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啦!反正你出现了,什么事也没发生,不是吗?”将她安置在一旁,他回到书桌前。“你坐一下,我只剩一点公事,等我一起回兰院。”
“好吧!”
时间缓缓的流逝,一刻钟后——
“嗯……”盛清华低吟一声,突然觉得一股热气由小腹窜起,焚烧至四肢百骸。
好热,怎么会这么热?
綦毋昊疑惑的抬起头来,瞬间惊愕的睁大眼。
“清华,你在做什么?”他飞快的跳起来,窜到她身前,将她敞开的前襟拉拢。
“好热喔!嗯……我好热……”贪求他手上冰凉的感觉,盛清华抓住他的手,往她的胸口抚去。
“清华?”太过震惊,以至于当手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时,綦毋昊只能狠狠的倒抽口气,要抽手已经有点困难。
“清华,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他疑惑的自问。
当他瞥见桌上的酒时,他突然了解,酒里被下了药……
不,应该不是酒,而是酒杯!
看来那药是抹在杯缘。
一知道发生何事,他当机立断点了她的穴道,让她昏睡在他怀里;然后抱起她,快步的往兰院而去。
綦毋昊愤怒的踢开菊院的大门,冷冷的看着立在黑暗中的身影。
“我正在等你,我知道你会来。”靳娇娇说。
“既然如此,把解药交出来,我就不予追究。”
“呵呵,你应该已经知道我下的是什么药了吧!既然如此,相信以綦毋魁首的见多识广,就该知道媚药是没有解药的,除了行鱼水之欢外,无药可解。”
“你为什么……”
“要快喔!綦毋魁首,如果超过一个时辰没有阴阳交合的话,盛清华就会全身血液逆流而亡。”靳娇娇打断他。
“该死!”綦毋昊转身离开。
回到兰院,他望着床上的盛清华。
可恶!他是爱她、想要她,可不是在她意识不清的这种状况下啊!这种不得不做的窘况,对清醒后的她会造成什么影响?
可事情已容不得他多作考虑,伸手解开她的穴道,立刻传来她痛苦的申吟。
“嗯……”盛清华茫然的张开眼,为什么她这么难受?全身彷佛火在烧般,亟须……亟须什么?
“乖,宝贝,等一下就舒服了。”綦毋昊安抚她,双唇轻刷过她红艳的嘴唇,惹来她饥渴的吸吮。
喔!她的唇如此美好,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好好品尝,如今终于得尝宿愿。
持续的热吻再也满足不了彼此,他的双唇转移阵地,来到她的耳边轻轻舔舐柔软的耳垂,引来她一阵轻颤;双手也不安分的抚上她高耸的胸部揉捏……
“啊……嗯……好舒服……嗯……”被药物控制的盛清华,口齿不清的呢喃着,身子也由着原始的本能主导,不住的往綦毋昊身上磨蹭。
“唔!这么热情的你会让我功亏一篑的。”綦毋昊低声的申吟,差点忍不住撕裂她的衣衫。
他必须慢慢来,就算她被药物控制,但毕竟是初尝人事。
压在她柔软汗湿的躯体上,綦毋昊喘着气,鼻间嗅闻她动情的芳香,聆听着两人狂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而后他翻身离开她身上,将她揽入怀里,轻轻抚着已经沉沉入睡的她。
“等你醒来,你会有何反应呢,我的傻姑娘?”
东边天际缓缓出现第一道曙光,有一道尖叫声由兰院传出,却又立刻消失。
綦毋昊吻住她的唇,止住了盛清华的惊声尖叫。就见她瞪大眼,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孔,红霞爬上她的脸颊,熏熏然的感觉让她缓缓的闭上眼。
终于,他放开她。
“我们怎么会……”盛清华羞赧的躲在被子里,闷着声问。
“真的都忘记了吗?”声音里有着浓浓的失望。
其实她并非全然没有记忆,只是模模糊糊的,似梦似幻,极不真切;但是依稀记得,是她自己主动的。
“为什么我会……”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恬不知耻。
“别胡思乱想,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中了媚药,身不由己。”听出她语气里的自厌,綦毋昊连忙说道。
“中了媚药?”脑子一转,她就明白了。“是那杯酒?”
