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爱爬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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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爱爬墙-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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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风轻擦枝桠,叶晃花落,弦月西移。
  良久,又是那个轰声,人从假山后走了出来,眼角的惆怅一闪而逝。
  走至佳人熟睡的房门前,朱梵怔怔望着紧闭的门扉,轻叹了口气。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玩过头了?我不是气你爬皇宫的墙。在王府,你做事可以没有底线,但是皇宫有皇宫的规矩,要是今天的事传到太后耳里,难保她会为了皇室的尊严让你永远消失。她是一个为了所爱什么都能牺牲的女人,曾经是她的父母,现在是她的儿子……
  泛黄的回忆涌上心头,朱梵挥去脑海里的片段,浅呼吸一口推门而进。
  看到屋内情形的瞬间,敬安王府的主子暴走了,整个午夜的京城被吵醒了。
  “马上叫一队御林军守住城门,没有本王的命令天亮了也不许开城门!年年、有余,你们两个带队挨家挨户找,一个角落也不要放过,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本王找出来!谁敢窝藏那家伙,本王抄他九族!!”
  第二章 公子是腹黑
  翌日天朗气清,风和日丽,正在花园里会客的朱梵心不在焉的闲敲棋子,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访客的话。
  “王爷,关于出使密国一事,太后已经挑出了人选,犬子不才,有幸得到太后的器重,排在候选之列。”
  “哦。”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乖乖待在房里?年年和有余看着他,这么点时间应该没问题。
  “可是那谭林公之子谭飞也列入了名单中,谭林公曾为先帝出生入死戎马半生,今早谭林公又特地进宫晋见了太后,怕是太后看在这份功劳上,也不好拒绝。”
  “恩,这倒也是。”不对,让年年和有余看着也有问题!洛水仙,如果你再像上次那样色诱本王的侍卫,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想当年,善庆帝舍不得最喜欢的妙安公主出嫁而给建了这府第,公主产下一子后就归了天,让善庆帝心痛不已,一意孤行将外孙赐姓朱,封敬安王,收入继位人选,从此,敬安王这一代表独宠和尊贵的称呼沿袭至今。”
  “你知道还挺清楚。”好安静!该不是出事了吧!怎么一点吵闹声都没听见?
  “下官知道,王爷一句话,抵过文武百官的进言。这是小小薄礼,不成敬意,望王爷笑纳。刚才说的事,就麻烦王爷了,相信对王爷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一定不成问题。”
  “有问题!”
  “什、什么?”
  “哦,本王不是说你有问题。”那家伙不可能这么听话的不闹事!
  就在朱梵忐忑不安的时候,他的预感实现了,年年和有余的焦急声音一点点由远及近。
  “洛公子!王爷在会客,你不能去那里!”
  “公子,王爷吩咐你不可以出现在宾客面前啊啊啊!”
  “也就你们这几只忠犬会听那猪头的话!本公子爱去哪里就去哪里,他不让我出现,我偏要过来!”
  在一个穿的色彩斑斓的人影像只花蝴蝶似的闯进视野的时候,朱梵的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
  前来替自己儿子贿赂的宾客看傻了眼。
  来人螓首蛾眉,巧笑倩,美目眇,娇柔的身体裹在层层叠叠的五彩裙中,轻盈而行的步履让人想起紫燕斜掠过水面留下的圈圈涟漪,举手投足间享尽一切风华绝代。传闻敬安王金屋藏娇,看来果是事实。
  斜了一眼看得出神的宾客,朱梵起身,把抬着下巴故意对着宾客挑逗而视的洛水仙抓住,扔给无奈的年年和有余。
  “带回去!”
  “猪头,你又想囚禁我!”
  “跟别人说话的时候看着对方的眼睛,别飘来飘去的,这里你能看的只有本王一个!”
  “我乐意!我高兴!我喜欢!”
  “你又想挑战本王的极限是不是?”
  “谁让你关着我!下次我去找小皇帝,告你侵犯人权!”
  “你再敢去见小皇帝,你一辈子都别想离开王府!”
