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剑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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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剑天下- 第1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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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一点的。

君剑听闻此人并不是孙圆所说的那位统领。奇怪之余也是暗暗好笑,这不是明摆着么,眼前这人连路都走不稳,真地到了海上面,哪怕是最小的海风就足以把他吹上天。

道:“对周兄的大名,在下可是久仰了,要知道这些日子,尊驾口中的圆圆可没在耳朵边少鼓噪,就算是在下的记性再差,也不得不落到心上。”说了最后,三个人不禁呵呵大笑起来。

君剑见三人已经将刚开始时候那说不出的尴尬消弭于无形,终于问道:“在下看此地也是甚为殷富,哪知道先生是如此的清减?”

孙胖子也连连道:“是啊,兄弟你学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学我老孙减肥,一减还这么的厉害?”

周天行凄然地在自己的身上打量了一圈,长叹道:“此事说来就话长了……”

孙圆把肥肥的手一举:“等一下!”转首对门外的一个侍从道:“你……别左看右看了,说的就是你,还在这呆着干什么,难道看不到大人们要在这坐好长时间,还不好酒好肉接连上来?”他可知道里面地那个书生不说则已,一说整天,还是早点叫吃的来为妙,大清早到现在也没什么东西下肚,早就饿地前肚皮要贴后脊梁了,他可不像南宫大人那般的吃不吃都无关大局,现在里面的馋虫正在造反呢。

周书生早就气的脸色发白,几乎要大骂出口,马上就是自己血泪史的倾诉,这个胖子想要干什么,难道正的把这个当作看大戏么?

外面人的效率似乎非常高,仅仅过了半株香时间,就在周书生的脸色越来越红,怒火积攒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许多捧着盘子的侍从已经开始接连上菜了。

仿佛是见了自己最珍爱的事物,孙胖子再也不想顾及别人的感受,对着两人做了个请自便的手势就开始大嚼起来。

周书生拳头捏的紧紧的,终于长叹一声,早就应该知道眼前人的德行,自己还能要求什么,两眼望天,娓娓道来。

书生激昂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回荡。不但是刚才对他们地事感兴趣的君剑投入的心神,就是孙胖子也渐渐吃不下去了,嘴里面还叼着半只鸡腿发呆,两只圆圆的眼睛瞪的鼓鼓的。

场面极是诡异,一时间三个人就在屋子里面大眼瞪小眼,要不是胖子吃东西动作太快了点,外面候着的几个人不得不进来重新上菜地话。他们还不知道要发愣多久。

只听的“啪”的一声,孙胖子嘴里面的鸡骨头掉下了地。

周书生倒是很满意自己造成了震撼效果,正待追上几句加强效果,蓦的睁大了眼睛,也许在怀疑自己地眼神是不是这些年也饿坏了。身边的这两个家伙现在的情形。

如果是他们的身材一还算合格的话,书生心想,那正巧再现了花枝乱颤地含义。

那根特别肥粗的枝条终于忍不住了,也许是刚才把自己身上的叶子全都摇掉了吧。

装模做样地长叹了一口气:“周兄,我理解的你的心情。身为圣人学生,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事情发生,应该采取更激烈的手段才是。”说着还摇了摇肥硕的脑袋。语气也渐渐轻快起来,“可是我就是打破脑袋,还是想不通,他们无论做什么营生,和你饿不饿肚子,又有什么关系?”

