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著名的桥段。一直到后来,黄盖诈降与曹操,才引来火烧战船,曹兵由此全军溃败,若不是曹操尚有几分人脉和家底的话,就恐这一次,就可让他自此一蹶不振。”这宋献策不说自己心中所打算的,却先于唐枫谈起来这三国演义来了,真是让人有些不知所云?
可唐枫也知道宋献策此言必是有所指,倒也不急不忙的略微点了点头,也不去急着接他的话,只是拿眼睛注视着他,等着宋献策自己继续往下说。见唐枫不温不恼的样子,将宋献策如今也给弄得是一点脾气也都没有了。干脆也不再去看他,自顾自地往下接着说道:“将军应当先于一心腹之人定下一计,也便是苦肉计。而后让此人在表面之与你因某事闹翻,一气之下离开东北军,另投门路。这样一来,这几个义军之中必会有人能够收容此人的,而此人也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打入对方军队之中去。慢慢再帮着其多打一些胜仗,取下凤阳,在蛊惑其挖了皇陵。而后在攻打洛阳开封这几座重中之重的城池,等全都打下来了,而后在鼓动他进攻京都。而将军可在暗地之中再多与之联系沟通,这样一来,对方不论有何军事行动,自是都逃不过将军的双眼去。而且最为主要的一点,就是好处由将军偏得,骂名则尽归于此人。这句话何解呢?比方说那座凤阳的皇陵,可有不少的义军在打着那面的主意呢?只是生怕因此惹毛了明军,才不敢对其动手。如果一旦有人挖了这座皇陵的话,听闻将军麾下有一支秘密部队,可以说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到时把这些东西偷偷的运抵出凤阳城,可说是轻而易举之事。而且,还不会有人能够怀疑到将军的头。到那时将军只需谨记一条,那便是打下凤阳城不可跟随着其余的义军一同进入城内。且屯兵之处也要离着那凤阳的皇陵也要远一些,这样一来,在这件事情才无人怀疑将军。而一事通百事尽通,如此一来将军只需在幕后静观其变即可。只是,这人选问题么?将军可要好好地找一找,莫要到时弄出去一个吃里扒外的人来,到了那时,将军可就不好办了?”宋献策洋洋洒洒的一篇策论说完,还是那么悠然自得端起茶水来慢慢的吹了几口面的浮叶,这才轻轻饮了一口。
见宋献策说完了,唐枫倒也知道,人家一个刚刚入了东北军中来的门客,就能给自己出这么一个等计策,可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即使他有意要替自己出使这次差事的话,也不能由着他自己来提起。毕竟高价悬估的货物,才是众人眼中的值钱货。初至此地,就大包大揽,将一切事物主动自己都承揽下来。那这样的人即使为己所用,也会让自己十分不能放下心的,看起来,也只能由自己出言来请这位宋先生帮忙,才能让其觉得有了面子,也能顺坡下驴应承下此事来。
一念至此,唐枫笑着对宋献策言道:“枫自知德行浅薄,只是念与不忍见黎民百姓久受这战祸之苦,意图早些结束这种局面,使得国强民富。所以,想请先生帮忙玉成此事,就是不知先生肯答应否?如先生有何要求的话,尽管提来,唐枫如能办到的,自是不遗余力也要达到先生的满意。”唐枫这番话说得也是十分的到家了,可以说出自一片赤诚。
听到唐枫的这几句,十分具有诚意的答话。宋献策不由得点了点头,也知道此事应当是见好就收,如弓弦绷得过直,自是十分容易被人给拉断的。便也急忙将方才那番脸的客套表情撤去,脸此时方显出一派赤诚的模样来。笑着与唐枫推心置腹的言道:“既然将军能全心全意的信任宋献策,那策又何惧自己这一身之生死安危。愿意替将军潜入他的营盘之中,做个内应。已到他日,将军与他决一胜负的时候,也好能助将军一臂之力。只是这枚玉佩,还请将军将其收好了。这一回,将军可莫要将它在随意的赠与他人了?至于将军送出去的那枚玉佩,还望将军能够想方设法的拿回来才好。而最好的,就是将军可以借用建文帝的名义,与眼下的这大明朝开兵见仗。这些后事且不必着急,将军可需慢慢筹谋好了的。策待入他人营中之后,绝不会替其人出任何损害与东北军的计策,这一点将军尽管放心就是。只是么?策虽不是无利不起早的人,但也绝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只需将军能答应策一个条件,策就心满意足了。”宋献策说完了,却拿眼睛瞟着唐枫,看他如何回答自己的要求?
