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争霸在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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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争霸在明清- 第5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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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环正随着陈梦雷身后走着,忽然一迭声的呸了几口,随着心中暗自发狠道。到引的,走在前面的陈梦雷,此时不由有些疑惑的,转过头瞧了她一眼。不知这个小丫鬟,眼下又在弄什么鬼?

“你又看个什么?难道就没看到是有一只小虫,恰巧飞到了本姑娘的嘴里头去了么?故此,本姑娘这才连着吐了几口。你还不赶快的走进去,也好尽早的去见我家老爷,却又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小环随口跟走在头前的陈梦雷解释了几句,便又催促着他加快脚步,好走进官厅去见吴三桂去。却是忘了,眼下这大年虽然是过了,可依然是在正月里头。天寒地冻的,又从那里来的什么飞虫呢?而其一句话脱口而出之后,便也晓得,自己言辞之中的毛病。索性也懒得与他解释一二,只是催促着他赶快的走进去。如此一来,待他一进到官厅之中,也就与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是死是活,就看他如何去面对那吴三桂,也就是说,看他是否能以言辞来打动吴三桂。从而能达成他此次所来的目的?只是,自家老爷自己对其可谓十分熟悉并清楚地。老爷最为讨厌的一件事情,就是从老家来人,以故旧名义央求与他,给在这山海关军营之中为之弄上一份官职。

因为听自家夫人说起过,老爷曾经与她发过一些牢骚。说什么?自己的手下关宁军所需要的,是一群敢上战场之上与敌寇易名相搏得人。是在战场之上,即便被对方将自己的肠肚都给割出来?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在,就仍然要与对方展开拼死的搏杀。而不是一群,只要一听到对方的战鼓擂了起来,还没有等到两军接仗并展开厮杀,他就先是落荒而逃了。而听夫人说,不少前来求老爷能给予他一个差事的人,差不多都是胆小如鼠的人。

陈梦雷走进官厅之后,径直到了吴三桂的帅案跟前,这才站定,细细的对那吴三桂打量了一番。就见吴三桂身上披着一领鹦哥绿的官袍,上绣着似乎是一只麒麟模样的动物?看那吴三桂长着一张国字脸,倒是面色皎白,唇上微有须髯。身子魁梧结识,倒也似一个武举出身的将领。

打量多时,却一直不增开口,对其道出自己的来意。使得那吴三桂,也未免不由产生几分犹疑。便将手中的笔一投,将头抬起来,仔细地看了看来人。却并不认识,观其表面倒似一个读书人。只是自己这山海关,哪里用得着什么读书人?即便是想要任免在自己手下听令的文官,也不是由自己来说的算的。

要知道,山海关可离着京师不算甚远。自己这面哪怕打一个喷嚏,山海关里面都会有人立马将之上报与朝廷去?虽然话说的略有夸张,可也是实情。朝中的那位崇祯皇帝,其疑心较起万历等人来,不遑多让。这也是自己虽然是镇守在山海关,却并不敢在自己手下,多多任命一些老乡,来充当军中的校尉亦或是游击等官职。自己倒并不害怕那位皇帝,只是如今的自己拖家带口的,可要细细的琢磨着做事,万万不可有所鲁莽。毕竟前车之鉴就放在那里,袁督师如何?不错,其是有些骄纵,可也不应当罪以致死吧?他若是果真该死的话,那两位私自投靠大清国的尚氏兄弟又该如何说他们?

吴三桂看了看此人,却并不认识他。便在鼻中冷哼了一声,这才对其开口发问道:“你是何人?因何事赶到府内前来求见与我?看这丫头大概是随着你一同过来的?那你定是见过夫人了,可是夫人命你将此人带进来的么?”吴三桂对着陈梦雷刚问了几句话,却以转过头,对站在其背后的小环问询道。

