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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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风流- 第1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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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带上了一丝神秘的微笑。

她在笑她那些‘姐妹们’愚蠢,为了区区毫不值钱的矜持,竟放弃了人间至乐的享受。她们难道就不知道,男人表面上一个个都很正经,内心里却是最喜欢那些骚的、浪的、如狼似虎的吗?

玉红觉得,自己居然沦落到和这帮没有竞争力的人争宠,实在是失败得很。

果不出所料,玉红双脚刚在屋里站定,里面便伸出一双手来,一把将她往前拉了过去。随即,便有一张血盆大嘴伸过来,对着她身上胡乱地啃咬起来。

玉红很有分寸的扭动着身体,配合着张昌仪粗暴的侵袭,嘴里却喃喃的说道:“别,四郎,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的!”其实,张昌仪双手的摸索程度,还远没有达到让她说话都带喘的程度,但她知道喘气能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更加媚惑,让眼前的男人更加兴奋。

果然,张昌仪淫笑一声,道:“她被大老夫人叫过去了。你还不知道大老夫人那啰唣性子,等她说完一场废话,就够咱们好好爽快几次的了!再说了,即使她在这里,我又有何惧!父亲不在,我才是二房的话事人,她一个女人家,还能把我这个做丈夫的怎么样!”

说着,像是赌气一般,张昌仪对着玉红又是一阵啃咬,渐渐的褪去玉红上身的衣物,搂着她往床边移去。

“别,别,房门还没关哩,若是让人听见,可不好!”玉红又喘息着说道。

这一次,她倒是真的被张昌仪一番挑逗,勾起了欲望。只是,尽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兀自没有忘记挑事。她知道张昌仪的性子,若是径直让他关门,他会听。但‘若是让人听见,可不好!”这样的语气,摆明了说张昌仪怕人听见,这却是张昌仪决不能接受的。

果然,张昌仪一把将玉红扑倒在床上,嘴里说道:“我倒是要看看哪个婆娘敢胡乱嚼舌头根子,惹得我不高兴起来,一个个都赶回娘家去,看她们过惯了我张家这种锦衣玉食的生活,回家之后,如何受得了那种穷日子。”

玉红见目的已经达到,大喜。她现在就等着接下来的表演。她会尽量把声音放得最大,让外面那些‘姐妹们’好好听听夫君对自己的宠爱。若是她们一时没有忍住,进来打扰自己的好事。那又更好,以张昌仪的性子,绝容不得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她玉红的竞争对手就会少去一个。

“吱呀……”

就在玉红的期待之中,那只掩上了一半的大门竟然真的被推开了。在兴奋之中,玉红也有少许的失望,她所失望的是,好事还没有正式开演,那劝谏的就上来了,她自己被张昌仪挑逗得不上不下,固然是浑身难受,又没有达到让张昌仪彻底失去理智的目的。

可是,待得见到那走进来的人,玉红呆住了。

眼前这丽人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蛾眉带秀,身如细柳。不仅从面容上看起来,比玉红强了很多,就是单比那曲线玲珑,那撩人程度也远在玉红之上。只是,这丽人那一双水汪汪的眸子里面,却并无半分春色,倒是含着无尽的羞恼,而她那秀面之上,也仿佛染上了一层红墨一般,令人一见生怜。

“啊,大娘子!”玉红见了这个丽人,脸上现出惊色,连忙从床边扯过自己上身的衣裙,遮在自己胸前关键部位之上。

眼前的这位娘子,恰是张昌仪的正室夫人姜氏,也是在张昌仪的诸多妻妾之中,玉红唯一忌惮的人。这也难怪,论相貌,玉红虽然有些自恋,却也知道比姜氏大有不如,论出身……额,还是不论了吧!论言谈举止,姜氏举止风雅,有大家风范,又没有架子,平易近人。不论是老一辈的还是小一辈的,都愿意和她交往。

