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要诚实多了,至少我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话。康往后靠一点,让侍者送上十五年份的葡萄红酒,”为什么你对这种事会这么样的坦白呢?“
“哦,难道你希望我像你其他女朋友一样,骗你说我一点也不在乎,然后私底下恨不得找个机会报复吗?”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那不就得了?”竹枫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也不想对你有所欺瞒,更何况,这也不过是忠于我自己的原则罢了。”她和康都各自移动了下座位,好让侍者能将开胃前菜送上桌。
“待会儿的主菜部分可得我们自己去盛了,”他话题一转,指着接连不断到各个厨师摊位来往的人。“这里的侍者只替顾客服务前菜和酒类的部分。”
“啊,好懒惰哦!”她笑道。
“是啊,要是我是老板,早把他们开除了。”他也笑着附和她。
两人离开了座位各自点自己的晚餐会。五分钟后,竹枫先因到了餐桌前,发现桌上摆着两罐细边瓶口,看起来像白酒的饮料,她倒了一点点在玻璃杯内,芬芳浓郁的葡萄香气直冲而上。
是酒吗?她皱着眉看,持着酒杯的手犹豫了一下;喻家的三个姐妹的酒量是很差的,即使淡淡的葡萄酒只要喝超过一杯——一百CC左右——也是很有可能就醉了的。
她终究还是下了决心啜了一小口,才发现这根本不是酒啊!这么香甜甘醇,又丝毫没有刺激性的液体不可能是酒的,她这一辈子还没喝过这么迷人的饮料呢!虽然毛玻璃瓶标竿上的字她看不懂,可是她已兀自下判断把它从酒类中摒除了。
她倒了满满一杯,约八十CC,当作果汁一般下肚。
康也“满载而归”回到餐桌前,坐定后在自己的杯中倒满了那种像葡萄汁的透明呈金色液体,然后又绅士地在竹枫刚一饮而尽的酒杯中,添满。
“喜欢这样的晚餐吗?”他低声问道。
竹枫咽下这口嚼尽的食物,端起酒杯向他致敬。
“我只能说:谢谢。”而后又灌下一大口“果汁”。
傍晚在两人有一名没一名的聊天下过去了,竹枫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果汁”,也没算到底下了多少到胃里。
不知是否他的错觉?康暗想,愈是到晚餐的后段时间,她同意他话是的资数就愈加频繁,可是她仍一副清醒的模样啊!或者他可以说,她似乎愈来愈……温驯了,几乎到了对他百依百顺的地步,难道说……是这个浪温的气氛影响了她,才使她的行为有了一百八十度的改变吗?
如果他现在问她……
“弗罗娜,今晚……”他穿过餐桌上的杯盘,握住她的伸手,“我们同房如何?”
他预期她到少会推阻一下。
结果,她只是对他甜甜一笑,然后道:“好啊!”
这个爽快的答案令他震惊不已,他几乎以为他的道肯只是在耐他而已。
“答……答应了?!”他不想信的盯着她清澈明亮的黑眸。
“对呀!”她温和地点点头。
他抬起她的脸,凝视她的眼神。
“那么,”他将她人座位上拉起身,虽然心底对她的“听话”感到讶民与困惑,但这可是他梦寐以求的机会呀。
“我们回房吧!”
他轻轻地吻了她一下,搂着她走上通往房间的石阶。
在到这里之间,他在电话中是订下了两个房间,但领他万万没想到并且惊喜不已的是,她今天居然一口答应他进不步交往的要求。
走进房间,他仍对她的允诺有一丝狐疑。
“你确定了吗?”康将竹枫搂近她,又问道。
她抬起头,明亮的眼神似乎不太明了他的意思。
“你为什么问?”她抿了抿唇,蹙起眉头,嘴角勾了起来。
“我不希望事后你会有悔意。”他体贴地先为她脱去外衣。
“我再问最后一次,你确定吗?”
竹枫先是困惑不已地沉默了下,但随即用力点头。
“嗯!”
她的答案令他兴奋不已,但又不愿显得太过急躁。他等了那么久,好像整整有一个世纪,才好不容易获得她的芳心,甚到全部。他急于想立刻拥有完整的她,但又害怕因此伤了她。
康的双手握紧她的双肩,温柔如深海眸子凝视着晶蒙黑亮的眼眸,几秒钟后,他缓缓低下头覆上她鲜红如樱桃的嘴唇,徐徐地品尝那一份超乎他所能想像的甜美;他拥紧了她,让她的四肢密合地贴在他身躯上,他俩完美的配合简直是天生注定似的。
他轻轻地啮咬着她嫣色的朱唇,舌头细细地游过她每一颗贝齿,一手托住她的臀部,而另一手正试图冷静地解开她衬衫上的衣扣。
偏偏不满他的过度耐心似的,她嘤咛一声双手缠绕上他的颈子,用力回吻他。她的主动令他大吃一惊。
康不晓得自己为什么在欲火之外另升起了一簇怒火,她的纯熟应该令他感到自如啊!为什么……他拥有的却是另一种完全相反的情绪?在欲火焚身中,他心中居然生出一种苦涩的滋味?
