “废话,我当然知道。”白玥没好气的瞪了花瑆一眼,她狐疑的问:“我是问你干嘛要辞职?你这个业务部经理不是做得好好的吗?”
  “很抱歉,我不想做这个工作了。”花瑆面无表情的说道。“所以请你批准我的辞职,董事长。”
  他已打算回美国与白秉榆摊牌,因为宝利建设的底细他已经摸得差不多了,再加上董事会期的逼近,他实在不该因眷恋着白玥而继续留在台湾。
  “不准。”白玥冷冷说道:“我不准你辞职。”撇开她与花瑆个人的情爱纠葛,其实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优秀人才,她才没那么笨,让他投到其他公司的怀抱里去。
  更何况,如果她注定得为爱痛苦,那么花瑆这个始作俑者是不是至少应该帮她分担一些苦楚,最起码当她渴望见到他时,都能够找得到他。
  “不管你准不准,反正我是辞定了。而且我知道你之所以慰留我,只是因为我对宝利建设还有利用的价值。”他知道白玥对自己仍有依恋,因为在每次目送她离去时,他都能清楚的看见她眸子的无依,她时时刻刻在找寻着他的影子,就如同他分分秒秒渴望凝视着她的倩影一般。
  可是倔强如白玥,就是硬不承认对他的依恋。而他已经没有时间继续等待这段恋情发酵,他只能一如往常告诉自己,女人从来只是他生命里的附属品。他要的女人——执拗的白玥偏偏不愿屈服于他。
  白玥冷哼一声,伸手鼓掌,“真是精采,没想到我在你眼中是如此不堪与势利哪,这样也对,再度印证当初你甩掉我是正确的选择。像我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爱。”
  “你何必如此?”花瑆好想击垮她坚强的防御,现在他只想把握最后的机会温柔的看着她。
  “怎样?”白玥挑衅的问:“我有说错吗?你的辞呈我说不准就是不准,听清楚了没有?花经理。”说完她将信撕成一片一片,洒落一地。
  这时,电梯门打开,一个年轻人东张西望的走出来。“请问……白玥小姐是哪一位?”
  花店小弟吃力的捧着一大束花,他努力的从牛仔裤里翻出订单,讪讪的对着白玥笑道:“你应该就是白玥小姐吧?客户说对象是个美丽的小姐。”
  花瑆与白玥的僵局正巧被送花的小弟打破,花瑆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冷冷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是,我是白玥。”白玥错愕的签收花束,她狐疑的向年轻人问:“花是谁送的?”老天,这么一大束,足以收买三个女人的心了。
  年轻人查了一下订单,摇摇头,“是一位聂先生送的。”他突然又大叫:“啊!对了!他说祝你生日快乐。”
  白玥立即抛给花瑆一记白眼,意思是说:连我的生日你都不知道,还有脸说爱我。
  “哎呀!真是的,我一忙都忘了。”白玥是真的吃了一惊,要不是花店小弟的出现,恐怕她要等到回家时接到外公外婆的电话,才记起今天是她的生日。
  “生日快乐。”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气氛中,花瑆难得的扬起笑容,向白玥祝贺着她伟大的华诞。
  白玥只是冷冷的回瞪着花瑆。
  “送这么大束花给你,我想聂先生一定非常爱你。”花店小弟诚心的说,在白玥的连声道谢下,他走向电梯。
  “对一个素昧平生的花店小弟都肯说谢谢,为什么对我这个与你有肌肤之亲的人这么冷淡?”花瑆忍不住发飙,他受不了白玥对他的冷言冷语,当然他最心惊的是这个“非常爱她”的聂先生。
  白玥冷冷的说道:“如果连与我有肌肤之亲的男人,都会忘记我的生日,那么我想这个男人也没什么脸敢说爱我。”
  花瑆不睬白玥话里的讥刺,源于为爱妒忌的本性,他像只冷血的鹰般毫不留情的捉住白玥的手,“谁是聂先生?”