不论是从哪一方面而言,玉红都没有和姜氏相提并论的信心,这让她面对姜氏的时候,有一种天然的自卑。她有野心取代张昌仪其他妻妾中的任何一位,唯独不敢去想把姜氏赶走。

张昌仪也是呆住了,他事先是计算好的,以为姜氏被大老夫人叫走之后,定要听饱了大老夫人令人抓狂的啰唣之言,才会被放出来,不想这才一会子功夫,姜氏就回来了。一时间,他的脑子有些短路,不知如何是好了。

姜氏却不给两个人反应的机会,走上前去,向张昌仪道:“夫君,你怎的就这样不听劝呢?医师不是说了吗,你身体还需调养,此时不宜……你怎的却连这几天都熬不住!”

张昌仪不语。

姜氏又说道:“还有,我们张家也是钟鸣鼎食之家,对那‘仁义礼智信’都是极为讲究的。你二人在这屋里白日宣淫,竟然连门都没有关上,岂不知隔墙有耳吗?你们这样做,有损自己的名声倒也罢了,一样也有损于我们张家全族的名声,你们知道吗?”

第一百七十八章:大事件

姜氏方才被大老夫人叫去,大老夫人一改昔日慈和的形象,并没有和姜氏东拉西扯,只是极为简练地让姜氏好好看着丈夫,遇事多劝谏丈夫,莫要让张昌仪继续这样‘堕落’下去了。

这让姜氏感觉十分的丢人。在从小受到的教育里,丈夫便是她的天,丈夫被人看不起,也就是她自己被人看不起。丈夫被长辈称为‘堕落’,她这位妻子给人的印象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姜氏越想越气,语气间也就没有了平日温驯,倒是有了几分怒意。

但凡特别无能的人都会特别自负,容不得别人对自己说三道四。张昌仪就是一个极度自负的人,他素来把自己的一事无成归咎于时运不济,命途多舛,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努力是否配得上成功。

所以,即使对于那些权位、身份在他之上的人,张昌仪都颇有不屑。他觉得自己若是生得其时的话,成就自然会在他们之上。而眼前站在他面前,对他厉声斥责的,竟是他的浑家,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比那些人还差得远的女人!这岂能不令倍感羞恼?

“够了!”张昌仪霍的站起身来。他先前已经褪去了腰上的汗巾,这一站起来,裤子立即掉落在地上,胯下那唬人的玩意顿时显露了出来。

“你……”姜氏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大惊失色,‘蹬蹬’的往后退出几步,指着张昌仪说道:“你,你无耻!”

张昌仪这个动作其实是无心的,他虽然大胆,也没有到这种地步。

见到姜氏如此失态,一种强烈的快感迅速地涌上心头,他那双本来打算往下伸出去挡住关键部位的手反而收了回来。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把屁股往前一挺,一边往姜氏身边凑近,一边说道:“无耻?这宝贝你摸也摸过了,尝也尝过了,当时你摸的时候,尝的时候,怎么不说无耻?我这就叫无耻,当时你在我这小兄弟的玩弄之下不是很快活的吗?”

姜氏从小在家里就极为受宠。她虽然还有好几位姐妹,但父母从来没有冷落过她那些姐妹中的任何一个,对一个人都是关怀备至,爱护至深。可以说,她这一辈子几乎就没有受过委屈。但今天,她的丈夫居然这样以这样几乎猥亵的方式和她说话,让她如何能不羞窘,如何能不恚懑!

人说,美人无助的时候,便是她最美丽的时刻,这话也有几分道理。那姜氏本就有罕见的美貌,此时更是一副无助的可怜相,便是那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难免要垂怜。张昌仪平时从来只能见到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哪里见过她这般形象。

一时间,张昌仪怒意顿去,色心又起。马上敛去那唬人的怒色,换上一副轻浮的笑容:“哦,我明白了,你原是嫉妒!嘿嘿,你这是嫉妒我只和玉红好,不和你好,对不对?”

见了自己丈夫这般神色,饶是姜氏在某方面并不敏感,也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当下,她一边缓缓的向门边退去,一边不住的摇头:“不,不是!”

