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走就走,但他高大的身躯挡在门前,她推他,推不动,干脆用槌的。“走开……走开啦!”
他可由不得她不乖,狂猛的抓紧她的小拳,把她甩上床去,雄浑的体魄压了下来,一个夺魂热吻也随即落下……
她傻住,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吻她,她喜欢他的吻,热情劲爆又有力,她浑身的力量瞬间被他吸走,拳头也使不出劲去海扁他……在她心底,她根本舍不得扁他,她好爱好爱他……
难道她就不能跟他好好和解吗?他一定是气她撒谎,只要一句道歉,就能得到他的爱,她何乐而不为?
他乐见她终于安分了,火舌更狂炽的勾引她柔嫩的小舌,两手也没闲着,肆意的抚触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她属于他,没有人可以像他这样的吻她,爱她,在他的心底,他仍想宠疼她……但这顽皮的女人,实在难以管束,他不得不凶悍点,好让她乖乖的……
“你还没说,三年前你骗我你已二十四岁,是为什么?”他的唇掠过她的胸口,在她诱人的乳沟上留连,嗓音变得低哑。
“因为……你那么成熟优雅,我怕我若说自己只有十八,你一定不会对我有兴趣,所以我就借用了我大姐的年纪……把年纪‘灌水’成二十四,这样才不会被你当成黄毛丫头,也好让你记得我……”她悠悠喘息,轻抚他的发。
他抬起俊脸,注视她晶灿的双眼,嗤笑,这小丫头……“既然承认了,还不道歉?”
“你就这么在意我有没有道歉?”她也在意他到底还爱不爱她?
“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谎言。”这是他的基本要求。
“道完歉……你就会再爱我吗?”她眼波柔弱,流露不安。
“我没有停止过爱你,事实上我天天想你,天天问自己,该拿你这丫头怎么办?”他额头抵着她,两人瞅着彼此,呼吸交缠成灼热的气流。
“对不起啦~~”她再也禁不住的说了。
“原谅你。”他暖烫的唇烙上她的。
她像只乖巧的猫儿,不再撒野,尽情享受主人的宠爱,情涛悄悄的酝酿,在两人间热情的窜流……
“要不要跟我一起泡泡澡,好好睡一觉?”他低问。
“是……要裸裎相见吗?”她娇柔的说。
他大笑,翻身坐起,拉起她一起进浴室。
他在方形的黑色云石大浴缸里放下泡泡浴精,在水流冲激处,许多小泡泡形成了;她就站在一旁看着,也好期待下去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经过一晚的折腾,她浑身都想念芬芳的热水……
“来……”他坐在池畔,拉她过来。
她红着脸,心想,该不会是要帮她脱衣服吧?果真,她身上的针织衫被他高高撩起,从发间抽离……
她不语;他的手指扣住她低腰牛仔裤的中心点,将她拉得更近,轻解下扣子,牛仔裤滑过她纤白的双腿,他出其不意的亲一口她可爱的肚脐眼。
“其余的自己来吧!”他低语。
她没有走开,手指很主动的伸向他的衣襟,帮他解开衬衫……“我也得为你做点什么,这样才公平。”
他扯着笑,乐意接受这“公平待遇”。
她轻易解开所有的扣子,但是再来工程就浩大了,她蹲下身,暗暗喘息,小手颤抖的朝他腰间的皮带前进,小心的解开扣环,再解开裤子上的扣子,拉下拉链,动作专注且仔细,可是她还是不小心碰到他的“重要部位”,它的坚实无比教她心惊……
“好了。”她惊悸的转过身去。
“就这样?”他笑她没胆。
“嗯嗯……”她瑟缩着点头,听见他的笑声,不一会儿他下水了,回头一看,“岸”上留着他男性的内在美。
她才不敢当着他的面脱下内在美,挨着池畔,跨出长腿,缓缓下水,在水底才安心的卸除自己身上剩余的“装备”。
他摇摇头笑她。“怕我看见怎么算裸裎?”
