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着人折返回杞县去。等我们回到杞县城前,城门却早已被人关上,我以为这一回可能要遭,杞县也铁定是丢了。而我们又没有攻城的利器,只得想撤兵到陈留再说。可谁知,我们人马刚一开拔,城门却被人给打开了,原来缇骑营的人,一听说我们兵至城门前,先由另一处城门逃遁了,而城里的人竟不知道我们又回来了?直到有人嫌总关着城门不太方便,这才打开城门,看到我等兵困于城前。两下一对应,我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才来的迟了,还请唐兄治罪。”说完,李岩便想对着唐枫请个罪,正待要跟唐枫施礼,却被唐枫一把拉住了手,对其言道“你我兄弟哪来那么多的俗礼,且不说这些,我来给你介绍一个人才,此人对我等将来的大业可有很大的助力,走,红娘你也一起来吧,咱们先去看过粮仓那边现在如何?”说完了拉着李岩的手,这便就要往城里面走。
李岩急忙先把杞县跟过来的这些人,有的安顿于城门两侧,守住东门,严防明朝的官兵突然至此。余者便令手下新选拔出来的头目,带往其余的三关镇守住城门。
毕竟这新得过来的陈留城里,暗潮涌动,官绅甚多,谁又知道,哪一位会暗中勾来一支明朝的军队来?至于那位柳如是,始终是骑在马上,跟那个戴梓正在辩论着什么?见唐枫和李岩红娘子三人往粮仓的方向去,便也驱马跟在三人的身后,在这几人身后,还跟着十几个杞县的青壮充作护卫。
而那些原先陈留的弓箭手们,还是担任本身的职责,除了一人给唐枫等人充作向导去,余者倒是认认真真地站在垛口后面,时刻准备着,一旦外有敌军靠近,便以弓箭射之。
几个人跟着那名前弓手,穿过了几条街道之后,便到了一条相对比较偏僻的街道。这里位于街道中间处,居然建了一座敌楼,只是上面镇守的军校,却也早已换了人。
第87章 托匣献宝
第87章 托匣献宝
通过敌楼下的门洞望过去,就见前面是一条长长地木栅栏,木栅栏里面耸立着好几座高高的官仓。而木栅栏的外面,排了好几条的长龙,这人一眼都看不到尾去。
几个人面对着的方向,正是官仓的入口处,就看到二来正拿着一个米斗,给百姓们一个个的盛着粮食。陈留的百姓到十分的安静,领完米的人,急忙端着米就往家跑。
“不错,剩下的粮食咱们带走以充军粮,走,现在我便带你们去见那位能人去。”话一说完,他是转身便在头前带路,至于柳如是早就猜到了,唐枫要带着李岩和红娘子去见谁,便纵马奔在了头里去。
走过两条街道,便到了戴梓家的院门跟前,门前站着几个人,正是戴梓和他的父亲戴苍檀,以及柳如是。就见戴苍檀的手中托着一个木匣,正在往这几个人来的方向眺望着。
一见李岩和红娘子陪着正主到了,急忙往前跨出一步,将手中的木匣往唐枫面前一递,对其言道:“这便是那个兵备索要之物,现在,我戴苍檀情愿以此物敬献与唐将军,也望唐将军得此物之后,善加利用,莫要乱杀无辜才是。”说完这几句话,就将手里的木匣往他的手中一放,而后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接过这个木匣在手,轻轻的拉开匣板,里面露出一把样式比较古怪的短枪。唐枫将短枪拿了出来,见旁边还有两个锦囊,用手捏了一捏,一个是弹丸,另一个自不用说,自然就是火药了。
仔细的打量这把短枪,这才发现,这竟然是一把十五连发枪。既是放了一次弹丸之后,便可连着射击十五次之后,在装填弹药便可。这种火器在目前整个大明朝来说,算是比较先进的了,就是不知道其射程的远近?
