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来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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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来还债-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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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关我的事。”还是冷冷的一句,仿佛她刚才的言语不过是一句平常的嘘寒问暖,而不是真心的表白。
  “为什么?难道说我就真的那么不入你的眼吗?”方可衣一向是一个固执的女人,一旦爱上了就不会轻言放手,所以她选择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方式。
  她就不相信,这世上有谁比自己还配得上他,她和他同样学医,有着类似的家世背景,门当户对用来形容他们两人是再适合也不过了。
  “是!我从来就不将你当女人,对我来说你是学妹。”瞿焰月终于放下酒杯,然后毫不留情的直视着她。
  被人这样硬生生的拒绝,方可衣那漂亮的眸子里泛起浓浓的指控与窥探。“你心有所属?”
  没有回答她的话题,只是冷然的站起身,然后居高临下的直视着她,那灿亮的眼眸中布满了不耐和怒意。“是的,我已经心有所属了。”
  “我不相信!”方可衣激动的直起身子,身上那抹向来让她引以为傲的优雅早已全军覆没。“这只是你用来拒绝我的一个手段吧?”
  “我有那个必要吗?”扬着剑眉,瞿焰月讥诮的问,他从来不曾为了女人费心,尤其是费这种心。“你不是我的任何人,我有必要替你费这个心吗?”
  自从失去了最心爱的女人之后,其他的女人之于他,除了发泄欲望之外,就没有其他的用处和重要性了。
  深吸了一口气,方可衣勉强稳住心绪。“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弃?”
  “我说过我不必替你费这个心。”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难道都听不懂人话吗?就已经告诉过她,她和自己的关系只比陌生人好一点,她怎么还是这么纠缠不清的呢!
  烦,真是他妈的烦!
  “明天我会回南部,我想瞿爷爷一定很想知道你的消息。”他的冷漠让方可衣迫不得已的抬出最后的一张牌。
  她不会放弃的,像她这样优质的女人,自然应当配上像他那样俊挺的男人,虽然他现在“误入歧途”,但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一定能拉着他走上正途。
  “如果这是一个威胁,那我收下了。”唇畔漾起了一抹冷笑,瞿焰月冷眼斜睨着她,那股子的冷让方可衣忍不住的起了个寒颤。
  “我不是在威胁你,我只是……”虽然瞿焰月的表情和方才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她就是知道他生气了,而且还是滔天的怒气。
  提起瞿家老爷子果然是一项十足十的错误啊!方可衣的心中暗暗恼着自己的鲁莽。
  “你不用再说了!”一口打断她的解释,瞿焰月不留给她任何一线希望,决绝的说道。“这辈子我不会爱上你的,绝对不会!”
  “你……”被人拒绝的如此彻底,那羞辱就像一盆冰水当头兜下,让方可衣脸上的笑容再也扯不出一丁点。
  “你可以走了,永远不要再踏进火焰之都一步。”
  冷冷的下完逐客令,他朝着门旁的手下微一点头,只见两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已经用着惊人的速度窜至他们的身边。
  “护送方小姐出去,从今以后,不准她再踏进一步。”毫不留情面的下达驱逐令,瞿焰月的眼光连看都不曾再看过方可衣一眼。
  巨大的愤怒让她用力的甩去手肘两侧的箝制,她回身盯着瞿焰月,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会放弃的,永不!”
  没有看她一眼,瞿焰月仅是朝着那两名大汉挥了挥手,一记不轻不重,但巧劲十足的手刃已经毫不留情的落在方可衣纤细的颈项之上,两名大汉顺势接过方可衣玲珑有致的身躯,然后面无表情的将她扛上宽肩,从容的退场。
  他们的动作熟练的仿佛已经做了无数次这样的动作,这就是瞿焰月驱逐女人纠缠的方式,冷情而果断,只因她们都不是她!
