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表情严肃的严少烈,听到袭翼竟然以“深厚的武功底子”形容聂芙,不禁觉得好笑。
的确,她实在是个不太好对付的小刺猬,外表天真无邪的她,其实隐藏着无数的利器。
看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严少烈,袭翼忍不住问:“什么时候要介绍你的女人给我们认识?”
“今晚,有空吗?”严少烈心想也该是公开的时候了,这不仅可以警惕想追求聂芙的人,也是解救他们的一种方式。因为只要是想要追求她的人,一定会被她恶整的。
“有!只要你这大忙人吩咐一声,我定会舍命陪君子。而且我对那个能够迷住你的女人非常好奇。”袭翼对好友将带未婚妻露面感到十分新鲜且期待,原本疲累的身体也突然有了活力,一心期待晚上的到来。
“喂!您好,这里是聂公馆。是……她还在睡。少爷,您放心,我会跟她说的,好,晚上见。”黄妈挂上电话后,马上跑进主卧房。
“夫人、夫人!”黄妈欣喜地摇醒正在敷脸的范可娜。
“哎呀!黄妈,你不知道敷脸的时候,不能动到我吗?这样可是会产生皱纹的!”
“夫人,别管那些皱纹了,严少爷要开始行动了。”
“什么……你说什么?”范可娜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严少爷刚才打电话来,说今晚要约小姐出去。”
“真的吗?”范可娜高兴得早已忘了敷脸这回事。
“是真的,夫人……哈哈……”两人兴奋地抱在一起,又蹦又跳的好不开心。
突然,黄妈想起范可娜还在敷脸。
“夫、夫人,您的脸……”黄妈指着她像斑驳墙壁一般的脸。
“啊——”
霎时,范可娜的惨叫声和黄妈的抢救声响起。
叮咚——
“夫人,怎么办?严少爷已经来了,但小姐还是不肯起床。”黄妈心急如焚地询问。
“你先去开门,我再上楼去叫看看,别怠慢了我的准女婿。”范可娜说完,便冲上二楼,希望说服倔强的女儿。
“黄妈,您好,小芙呢?”严少烈看着黄妈慌乱的样子,就约略猜到聂芙的意愿了。
“她……夫人?”黄妈的话还未说完,就看到从楼梯走下来,似乎是刚演完戏,正擦着眼角泪水的范可娜。
“没用。”范可娜摇着头,显示自己刚刚所演的戏失败了。
黄妈和范可娜两人无奈地望着严少烈,要他自己想办法。
看着为他努力许久的两位女士,严少烈觉得这家人还真是可爱。
“你们放心,我会努力的。”严少烈说完便上楼。
“夫人,严少爷真是个有礼貌又帅气的人,我好喜欢他喔!”黄妈不停地赞美严少烈。
“我也是,真希望小芙能接受他。”范可娜也频频点头,像是非常满意这个未来的女婿。
严少烈步上二楼,看到一扇漆着粉色颜料的房门,便直觉地推开了门。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充满少女情怀的粉色世界。
这可爱的房间让严少烈感觉有股暖流注入长久冰冷的心。
严少烈走近聂芙的床边,看到床上被棉被包覆的隆起,轻轻地抚摸着露在棉被外的发丝,动作轻柔地像在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一般。
“哎哟!妈,别来劝我了,我是不会去的。”聂芙将棉被拉得更紧,表达自己坚决的意愿。
聂芙在昨晚恶整了孟邪后,带着愉快的心情回家,孰料她父母早已答应严少烈的婚事。她原本还以为父亲会舍不得她这么快嫁出去,但他却在昨天毫不犹豫地赞同,像是她没人要似的。
昨晚气了一整夜,今天又要她陪那混蛋出去,实在是更加气人。因为生气而导致脸部涨红的聂芙,加上棉被隔绝了空气,使她不得已松开棉被,吸取新鲜的空气。
严少烈看到聂芙红通通的脸颊,与珍珠般的耳垂,不禁伸手轻揉着那小巧可爱的耳垂。
“哎呀!妈……妈你别弄……呵……好痒呀!”一向怕痒的聂芙拍开逗弄她耳垂的手。
严少烈俯身在聂芙耳边吹气。
“宝贝,起床罗!”