然而,很快地,在她软若无骨的碰触下,这个疑虑立刻就暂时消失无踪了。
他回应她激增爱分明的吻,感受她微凉的肌肤在他手指下逐渐变得温热,感受她的红唇因他激烈的热响不由自主地颤抖。
似乎是他的姿势令她感到不舒适,她移动了一下。这人细微的动作让康的欲望一下子高涨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他解开她衣饰的和加快了速度,一把将她腾空抱起带到洁白的床铺边,他拥着她在床沿坐下,双手不停地在她细致肌肤上游移,吻着她的唇也逐渐脸颊下滑至她白晰柔嫩的颈项。
褪去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他将她平放大床上,迅速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去,然后站在床边凝视她仿佛浅醉了晶亮眸子,心中流过一串串陌生的震撼感。
即使曾经有过一个接一个的女朋友,但他却不得不承认他有特殊感觉的,只有弗罗娜一人。可是,这到底代表什么呢?
他俯下身子,结束前奏,开始带她进入男女之间最秘密的殿堂……
他以为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康坐在床上凝视着身旁熟睡中的弗罗娜,脸色凝重阴沉得吓人。
她无意识地翻了个身,一大半姣好的身子裸露在外面,让他的欲望又急速骤升。但他只是将被子又盖好她身上,然后站起身到浴室里冲个冷水。
他简直不敢相信!
弗罗娜居然……居然是未以人事的处女!
从她纯熟且热情如火的接吻技术,到刚才自然且配合度高的回应,都在在显示她这方面的经验!
可是……居然……
天啊!他怎么也想不到!
会是酒后乱性造成的吗?他忆起那瓶几乎被她独自饮到见底的冰酒。但,这种酒的酒精浓度并不高呀!更何况她的眼神一直清亮明白,压根不像一个喝醉的人该有的!她的动作也如往常般敏捷,可以说,问题不是出在这个方面。
为什么他从未想过,或考虑过这个可能性呢!
是她的吻让他迷昏了头了,才一语断定有这种能力的女人不可能还是个处女而已?康伸手关掉水龙头,顺手拿条毛巾胡乱地擦拭了一番又坐回床上,凝视仍在深睡中的弗罗娜。
即使现在已是午夜三点多了,即使刚刚才耗尽精力地翻云覆雨了一番,他仍是丝毫没有睡意的;要是可以的话,他还未曾碰过处女,因为那大多是对他怀有一份妄想心态的少女们,只期盼他是她们梦中那个骑着白马来的温柔王子。他可没这么笨,在那种女孩的背后都必定有位对婚事积极不已的母亲,都急于撮合他自己的女儿,好得到一个金电婿——罗森达企业未来的准接班人。
然而就在刚才,弗罗娜让他破了戒——她是有意还是无心?
他总觉得……这应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她并不像是想以这事业牵制他或者有任何企图的倾向,倒比较像是整件事发生在两人的无意中。
然而怪的是,他突然有个十分荒谬的想法,就算她因此用这事来牵绊他,他似乎也不是很在意?
更令他不明白的是,为何在这份不解、困惑、沉重混合夹杂的情绪下,他居然感到一分莫名的喜悦和感动?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她曾经有过的情人——以及现在的那一个,难道都无能吗?或者,她从未允许过任何人跨过那一条界限?而他,居然能一亲芳泽……在她的首肯下!
这是不是代表了什么?
也不知道究竟是这么坐了多久,他猛然发现署光已现,下床走到大型落地窗旁,他将半掩的窗帘拉开,让破晓的阳光温柔地映射进来。
再次走回床边,他弯身凝视她的睡容,心里忽然有股感动的暖流缓缓流进,但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
又过了好一阵子,他低头看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指针已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七的位置了。他拿起电话拨向服务台,并点了两分美式早餐要他们送到房里来。
八点钟。他坐在床沿,也已服装整齐。
看着看着她睡梦中的俏脸,他竟忍不住伸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光滑柔嫩的肌肤。一次、两次,他似乎上了瘾而停不下来了。
或许是这个触动弄醒了她。
她抬起手揉了揉双眼,在他一动也不动的注视下,她有如睡美人般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大梦初醒,她的焦距无法集中。
在好一会儿的眨眼适应下,她总算了解坐在旁边一直盯着她看的人是谁,以及她身在何方。
“康?……”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性感。
“你也该醒了。”他协助她坐起身,但小心地用被子掩盖她裸露的娇躯。
“我……”她困惑地眨眨眼,想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会要跟我说,你忘了昨晚我们做了什么事吧?”
他的语气不像开封玩笑,倒是有分正经掺杂其中。
竹枫闭眼思考了一下,忽地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她求助地望着他。
怎么?她想忘了他们之间的事吗?
康突然不悦起来,她忘了她昨天的热情和主动吗?
“对,”他以生硬的口吻道:“我们上床了。”
他为是“上床”,而不是“做爱”?难道她的“表现”令他失望到这个地步吗?没办法,因为——“我是第一次嘛!”她埋怨似的说:“如果你不满意我的表现,我也没办法呀!”
她以为他是对昨晚有怨言?!
他诧异地望着她,昨晚是他曾有过最不可思意、最迷。
眩、最满足的一个夜晚呢!怎么她反而误会了?
他伸手扳正她别开的脸,然后手掌停在她脸颊旁。
“你为何这么说?昨晚是我……曾经有过唯一不能自制的夜晚呢!”就是因为如此,所以即使已发现她是处女,他仍无法喊停就停。这个女人身上似乎有什么……会让他失控的东西!
“那你为什么满脸不高兴?”
他听了话后微微一笑。‘
“我想我们有点小误会。”
“什么?”她向乎听不进他的话,只为他迷人的笑容昏眩。
“先吃个早餐如何?”他突地起身间。
“呃……”显然她还没能从早晨的第一个冲击醒来呢!
她都被自己吓了一跳,原来,她对他的迷恋已到了深不可拔的地步了?“好呀!”
他走到梳妆台前端起两个托盘走回床边,但没有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