  “你又哪里不顺了?”挑起眉,抿着唇,一个有着同样俊美长相的男人百般无奈的坐在舒适的沙发中,眼神不甚赞同的直扫着狂喝酒的瞿焰月。
  抬头扫了好友东方慕辰一眼,瞿焰月撇了撇唇当做回答。
  “喂!你们这些人,可不可以别像个娘们似的,一个月不顺一次,阴阳怪气的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一拳打晕你,省得看你们这种鬼样子。”
  难得冷淡少言的东方慕辰这么多话,因为他向来便以“冷”著称,在火焰门里专司“赌”这行的他,有着一张人见人怕的阎王脸,只消稍稍一瞪,便能喝阻不少想要在赌场里闹事的混混。
  “你倒是说句话啊!别净是这样死命的喝酒,行吗?”见瞿焰月连话都不回一句,东方慕辰忍着想要一拳挥去的冲动,虽然口气阴冷的催促,但流露在其中的关心却是怎么藏也藏不住的。
  毕竟看到此时瞿焰月喝酒的狠劲,不由地让他想起了他们好不容易才搞定了每年到了某一阵子总是阴阳怪气的文连星。
  “我该说什么?”瞿焰月懒懒的回道,转瞬之间,另一杯黄澄浓冽的美酒又已经入腹了。
  “要是那个方可衣真这么烦,不如我派人去教训她一顿。”东方慕辰不耐烦的建议。
  要说在“火焰门”里,谁最有黑道大哥的狠劲,除了门主火耀日之外,就数东方慕辰了。
  别看他长得一副颀长劲瘦,好像有些弱不禁风,完全没有黑道大哥的魁梧,但他发起火来那股狠劲,有时就连火耀日这个暴躁的男人也忍不住地要退避三舍,甘败下风。
  “何必这么麻烦,以后不让她进门就是了。”对于不重要的人,他向来不喜欢花太多的心思,而方可衣在他心目中正巧一点份量也没有。
  “躲得过初一,躲得过十五吗?她那种打死不怕的耐心,可比得上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你不嫌烦,我看了都碍眼。”
  说起那个女人,东方慕辰就难免有气,一双眼长在头顶上不说,来到别人的地盘上,眼珠子里白色的部份永远比黑色的多。
  那轻忽不屑的眼神,常常让他忍不住的想将那两颗眼珠子挖出来看看,是不是有别于正常人的构造。
  “一个不重要的人,还须理会她太多?”瞿焰月好笑的反问,一双利眼不断的往东方慕辰的脸庞瞟去,好奇于他今天的火气。
  像是没有察觉瞿焰月的窥探,东方慕辰继续说道:“要不然你赶快找个女人,办个盛大的婚礼,气死那女人也好。”
  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女人全是一种名唤“虚荣”的动物,要不是月的背后有着庞大的身家,再加上他那令人赞叹的医术,他就不相信她还会花这么多的心思去缠着月。
  “为了阻止狼的入侵,却找了一头虎来身边,我还没有那么精神不正常。”瞿焰月耸了耸肩,轻而易举的便否决了东方慕辰的建议。
  “可是,那女人我看了就讨厌,就怕你像日和星一样昏了头,把那头狼给摆在身边,那我们兄弟的缘分只怕尽了。”
  “哇!你这威胁还真吓人,怎么何时开始火焰门里最冷的人,竟然这么关心我我‘昏事’,让人受宠若惊呵!”
  “只要不是她,谁都好谈!”东方慕辰异常坚持的说道。“要不这样,我替你找个女人?”
  莫名的,他就是讨厌那个女人,虽然那女人总是有着合宜的举措,但就是让人感觉到阴阴的,为免憾事发生,所以他卯起来管上这桩闲事。
  “神经!”瞿焰月嗟了一声,将东方慕辰的建议当成了笑语一则,但他不介意让他安点心。
  “我若会和她怎样,早就和她怎样了,如果我现在没有和她怎样,那可以肯定的是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和她怎样了,这样你懂了吗?”