  “你这人很奇怪,就准你可以花心,不许我可以跟别的男人交往吗?”白玥又气又怒的别过脸去,她低头看着怀里的花束,心里猜测送花的聂先生是哪一号人物。
  花瑆见白玥紧紧将别的男人送给她的花搂在怀里,不由得自心底冒出一股强烈的妒意。“你终于说出了答案,原来你一直都是脚踏两条船……不,或许更多船。”
  他情绪失控的用力捏住白玥的双手,在她动弹不得,而怀里花束坠落于地的瞬间,他冷酷的说道:“你就是这样对待我?你还敢埋怨我的花心,你自己又如何?谁知道这一秒你在我身边,下一秒会躺在哪个男人的床上!”
  花瑆过大的手劲弄疼了白玥,她强忍住痛楚,骄傲的仰起脸回瞪花瑆,“就算我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你管得着吗?”
  她倔强的双眸却激起花瑆心中一把无明火。“你承认了吧?”花瑆脑海里顿时浮现白玥与别的男人两人在床上缱绻恩爱的模样,他瞅着白玥莹莹的眸光,忆起那日她还曾伤心欲绝的滑下两行清泪,他不由得更为光火地大嚷:“你少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冷冷的将白玥拖回办公室里,甩到沙发上。
  白玥只感到非常无辜。“我哪有故意装可怜。”她跌坐在沙发上,吃痛的揉着手腕。
  花瑆将门关上并上锁。白玥马上感到心惊,她有股不祥的预感,她吃力的从柔软的沙发中站起来,要吵起码也要站着跟他吵。
  “你不必费力。”花瑆冷冷的将白玥推回沙发上,整个身躯马上压在她娇小的身上,他凝视着她的双眸说道:“你的聂先生,都是这样跟你偷情的吗?”他轻蔑的眼神迅速扫过白玥微开的衣襟。
  白玥对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感到心跳加速,“我从来不偷情,我都是光明正大的,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仍骄傲地对抗着他,即使她的双颊已因他的男性魅力而泛红。
  “哼!他跟你上床就是君子,我跟你上床就是小人?”花瑆不留情的捏住白玥小巧的下巴,“你都是这样勾引别的男人吗?”他一手粗鲁的扯开她上衣的前襟,她的胸罩和微露的雪白立即呈现于他的面前。
  白玥受不了他莫名的侵犯而在心中大喊不妙,但不肯轻易屈服的她还是昂然的瞅着花瑆,“我想是你的思想太邪恶了吧,我从来不勾引任何男人,关于女人的自尊我问心无愧,你大可不必把我形容得这么下贱。”
  她突然感到不安和要命的紧张,因为花瑆原本充满恨意的眸光突然变了颜色,是那种她从未见过的深邃与阴沉。
  花瑆只要一想到别的男人也该死的占有白玥时,他想要完全独占她的意念就更为强烈。“该死!你就要这样勾引我、激怒我?”说完,他狠狠地吻住白玥的颈项,直到她雪白的肌肤浮现红色,他只准她身上留有他一人的记号,她是他的。
  他的唇温让白玥微微兴奋,他舔舐她敏感的耳垂则让她浑身战栗。
  “我没有勾引你,你少侮辱我。”她一面极力抵抗着被他挑起的欲念,一面不忘记为自己的尊严抗辩。
  花瑆倏然停止动作,他冷冷的将眸光移到白玥火红的脸蛋上,他只知道现在他要她。“别费力气说太多话,你还是花点心思用你那充满谎言的双唇来取悦我。”
  白玥又气又怒的赏他一巴掌。
  “你无耻!”白玥恨恨地说道,花瑆竟然敢这样侮辱她,他把她当成什么,一个专门取悦男人的娼妓吗?