“是……是你?”聂芙听到这再熟悉不过的低沉嗓音,惊吓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严少烈俊逸的脸因为聂芙惊吓的表情而笑了开来。
“你、你这大色狼……笑什么?”聂芙瞪向笑得狂妄的严少烈,小脸再度涨红。
“呵呵!”严少烈也不明白为何她总是能让他的心情开怀。
“谁准你进来的?你还笑!”
终于止住笑意的严少烈冷不妨地拉开聂芙身上的丝带。
“你干嘛?色狼!”聂芙边说边拍打着在她身上胡来的手。
她身上穿的睡衣是以一条丝带绑着的,若是被他拉下的话,岂不是会春光外泄!
“帮你换衣服呀!”严少烈丝毫不停手地继续解开她的衣服。
“干嘛帮我换衣服,我才不要跟你出去……”聂芙看到自己的衣服已被褪到露出了乳沟,只好逼不得已地道:“好啦!我去……我去就是了。”
严少烈微笑地看着妥协的聂芙,有些不舍地停止手边的动作。
聂芙赶紧拉着衣服迅速跳下床,不愿泄露一丝春光,以免被严少烈占了便宜。她从柜子里随便拿了一件洋装逃难似的冲进浴室。
看着急于逃离自己的聂芙,严少烈只觉得好笑。
原本他拉着她的衣服,只是想吓吓她罢了,怎知自己的手竟像着了魔似的停不下来。
那件粉黄色的蕾丝睡衣,几乎藏不住她曼妙的身躯,加上被他拉扯,她那片美丽雪白的胸脯呼之欲出,的确让他感觉欲火焚身。
好在聂芙自己先投降,不然他实在不敢保证接下来将会如何发展。
“死色狼、大烂人!”浴室不时传出一阵阵怒骂声。
“宝贝!需要我进去帮忙吗?”严少烈闻言失笑,忍不住又开口逗她。
坐在车上的聂芙一直看着窗外,赌气地不说话,而严少烈则是专心开车,亦不开口,使车内陷入异常的沉默。
车子停在一间极具隐密性的高级餐厅,严少烈转头看向依然噘着嘴的聂芙。
“到了,宝贝,快下车。”
聂芙故作没听到,毫不理会严少烈的话。
严少烈了解聂芙脾气倔强,所以只好用别的方式治她。而且趁这机会也可以慰劳自己渴望的心,于是严少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掳获聂芙粉嫩的小嘴。
“不要……唔……”聂芙慌张地想大叫,但她的这个举动却让严少烈不费吹灰之力就品尝到她口中的甜蜜,逗弄她的丁香小舌。
“唔……”惊慌失措的聂芙,因手脚被严少烈钳制住而无法动弹,只好不断扭动身体,希望能结束他的举动,但纯真的她却不知道她现在的行为足以逼疯一个男人。
严少烈因她不停扭动身体,更加无法控制地加深了吻。
过了好几分钟,严少烈终于放慢速度,以蜻蜓点水的方式轻啄聂芙因为他强烈索取而红肿的樱唇,不仅是给聂芙一率抽息的机会,也让自己慢慢抚平体内极度想获得纤解的欲望。
被吻得晕头转向的聂芙,因严少烈轻柔的动作而突然惊醒,连忙用力推开严少烈,冲出车门。
正当聂芙要跑走时,严少烈抢先一步用强而有力的臂膀圈住娇小的她。
“你似乎走错了方向,宝贝。”
“我才不要进去,你这大色狼。”聂芙生气地抬着头,瞪着刚才占她便宜的严少烈。
严少烈露出微笑,再次贴近她充满怒气的小脸,邪恶的眼中透露对她的欲望。若是她再继续反抗下去,他一定会再次欺凌她温暖香甜的樱唇。
“你别想……”聂芙像是察觉到他的欲念,马上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又被他给偷袭了去。
看着怀中的聂芙变乖了,他紧紧搂着她进人餐厅。
“少烈,这里……她……她也来了。”孟邪开心地和刚进餐厅的严少烈挥手,怕他不知道位子在哪里。
