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这位冰雪城主的心里,却是明显有些开始着急起来?打不上几个回合,便偷眼瞧上一眼,地上的那一道道的火线。
显而易见,待这些火线燃烧到底之后,也就此会将埋在青砖下面的火药给完全都点燃起来。自己被炸死事小?可那些东北军兄弟呢?一想到这里,恨不得一剑,就能把对面的尚可进,给他刺一个透心凉最好?可尚可进也明显不是一个易于之辈,两把长刀,将其周身上下都给严严实实的护罩在其中。
使得这位冰雪城主,对此竟然无有一丝可乘之机?而两个人,不住地在城墙之上,相互的砍杀着,双方且或是前进几步?或是后退几步?二人早已不再去为自己,会不会一个不留神?再翻身落到城外的地上而操心?也不去理会与,城头上的那些火药引线会燃烧到何处?何时这城头会被炸飞上天?
双方的眼中,仅仅剩下对方的身影,以及对方手中的兵刃。且不时地在各自的脑海之中,想着对方的下一招,又会来攻击与自己身上的那一处部位?以及自己该如何招架?且又如何才能,在极短的时辰之内?或者说是在城头爆炸之前?将对方给送入到地狱之中?或者是将其给逼落到城下?
不知和对方打了多少个回合?唐枫在对方双刀凌厉的攻势之下,已然是朝着自己的后面退了数步之远。忽然,其一脚踏空?整个身子朝着身后的城垛口上仰摔下去。却见尚可进急忙跟着,朝着起身前踏上两步。一只手中的单刀举了起来,对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小腹,便就狠狠刺落下去。
可在尚可进的后脚,才刚刚踩上城垛口的边沿上,却尚还不是十分的平稳。本以为,自己这一刀刺落下去?定会把对方给钉在城墙之上。而同时,也可以将自己的身形给彻底的平稳住。可当他手中的长刀,朝着眼看躺倒在城垛口上的,那位东北军主帅的身上刺下去的时候?可就见这位冰雪城主的身子,却忽然朝着城内翻落下去。
这一招,可照实出乎这位尚大将军的预料?不由就是一惊,身子轻轻地晃动一下,急忙将手中的长刀,抵在垛口的城砖之上,借以稳住身形?可就在此时,忽然就见那位东北军主帅的身子,忽然又从内城翻了上来。手中的赤霄剑,对准尚可进的脚腕就平着削了过去。待尚可进凌空跃起的时候?
同时,这位东北军主帅的整具身子弹起来,对准尚可进身上狠狠撞去。尚可进一时不增察觉到,对方竟会以自己的身躯来充做武器?虽是成功的躲避开了,砍向自己脚腕的那一剑?可却被这位城主用力的一撞,脚下一空,尚可进的整个人,就此朝着城外的地面上落下去?
就在尚可进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际?却感觉自己的一只手腕,却被对方给一把抓住?急忙抬起头望去,却见一张脸出现再城垛口的上端。正是那位东北军主帅唐枫,以一只右手,正死死地捉住自己的左手。尚可进一边极力地,想要把自己的身子给稳住?一边扬起手中的长刀,打算将这刀扎入墙缝之中?如此一来,即便对方松开手?自己也决计不会摔到城下去?只是无奈于一点,这柄长刀实在是有些过长。无论如何一时也插不到砖缝之内,且另一把长刀又早已坠落到城下,更是让他不敢将这柄长刀,给随意的弄丢到城下去。可就在这要命的时刻?忽然听到头顶上,正一手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臂不放的那位城主,开口对着自己探问道:“尚可进,如今你只需告诉我,乌兰托娅到底在没在连山关城内?我就可以将那你给拽到城上来。否则?我便将你给丢到城下?你看到底哪点最好呢?”说着,只觉自己的手臂似乎往下滑坠一下?