  花瑆及时抓住她准备挥拳的双手,无视于她的挣扎与气愤,将她的身体压制得无法动弹。在白玥惊怒交加下,他粗暴的扯开她的胸罩,凶狠的舔咬她浑圆的双峰,在她几次试图却无能为力的抗拒下,他吻住她不安分的双唇,侵略她的唇间,疯狂的交缠着她那惹人怜爱又让人心痛的唇舌,即使她不屈服而咬得他下唇血渍连连,他仍像个掠夺者贪婪的索取她的一切。
  然而花瑆并未就此满足,白玥每次的抗拒与挣扎只是更激起他要占有她的强大欲念,他已经迷恋于她的身体而无法自拔,面对她诱人的娇躯,他不安分的手只想攫夺更多。
  于是他强行摸索进她的双腿之间,在她强烈的不安与痉挛下,他褪下她因欲望而湿透的底裤,像是征求她的许可般地反覆着几次爱抚她的si处,在她的申吟声中,他霸道强硬的进入她。
  他凝视着白玥娇美的容颜,只想完整的拥有白玥,她绝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别的男人休想分享她!
  其实他十分心疼白玥的伤,他当然明白在他与白秉榆恩怨对立的纠葛中,白玥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她是他报复计划中的一颗棋子,但他未曾预料到白玥的出现,竟足以让他从恣意挥霍爱情突然间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几乎认定白玥将是他最后一个女人。
  他绝对是爱她的,而且爱得出乎意料的深情。
  花瑆将所有愧疚化成猛烈的占有欲,唯有实际埋入于白玥温暖的女体内,他才能感到一丝丝渺小的欣慰。于是他在两人臻于性爱最高chao时,非常激动的狂吻着白玥,激情过后,他埋首于她的发中。
  “白玥,告诉我,你爱我吗?”花瑆心痛的问着,他这辈子注定将沉溺于她的无邪,依恋着她的善良,心疼彼此的对立,而正打算回美国与白秉榆决裂的他,根本无权奢求白玥能够爱他。
  白玥双颊烙上的激情尚未退去,然而她硬生生回避花瑆的眸光,别过脸去淡淡的说道:“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白玥突然羞于自己刚才对花瑆的完全奉献,长久以来,她都认为他一直在玩弄她,包括现在他又想藉由她的示爱满足他自私的成就感。
  花瑆无比爱怜的吻了白玥的额头,温柔的说道:“没关系,一切都是我的过错,我不敢奢求你爱我,我只希望你能够记得我。”
  白玥的双眸迎向他俊美的脸庞。
  她的迎视让花瑆心如刀割,他勉强自己假装潇洒的微笑,语气坚决的向白玥说:“我要你一辈子记得我。”
  第7章(1)
  真是矛盾极了。
  花瑆失神丧志的坐在候机室里。“我到底该不该走?”他反覆问着自己。
  今天下午,他收拾好行李即乘车来到中正国际机场,到美国的机票早在一星期前就预购了,想来想去,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还未处理完善的,除了跟白玥说再见。
  广播在偌大的空间里回荡着音乐,寻人服务单位正在广播:“来宾李庭昀小姐,这里是顾客服务处,请李庭昀小姐到柜台来,您的朋友正在找您。”
  “唉!如果是找我就好了。”花瑆不禁痴痴的幻想着,白玥因他的不告而别而花容失色,正焦急地奔跑到柜台广播,寻找他的行踪。
  不过,呆呆看着人潮来来往往,花瑆了解心上人是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机场,因为他没有勇气跟白玥道别,更遑论她会知悉他今日将搭机返美国的事。
  “唉、唉、唉!真是矛盾极了,明明不想走,又偏偏得离开,想要跟她道别,又不敢到公司再见她一面。花瑆呀花瑆,你真是窝囊废。”花瑆一个人摇头叹息着。他周围的旅客应该大部分都是要出国旅游,看着别人高兴欣喜的模样,他就多几分说不出来的呕气。
  “喂!你这人走路不看路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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