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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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情妇-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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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东西不好吃吗?”见她心不在焉,靳天仰开口问。
  萧沐岚摇摇头。
  “很好吃,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要不要说出来?”
  “当然,我邀你一道吃饭就是为了这件事。”
  “什么事?”
  萧沐岚微微一笑。
  “还是等吃过晚餐再说吧!”她说,按着开始专心地享用对她而言颇为难得的牛排大餐。
  用过餐后水果,也喝过咖啡,靳天仰看着萧沐岚。
  “现在可以说了吗?”他问。
  前沐昆玷玷头。
  “那么我就说了,这件事我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你能帮我。”
  “哦?”靳天仰露出微笑。只有他能帮她?呵!他喜欢。“你说吧!我一定会尽量帮你的。”
  “谢谢你。”萧沐岚深吸了一口气,不够,再做一次。“是这样的,我希望能成为有钱人的情妇。”她稍稍压低了声音说。
  这番话就像一颗炸弹在靳天仰身边炸开,轰得他是晕头转向眼盲金星。
  情妇?是他听错了吧?
  “你刚才说”靳天仰清了清喉咙。“你能不能再说一次?”
  “你没听错。”萧沐岚告诉他:“我的确是那么说的,我想成为有钱人的情妇。”
  靳天仰愣住了,约莫过了整整一分钟才再度开口:“你之前说过这件事只有我能帮忙”他又清了清喉咙:“虽然我对你很有兴趣,但是目前我并未计划要找一个情妇”
  “啊!不是的。”萧沐岚急忙摇头。“我不是要做你的情妇,斩先生。”
  靳天仰一听,双眉高高地耸起。
  “你说什么?”他问。
  “你误会了!”萧沐岚说:“我不是想成为斩先生的情妇,而是希望斩先生能替我介绍一个富有又合适的人选。”
  靳天仰凝视萧沐岚,半晌后二话不说站起来,曲皮夹子里抽出两张千元大钞往桌上一放,拉起萧沐岚推开门走出了西餐厅。
  “还没找钱呢!你要拉我上哪儿去啊?”萧沐岚诧异地问。
  靳天仰没有答话,径自拉着她往前走,他走得极快,她跟得很辛苦,两人闪过人群、穿过马路,走了好一段路来到一个小公园。
  “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萧沐岚喘着气问。
  “让你把事情说清楚。”靳天仰放开她的手,轨这么站在她跟前看着她。
  “事情?”萧沐岚揉着疼痛的手腕。“我已经说了两次,还不够清楚吗?”
  靳天仰双眉一昂。
  “原来你是说真的。”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萧沐岚继续揉着她的手。
  “谁听了都会这么想。”靳天仰拉着她在一张长椅上坐下。“麻烦你说详细点,为什么忽然想要做人家情妇?”
  “做情妇很好啊!”萧沐岚回答。“不用生孩子也不必做家事,每天打扮得美美的,闲着就去逛逛街疯狂购物,再不然就去美容沙龙从头到脚保养一番,最重要的是备受娇宠又不必受老公的气,这么棒的事……”
  “够了!”靳天仰的声音里出现了怒意。“我要听的不是这些。”
  “我知道,但是你想听的我却不想说。”
  “不想说?”靳天仰闻言咬牙道:“那么我恐怕是帮不上忙了。”
  “是吗?”萧沐岚说不出自己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但是事情不可能到此为止的,问题依然存在。“既然你这么说,那也没关系,我再想办法就是了。”
  “想什么办法?去拜托另一个人替她找凯子?”靳天仰冷冷地说。
  萧沐岚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本来我以为拜托你是最恰当的,毕竟你经营一家征信社,形形色色的人一定认识不少;我是这么想,但是”
  “你怎么能到处拜托人家这种事?”靳天仰打断她的话。该死!她居然还笑得出来?他简直要气疯了。“好端端的为什么做人家的情妇?你不是一直工作得很认真、很开心吗?”
