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倒也是条汉子,拿得起放得下,一番话,说的极为洒脱,然而,甘宁心中却是有私心,
原來,却是甘宁自知打不过典韦,却又不愿当众被典韦击败,失了面子,一番斟酌后,与其被击败,不如自行认输來得痛快,
竟然认输了,
“啥,这这就是你的绝招。”对面,典韦闻言,双目霎时瞪得比铜铃还大,
见典韦如此神态,甘宁脸色闪过一丝得意,心中大快,嘿嘿一笑:“自然不是,甘某不如此说,你这黑厮会退么,哈哈”
甘宁心中畅快,武艺高又如何,有勇无谋,匹夫也,现在甘某认输,你武艺高又能奈我何,
当然,甘宁心中虽是如此想,却是洠в兴党鰜恚
‘可恶,上当了,’看着甘宁得意的嘴脸,典韦也反应过來,心中极度不爽,恶狠狠的盯着甘宁,一脸恼怒的嘀咕道:“你奶奶的,俺被打这么久,你倒是痛快了,可老子还洠纯臁!
“嘿嘿”典韦的话甘宁也听见了,也不在意,笑了笑,不予理会,不过,甘宁心中却是活动开了,
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经过这一战,甘宁对典韦的武艺已经有了大致了解,知道自己并非其对手,再通过典韦武艺及近曰在成都所见所闻,甘宁对向云实力亦是有了大致了解,知道传言并非空穴來风,心中开始有所期待,
同时,甘宁略微思索后,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念此,朝着典韦微微一拱手,不再理会,转身便出了演武场,直奔向云所在观战台而去,
此刻,场外众人尚未从甘宁占尽上风,却瞬间认输落败的落差中反应过來,直至甘宁下了演武场,再听了一些练武之人解说,这才明白其中道理,纷纷为典韦取胜喝彩的同时,又为甘宁惋惜,
此时的甘宁已与典韦过招近两百回合,只要在熬过一阵,便可达到向云说出的条件,与典韦平手了,到时奖励近乎翻倍,可惜啊可惜,
众人如何去想,已与甘宁无关,甘宁下了演武场,便在众人瞩目下,直直对着向云所在高台而去,
远处台上,见甘宁疾步而來,向云嘴角亦是露出笑意,看來,甘宁已经有所决定了,
果不其然,在向云期待的目光中,甘宁迅速來到台下,双眸凝视向云,忽然一甩锦袍,单膝跪下,同时一对铁掌有力的抱拳拱手道:“山野草莽之士,甘宁、甘兴霸,愿率江上八百弟兄投效征西将军,为将军效力,望将军收留。”
此刻,甘宁并未提及上次打赌一事,因为,在见识了成都的繁花似锦、强悍如斯的猛将典韦、及成都所见所闻后,甘宁心悦诚服,心甘情愿相投,
四周,就在甘宁话音刚落,向云尚未回话之际,人群中传來一阵吵杂声,接着又有几十个少年、壮汉齐齐冲出人群,來到跪地的甘宁身后,一致单膝跪地:“我等愿随大哥追随将军,望将军不弃。”
显然,这些人便是随甘宁同來的铃铛贼众了,
哗
四周众人见状,纷纷哗然,鼎鼎大名的锦帆贼甘宁,今曰竟当众宣布投效征西将军,这可是大新闻啊,
不过,甘宁出身水贼,收了他,恐于向云名声有多影响,可拒绝,有有损向云求才若渴的名声,向云该如何决定呢,
念此,四周众人,包括台上各路诸侯派來的使者心思纷纷活路起來,将目光投向向云,看他如何回答,是接受甘宁的投效呢,还是拒绝,
众人的想法可以理解,毕竟,以当时的社会现状,甘宁出身水贼,很少有人能真心接纳,即便接纳,亦是难以得到重用,这一点,从历史上甘宁从益州转到荆州,却依旧怀才不遇的经历便能大致了解,
此刻,在场众人皆是等着向云反应,也想看看,向云是真的求才若渴呢,还是只是表面做作,
固见甘宁上前投效,众人皆是停下交谈,看着看向场内,等向云反应,
此刻,向云却是不知众人想法,见甘宁终于投效,向云当即是喜上眉梢,
众人不知,向云穿越而來,思想更加豁达开阔,千盼万盼,就盼甘宁投效,如今甘宁來了,向云又如何会拒绝,
虽然,收下甘宁确实会让一批自命不凡的门第士子以及一些世家豪族对向云看法有所改变,但万事有利有弊,向云收下甘宁,亦是有着种种好处,
首先,最显著、明显的便是甘宁自身本领,一员不可多得的大将,所带來的好处,不可限量;其次,向云收下甘宁,亦是向天下人表态,他向云求才若渴是真,而非做作,
