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无欲反手握住他,对他绽放笑容,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两人的眉目传情,看得杨应龙脸红。
“我说这位……无欲小姐。”奇怪,为什么他就是会忍不住这么恭敬地喊她,好像已经这么做很久似的,喊得很自然。
“什么事?”无欲从未婚夫身后走出来,平静的娇颜除了染上淡淡动情的艳红,不见任何羞涩,仿佛刚才没发生什么事似的。
见美人一双眸子盈盈望着自己,杨应龙竟然觉得害羞。
要命!他见过的美女也不少,为什么独独看见时骏的未婚妻时,会像个小学生耍自闭?
不懂,真的不懂。
“应龙,你不是有事找我?”
“呃……”杨应龙倏地抬头,眼睛对上美女,愣了好半天,才道:“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在很久很久以前……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对不对?”愈看她愈面熟。
“也许我们真的见过,在很久很久以前。”她说。
“那这个很久很久以前……是多久以前?”他又问,没来由的,就是想知道真确的时间。
“也许……”无欲被吻红的唇漾出幸福的笑靥,几要夺走在场两个男人的呼吸。“在你小时候吧。”
险些被迷倒的杨应龙一听,神志立刻清醒。
“别开玩笑了!你才几岁啊?!怎么看也只有二十来岁,我还比你大哩!”啧,真爱开玩笑!“怎么可以吃杨大哥的豆腐呢,真是!”
时骏和无欲闻言,相视一笑,极有默契地闭口,不再多说。
过去的事就让它尽在不言中吧!
记得的人将一切牢记于心,忘却的人想不起来又何妨?
当下的幸福,才是最值得珍视的宝物。
后记
这是天使之二——无欲的故事。
有别于无情的故事,无欲对人间没有太多好奇,有的只是淡漠决然,直到遇上小小男主角时骏。
从一开始的不耐烦到习惯,进而具有人性——我想再写一次“日久生情”的故事。果然“日久”吧,以人界时间来推算,前后加减约莫二十年的时间,哼哼。
倒是可怜了小小男主角,被晨希我和无欲从小玩到大。(私心语:痛快!)
在写这个故事的时候,不断放着巴哈的音乐,特别钟爱《G弦之歌》、《雅克的迦可琳眼泪》以及《咏叹调》三首,重复播放都听不厌。
但,这不是造成男主角被整得很惨的主因哦,绝对不是。
我并没有听音乐写作的习惯,但偶尔,会想制造一个不同的创作环境,之前还曾经站着写故事呢!(一边跳扭扭舞,一边敲键盘,噢呵呵呵……)
最近,晨希身边发生许多糗事,但……都是自己耍蠢的结果,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叹息。
喜多郎大师,小女子真的不是故意不认识您老人家,而是小女子我孤陋寡闻,当真不知您这位大人物——在与友人搭上某辆出租车,认识那位可爱的运将先生之前,真的不知道……
话说某日与友人搭上一辆小黄,车内收音机正播放着喜多郎先生创作的乐曲,我觉得挺好听的,便问运将先生:“请问这是水晶音乐吗?”
“什么?!”司机先生错愕一愣。“你连喜多郎都不知道?!”
喜多郎?我呆了好久,才转头问友人,“喜多郎是什么?”(请注意哦,晨希我问的是“什么”,而非“什么人”哦!换句话说,这时候的“喜多郎”在我心中还是个“物名”,而非“人名”。)
友人惊愕莫名地瞪着我,此时正好遇上红灯,友人还来不及为我解惑,运将大哥已经神情激动地回头,指着我右手边窗外的红砖墙。
“看到那道墙没有?”
“有啊。”我答。
“去撞啦!厚!连喜多郎是谁都不知道!大师耶!日本的音乐大师耶!他的音乐可以让心情平静,是我很喜欢的、很有名的大师的音乐耶!”
“呃……不、不好意思。”
“厚!竟然还有人不知道喜多郎是谁,真是——”
“对、对不起。”司机大哥,麻烦方向盘握好,绿灯了。我在心里吶喊。
就这样,晨希我用“血的教训”认识了喜多郎大师,友人则在旁边偷笑到不行。(好个姐妹情谊啊,给我记住!)
事后,回头虚心拜听喜多郎先生的作品,最近又从新闻中得知他来台办音乐会的消息,让我想起这段糗事。
说是与大家分享,倒不如说是让大家发现我的愚蠢。但,很开心呵!虽然是糗事,却认识一个可爱的司机大哥,也多接触一位音乐人的作品。
大家好吗?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在序中这么问,衷心希望大家都是快乐的,虽然心知肚明,生活并不一定天天都会开心,还是忍不住这样希望着。(都这把年纪了,还这么天真,唉……年纪长在狗身上。)
即便在不顺遂中,也要找一个点,让自己得到短暂的快乐;在看似永夜的黑暗里,只要用心,就会发现隐藏其中的光明——
这是我最近萌生的感叹及想法,与大家共享之。
*想知道另一位冷酷天使无情拜倒在哪一个人间女子裙下,请看幸福饼033《哪个天使不多情》。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