  “我做了情妇也会恨认真、很开心的,我对工作一直抱持这样的态度。”
  靳天仰昂起眉。
  “你把做人家情妇视为一种工作?”他间。
  萧沐岚点头。
  “一个薪水较优渥的工作。”
  靳天仰凝视着她,沉默了半晌后问:
  “这么缺钱吗?”
  “是啊!”这回萧沐岚的笑带着疲惫。
  “要多少?”
  “什么?”
  “你需要多少钱??”
  萧沐岚眨眨眼,明白他的意思后摇头。
  “我不向人借钱的。”她说。
  “为什么?”靳天仰问。“向人借钱比做情妇糟吗?”
  “在我看来是这样,可以的话,这辈子不想再欠人什么了。”萧沐岚微笑道。
  “只是钱而已。”
  “借钱的同时也就欠下了人情。”
  “没有这么严重。”
  萧沐岚盯着他瞧,忽然开口问:
  “你真的对我有兴趣?”
  靳天仰一征,没料到话题会突然转到这儿来。他对她是有兴趣,而且兴趣高昂,但怎么能说?是以他含糊地“啊”了声,试图蒙骗过去。
  “你在西餐厅是这么说的。”
  “哦?”他继续装傻。
  “所订‘有莫芭’指的是什序吭?”肖沐旦日。
  靳天仰开始清喉咙,自己都搞不清楚的事又如何对她解释?
  “是好奇吗?”萧沐岚揣测性地回答了自己的问题。“的确,找他觉得你对我似乎有些好奇。”
  也许是有些好奇,但绝对还有更多其它的,只是此刻靳天仰并不想提起。
  “是!”靳天仰点头。“是好奇,你和其它的女孩子很不一样。”
  “这很正常,没有哪两个人是完全一样的。”
  “也许该说你特殊,说话和行为经常都出乎我意料之外。”
  “因为我说要做人的情妇吗?”
  “还有其它的。”
  萧沐岚了解地点点头。
  “原来在别人眼中我有些怪异。”
  “倒也不是这样。”
  “无所谓。”萧沐岚微笑道:“别人怎么看我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我想也是。”靳天仰微微扯高了嘴角。“你连做人的情妇都不在乎,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萧沐岚看着他,片刻后低下头道:“找他该走了,谢谢你的晚餐,再见!”她说着转身就要走,靳天仰条地拉住她的手阻止了她。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他将她拉至面前,近得几乎贴在他身上,萧沐岚忙伸出另一只手挡在他胸前。
  “轻蔑鄙视全写在你眼里,不说找他知道了。”她说。“再聊下去气氛肯定会愈来愈差,我还是走吧!那件事你就当我没说过。”
  “你打消那个荒谬的念头了?”
  萧沐岚摇头。
  “把自己卖给一个男人总好过卖给不清的男人。”
  “你在说什么鬼话?”靳天仰扬起眉。
  “我不想做应召女郎,所以只能成为某个人的专属情妇。”
  “做其它事情也可以赚钱。”
  “我知道,而且找他一直在做,但不管我再怎么努力,钱就是不够用。”萧沐岚笑了笑。“样是赚钱,如果轻轻松松就能有更多的收入,那么我又何必这么辛苦?”
  “为了钱,自尊和羞耻心都可以不顾了吗?”
  “想顾,但只怕是顾不了了。”萧沐岚对他说:“我还是走吧!果然如我所说,气氛愈来愈差了。”她说着再次为晚餐向靳天仰道谢,按着就转身走开。
  靳天仰愣了愣,随即迈开步伐追上她。
  “等等。”他嚷着,萧沐岚则停了下来。
  “还有事吗?”她转过身问。
  “你不能对其他人提起这件事。”靳天仰以警告的口吻对她说。
  “那么我的‘情夫’又从何而来?”萧沐岚这么问。
  靳天仰脸上闪过各种情绪,有焦虑、愤怒、懊恼,还有那么点无可奈何。
  “好!”最后他点头。“这件事暂时就交给我如何?让我详细考虑一下!”