奇怪?他身边的女人怎么这么眼熟?那……那不是……
孟邪连忙侧过身,用手遮住自己的脸,生怕聂芙认出自己。怎么没人告诉他聂芙也会来?早知那混世女魔头也会来,他一定会极力推辞,啊……现在怎么办?孟邪玩世不恭的脸上有一丝惧怕。
严少烈绅士地拉开椅子,轻柔的压着聂芙的肩,待她坐下后,才向两位好友介绍。
“这就是我的未婚妻,聂芙。”
“她不是上次跟踪你的记者吗?”袭翼看着眼前美丽的聂芙,不禁好奇地问。
她美丽的容貌和独特的气质,实在是很难忘记,所以袭翼一眼就认出了她。
袭翼发觉平常多话的孟邪今天有些反常,于是用手肘顶了顶他。
“喂!”
“什么?对……对!她就是上次那个又傻又笨的记者嘛!”
孟邪怕袭翼知道昨晚自己糗事的始作俑者就是严少烈的未婚妻,连忙掩饰自己的惧怕,恢复以往轻浮的语气,但仍是用手遮着脸。
“哈哈……哈……”严少烈听好友这么说,想到前些日子到自己家中作客的聂芙,不禁觉得好笑。
原本还在算计该如何对付严少烈的聂芙,因为三个男人的笑声打扰了她沉思,不禁娇斥出声:“笑什么?”
严少烈的大手圈住聂芙的小蛮腰,使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象征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但他狂妄的举动,却引起她的不满。
“你干嘛啦?很痛耶!真是个自大的……唔……”聂芙还未数落完的话,全都被严少烈突如其来的吻给堵住了。
“你——”聂芙用力推开严少烈后,立刻用手胡乱擦拭红唇。
聂芙生气地瞪着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竟一直被严少烈欺负。
“哈……真是有趣。”在一旁看着他们的袭翼,心中觉得他们两人的确很甜蜜。
聂芙不敢再与他正面交锋,只好把气出在另外两人身上。
“你……笑什么?”
聂芙看着眼前举动优雅的斯文男子,心里猜想他应该就是袭翼。她双眼发亮,开心的问:“你就是袭翼吧?”
“是的,大嫂。”袭翼拿起咖啡杯,微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会对他感兴趣。
“真的是你耶!”聂芙替远在美国的朋友高兴,柔儿,我替你找到你的男人了。
“对了,你是不是毕业于美国史丹佛大学医学系?”聂芙再次问道,想确定他是否是好友口中的负心汉。
“嗯。”
“而且你非常喜欢纯白的颜色,绝不碰不是处女的女人,因为你讨厌碰别人用过的东西。”
闻言,袭翼嘴里的咖啡差点喷了出来,他尴尬地看着严少烈。
“听说你的屁股上有一块小小的胎记,还有……”聂芙语出惊人地道出一长串有关袭翼的私事。
袭翼狐疑地看着聂芙,心想她怎么知道这些事,除了已过世的母亲,知道这些事的只有……那个曾让他心痛的女人。
看着聂芙发亮的小脸,严少烈的脸色十分难看,自己的女人竟然对别的男人如此了解,让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占有欲强的严少烈为了拉回聂芙的目光,拿着果汁递向聂芙,要她停止对袭翼的好奇。
“等……咳……等一下,我还没讲完。”差一点呛到的聂芙,瞪着脸色难看的严少烈。
本来十分生气的聂芙,看到严少烈的脸,不禁有些疑惑。
“咦?你怎么了?是不是这儿太冷,你的脸怎么一直在变色?真的好奇怪喔!”她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