“人家不习惯嘛!”她两手掩在红脸前面。
他佣懒的靠在浴缸边缘,把热毛巾敷在额上,两臂搁在池缘闭上眼小憩,她羞赧的缩在角落,见他放松,也悄悄舒展疲惫的双腿,一下小心脚趾碰到他的,她微微曲起腿,见他不动如山,毫无反应,起了玩心想闹闹他,于是再把脚伸向他,用脚趾夹住他的,他终于睁开眼,望向她……
她立刻松开他,收回脚,笑着说:“水底有螃蟹。”
一说谎,分明是你的小脚丫。“他伸来长腿,夹住她所谓的”螃蟹“。
“开玩笑而已。”她快速缩回自己的脚,也把身子全缩在泡泡底下。
“那也不行。”他拿下额上的毛巾,长手一伸,把她拉到怀里,让她的背贴在他的胸前,紧紧环抱着她。
滑滑的身体迅速布满奇妙的快感,他掳住她丰满的酥胸,低头吻她的香颈,她惊羞的往后退,撞到“重要部位”,像熊熊火把,烫着她的心……
“别回去了……”他温柔耳语,轻咬她的耳垂。
“回去哪里?”她抬起娇媚的小脸瞥他。
“台湾。”他的唇落下,眷恋的跟她厮缠。
“今天、明天、后天……都不回去……专心的陪你。”她喘吁吁的紧密倚在他的怀中。
“你向公司请假了吗?”他问得很和气。
“我休假……一个月。”她也放心的说真话。
“那这个月的你,是我一个人的。”他心头欢喜。
“嗯。”她轻吻他。
他热血沸腾,反客为主的占有她柔嫩的唇,她细细的腰被他轻托超,水嫩的紧窒缓缓包覆住他雄壮的坚实……这一刻两颗心、两个人紧紧相依,两人的爱情更进一步,亲密关系再也坚不可破。
洗了世上最舒适的澡后,他们出了浴室,回到床上,在热烘烘的被子底下交缠着,相拥人梦,直到醒来,时已值黑夜……
“睡饱了吗?”鹰斯洛揉着怀里香滑的身子。
“睡好饱,可是肚子饿了,腿也好酸。”齐芸芸长腿钻进他的腿间,手臂舒服的搂着他,手指轻抚他浑厚的背,很有安全感的缩在他的胸怀。
“待会儿我们出去吃点东西。是不是这里酸?”他怜恤的揉揉她的腿,第一次经历“剧烈运动”,难免酸疼。
“嗯,再揉上面一点……嗯……再上面一点,手劲可以再大点。”她舒服的接受他的按摩,还指示他正确“地点”……
鹰斯洛瞧这丫头半眯着眼,娇俏的小嘴还微微张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忍不住就朝她的小柳腰咕叽咕叽……
“哇哈哈……别、别这样……”她大笑,滚出他的怀抱。
他把她抓回来,邪笑。“原来我们的弱点是—样的。”
“怕痒疼老公嘛!”她快人快语随口—说,说了才惊觉,话不该这么讲,人家又没说要娶她,她赶紧说点别的来打圆场,“走吧,你得尽地主之谊,好好请我一顿……”
“慢点,你刚刚说什么?”他紧搂着她问,心情喜悦万分,想证实自己在她心底的分量正如那两个字……“老公”。
“我说请我一顿啊!”她笑着躲藏,不直视他询问的目光。
他两手定着她的脸,要她看着他。“是上一句。”
“尽地主之谊啊!”她又不正经的回答。
“再上一句。”他问得认真。
“我忘了……”她装健忘。
“说实话。”他恳求她别开玩笑。
“怕痒疼老公。”她应了他的要求。
“说,谁是你老公?”他满心的期待,真有当她老公的想望。
“是一个人。”她转转眼珠子,顾左右而言他。
“他当然是人,我要听你亲口说,他是谁?”他慎重其事。
“我不知道啊!那个人应该还没出现……”她怎么好意思说就是他,求婚的不是一向都是男生,她才说不出口。
鹰斯洛失望的放开她的脸,下床去,迳自更衣。
她转身,趴在床上看他扯衣服穿,像那衣服跟他有仇似的,很快的,他穿好了衣裤,独自走到窗台前,像座塑像,动也不动的背对着她而立……
她见情况不对,俏悄地拉来被单围住自己裸露的身子,无声的走向他,从背后抱住他、脸颊贴着他的背,逗他:“生气啦?常生气会长皱纹哦!”