  萧沐岚一听微微磨眉。
  “你不需要勉强自己帮我。”她说。
  “我没说要帮你,但也不许你去找别人帮你,总之你不准向别人提起这回事,绝对不准,知道吗?”
  “不准找别人?”萧沐岚奇怪地看着他。“难道要我登报找”情夫“?”
  靳天仰真不知道该把她摇醒还是摇散,她居然这么认真,认真地要找个人包养她,她她怎么可以这样?
  “找计迢耍考皂一下,在我有答案之前不许你再提这件事,对谁都不许提。”他有点像在对她吼。
  萧沐岚看了看他,转过身子继续往前走,任靳天仰在后头怎么喊也不会再回头。
  靳天仰发觉自己失眠了,在偌大的双人床上翻过来又翻过去,羊也数了不下上千只,钟摆的声音却仍清晰可闻,双眼地出奇地明亮有神。
  搞什么?难道他员的为那女人的奸念头瞪着天花板直到天明?
  他烦躁地生了起来,拿过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抓了抓头发之后把烟和打火机扔回桌上,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她真的这么需要钱吗?地想。一人兼两个工作还不够,居然想再找个“情妇”的缺来凑,还说什么想轻松赚钱了,这象话吗?像是一个女孩子该说的话吗?真是该死!
  靳天仰下了床,打开房里的心冰箱取出一罐啤酒,中指一使劲拉开了拉环,对着嘴咕噜咕噜就是一大口,然后又坐回床上,脑子还是绕着同一个问题打转。
  她非得这么固执吗?宁可作践自己也不肯向人求助?
  一想到这里,靳天仰就有杀人的冲动,他怎么也不能相信,萧沐岚居然真打算成为某个家伙的情妇,养情妇的不都是些肥头猪脑的老色鬼吗?他们谜着眼睛露出一口黄牙,边流口水边伸出头抖的手摸遍她整个身子,当然还有其它更多更多的,她能忍受吗?不怕到时候连肠子都吐出来了。
  他皱着眉在心里咒骂,按着就甩着手大声骂出来了,把那烫着他的烟屁股一把甩进烟灰缸,还倒了点啤酒将它彻底“淹死”。
  就在这时候电话铃飨了,靳天仰抬头看看壁钟,清晨两点,这种鬼时候谁会打电话来?
  他抓起无线电话,心想肯定是他那几个好友兼同事,按下通话开关后就朝话筒吼道:“哪个欠扁的家伙啊1@…'你不睡觉别人还要睡觉呢!”搞什么?大家都睡不着马?
  “什么?”话筒那头也传来不甘示弱的咆哮。“你吃了豹子胆了,敢这么跟我说话?”
  “老爸?”靳天仰诧异地低呼。“是你啊!你怎么会”
  “怎么?做爸爸的不能拨电话给儿子吗?”
  “我没这么说,只是这个时候爸,这时候的台湾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斩天仰对现居美国的父亲说。
  “我当然知道台湾这会儿是什么时间,怎么说找他在那儿待了几十年了,要你来教我?磋!”
  “我怎么敢?我只是提醒你打电话得注意一下时间嘛!”
  “注意个屁!”他老爸毫不客气就同了他这么一句。“我什么时候拨电话你都不在,要不找这种时间能逮着你吗?”
  “你可以在录音机里留言啊!我听见了就会给你回电话。”
  “我干什么得对着个机器说话?你老子我又不是神经病。”
  那他干嘛装这个“机器”?他是神经病吗?靳天仰随即自嘲地扯扯嘴角,他是儿子嘛!如果他们之中有谁是神经病,那么自然就是他了。
  “对不起,老爸,我不该要你对著录音机说话,我错了。”他只得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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