张昌仪也不是笨蛋,一眼就看破了姜氏是心思,忽然抢上前一步,拦住了姜氏的去路。

姜氏顿时慌了神,道:“你要做什么?”

张昌仪倒是没有干脆得很,向前一把将她抱住,往床上拖去,嘴里说道:“你不是嫉妒吗?你不是想自己上吗?我现在成全你,把自己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别给我扭扭捏捏,哭哭啼啼的,我是你丈夫,这事情是我的权利!”

姜氏大骇,拼命挣扎,嘴里疯狂乱喊起来:“救命,救命啊!”

张昌仪这几年已经被酒色掏得没有了力气,在姜氏拼死挣扎之下,竟然难有寸进。眼看姜氏就要脱离他双手的桎梏,他大急之下,向床上的玉红道:“还不快过来帮忙!”

玉红一怔:“我……”

“我什么我!今天不好好满足一下这个淫妇,你以为你以后的日子还有安生吗?”张昌仪大声叱道。

玉红一想也是,若是不把姜氏拖下水,凭着她大妇的身份,日后给自己找茬,甚至趁张昌仪不注意,把自己卖掉都是没话说的。若是把她拖下水以后,她心中有愧,日后倒是未必敢把自己怎么样。

有了这样一番计较,她连忙理好抹胸,跳下床来。

姜氏大急,她方才已经放声喊了这么久,听见的人自然不在少数。若是有人敢出来管这趟闲事的话,早就出来了。连忙哀告道:“好妹妹,你不要帮这个贼人,以后我自然对你好好的!若是你敢帮他的话,我定然不饶你!”

玉红顿时有些犹豫。毕竟,这时代的滕妾也就是比一般的婢女地位稍高,若是作为主妇的姜氏有心为难的话,她的日子真不知要多么难过了。

张昌仪一边使力抱住姜氏,一边威胁道:“这家里是我做主还是她做主?你怕她就不怕我了么?再说了,我是她的丈夫,行使一个丈夫的权利有什么错了,她有什么理由借此对付你?”

玉红一想也对,得罪了姜氏固然难受,若是张昌仪有心庇护的话,姜氏未必能把自己怎么样。反之,若是得罪了张昌仪,以后的日子……以后就没有日子了!

猛的咬一咬牙,玉红向姜氏道一声:“抱歉了,大娘子!”说着便上前抓起姜氏的手,往床上拖去。

到了此时,姜氏终于是绝望了,她只有一面哭喊,一面挣扎。只是她的哭喊只能让张昌仪越发的兴奋,而她的挣扎对于两个力气都不在她之下的人而言,显得是那样的无力。

就在此时,忽听一个声音喝道:“住手!”

张昌仪一边伸手撕扯姜氏的衣裙,一边头也不回地喊道:“休来啰唣,看我不收拾了你!”

话一出口,他顿时感觉有些不对。他身边的玉红忽然松开了姜氏,而姜氏居然也停止了哭喊,甚至挣扎都不挣扎一下。

张昌仪猛的回头,就看见一张苍老的面孔。

“家……家主!”张昌仪做梦也没有想到,正在吹午觉的家主居然会被自己给吵醒了。见到张闲那怒气冲冲的面容,张昌仪顿感不妙。

……

明日就是行冠礼的黄道吉日吉日了,张易之和小月又一起在定州城里转了一圈。虽然,这几天以来,为了等待这个无聊的黄道吉日,两人已经在定州城里转了很多次了。自从出了神都城之后,他们两人所遇到的城市之中,还真要属定州城最繁华,也最干净。不过,和神都比起来,定州城还是差得很远。

张易之对于这种闲逛是没有太大兴趣的,奈何小月要逛,他也不可能让林秀那个色鬼或者刘符度那个恶狼跟着。他很担心,没有自己这样正直的青年随扈,小娘子会被闻香而来的恶狼吃得骨头渣都不剩一点。

为了减少恶性犯罪事件,张易之只好放弃自己睡懒觉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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