这一下,顿时把尚可进惊得魂飞魄散一般?慌忙反手将对方的手腕给牢牢地扣住,同时在心中琢磨着说辞?想要将对方给打动?哪怕是先把他给瞒哄住了,只要将自己给救到城头上?自己就可从城门楼这里顺利脱身离去,最后可以太太平平的站在城底下,某一处十分安全的地方,注视着城门楼在爆炸声中灰飞烟灭。而这位引人讨厌的东北军主帅,最好也就此化作飞灰才好?眼见对方,似乎随时都可将自己给丢落城下?尚可进也来不及多想,急忙对其开口回应道:“你只需将我给救到城头?我便可以带着你去城内,将乌兰托娅给好好地解救出来?除了本将一人,余者可是都不知道她的下落?唐枫,你可要想仔细了?到底是放手将我摔死在城下?还是好好将我给拽上去?我也好带着你去寻乌兰托娅的好?”只是,尚可进边说,便将手中的长刀慢慢地举了起来,对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咽喉,便缓缓逼了过去?
而唐枫却也早已看出来尚可进心怀鬼胎,见其在和自己说话之际,一双眼珠却是滴流乱转不停?便也早就替防与他,却一眼瞅见对方将长刀给递了上来,心中却也明白了尚可进心中的打算。虽然很想将尚可进给丢下城去?只是,如今乌兰托娅却尚不知其下落?到让其深感为难。
第一千一百四十八章积尸伏野草木腥,烽火满城被冈峦
第一千一百四十八章
虽然尚可进手中的那把长刀,是贴着城墙朝着上面递过去的。本来以为,上面的这位东北军主帅不一定能看的到,自己这等鬼鬼祟祟的举动?却哪里料得到,自己的这番举动,早已尽都落入上面那位的眼中。当下却对尚可进又催问了一句道:“尚可进,你别以为可以拿乌兰托娅的下落来欺哄与我?我现在,就问你最后一句话?你愿意说出实话?我唐枫也绝对不会食言,定会把你给拽上来,且会保你平安无事的离开连山关。可你若是动什么歪脑筋?打什么歪主意的话?那本城主可也决不会对你手下容情的?”说完之后,却是将手略松一松,同时将自己的手腕一抖?尚可进的手顿时就再也握不住对方的手,立时就向着下面滑去。
“千万莫要放手?我说,我说也就是了。”尚可进慌忙将那柄长刀,紧紧贴在自己身前,朝着上面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开口回应道。眼见对方的手,又一次紧紧拽住自己之后,这才算是松下一口气来。却又沉吟片刻,忽然感觉到手上又是向下一滑?尚可进急忙高声喊道:“万万莫要放手,乌兰托娅眼下就被关押在城内的一处,较为安全的地方。我可带你过去,直到将她给找到之后?你在放我离开连山关可好?”话一说完,本来以为,这位冰雪城主定会话复前言?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果然没有半点欺瞒于我的地方?”唐枫有些不太相信的,对其又询问了一句到?却见尚可进慌忙连连点着头,对其回复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本将绝无半点的瞒哄。所说之词,句句是实。城主若是再不相信?那就请城主将我给丢到城下去摔死?”尚可进说到这里,却是在面容之上呈现出一幅听从其便得神色。同时在心中,未免感到暗暗好笑,也做好了准备,只等对方把自己给拉上去?