“你别寻我开心,我做什么都是认真的。”他不动,也不看她。
“我是说真的啊!又没人说要娶我……我怎么知道老公是谁?”她还真的很怕他板起严肃的脸孔。
“经过了今天,你还需要有所怀疑吗?你是我鹰家的人了。”
“这么快?你连求婚都没开口呢!”而且……她感觉他的身子在抖动,像在笑,而不是生气……她放开他,绕到他前面去,把他的表情看个清楚,果然在笑,还笑得—脸自信。
“要我求你?”他盯着她问。
“当然喽!难道你对前一任未婚妻是这么草率的吗?”齐芸芸说俏皮话,完全是无心的。
鹰斯洛脸上的笑意淡去,取而代之的是紧绷且清冷的神情,他对死去的未婚妻卓珂儿并没有草率对待,这不容批评,相同的他对她也付出真心,虽然两个女人无法相提并论,但他绝不会厚此薄彼。
“你提她做什么?你不需要跟她比。”
她怔然,心受伤了,她绝没有跟谁比的意思,但他的反应,好像她触犯了他忠诚信仰的神似的,她虽不知道他上一段感情的详细情况,却可以从他凛冽的表情窥出,他心底还有他已去世的未婚妻,她器量绝没那么小,可他的说法让她很伤心……
“我怎么比得上啊!我充其量不过是填补空缺罢了……”她真想封住自己的嘴,她不说还好,愈说,他的表情愈是铁青。
“你……”他快抓狂了,这女人实在不讲理。
“怎样?”她揪着被单问,压不住内心的反弹力量。
“不够稳重。”他咬牙说。
“这只是我的缺点之一,渐渐的你会发现更多。”她刁蛮的掉头走人,自顾自的开行李找衣服,卸去被单,开始换衣服。
鹰斯洛着火的双眼死瞪着她背对他的美丽背影,她是朵娇艳欲滴的玫瑰,看来诱人,闻起来香气十足,却带暗刺!这回他真的被扎痛了。
“我在外面等你。”他怒咆一声,走出房外,甩上房门。
“哥,谁让你发那么大的火啊?”刚下班的鹰小琦悠闲的吹着口哨走过长廊,见到老大哥气呼呼的,看上去怒发冲冠,还真不知是谁惹到他了。
鹰斯洛不回答。
“我肯定不是我惹毛你,别咬我哦!”鹰小琦摇着两手靠边走……避免太接近会咬人的猛兽。
就在这时,齐芸芸换好衣服走出房外,和鹰小琦打了照面……“你……”两人都挺惊讶,同时指着对方,认出了彼此。
“你不是三年前那位大……姐吗?”鹰小琦本想说—大嫂“的,怕老哥说她多嘴,只好说得含蓄点。”你不会就是那天来按门铃的那个齐芸芸吧?“
“就是我啊!你真聪明,猜得真准,没想到你还记得我。”齐芸芸掠过鹰斯洛,直接就和鹰小琦握手寒喧。
“当然有印象,我又没得失忆症,啊借问一下哦!你怎么会在我大哥房里?不会是你惹毛他的吧!”
“正是我啊!呵呵……”
“哇哈哈,你可真有本事,我老哥动了肝火很难有人没事的。”
“是哦!通常他是会怎样?是会把人过肩摔,还是咬人两口啊?”
鹰小琦不敢说得太大声,就附在齐芸芸耳边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