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里的单恋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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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里的单恋情事-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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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豪门里的单恋情事
  作者:子心
  男主角:傅学礼
  女主角:齐楚楚
  内容简介:
  这次她是真的死定了!
  被那高级进口车狠狠一撞,
  她应该很快就一命呜呼了吧?
  不过,这样也好,
  她就可以从一次次与死神捉迷藏的游戏中解脱,
  残破瘦弱的身体也可以不用再受折磨了——
  不会吧?
  肇事者说要带她回家!?
  这……这怎么可以?
  虽然现在她受了伤,需要人照料,
  但是,她还未成年,
  如果他以为可以“乘人之危”对她“不轨”,
  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正文
  闲聊一二三 子心
  一眨眼,才发觉时光真的很无情。
  当接到编编拨电话过来要序时,我正陷于这系列的第四本书中,让那一对男女主角折磨得不成人样的状况下。
  哎呀,时间就是这么快,这个系列预计会出五本,而我也已经写到了第四本,而且在后段完稿边缘了。
  吁,大大叹息,再一次感叹生命就在一个个文字堆起的小山中流失。(请原谅我,让我无病呻吟一下下。)
  最近有友人问我,你每天都在文字堆里滚过来、滚过去,难道一点也不会厌倦吗?
  我想,这是许多跟我一样长期写作的人,都会有的反应和疑问。
  曾经听许多友人提出过他们的个人看法、经历、点子、过程,当然了大家也都讨论过,如何让对于写作的热忱不变。
  我想,追根究底,还是很俗的一个字[爱]!
  因为很爱很爱创作,很爱很爱写书,很爱很爱说故事,很爱很爱从事这个以文字堆积为乐的工作,才能在这个领域里长久的写下去。
  我想,每个写了很久,仍然继续与大家分享着属于他们故事的作者们,都是因为他们真的爱这个工作。
  呼,似乎说得有点严肃了,这有点不大适合我的个性,所以就干脆来聊聊送书活动的相关讯息好了。
  即日起,至八月三十一日止,只要你到租书店租了子心的《豪门的诅咒系列》五本书,请麻烦店家帮你加盖店章在明信片上,在上头注明所有的书名及男女主角的名字,寄到——
  830高雄县凤山邮政19…94号信箱 林子心小姐收
  子心将由来函中,抽出五名幸运儿,各赠予本系列套书五本。
  楔子
  那是一幢屋子,一个被绵延青山环抱的山庄,一幢拥有着像血一样绛红颜色屋瓦的山庄。
  山庄世代以制茶为业,绵延翠绿的茶园团绕周围,一圈圈、一层层,望不见尽头。
  在那一大片葱绿下,那一点点似血一样绛红的屋瓦,虽显得微不足道,然而它却像恶梦、诅咒。
  尤其在山庄的主人,一连娶了三个美娇妻,却都相继背叛他而去之后,性情大变的山庄主人,在迎娶第四位新娘的当晚,一场大火烧毁了山庄,烧毁了一部分茶园,山庄的主人和新娘一同葬身火海,留下五个与前三任妻子所生的儿子。
  之后,山庄重新被翻建起来,屋瓦仍是如血一样的绛红,没有人敢去改变它,有人称它是恶魔的家。
  住在山庄里的主人们,拥有世人称羡的财富,拥有令所有男人羡慕的相貌、学识、智慧、身材、能力、交际手腕……
  然而,他们却也羡慕天下所有的男人,羡慕他们能拥有爱情!
  爱情呀爱情,当山庄里的五个男主人们渐渐长大、成熟之后,才知道爱情对他们来说,是个多么遥不可及的梦。
  第一章
  女人是恶梦,是诅咒,是无法治愈的疼痛,是扒开伤疤仍血流不止的伤口,是摧毁人尊严的毒药,是贪婪和永不见天日的阴影。
  至少,对他的家族和他来说,都是。
  阴影笼罩着他,而他,是个见证者。
  “妈妈,你在干什么?”小男孩眨着一对天真湛亮的眼,盯着眼前来回忙碌,不停打开所有柜子,搜刮贵重物品的妇人。
  妇人的反应是动作一顿,转过身来,狠狠地瞪了小男孩一眼,“你闭嘴,问什么?给我乖乖地站在那儿不准动,知道吗?”