而后,便趁其不加防备,自己就可以顺便给他一刀,随着,趁着城头还不曾爆炸,自己在从暗道里离开连山关,赶赴京城去朝着多尔衮请功讨赏去?而城外的那些东北军,大概做梦都不曾想到?他们的主帅是如何死在这连山关城头上的?尚可进的心中已然盘算好了,手里的长刀,也就不再准备朝着上面递过去?似原先所打算的那般,将对方给胁迫住,也好迫令他将自己给拽到城头上去?只是,这乃是一个险招,尚可进轻易之下,却还并不打算用上这一招。万一对方到时候,若是不肯吃这一套?那自己再怎么去胁迫于他,却也根本就是无济于事的。
却见上面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听了他的最后这番保证以后,忽然笑了笑对其言道:“既然如此,留你亦是无用的了?尚可进,非是本城主心狠手辣?想我唐枫若是落到了这般的天地?你难道说,就能把我当真给拽起来,随后能放我自由的离开连山关么?”这位冰雪城主的最后一句话,刚刚脱口而出,手便也跟着放了开去。
尚可进拖着长声,直朝着城下的地面坠落下去。让其不曾想到的,这位东北军主帅竟然一点道理都不讲?明明双方早已说好了的,自己说出乌兰托娅的下落,他就将自己给拽上去?随后,再放自己离开此地。可没曾想到的却是,自己说出了乌兰托娅的下落,他竟然食言了?虽然,自己所说乌兰托娅的下落是假的。却也终归是说了出来,这位东北军主帅如何竟会如此的言而无信?尚可信带着一腹的牢骚和不甘,狠狠地摔到了,连山关城下结识异常的地面之上。顿时摔得头骨破碎,身上所有的骨头也都尽已折断,从各处关节处,露出那些白色的断骨茬口。
而这位冰雪城主却不慌不忙的,从地上爬起身来,朝着地上的那条火线瞄去一眼。却见砖缝之间的火线,几乎便要汇聚到一处?看来,这座城头随时都会被那些,铺设下的**给端上天去?虽然,自己极为的想要离开连山关城头?只是不晓得,在对面的那些东北军弟兄,还有特战队校尉们和二来等人,眼下都怎么样了?总不能只顾着自己这么一走,就不用再去理会与他们的死活了?毕竟自己乃是东北军的主帅。
想到这里,瞅了瞅,早已被大火给完全遮挡住的,前往对面的那条通道。看起来,如今自己也就只能是冒火突围过去?待寻到这些人之后,在一起商量着,这些人该如何一同离开连山关?还不等这位东北军主帅想着,自己该如何穿越过,眼前的这道火墙的时候,却见从大火之中,突然钻出一个人来?
却见此人刚一钻出来,身上竟然带着几缕的火苗子。此人急忙挥舞起双手,将自己周身上下的火焰给扑熄灭掉。这才抬起头来,却正好是二来?眼瞅着对面站着的这位东北军主帅,用一种有些犹疑的双目注视着自己?二来急忙赶步上前,一把将这位冰雪城主的手,便给紧紧地扯在自己的手中。
一边朝着城头边上用力的拽着,一边急声对其催促着道:“快随我一同下城去?这座城门楼顷刻间就会灰飞烟灭掉了?这些城砖的下面,早都被尚可进命人给铺设下了火药,就等着我们登上城头?他就好将我等给一网打尽?”只是二来用力的拽了两下,却并不见对方动弹一下地方?未免有些吃惊的,抬起头又瞧了一眼对方的脸上神色。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此时,却也正好在瞅着自己,且也是带着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
唐枫听到二来所说出口来的这最后的一句话,不免心中对此有些感到惊诧以及。对于城下被埋设下**一事,二来却又从何处得知的呢?虽然甚感纳闷,却仍然是轻轻的挣脱了二来的手掌,对其摇了摇头,接着对其回复道:“二来,方才我从尚可进的嘴中获悉,乌兰托娅此时,就被他给关押在城内?我打算进入内城,去救出乌兰托娅来,也好带着她一同离开连山关。何况,此次出兵目的,就是为了把乌兰托娅给搭救出来?怎能在得到了她的消息之后,却是反而转身离开的道理?你莫要在多费唇舌来劝说与我了,我意已决,你即刻从此地离开,我也想办法离开城头?好进入城内救出乌兰托娅。”就见这位东北军主帅话说到这里,这便欲挣脱开,二来又一次伸过来,且又将其一只手给死死的捉住的那支手。二来情急之中,对其厉声呵斥道:“糊涂,岂有为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