“对。”
棉被突然掀起,盛清华俯卧,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得意的望着他。“看吧!我就说她一定有阴谋你就不信,瞧我猜得多准,只是灌醉换成了媚药,目的是一样的。”
没想到她的反应异于常人。
“对,你聪明,是我笨,行了吧!”綦毋昊宠溺的点点她的俏鼻,拥着她,觉得心满意足。
“你要好好的感谢我挽救了你的清白,知道吗?”
“我以为我已经好好的谢过你了。”
“哪有?什么时候?”
“我都以身相许了,不是吗?”
“哎呀!你好讨厌耶!”
第7章(2)
终于把瘟神送走了!整个綦毋会几乎要放鞭炮庆祝。
“撒盐巴!若梅,快撒盐巴!”大门口,盛清华指挥着。
于是,大把大把的盐巴就这么的往外撒去。
“瘟神速速去!”盛清华嘴里念念有词。
“好了,小姐,赶快进去吧,乌云好厚,怕是要下雨了。”若梅催促着。
结果,话才刚说完,哗的一声,大雨滂沱而下,连让人躲避的时间都没有,就全身湿透。
“哇!怎么说下就下!”盛清华大叫,在若梅的扶持下,沿着回廊快速的跑回兰院,仍避免不了浑身湿透的命运。
“好……好冷喔!哈……哈啾!”她打着哆嗦,冷不防的打了个喷嚏。
“哎呀!小姐你受凉了,快把湿衣服脱下来,我去换人烧热水。”若梅飞快的拿出干的衣衫,要盛清华换下。
“你啊!还不是一样湿透了,我自己换,你也赶紧把湿衣服换下吧!”
“小姐比较重要,我皮粗肉厚,才不会这么容易受寒。”若梅执意先帮她。
盛清华无奈的将衣服交给她,再争下去反而拖延时间。
“我也没你说得那么虚弱吧?淋了点雨就受寒,不是太不济了吗?只是打个喷嚏罢了……哈啾……”才说着,她又打了个喷嚏。
“还说呢!明明受寒了。我赶紧去催促人送热水来,顺道要人煮碗姜汤,好让小姐袪寒用。”若梅焦急的说。
“我不要紧,我只是……”眼前一黑,盛清华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小姐!”若梅惊呼,飞快的扶住她。
“我没事,只是头有点晕。放心,不是淋雨的关系,我只是昨晚没睡好。”
“都是若梅不好,小姐不舒服竟然都没发现。”若梅难过的扶着盛清华上床躺着。
“若梅,别什么事都怪自己,我不说你又怎么会知道。”盛清华突然觉得好想睡。“不知道綦毋昊他们回来了没?”
想到綦毋昊他们基于礼仪护送靳娇娇那些人离开,不知道回来了没?
为什么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安?会是因为靳娇娇临去前那别具深意的一笑吗?
好累,好想睡喔……
“小姐?小姐……”
“綦毋魁首请留步。”靳帮帮主有礼的拱手。
“靳帮主,招待不周,改日一定登门道歉。”綦毋昊客气的说。
“不敢、不敢,是小女的错,都是被我宠坏的,让綦毋魁首见笑了。”
綦毋昊但笑不语。
“娇娇,还不过来向綦毋魁首陪不是?”靳帮主将女儿拉到身前。
“爹,我有话要单独对綦毋魁首说。”靳娇娇说道。
“娇娇!”靳帮主为难的喊。
“没关系,靳姑娘,就到那树下吧!”綦毋昊率先走向几尺外的一棵大树下。“说吧!”