而再看盒中,居然还有一本线装书,名曰火龙神器阵法。唐枫颇感好奇,拿到手中细细的翻阅之后,也不得不对这大明的火器之先进程度,也感到由衷地佩服,只是有一点,这里的火器在他看来,还有待改良。至于如何改良,自己心中却已有了定计,而帮着自己改良的人选么?那就非是戴氏父子莫属了。
把书收好了,那把短枪自然是要带在自己的身上。“戴老先生,此物射程远近?穿透力又如何?”唐枫把火药都装好了,便抬头对着不远处的戴苍檀问道。
“此物自从成型以来,到不曾试过,乃是由小儿异想天开制作出来坯子,我又亲手浇铸而成。如唐将军能用得上自然是最好的,因这件东西,我父子可谓得罪了不少的人,本来原先身为朝廷的火器监的铸师,可后来被人罢免了官职,只得退归林下,在家中制作出此物,本想着能给朝廷增添一大助力,到时候与后金开仗之时,也不用再惧那后金人横勇无敌的铁骑。而我父子,也能在与朝廷尽上微薄之力。可朝里无人识得此物,只得又回来,却不想走漏了风声,被人惦记,小儿也因此被人所捉去,幸蒙唐将军给救回来。直到后来那个兵备想霸占此物,又得以唐将军伸出援手,所以我父子便决定,此物在我手中不仅是无用,还可招引来祸事。只有送与将军,方能一尽其材。”戴苍檀话已说完,便牵了戴梓的小手,这就要回身走进家门。
“且等等,莫非戴兄就不想再出山做番事情么?凭着戴老哥这独门绝技,就这么淹没于民间,对人对己可都是一大损失。如戴兄有意的话,不妨就跟从我们同行,我担保戴兄绝不会后悔今日之决定。”说完了,见戴苍檀尚有一丝犹豫之色,便伸手入怀,摸出薄薄的一张纸出来,将其递到戴苍檀的面前。
戴苍檀狐疑的接过来,唐枫手里的这张纸,展开一看不由是大吃一惊。连着看了四五遍,这才把图轻轻的卷起来,却没舍得还到唐枫的手中,只在自己的手里那么捏着,而一双眼睛之中,也浑不似刚才那种已经洞悉世情,对世间一切灰心丧意了,相反折射出一种光芒出来,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唐枫。
唐枫也知道对方已然是动了心了,有些人便是这样,你以美女或者钱财来动其心志,往往是不为所动,而你若是投其所好,定会引发起一番热情,主动跟着你走,眼下这戴苍檀就是这么一番情形。
“既然人各有志,绝不勉强,如是我们走吧。”说完了,这就要带着李岩与红娘子和柳如是,转身要离开戴家的院门跟前,这面几个人刚一转身,那面的戴氏父子便有些情急起来。
“且慢,唐兄弟,就冲这份图,我戴苍檀愿意跟着你走,还有我家的小儿,也一并跟着如何?”说罢,眼巴巴的盯着前面几个人的背影,也不知道人家会不会让自己跟着?