看得出来,那个小环确实有些畏惧于吴三桂。一听其冷言冷语的对着自己开口询问道,急忙点了点头,便垂低下头也不敢再去看着吴三桂,显得有些战战兢兢的对其回复道:“回老爷的话,果是夫人命小婢将此人带过来见老爷的?此人说他是老爷的一位故旧有朋,夫人这才吩咐小婢走这一趟?”眼瞅着这个小丫鬟说完之后,急忙向后退了一步远的距离。这一番,倒似乎躲在了陈梦雷的背后,只是偷着探出半拉脸来,顶着吴三桂的脸上神情。

陈梦雷急忙跨前一步,对着上面坐着的吴三桂拱了拱手。这才开口对其言道:“小可,乃为冰雪城内的书办,特奉我家主公所差,前来此地有要事求见与吴总兵?因门外的弟兄们不肯让我进来,并且说,是你不准许的?我这才在万般无奈之下,出此下策,偷着混入院中来。却是恰恰遇见了那位十分和善的吴夫人,这才经过她的指引,再加上在担心我会在院中走失?便吩咐这位小丫鬟送我一程。小可此番是从冰雪城里来的。这便是吾家主公与总兵大人的信函?”陈梦雷说完之后,却是先把信函交了上去。

第六百八十二章一尊浊酒官厅东,空负肝胆皆冰雪

第六百八十二章

从吴三桂身旁转过一个书办,走到陈梦雷的身前,从他手中将信函接了过去。复又转过身走到帅案前面,将那封书信摆放在桌案之上。却见吴三桂并不伸手去将那封书信拿起来,并将其展开来看上一看?却是蹙着眉头,对陈梦雷开口询问道:“你口中所说的主公,莫不是原先宁远城里的那位唐参将么?怪不得这些日子,都一直听人提及与冰雪城有关的诸多事情,还有不少人,对其赞誉有加。原来他已经做了冰雪城主了?”说完之后,这才将书信展开,从头到尾匆匆浏览了一遍之后。随后却不置一词,又将那封书信摆在桌案之上。低垂下头沉吟片刻,这才又抬起头来。而对于唐枫原在宁远城抗拒后金人一事,陈梦雷所知倒不是十分的详细。只是晓得有这么一回事罢了。见其一双目光对着自己望将过来,急忙点了点头,面带笑容的对其回复道:“总兵大人所言不差,我家主公,就是昔日镇守与宁远的唐参将。”说完之后,却见这位吴大总兵一声不吭,这官厅里顿时便又沉寂下来,双方之间倒显得有一些尴尬起来。

陈梦雷正待再要开口,去跟这位吴总兵探询一声?却看这位吴总兵突然转过头,对着身旁站着的那些官员们吩咐道:“如今已到了晌午了,诸位这便都散了吧。且都回去吃饭,待午后再回来继续处理未竟的公事?小环,你也莫要在这里站着了?回去对夫人说一声,今日晌午,我便不回去陪她一起用饭了?这里有一位故旧不远千里而来,本总兵今日还要好好款待与他?”说完之后,对着陈梦雷十分难得的笑了一下。

那个丫鬟小环信以为真,便欢快的对其回言道:“果然是老爷的故旧来访?看起来夫人到不曾办错事情?小环这就下去回禀夫人一声,也免得夫人为此而在惦记着。”说罢,转过身一阵风般的跑出官厅而去。吴三桂口中虽是这么说?可陈梦雷却听这位吴大总兵的语气之中,到殊无多少故旧相逢的欢愉之意。相反,却倒显得有些冷淡以及。莫非是自家的主公,与昔日得罪过这个吴三桂不成?但想想也不大可能。吴三桂那个时候,似乎还只是一介小小的偏将。离着唐枫这参将之间的官职,二者还相差着很多。照理说,一员参将如何会得罪一员小小的偏将?

