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快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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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快上"床"-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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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粗暴了。”
  替他整装完毕,徐阿瑛迫不及待问道:“你可以解释一下,既然你是被人带走的,又为何不回来?”
  “如果我说,我有办法令二当家的身子痊愈,保证可以活到年过半百,你会愿意让他补上我这个夫婿的位置吗?”他不答反问。
  “这跟我问你的问题有何相关?等等!”她突然喜出望外,“你是说,你有办法令二当家的身子好起来?”
  陆天牢牢盯紧她异常开心的反应,感觉有个东西紧紧勒着他的脖子,让他非常不舒服,“先回答我,你会让他顶替我的位置,做你的相公吗?”
  徐阿瑛一脸困惑样,“为什么我要找他当我相公?他是二当家,又是我兄弟,而且我嫁的人是你耶!明明你才是我的相公,关他屁事?干嘛扯上他?”
  突然陆天觉得勒在脖子上的力道消失了!原来只有兄弟之情,是他想多了,他蓦地觉得好想笑——都是自己在胡乱猜测,活该自己饱受相思之苦。
  “等一下,你还不承认你是大夫!”她瞪着他。
  “我真的不是大夫,我所学的全都是由我娘传授。”得知自己相公的地位无人可取,他的心情蓦地转好,伸手拉住妻子,要她在他身边坐下。“我真的不是大夫,但我确实懂得一些医术,也恰好知道如何根治二当家的病;先前没明说是因为要替二当家准备的药材实在太麻烦,我不想管。”
  徐阿瑛的表情怪异,敌情就是他老兄因为太懒,所以才不愿意救人。
  “我现在愿意救他,是因为你。”指尖轻轻画过她洁净无瑕的脸颊,虽然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令徐阿瑛忘了将朱红印记涂抹上来,也许是心急想找他所以忘了,他只知道无论她脸上有无那道胎记,这女人已永远烙印在他的胸口了。
  他不会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他想要这个女人!“你当我是自己人,我自然也该当你的家人是自己人才是,你问我为什么不回来?因为我以为对你们而言,我的存在其实可有可无,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做你的相公,而我不过只是你为了稳固胜利地位而随便找来的男人,可能玩玩我后失去兴趣就不要了……”
  “胡说八道!你他妈的哪只耳朵听见我说我只是玩玩你……”她心急的破口大骂,却被他以手捂住嘴。
  “你的性子太急躁了。”他想,日后为了改正她的习惯,可得头疼了,“我没回山寨找你们,其实我心里也挺难过的,可你千里迢迢来找我,这不就代表你需要我吗?”
  他展颜一笑,“我心里真是很高兴,可惜你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告诉你心底的感觉就扑上来!”呃,惩罚他。
  徐阿瑛眨眨眼,颊上出现一抹红光——是,她是太过急躁,可没办法,这男人是真的让她气疯了,才会想到用那个法子以泄心头之恨……
  她的嘴巴自由了,但此刻,盛气凌人的母老虎不见了,她尴尬的很想找地洞钻进去。“我……对不起,刚才那么恶劣对你,你一直喊不要,我却硬是欺负你……”
  徐阿瑛的个性向来是直来直往,是她做的,她就必须有勇气承担。“我承认我太冲动了,我认错,你想要我如何补偿让你心头好过一点,尽管告诉我。”她都会去做。
  “你是指,我想要你做什么都可以?”他挑高眉,对上她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他是很想要很多啦!可惜他也明白,徐阿瑛尚未了解男、女情事,这事急不得,得慢慢来。“那就替我做两件事。”
  手臂将她拉往身边靠拢,他勾起她的下颚,炯亮的眼神柔情的凝注她,“第一,我希望你以后只喊我‘相公’,不是名,更不是喂。”
  两人贴近,男人迷人的瞳光令徐阿瑛又犯起脸红心跳的毛病。
  “相、相公。”虽然拗口,但她还是说了。
  心满意足的放开她的下巴,继而将他的手移到她的后脑勺微微一使力,她便不由自主朝他的脸贴去。
  低柔地,他先在她嘴边低哺一句,“还有一个就是,我想吻你。”随即贴上她的唇办温柔吮吻,直到他禁不住喘息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这才叫吻,娘子方才那只不过是个蜻蜒点水罢了。”
  娇靥酡红的徐阿瑛偷偷觑了他一眼,他唤她什么?娘子?轻轻捂着发烫的唇,她的脸热烘烘的;原来这才是吻,真的与她所认知的亲吻差好多,让她觉得天旋地转飘飘然……
  可是,她喜欢。
  “好了,现在真的可以让我们好好休息一会儿了。”陆天拥着徐阿瑛往床上躺去,搞定妻子的怒气,终于能他让好好喘口气了。
  “休息什么,我话都还没有说完……”
  “可我被你折腾得好累呀!娘子。”他故意增加她的歉意,就见她小脸因羞傀而变得更通红,“你出力、我出声,其实我也是很累的呢!”阖上眼,他的唇畔带笑。
  心中那分不踏实,在她重新回到他的怀中时变成了满足—他非常肯定,徐阿瑛就是他想要的女人。
  “陆天?”
  “……”
  “喂,陆天?”
  “……”
  “相公?”
  “嗯?”
  “等你醒了之后,别忘了继续上回末完的内容,关于林家庄林凤娇是怎么和郭晏相遇的,我要知道。”
  他开始怀疑,这女人是为了听故事才出来追他的。
  睡了一整日,结果两人是被饿醒的。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禁不住饿的两人点了些小菜,店小二一送入房里,徐阿瑛没有大家闺秀的气质,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娘子,你是一个人来找我吗?”
  “四哥和五哥陪我一起,他们就住在另一头的厢房。”
  “那么我的小随从可是在你们手上?”