“这个么?跟着我们可是居无定所的,就目前来说,我们尚不知道究竟在那里能安定下来?而且万一因此而耽误了贵公子学业的话,岂不误了其终生的功名了?”唐枫缓缓地转过身来,笑呵呵的看着戴苍檀言道。
“唉,还谈什么功名,眼下咱大明朝外有强虏,皇帝虽励精图治,却一时半会还是治理不好,如今这岁月,能保住一条命就算是不错的了,哪里还考虑那些过眼浮云呢?只要唐兄弟能容留下我父子,我父子来日定当衔草而报。”戴苍檀这一回可真是动了心,唯恐唐枫不肯答应,便在戴梓的背后轻推了一把。
“小侄,恳请唐叔叔能收容下我父子,待小侄长大,定会好好报答唐叔叔今日之恩情的。”戴梓说完了,是急忙跪倒在地,这就要给唐枫磕几个响头。
“慢来慢来,戴梓我收下你们父子也就是了,莫要折杀我了,快快的起来讲话。戴兄,令郎可真是聪明伶俐得很哪,如假以时日的话,定是一个俊杰。”他说着,急忙一把将眼前这个,面容长得粉嘟嘟的孩童拉了起来,转头对着一旁自鸣得计得戴苍檀笑着言道。
“承唐将军寥赞了,小儿自幼就喜设计一些机巧之物,尤喜设计火器,不瞒唐兄说,咱这大明的火绳枪的设计,一半皆出自他的手中那。”说到这里,戴苍檀实在是难掩喜悦之色,不由得看了看那面正跟柳如是一起玩耍的戴梓,眼中望着他,真是说不出的疼爱。
“等以后咱们回到冰雪之城的时候,在那里给你们特别建造一个地方,我来画图,你们父子负责完善和制作如何?”他说完,看着那面的柳如是和那个童子正玩得高兴,嘴角也不由得弯了起来,勾抹出一丝笑意出来。
话是如此说,只是唐枫自家心里对此明白得很,此举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因为自己所设计的枪械,实在是过于超前了,所以只能想办法寻个代表出来,自己躲在背后,偷着设计出来。
而眼下,这戴氏父子对自己意义上的帮助,可是太大啦。而且看这戴梓弱小的年纪,竟然就能设计出连发抢出来,可谓不简单呀,今后自己对其细加培养的话,他会不会设计出来,更为厉害的武器出来?那还真不好说呀。
入夜,李岩和红娘子以及二来等人,围坐于陈留知县的官宅里,正在商讨下一步该攻打何处?对着桌子上的大明九边图,几个人都在仔细的思考着,毕竟这行军打仗可不是别的,这是随时都拎着自己的脑袋,跟人家玩命的活计。
“先打下通许再说,能把别的地方一锅端了就一锅端,依我之计,便是一阵风般的刮过这河南所有的县城。等大明朝反应过来,派出军队前来围堵我等的时候,我们早就率领队伍进入了陕西地界,唐兄以为如何?”本来李岩想给唐枫冠以东北王的称号,却被其给严词拒绝了,只说初得一两座小城,便举起大旗,自号为王,这多少有一点关上门来做皇帝的意味,而唐枫却不想被虚名所累,而且若是那样的话,便如在后背之上,背了一个大型的标靶一样。
“李兄弟可知这河南附近有一清河县?我听说这里有一支回民的起义队伍,为首一人姓马名守应,绰号人称老回回,我想不如咱们打过通许之后,便即刻引兵直奔清河去寻那老回回。不知李兄弟,对我这提议可赞同?”说完,他看着面前的李岩,不知道李岩会不会同意自己的提议?
毕竟眼下自己在这归德府附近来回的溜达,早被这周围的守军看在眼中,只是人人只顾镇守自己的城池,无人肯带兵出来打个围罢了。
如要是想占领一座城池,以此为根据地的话,自然还是那个归德府为好,那个地方易守而难攻。可眼下自己的手中流民军队,充其量才不过一万多人,这还加上了陈留城里的一部分,新投奔过来的明朝军队和百姓。
第88章 醉闯闺房
第88章 醉闯闺房
如果要是依照唐枫所想的,先联合周围的起义部队,而后定下统一的计划,在聚众攻打下一些比较大的州府来。这样给明军以较重的打击,但是那些起义的军队,能否痛快地答应下来,公举一人为主呢?此尚未可知。
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李岩红娘子唐枫等人,在陈留城暂时整顿手下军队,预备突袭通许,而后绕走归德府,取路直奔陕西与各路起义将领大汇合的时候。却听闻陕西的起义军竟然惨遭大败,原农民军的大首领王自用,因不慎兵败,结果一股火窝在心中,导致染病在床,没超过一个月去,便撒手人寰,余下的两万人部队,被其联合军队将领张献忠通通的收归,而其手下一大将杨遇春,因不服张献忠,想将队伍拉出去,结果被其设计给暗中除掉,自此王自用的军队便尽归于张献忠之手,只是张献忠为人颇为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