“相信昨晚綦毋魁首一定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吧!”靳娇娇冷冷一笑。
“如果靳姑娘想说的是这个,那在下就不奉陪了。”綦毋昊转身想离去。
“站住!如果你还关心盛清华,接下来的话,你就非听不可。”
“你又对清华做了什么?”綦毋昊猛地抓住她。
“放手!”靳娇娇冷喝。
缓下陡升的怒气,綦毋昊放开她。
“说清楚!”
“我并不天真,綦毋昊,我当然不会认为我和你如果有了夫妻之实,你就会娶我,我说的对不对?”
綦毋昊不语,不过她说对了,他不会因此而娶她。
“看来我说对了。其实我原本的计划是要让我爹当场逮到我们发生关系,然后作主要你娶了我,但是我也知道你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屈服;所以,如果你认为我昨晚下的药只是单纯的媚药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什么?”难道那药有什么玄机?
“你知道那媚药叫什么名字吗?”
“什么名字?”綦毋昊沉声问,心里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欲眠。”靳娇娇得意的说。
“欲眠?”綦毋昊震惊,是欲眠!
“原来你也知道,那你就该知道它的厉害。我知道你不会乖乖的娶我,可我又一定要当上魁首夫人,所以用欲眠是最好的了。一个除了做爱就是沉睡的人,是不会有反对意见的;只可惜,被盛清华给破坏了。不过没关系,当不成魁首夫人,拉个人当垫背也成,呵呵……”看见他灰败的脸色,让她觉得有说不出的快意。
雷声隆隆大响,天色昏暗,雨,似乎就快落下。
“把解药拿出来!”綦毋昊二话不说,狠狠的锁住她的颈项,阻绝了她赖以维生的空气。
这个女人如此恶毒,竟下了欲眠这种歹毒的药!他知道中了欲眠的人,一开始会欲火焚身,就像普通的春药一般,需要阴阳交合才得以纾解。可是在第一次交合过后,它的第二层药性会在八个时辰后发作,使中毒者在白昼陷入沉睡;到了夜晚,欲火重燃,还是必须靠着交合纾解,就这样周而复始。
“我说……过……没……有解……药……”靳娇娇痛苦的挣扎。
“没有解药,那留着你也无用!”綦毋昊收紧力道,存心断了她的活路。
“你……想杀……我?”靳娇娇不敢相信他会当着她爹的面要杀她。
“早就该杀!”冷厉的表情让人觉得恐惧。
滂沱大雨突如其来而下,淋湿了众人。
不远处的一群人也发现不对劲,立刻赶了过来。
“綦毋魁首,手下留情!”靳帮主看到爱女面呈紫色,立刻大喊。
“魁首!”左右护法一闪身,护在綦毋昊左右。
虽不解魁首为何破坏了这几日辛苦忍耐的代价和靳帮撕破脸,但深知事出必有因,而他们首要之务就是守护魁首的安全。
“靳帮主,令嫒三番两次危害我綦毋会的人,我都看在靳帮主的份上不予计较,也为了靳帮主的颜面秘而不宣,就连靳帮主也不知道令嫒是如何的可恶至极、恬不知耻!”綦毋昊没有松手、没有回头,声音冷冽如冰,脸上是令人胆寒的表情。
綦毋会的众人深信,靳娇娇绝对是命在旦夕了!
而冷意伴随着雨滴,滴入靳帮众人的心中。
“綦毋魁首,有话好说啊!”
“和此种刁女无话可说,我綦毋昊今日非得取下她的命!靳帮主,你看着办吧!”维持和平只是不想破坏两帮间的安宁,并非怕了他靳帮;一个小小的靳帮,綦毋会可不看在眼里。
“綦毋魁首,看在老朽的份上,先放过小女;发生了何事,我一定给綦毋魁首一个交代,可好?”
“可以!”綦毋昊甩开靳娇娇,让她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