听宋献策说只有一个条件让自己答应他,唐枫正欲开口答应下来。可却稍稍的犹豫了一下,心中对此感到有些奇怪。别人如果跟自己提什么要求,都是要提出很多的来。如何到了宋献策这里却就只有一个要求?这又是因何缘故呢?看了看宋献策得脸表情,倒是和方才一样,还是那么的沉稳而肃穆,倒是看不出有何不对来。
想了想,便对着宋献策问道:“宋先生有什么要求的话尽管当面提,如果不违背良心和百姓的利益还有道义的话,唐枫定会全盘接受下来的。先生尽管讲出来,那个条件到底是什么样的条件?”唐枫接过宋献策双手递过来的那枚玉佩来,因为其刚刚由怀内摸出来,还感到尚带着一些宋献策身的体温。唐枫郑重的将这枚玉佩纳入自己的怀里,就等着宋献策开口说出他的条件,而后两个人再定下如何行使这苦肉计来?
第二百八十六章 定 计
第二百八十六章【求收藏求红票】
可谁知,宋献策听了唐枫的话之后,却只是淡淡一笑。想了想方才开口回道:“什么条件么?我此时尚不增想到。只需将军能够应允下来,他日宋献策能够在适当的时机对将军提出这个条件,将军能够照办就是。但,绝不会是让将军到时答应脱袍让位也就是了。将军可能答应下来?如能答应下来的话,献策便会助将军拿下这片锦绣江山。”宋献策是无论如何也不说出这个条件是什么?这倒让唐枫为此觉得有些疑惑和无奈起来,心中为此狐疑不止。
想来想去,也弄不明白这宋献策,到底会到那时候提出什么样的条件?但在方才听人家宋献策自己都提出来了,是绝不会到时候跟自己讨要江山的。听他那么一说,倒是显得自己有一些过于小气了。
干脆唐枫也大气的对着宋献策一摆手,豪爽的言道:“先生尽管放心,我这便命人拿来笔墨纸砚来,咱们空口无凭立字为据。而且,先生虽然是只提出一个条件出来,枫,在于你增加一个条件。来人,取笔墨纸砚来。”唐枫也不容宋献策在跟自己说什么?高声对着外面的亲随吩咐道。
外面的人听了之后,立即跑回宅内取来一套文房四宝来。送进暖亭之中,又替着唐枫研好了墨汁。唐枫取过毛笔来,略加思索之后,告饱了墨汁,提起笔来,就在纸宛如行云流水一般的写了起来。
宋献策开始本想出声止住唐枫,可一见其已经就笔写开了,到也不好打断他的思路了。转瞬之间,唐枫已然是一蹴而就,拿起那张纸来轻轻地吹干面的墨迹。紧跟着,又取过朱砂印盒来,用食指沾了一沾,而后在面用力的按了下去,纸也随着留下一个鲜红如血的指纹印。
他这才将这张纸,双手递与宋献策的手中。宋献策明显的略微的迟疑了一下,这才伸手接过来,这张不亚于重若泰山一般的纸来。先展开仔细的由至下看了一遍,就见面倒是写得十分的短小精悍。
开头便写着,特此为证,兹唐枫,因派宋献策甘冒生死奔赴敌营之中,以身涉险只为成就东北军之霸业。故此,唐枫特为与宋献策立下一份字据,今日特应许与宋献策一条件。以免来日忘记今日之所言,由此而背弃宋献策之一番良苦用心。以此据为证,可昭日月。下面落款,写着东北军大将军唐枫所。下面是崇祯八年,等年月日。