  小男孩委屈地缩缩脖子,往后退开一人步、缩到角落,双手抱膝,蜷缩起来。
  妇人又忙了一阵,偌大空间中不断传来因橱柜开关、抽屉拉扯坠地的碰撞声,终于,声音停止了,妇人手中拎着的行李袋也装满了。
  该是她离开的时候了。
  “妈妈,你要去哪里?”小男孩虽害怕,但心中的害怕怎也敌不过即将失去的恐惧。
  他急忙忙地由角落爬起,冲上前来,抱化母亲的双腿。
  妇人暂时地抛开双手紧拎着的行李袋。
  “你问我要去哪里?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鬼地方,离开这个恶魔居住的地方!”她尖声喊着,一手边用力拉扯,使尽全身力气,毫不怜惜地想扯开紧抱着她双腿的小男孩。
  “妈妈,不要。”小男孩不依,更用力的抱紧她的双腿。
  “放手!”妇人嘶吼。
  小男孩摇头,眼泪就这么夺眶而出。“不要,妈妈……”
  “你放不放?”妇人愤怒的脸庞扭曲狰狞。
  “妈妈,不要,不要走。”小男孩还是拚命的摇头。
  “我不是你妈。”妇人绝情的说。
  “不是,你是我妈妈,是我的妈妈……”小男孩哽咽地道。
  “我不是。”妇人狠厉地否认,表情绝然,“我真恨不得从来没生过你,我不想跟那个男人有一点点的牵扯,我真想掐死你,你知道吗?从你生出来的那一刻起,我就想亲手掐死你!”
  小男孩为她脸上的神情感到惧怕,但小小的双手仍不敢放松,就怕这一放松,他就永远失去她。
  “不,你是喜欢我的,你是爱我的,因为你是我妈妈!”
  “喜欢你?爱你?”妇人几乎是尖叫着,这一次她为了扒开小男孩的手,甚至不惜伤害他,力道大得几乎要折断他宛若枯枝的手骨。
  高高地,她将男孩拎起,与他对视。
  “你在作梦吗?我怎可能会爱你呢?我最恨你的父亲了,我恨那个男人,当初生你,不过是为了看能不能从他身上得到一些好处罢了,谁知道那个烂人,居然什么也没给我!你再看看,我为了生你,把自己搞成什么模样了?腰围足足宽了好几寸。你居然会说我是爱你的?那我现在就让你看清楚我到底有多恨你,就是你这张脸,你这张长得像你父亲的脸,我恨不得杀了你,杀了你们!”
  妇人发狂似地出手,疯了般的掐紧小男孩的脖子,用力、用力,一再地使力。
  “妈、妈……”小男孩的脸由白翻青,再由青翻紫,眼见就要断气。
  不知是因那气若游丝的喊声,震醒了妇人的些微神志,还是天生的母性让她回过神来,她似被烫着了般的抽回双手,将小男孩朝角落一摔。
  “从现在起,我再也不是你的母亲,别叫我、也别喊我,我要离开这里,永远的离开这里!”