  “你恐吓我!”
  “把他带进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还有,把这身不伦不类的衣服给本王扒下来!
  “谁丢人现眼了?那人眼睛都看直了!就你这只猪头不懂欣赏,什么不伦不类啊,我花了很长时间才设计出来的!你就是不尊重我的劳动成果——你们两只忠犬放下我,不要以为我为了形象就不敢跟你们动武——臭猪头,死猪头,我讨厌你——”
  等这乱喊乱叫的声音远去,朱梵横跨一步,不露声色的挡住宾客流连在离去之人身上的视线,阴恻恻一笑,宾客背脊一凉,赶紧告辞。
  这敬安王总在半夜劳师动众出动御林军找人的戏码已经在京城里出了名,谁都知道王府里藏着娇,谁都听到了抄家灭族的恐吓,偏偏每次总有人给洛水仙地方躲,尽管每回人都会被抓回来,但是京城的老百姓乐此不疲,一物降一物,有个人让这个贪污受贿的王爷气得抓狂跳脚,他们求之不得!
  当朱梵吓走宾客,急急跑回来看情况的时候,迎面撞上从房间里迫不及待退出来的年年和有余。一看那两人面红慌乱的表情,朱梵就知道某人又用那招了。
  一跨进门槛,就看见桌子上翘着二郎腿坐着的美人,那不伦不类不裤不裙的衣服已经被脱下,但是里面居然只用了一层薄纱裹身,连亵衣都没穿。
  朱梵第一个反应就是转身关门,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衣扔过去罩在了前者的头上。
  洛水仙这会儿出奇的乖巧,把衣服从头上剥下,抱在胸前,□着玉足,蹭过来,拿臀捅了一下朱梵的腰。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啊?”
  本来还以为这家伙突然转性了,一听这问题,朱梵额头立刻青筋爆起。
  “你还没完没了了!”
  “干吗那么凶,人家只不过问问你的社交圈关心你罢了~”
  下一刻,朱梵像是丢掉什么脏东西似的马上离开粘上来的人。
  “你说话正常点!”
  “我一直这样说话啊~怎么,王爷不喜欢人家这样说话啊~人家好伤心的~~”
  “拜托你有点做男人的自尊!”
  “你歧视女人!”
  “……”朱梵翻了翻眼睛,翻箱倒柜找出来一件灰色的素衣,丢给对方,“换上。”
  “好难看,我不要!”
  “难道你身上这件就好看?”
  “当然!”
  “回答的还真快……”
  就在朱梵思考是否需要付诸武力让对方穿上衣服的时候,一双温热的唇贴了上来,柔软的舌缠住了他,旋即,一副细致嫩滑的手滑进了他的裤子里。
  “大白天发情!”
  捉住不安份的手,被挑起□的朱梵横抱起人扔到床上。
  其实他一直弄不明白这个人,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况,这个人总是随性而来,随性而做。
  一段忘情的相吻过后,身下的人突然拿手指抵住朱梵的唇,狐狸眼一勾,“我来~”
  朱梵不以为然的扬了扬嘴角,惬意躺了下来。
  接下来的吻是蜻蜓点水的诱惑,故意在纠缠的时候离开唇瓣,带出淫糜的银丝,舔舐嘴角的舌尖总是在有意无意暗示着什么。
  舌尖终于乖乖的落到了朱梵的身上,在胸前打着圈,一层一层挑拨着深度的欲望,直到妖娆的人俯身在了□。
  一声舒服的低吟从喉咙深处迸出,伺候的人却并不温柔,轻轻啮咬着此刻脆弱的中心,让享受的人说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
  酥麻的感觉自脚底开始腾起,窜遍全身,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在了被对方吞吐于口中的焦点。