眼瞅着官厅里的人都退了出去,陈梦雷实在是有些隐忍不住。看着吴三桂分明就是顾左右而言他,你若不打算帮这个忙?那便直说好了,又何必如此拖延和吞吞吐吐的?只听吴三桂又开口,对着下面的人吩咐一声道:“来人呀,吩咐后灶设宴与官厅之中。本官,今日要好好地招待一位旧友。”说完这几句话之后,便又低垂下头,似乎在审视着摆在桌案上的公函?就是不给陈梦雷一个开口的机会,将这位素以伶牙俐齿铁嘴钢牙著称的读书人,生生弄得,偏是无一句话能说得出来?陈梦雷有心不管这位吴总兵爱听不听?自己只管对其讲出自己的来意。

可看他头不抬眼不睁的那副模样,陈梦雷都怀疑,自己即便真的当其面,滔滔不绝的将来意对其讲述一遍。他又能听得进多少去?看得出来,吴三桂分明就是与自己摆下了肉头大阵。忽然,陈梦雷想起一件事来。自己方才进来之时,可还并不曾将书信呈递上去?也并没有讲出自己的主公姓字名谁来?那吴三桂又从何处得知,自己的那位城主就是原先宁远城的唐参将?看起来,在这里面似乎另有蹊跷?

一是吴三桂得到了,由大清国盛京城那面所传递过来的信函。二么?可就很难说了?陈梦雷不由心中一紧,后背上紧跟着出了一身的冷汗。陈梦雷正坐在这里,暗暗地在心中合计着。工夫不大,就见从官厅外面,走进来七八个家丁进来。只见每一个家丁手上,都托着一道被装再瓷盘内,上面盖着一个扣碗的菜肴,就这么大步流星的走进官厅中来。因在这官厅之内,并不仅仅是只有一张,吴三桂所用的桌案。

在主帅案的下面,还摆下了两溜得桌案。其是给那些书办和推官等文官,在此处理公文来用的。只见那些家丁,将手上所托着的菜肴,分别摆放在了主帅案之上,和其手下的一张桌案之上。待将瓷盘摆好了之后,又将扣碗拿了下去。并有人又将酒给陈梦雷斟满了,这才将酒壶放在其桌案之上。家丁们则对着吴三桂躬身施过一礼之后纷纷撤下。陈梦雷扫了一眼摆在桌案上的菜肴,见其一共摆了六道菜,看上去倒也算是丰盛。

就见吴三桂伸手将酒杯端起来,对其遥遥示意了一下,才开口言道:“这位小兄弟请了,方才还不及问过小兄弟的名讳,倒是失礼的很。不知,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家乡又在何处呢?又是如何到的那等苦寒之地去的?”这吴三桂此时倒是笑容可掬的,一边端着酒盏,一边对其不绝口的打探道。

陈梦雷就怕的,是对方不肯和自己说话。此时眼见着对方已然主动开了口,心中不由一阵暗喜。急忙也将酒盏端了起来,一手托着酒杯底座,一手扶着杯身,面上倒是对吴三桂显得十分恭谨的,轻轻举了一下手中的酒盏,以示对其的恭敬。随后,才开口对其回复道:“小可,陈梦雷本是一介百无一用的书生,自从被城主与盛京城外发现小可颇具一些歪才,这才将小可给抬举起来。这一次,也是小可主动请缨,到山海关内来见吴总兵,是因……?”话尚没说完,却见吴三桂举起杯来,将杯中的酒水是一饮而尽。随后,将酒杯与陈梦雷验看了一下。便又斟满一杯酒,并将之端将起来。

见此情景,陈梦雷也无有他法,只得跟着将杯中的酒水喝干。也替自己又续上一杯,正要接着往下说?只见那吴三桂竟然又将酒杯举在半空,对着他笑着言道:“陈兄弟,既然千里迢迢的来到了我山海关之内,那我这做主人的,自然应当好好招待与你?还望你莫要与我过多的客套,我与你家城主昔日可是私交不错的。你到了我这里,也跟你回到冰雪城内毫无二致。来来来,你我在将这杯喝下。自古并无单杯行的道理,好事自然成双。”说罢,又是将一杯水酒灌了下去。陈梦雷无奈,只得又随着他端起酒盏,陪着他将这一杯喝下去。

可喝完之后,却见吴三桂又倒上一杯,对其还是满脸笑容的言道:“陈兄弟,我年长你几岁,论理,你也不应该总让哥哥我来敬你的酒是吧?是否兄弟你也主动喝上一杯呢?而哥哥我也陪上一杯,这才方为正理?”吴三桂说完之后,盯着眼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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