  说完话,她看也不看被摔在角落的男孩一眼,拎起旅行袋,转身朝外走了出去。
  小男孩一动也不动,撞击到桌角的眉心,划开一道血口,血珠一滴一滴的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染红了一切,就像山庄绛红的屋檐一样,红得不协调,在那一大片的翠绿中。
  他已经许久不再回忆起这段往事,若不是眼前似曾相识的场景,他不会再一次地想起那段不堪的童年。
  “你是恶魔、你是魔鬼,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我恨你,傅学礼,我恨你,我诅咒你下地狱!”女人叫嚣着,几度企图冲上前来掐住他的脖子。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女人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俊美的脸孔,那黑得发亮的眼瞳,浓眉、挺鼻、厚薄适中的唇,和唇角那抹微勾起的弧度,他太过耀眼,耀眼得如暗海中的星子,吸引着成千上万的女人。
  “但我以为我不一样,你不是与我在一起了吗?”女人再度扑过来。
  傅学礼轻而易举地擒住她,“那是你自以为自己不同,不是我。在我的眼中,你们都一样贪心、愚蠢又无知。”
  “你……”女人的手被他抓疼了。“我恨你,恨不得你下地狱!”
  女人又开始漫骂,但他一点也不在乎。
  “你已经说过了,而我要说的话,也已经说完。”收回自己一手的同时,他将她用力推开,一甩,看也不看一眼,仿佛她只是件被他随意弃置的物品。“在我回来之时,不想再见到你。”
  冷冷地抛下最后一句话,他转身走到一旁的沙发,由上头捞起西装外套,潇洒地套上,迈步朝外走。
  “傅学礼!”女人不甘心地在他的身后尖声呐喊,“我恨你、我恨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下地狱!”
  “换点新词吧!”他脚步没停,冷冷地说。
  “傅学礼!”女人又尖叫。
  这次他连回应也没有。
  “我不要分手呀,我不要!”女人哭了出来,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
  “知道了吗?我说的话,你都清楚了?从这里往外看,等三十秒,看到我手里打着的红色的灯光之后,就往外冲,知道吗?”
  一个年龄约莫五十上下,身形矮小的男子粗鲁地揪着女孩的衣领,摇晃了几下,一脸凶恶地说。
  女孩骨架纤细,穿着一身白色衣服,在被揪起的同时彷若一朵白花,轻颤在微风中。
  齐楚楚,人如其名,楚楚可怜,虽已将年满十八,但由于长期营养不良的结果,让她看起来又瘦又小,活像是个国中生,还因为某些因素,她那细细的眉宇间总堆着浓浓的愁,小小的唇紧抿着,没有血色,肌肤更是白得透明,若不是那一头乌亮的长发,和一对圆滚黑亮的眼,真会让人误以为她是游荡在阳间,舍不得离去的鬼魂。
  “听清楚了没有?一声不吭的,你变哑巴啦!”男人更加凶恶的揪紧她的衣领,将她给拉近,还嫌恶吐了口口水在地上。
  “我……我知道了。”楚楚被揪得双脚离地,晃得头都晕了。
  “知道就要应。”男人朝着地上又吐了口口水。
  “我……”楚楚咬着嘴唇,不敢再回嘴,无助的眸光拉向一旁的一个女人。
  “哎呀,我说顺仔,你快把她给放下来,你把她揪着晃呀晃的,晃到她都晕头转向了,等一下怎么冲出去给车撞?”说话的女人叫吴娟,她是楚楚的亲生母亲。
  给车撞?!
  没错,是给车撞,那是楚楚平日的工作,母亲和继父会先选好下手的目标,然后安排好时间,不管是用强迫的,还是刻意将楚楚给推出去撞车,反正事故发生后,他们就会向对方要求赔偿。
  “哼,这个死丫头会老板着一张脸给我看,就是有你在为她撑腰。”楚楚的继父终于松手放开她,不过为了泄愤,在松手的刹那他还故意将她一推,让她直冲不远处的墙面。
  “呀!”楚楚尖叫一声,伸出双手顶在墙上,尽量避免受伤。
  已经有五、六年了吧?
  自从母亲认识了继父,听从继父的怂恿,将脑筋动到她身上,强迫她成为车祸事故的受害者起,她的身上就没有一天不是伤痕累累,有时会在医院里躺上一段时间,直到伤好,她的恶梦又一再重复。
  说真的,楚楚曾经认真想过,总有一天,她应该会死于车轮之下。
  “臭丫头,你叫什么叫?”继父凶恶地瞪着她,高高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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