君剑再也忍不住狂笑出声,这两个人难道是从小的冤家,这才相逢不多会。就已经激烈碰撞了。

周书生站了起来,指向了孙圆,手指不住的颤抖,道:“你……你……”

孙圆却是一改原来玩世不恭地样子,那脸上肥肉紧绷的让君剑有点的错觉。好象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似的。

孙圆正色道:“这么多年没能见到你们,却没想到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作为你们从小长大地兄弟,感到十分的痛心。”话语中真情流露,让书生眼角有点地发红。

又续道:“在下生平疏无大志,对你们这些的什么想法冲突却是半点的兴趣欠奉,天大地大,也没自己的身子金贵,就说我吧,在那个房子里面一呆数年,身陷囹圄……咳咳……”想到身边还有一个人,这话可不能乱说,赶忙转移话题。

书生虽然奇怪,可见他生生转开,料想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隐秘,也不好出言打扰。

“恩,就算你这等的品德高洁之士,保正自己的最佳状态,才能更好的为理想奋斗嘛。”一边嘿嘿直笑。

一句话就把书生跟干噎的说不出话来,罢了,怎么想起来在他的面前谈论人生观点来着,不是自讨没趣么。

那个人身上所有的能量似乎都是为了他理想的事情而消耗,而对于其他的事,哼哼,是绝对不浪费一点的,对他知根知底的书生思虑,恐怕连安慰自己的劲都使不出来。

算了,还是不要对他抱希望了吧,一个人的倾诉上非常痛苦的一件是情,不禁把希冀的目光看向那个不命身份的人,或者说,是个贵族的公子哥,虽然在以前他十分痛恨这些豪门贵族,但现在他可没有一点轻视这个人的意思,尽管这个人从进来起几乎没有说了几句话,好象在看戏一般。

周胖子也许在行事上面有点的怪异,但他绝对不会吧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带到这里来,还在他的面前露出十分真挚的一面,完全没有掩盖自己的真性情。

而且,刚才所的那些可都是自己多少天来打的腹稿,在震惊众人方面豪不欠缺。

如果是个心怀正义的人听来,立马会义愤填膺,痛斥那些违背圣人教诲的人,倘若是个离经叛道的家伙,现在也应该兴奋才是。

或者有些人会隐藏,但一个人的眼睛里面不会完全掩藏掉的。

兴许在其他方面书生并不怎么自傲,但论看人,书生还是有几分的自信。

那小子一直在微笑,眼中也在微笑,还有一点让书生不能置信的亮光,那就是有趣。

好象就是有趣。

第一次,书生有点的后悔,难道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公子。那这里当作玩耍来了?不由的心中升起一阵怒气,奇怪,刚才看起来明明不是这样。

放弃那个眼中只有饭食的家伙,书生决定探探底。

胖子乐得逍遥,除非重大的事情,他才不想伤脑筋,就让那两个人去一边闹去吧。反正书生在这里呆这么长地时间,恐怕都闷坏了,刚才说这么多恐怕也没能发泄够,还是给他个长期听众,自己。就不劳累耳朵了,把君剑前几天告戒他要节食的话给抛到一边,重新埋首下去。

书生决定摆出自己最强硬的一面,冷笑道:“南宫公子看的可高兴?”

君剑见他摆出声色的发怒面孔,肚子里面暗暗好笑。装也装不象啊,罢了,要玩。大家一起玩好了。

莫测高深的笑了笑:“是很有意思。”

“果然,“书生心道自己还是想对了,这样的人,往往是自命不凡,对成败看地也是非常淡,能让他感兴趣的也就是其中的过程罢了。

君剑微笑道:“只不过到现在我还是想不明白一件事情,”顿了一顿,看见书生表面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却一边侧耳倾听,故意停了好一段时间,才道:“所谓意见不同也就罢了,我却是不明白外面的那些士兵为什么对你这个瘦弱地文士如此的小心警戒,一边是无可奈何。另一边却是如临大敌?”