  她点头,“他和四哥、五哥在一起。”
  陆天缓缓夹起一块肉片——可真是为难小童了,跟两个凶神恶煞的山贼处在一室,铁定是吓坏了。
  吃饱饱,徐阿瑛才想把杯里的酒全数饮尽,陆天却先一步握住她的手。
  “等等。”他先是抹去她嘴角的油渍,再仔细轻拭她的每根手指,“吃完东西先擦干净,再来喝酒。”
  “这么麻烦做什么?”她撇嘴,却没抽回被他小心伺候的手。
  “不麻烦,你若懒得做,以后就由我来替娘子动手。”
  “咚”一声,她的心不知被什么一撞,脸蛋也莫名的发热,直到她回过神,才注意自己的手早已擦干净,而影响她的男人正温柔的对着她笑。
  她迅速抽回手,故作正经的举杯一饮,“只有你们这些文人才会搞那么多花样,吃东西就吃东西,还搞什么擦手,怕脏呀!”
  第4章(2)
  没错过她害羞的神情,陆天很高兴自己捕捉到妻子小女人的一面。“娘子,现在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左脸上的胎记不见了?”
  嘴里的酒水呛了出来,徐阿瑛瞪着身旁的男人,对耶!她好像从来没跟他解释过她脸上的胎记,那么……“你怎能认出我?”此时才发现这个愚蠢的问题。
  陆天的脸上没有讶异,“因为我早就知道了。”知道她的胎记是假的,那是画上的。
  “耶?”怎么可能,她作假了这么多年,除了几个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外,可是把山寨里所有人都骗得死死的。
  “我是你的夫婿,跟你同床共寐一段时日,岂有看不出的道理。”多亏大哥,他自小就见多了易容的面孔,是不是颜料他一看便知。
  这么说好像也对,徐阿瑛不禁想起以往住在一起时的情景,难怪他老是趁她梳洗的时候离开房里,想必是给她独处时间以整理脸上的假胎记。
  这时她才体会到,原来她的相公是这么的体贴人,突然源源不绝的暖意又涌现了。“其实我脸上是真的有胎记,一出生时就出现在左脸,那个胎记我印象中娘也有,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十五后那胎记就一日比一日淡,到了前年,几乎就看不到了。”
  听见她提到自己的娘亲,陆天的黑眸闪过一抹光,随即逝去。
  “看不到岂不是更好。”姑娘家总是希望面容漂亮,谁会喜欢脸上长东西?
  “你又为什么要自己补个胎记上去?”
  “我需要它。”她抿抿唇,“没有那块吓人的胎记,我要如何要凶使狠当个大当家?又要怎样才能做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山贼头?”她指着自己姣好的面貌,“你自己说,我这模样能吓人吗?”
  凝视那张即使装凶也吓不了人的容貌,片刻后,陆天必须承认,她说得没错。
  “但你不一定要当山贼……”
  “当年如果不是义父把我捡回去,我一个人不见得能活到这么大;我既然做了大当家,就会扛下这个责任,绝不会放下寨里那帮兄弟,他们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们是一家人,我要照顾他们、保护他们。”她的眼神坚定,斩钉截铁道。
  是是是,何不说她是当山贼当上瘾,换成普通女子她还不习惯呢!
  “除了几个我比较亲近的兄弟,寨里其他人都不知我的原貌,甚至那两座山头的家伙我也瞒着,可一旦出了寨,为了下替兄弟们添麻烦,我都会用原本的面貌出现。”
  少了块胎记的容貌,虽然只是左半边脸不一样,整体给人的感觉却是大大不同——一个凶神恶煞、一个清秀娇怜。
  “我明白了。”陆天道。
  要是让曾被打劫过的人注意到,别说徐阿瑛可能有危险,就连整个山寨的人也有危险。
  “老实说,我挺不习惯这张干净的脸,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我。”她还是喜欢丑丑的。
  “我却希望能常常见到你这模样,不想你终日在自己脸上作画。”口气中带着怜惜,他用指腹轻轻描绘她的五官,“颜料用久了会伤皮肤,我注意到每当天气转热,你脸颊周边都会出现些微红红的小疹子,那就是颜料用太过的后果,长期下来,你的脸会受不了的。”
  不知为什么,见他为自己不舍的模样,她心中那种熟悉的柔软部分又出现了,于是她做出连自己都讶异的妥协,“那以后我只有外出打劫时才涂上,行了吧?”
  他勉强点了头,“我不能勉强娘子怎么做,你只要知道,我不愿意见到你身上有一丁点的不适。”
  “我知道啦!好了,既然我们都吃饱,可以通知四哥、五哥上路了。”
  上路?“我想,我还没办法跟你一起回山寨去。”暖玉还没到手呢!
  “我不是说回去。”
  “不回去,那是要上哪里?”
  “二当家说,我们当时成亲太仓促,如果我要留住你……”她突然不自在的咳了咳,“总之找到你后,我必须去你家探望你的爹、娘,告知你爹、娘我们已经成亲的事,这样你就赖下掉了。”
  陆天失笑,这根本就是强迫告知长辈他已娶妻,令他不得否认吧!“可是我还不想带娘子去见他们呢!”
  一道锐利的视线扫来,他急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我得将南宫家的随仆送回去,而且我已答应南宫老爷会在这里停留数日,直到南宫老爷把我要的暖玉送来给我。”
  她抿紧唇,“那之后,就可以去见你的爹、娘了吗?”
  想说不,可看她凶狠的表情,他吞下那个字,“好好好,想见就见,都随你了,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我爹、娘跟一般人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他们……”该怎么说呢?他试着简单解释,“对世人来讲,他们是无恶下作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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