  “你在绕口令吗?”东方慕辰两道好看的剑眉微微的高耸,对于瞿焰月“怎样”又“怎样”的言词,显然不太能接受。
  “我不是在绕口令,我只是在告诉你,我……”他的口气一顿,然后将手掌贴在自己的胸口,才又再次启口,“我这里早就已经住了一个女人,不会再有其他人的位置了。”
  “可是她已经死了,不是吗?”东方慕辰想也没想的就接了口。
  该死的,这话要是说出去,道上有谁会相信,这火焰门里一个个看起来除了猖狂还是猖狂的四个头头,竟有三个痴情种子。
  火为了怜怜放弃了内心的怨恨,甘和自己恨了几年的男人再成为好友;星为了黎雁独尝苦痛,为了她做尽一切,然后还不准旁人张扬,甚至还为了不要勾起黎雁痛苦的回忆远走他乡,虽然结局终究是好的,可是他这段苦情也堪登上“痴心男子十大排行榜”。
  眼前的焰更不要说了,他为了替心爱的女人求生学医,却也为了她的死而放弃从医,甘愿在滚滚红尘中打转,最教人震撼的是他现在竟在他的面前捧心对一个已死的女人许下一辈子的爱,他们恶心不恶心?
  没有忽略东方慕辰那不屑的撇嘴,瞿焰月朗朗一笑。“你不用太羡慕,总有一天等你爱上了,你就会知道这个中滋味。”
  “羡慕?!”向来不高不低的冷然音调微微的扬高,东方慕辰像是看到什么怪兽般的瞠目。“我一点也不羡慕,我不需要像方可衣这种低等的生物在身旁纠缠,而你也最好离她远一点,是阿花、阿珠都好,就是别是她。”
  看来这方可衣真的让人厌恶的彻底呵!这个发现让瞿焰月忍不住的扬起一抹笑,原来将她视为蟑螂、老鼠这种害虫的,不只他一个。
  眸中映入瞿焰月那莫测高深的浅笑,东方慕辰莫名的打了个寒颤,突然一阵低吼。“不行!”
  “什么东西不行?难不成是你吗?”瞿焰月好笑的反问,今天他这个好友反常的莫名,让他也跟着挺好奇他的“不行”究竟是怎么个不行法。
  “去!”没好气的给了瞿焰月一个白眼,真是枉他这么忧心,难道月不知道他是怕他踩了人家的陷阱,最后只好万般无奈的栽进婚姻里。
  在他看来,那女人绝对不是一个那么简单会放手的女人,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痴缠着毫无回应的月将近十年。
  “看来我得好好替你物色女人,否则若让那个女祸害入了门,必定使天下大乱。”支手搓着尖挺的下巴,东方慕辰的脑袋飞快的思索着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无聊!”知道好友是在说笑,瞿焰月低嗤了一声,跟着翻了翻白眼。“你别给我找来另一个麻烦就好了,优游花丛多好,我可不想为了一棵树放弃一座森林。”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如果你自己都不想昏了头,干么对星和日的感情这么鼎力相助?”将两颗白眼全数退还,东方慕辰的语气有些挖苦。
  显然他对于自己原先叱咤风云的两个兄弟,全都成了绕指柔有些不满。
  “因为你们都还有心!”瞿焰月的语气轻轻的,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但借着突然袭来的一阵风,全都悉数窜入东方慕辰的耳中。“而我已是除却巫山不再是云了啊!”
  东方慕辰没有接口,迳自为自己倒了一杯酒,默默的陪同好友一起饮尽。
  火焰门的众人一直知道月的心中住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的早逝,让月几乎放弃了自己精湛的医术,要不是火焰门那间实验室,只怕今生要月再次执刀,是绝无可能的事。
  可惜纵是知晓月的心殇,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懂得开解他人的人,所以除了陪着月喝点酒,他什么也不能做。
  “别想太多了!”淡淡的一句话反倒是由瞿焰月的口中窜出的,他向来不是个把自己的情绪加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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