周书生张了张口,面带尴尬之色。终于没能说出声来。

君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那越来越红的脖颈,仿佛滴血一般。

这个时候,只听的外面一声朗笑,“兄台若是有所疑虑,恐怕还是要由我这个主人来解释吧。”

胖子一声欢呼,“臭小子,我还当你被喂了鲨鱼呢,怎么舍得回来了,快让我来瞧瞧!”向门外迎去。

书生面沉如水,站起身来,掀起墙边地一个布帘子,走进里屋去了,好象不屑与来人见上那么的一面。

君剑一愕,笑的更畅快了,好久没能见过如此脾气梗直地书生了。

只见胖子和一个精壮汉子推门进来,尽管满面风尘,可是仍然掩盖不住身子里面的坚毅。

听着胖子的细语介绍,他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诧,但却很快就消失了,爽朗道:“既然是孙胖子的兄弟,那也就是我的朋友,在这里也就是半个主人,有什么话尽管说。”

君剑起身见过礼,笑道:“兄台好威势,刚才周兄正和我们这聊的爽快,却没想到一下子就吓到了里屋,也太敏感了些吧。”

屋子里面传来了一阵冷哼。

不大不小的玩笑缩近了几个人地距离,君剑也不再掩饰,奇道:“刚才你那话只说了一半,在下实在是听的心痒,不知道能否解释一下。”

孙胖子看这人欲言又止,忙嚷道:“你把书生给搞成这个样子,难道真的忘了我们当然同生共死的诺言,还不快快招来,”对着君剑道:“就是这个小子,张啸中,我们刚才议论的就是他,这些年来没把这片海域闹地翻天,别和他客气,不逼他的话,恐怕什么话都问不出来,呵呵。”

张啸中有点愧疚地说的:“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对待天行,实在没有办法了。刚才恐怕你们也谈了不少,到现在这个地步,恐怕也都是我连累了这班老兄弟,唉!”

周胖子一瞪眼:“你这说的什么话,大家都是刀里火里闯出来的汉子,难道还能真的看你眼睁睁的被他们砍了不成,是兄弟的话就别把这些言语天天放在嘴上。”

张啸中精神一震,朗道:“如此就是愚兄俗套了。”

胖子不耐烦了,又回到酒桌上面,拿起筷子开始敲起来:“快点上菜……”

张啸中苦笑道:“要是平常这般,和天行争论一番也就罢了,又怎么能不顾兄弟的情谊,别不说他抛弃家里,到这里和我挨苦日子,可是要是真的由着他的脾性,恐怕要不了几天,我手下的那帮弟兄就要造反了……”

君剑和胖子面面相觑。没这么严重吧,那个家伙又做了些什么事情。

张啸中摇了摇头:“恐怕还不止呢,这些年来你也知道象我这样的人都是做些什么行当的,天行也不知道和我争论了不少次,我我手下的都是些什么人,还能真地要求他们去经商赚钱么,不用说那边还有朝廷要封锁了。有这么一大帮子的人要养活,没办法,就只能做做老本行,开始的几年还能对这一附近的几伙海盗下下手,没几次就扫了个干净。后来怎么办,我总不能对本国的百姓下手吧,只能到外面的海岛去转转,如果说这样真的辱没地祖宗,我也就认了。”

君剑沉思了一下。猛的从胖子的手中抢过了一只酒杯,慢慢的斟满,递到了张淆中的眼前。道:“虽然我从小也曾在那些老夫子地教导下读过几天的书,也算了半个书生吧,不过也就只有一句话记的清楚,那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为了这句话,我敬你一杯。”屋子里面传来了一声嘀咕:“哪有这样理解这句子的?”

张啸中笑道:“为了你这句话,我也就认了你这位兄弟。干。”

君剑笑道:“兄台你又转移话题了,说了这么多好象还没把周兄犯了什么事给我们说下,着不是掉我们的胃口么?”

张啸中苦苦道:“这事也实在是摆不上台面,话出来也恐怕你们笑话,我都下地这些男子汉在一起呆了太久了……也不能不出问题。当年刀还是好办,一方面是离家乡比较近。而另一方面,那也是靠这秦淮河,也算是近水楼台了,可是一出来这么多年,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没办法,去那寻营生的时候老是做些不勘入目地事情,大家都是男人,我还理解兄弟们的难处,这不,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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