宋献策也不与唐枫客套,直接就将这份字句收入自己的怀中,贴身放好了。对着唐枫又开口讲道:“将军,下面你和我就好好且仔细的商量一下明日的计划。将军你可要牢记一点,一旦要吩咐人动手责打我的时候,你可莫要心疼与我。只管下狠茬子令人重重地打我便是,成功失败可就在此一举了。且这件事情,还必须得张扬到让全城之人都晓得此事。知道我和将军彻底翻了脸,在也无有可挽回的余地了。这样才可能使人信服,从而骗过那些义军头领们。至于这事情的起头么?便还是着落在我这枚玉佩之,将军可先命人去买一块与这枚玉佩一样的东西回来偷偷的送与我。等着明天,将军可向我讨要这枚玉佩,而我偏偏不肯给你,最后我在盛怒之下便砸了这枚玉佩。而你也由此一怒将我给狠狠地打了一顿,在将我赶出去,这件事情也就算是成功了。同时,即使还有人能够得知关于这枚玉佩的事情,眼见着玉佩已然被毁了,他也就没有兴趣再追查下去了。自然也就不会惦记了,如此一来,将军也可获得一些时间,去追查另外两枚玉佩并将之讨回来。为避免策留在这里过久,在被某些有心之人看破那个你我所定下的苦肉计策,献策就此先于将军告辞了。”宋献策说完了,这便站起身来,是奔着院外面就走。
就见献策说完了话之后,就此急匆匆的起步竟直接往院门处走了过去。看他的意思,竟似乎是要离府而去?可此刻已经是深经半夜了,宋献策如果离开自己的府宅后,又让他去哪里投宿去?想来天到了这般的时候,那些大街的客栈也早已经是关门落锁了。
唐枫急忙站了起来,对着宋献策背影低声喊了一句。:“宋先生都已经入夜了,你离开我的府宅之后,又能哪里借宿一夜?倒不如今夜就在我这里留一夜,待明日天蒙蒙亮的时候再出去,也免得冻坏了身子。”唐枫此时真心实意的挽留宋献策在自己的府中在多留一夜,毕竟人家明日可就要替自己去卖命去了。
却见宋献策是头也不回,继续迈步往前走去。只是把手举了起来,对着身后的唐枫摇了一摇。声音低沉着回应道:“呵呵,先头那位贺将军不是已为我选好了一处住宿的地方了么?将军莫要为我担心,我宋献策的身子骨还不至于那么不扛风寒。而且,又有将军送给我的这一件棉袍,足可抵御这夜中的寒冷了。告辞。”说罢,竟然头也不回的就这么去了。走到院门处,早有人出来替他把院门打开,宋献策就这么在唐枫的目光注视之下,洒脱而去。
一直望着宋献策的背影,就这么消失在院门处。倒令唐枫由此而感慨万分,谁说现在再无燕赵悲歌志士?看这宋献策得风骨,倒有几分象是那个刺秦的荆轲一般,从容赴易水而去。
怔怔的看了半时,唐枫急忙对着暖亭外传下令去道:“来人,去在宋先生后面跟两个人去,可千万莫要让他有所察觉,只许暗中偷偷的将他给我保护好了。可莫要再让刺客靠近了他,如宋先生要有一个一差二错的话,那你等也就不必再返回来了,自己寻个地方,自我了断也就是了。”唐枫吩咐完了,这才稍觉得有些放下心来。
冬天的黎明,还是那么一如往日淡然沉寂的来临。唐枫早已经坐在了汝宁府的帅堂之内,这也是他自义军打下了汝宁府的第二日,正式升堂处理城内的诸多事务。日三竿的时候,终于就见一个人晃晃悠悠的由大堂下面走了来。两旁站着的亲兵也并无人过去阻拦与其,就任由着此人这么堂而皇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