  伸手抚上那因为含有东西而鼓起的脸,抬起了精致的下巴,自己迷离的眼神迎上了那双妩媚的狐狸眼,因为这个抬头动作而让口中空空的洛水仙微微张着嘴,呼着淫糜的气息,舔着沾染在下唇的液体,带着一种沉溺的欢愉表情,一口咬上了抚着自己脸颊的手。
  朱梵的虎口多了一排齿痕,他用宠溺又沉迷的眼神轻轻刮了洛水仙一个鼻子,嗫嚅的唇喃喃了一句。
  洛水仙愣了愣,面对缓缓合上眼的人,他又回到了方才的堕落。
  几乎侵蚀所有理智的快感随着喉咙深处迸发出的呻吟,最终释放在一人口中。
  感觉到一个柔软的身体正慢慢从下身游到胸前,朱梵张开了眼,对着脸颊绯红的人笑了笑,掠过对方的一绺青丝搁在耳后,毫不怀疑的接住对方送来的吻。
  然后,他的脸色变了。
  洛水仙直起身,滚到了床里面,嗤嗤的笑着,嘴角残留着白色的浊液。
  而朱梵趴在床沿,咳嗽不已,奇怪的是,他的唇边也沾染上了那种浊液。
  原来,有人投怀送抱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自己的东西,味道怎么样?”洛水仙惬意的躺在被子上,丝毫不担心眼前气红了眼的猛兽会将自己如何生吞活剥,完全沉浸在恶作剧的乐趣中。
  朱梵回头,盯着那□的身体,咬牙切齿。
  “洛、水、仙,你、完、了!”
  第二日早朝结束,密国使臣最终定为谭林公之子谭飞。从头到尾,朱梵一句话也没有说,谁让那宾客盯着他的人看了那么久,没挖那人双眼已经很不错了!
  出殿的路上,三三五五的官员各自聊着。
  “听说最近京里流行拿凶猛的动物和人搏斗来取悦啊……”
  “李御史,你是不是前几天就接了这么一个案子啊?”
  “恩。”被问及的青年短促的应了一声,暗蓝官服包裹下的是一具硬朗飒爽的躯体,干净的五官不加分毫修饰,却将眼神中的那份精明和干练演绎的丝丝入扣。
  “有没有什么发现?发明这种游戏的人简直把人命当儿戏,一定要揪出来好好惩治!”
  “恐怕不好办啊,传言发起者是六部里的人……万一是王爷那边的……”
  “嘘!”
  就在这时,一顶白麾的暖轿擦肩而过,轿帘上的紫藤章纹让低声交谈的两位老臣识趣的闭了嘴,而方才那被称作李御史的青年用着一种难以捉摸的神情目送着这顶暖轿离开。
  坐在轿中无意听到那段商谈的朱梵拧起了眉。
  一回府,留守王府看护洛水仙的有余就泪奔的扑向了轿子。
  “呜,王爷,您贬我去边疆吧!!有余宁愿守将终老,也不要被留在府里啊——”
  四个心腹侍卫中,有余是入府最晚、年龄最小的。造成这孩子哭爹喊娘的,除了洛某人,没有第二人选。
  “洛水仙,你又做什么了?!”朱梵把视线投向了坐在桌边,佯装乖宝宝磕瓜子的美人。
  今天洛水仙穿得还算正常,至少懂得在纱质材料的衣服里面多套一件绸衣,就是那总袒露在外的双肩让朱梵总担心天冷了会关节痛。
  “我不过跟他开玩笑~大家都是男人,害什么臊嘛~”
  “你……你做了什么?”
  洛水仙越是不以为然,这事件的情节就越严重。朱梵嘴角有轻微的抽畜,无数个可怕念头已经在他脑海中闪过。
  “也没什么啦,只是我听说鼻子大的男人下面的也大,所以就找他来验证一下咯~”
  一听到这句,有余立刻扑在年年的怀里大哭起来,“呜呜呜,年大哥,我没脸见我爹娘了~”
  朱梵默默无声的拎起椅子上装无辜的人,走向了房间。
  年年无奈的看向拿鼻涕眼泪往自己身上蹭的有余,他这身衣服今早才刚换的。
  “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被看了嘛,大家洗澡的时候还不一样都脱光。”
  “呜呜呜,那怎么一样,洗澡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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