如此一來,无疑是给了那些原本有所犹豫,身份低微的游侠与寒门士子打了一针强心剂,最终投入向云麾下,
甘宁下跪投效,在众人瞩目下,向云洠в兴亢脸僖桑杖黄鹕恚覆较铝烁咛ǎ掖襾淼礁誓埃惨饽岩匝谑危话逊銎鸶誓贝笮Φ溃骸靶税灾埽笔阑⒔樱岬眯税裕すЬ蚵恚嵝纳跷浚税钥炜烨肫稹!贝丝痰南蛟疲讶恍θ萋妫θ菡娉希⒎亲骷伲
“谢主公。”
甘宁顺势被向云扶起,同时,也改变自己的称呼,听了向云的话,甘宁略显尴尬:“甘宁惭愧,主公麾下猛将无数,典将军万人敌,甘宁不是对手。”
这时,典韦正巧赶來,闻言顿时一脸笑意,说不出的得瑟,
见状,向云瞪了典韦一眼,这才将目光转向甘宁,笑道:“呵呵,兴霸多虑了,为将者,武艺虽然重要,但万事岂能全靠武力解决,故而,为将者应有一个时刻冷静之心、稳重之态,遇事不乱,恶來勇虽勇矣,然却太过刚猛,刚则易断,反观兴霸,不仅能率一众弟兄从一千参战者中轻易脱颖而出,又能在见识恶來武艺,自知不敌时轻易退离战场,这,更值得表扬。”
向云一边说话,还一边转过视线,瞪着典韦,道:“恶來,汝以后应多多向兴霸学习,脑子里不要只想着喝酒、打架,多学学领兵。”
惹祸上身,典韦一脸讪讪,不敢顶嘴,尴尬的挠挠头:“大哥所言甚是,俺记住了。”话虽如此,但到底是真记住,还是假记住,就不得而知了,
见此,向云一声无奈,不再多言,转过头看向甘宁与其身后的几十个兄弟,以及四周等着向云反应的众人,当即高声宣布道:“甘宁、甘兴霸上前听封。”
闻言,甘宁一脸兴奋,当即上前跪下:“甘宁在。”
向云一脸严肃:“锦帆贼甘宁,抢掠财物,祸乱巴郡,按律当严惩但,碍于当今董贼祸乱朝纲,天下正值用人之际,念甘宁未伤及无辜,且弃暗投明,率众來投,吾心甚慰,特允以往之事既往不咎,不可再犯,并封为别部司马,可独领一千兵马,暂留任成都,等候命令。”
“谢主公。”听了向云的话,甘宁大喜,
别部司马,秩比一千,按理说普通人初投,在无军功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封为别部司马,而向云如此做,除了有历史经验,知道甘宁能力的同时,也明白甘宁与他八百铃铛兵感情深厚,难以分开,这才封他为别部司马,当然,其中也有向云有意培养甘宁之意,
至此,甘宁之事也处理完毕,
从开始到结束,二人皆是默契的再未提打赌一事,甘宁投效,向云纳贤,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此刻,见甘宁初投向云麾下,便获得如此高官厚禄,众人顿时议论开了,不少人更是动起心思,准备等比武结束,就去聚贤馆看看,
初得甘宁,向云虽欲与甘宁促膝长谈,培养情义,但比武之事尚未结束,向云自然不可能抛开众人与甘宁长谈,只得暂且让甘宁休息,继续主持大比,
接下來,向云不再主动令四将出战,而是由太史慈、龚忠、等前六人自行挑选对手,进行挑战,
经过刚才一战,众人也见识到典韦之威,心中警惕不少,太史慈、龚忠并未急着出战,第二个主动挑战的是何瑾,
第四十三章 黄忠试射
何瑾,这名字听上去倒是挺斯文,但何瑾本人却是一个身高七尺有余的壮汉,浑身肌肉结实,看上去五大三粗,一副憨相,
通过先前比试,向云知道何瑾擅长使用一副重约五六十斤的双锤,一路过关斩将,颇具勇力,
何瑾目光扫过四将,典韦已经出场过,很厉害,何瑾倒是不敢挑战,不过,何瑾喜欢硬拼,一番犹豫后,最终选择了看上去同样五大三粗的许褚,
见有人挑战自己,许褚嘿嘿一笑,手痒难耐,与向云打了声招呼,便急匆匆的下台,与何瑾进入演武场,
台上,向云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二人各自挑选武器准备就绪,一脸的坏笑,
“唉,这何瑾要倒霉了,主公你也真是,明知六人之中也只有太史慈、甘宁与龚忠三人武艺尚可与四将对阵,却偏要给三人挑战四将的机会,这不是故意让三人讨苦吃么。”一旁,阎忠距离向云不远,见向云的坏笑,忍不住无奈道,
阎忠善于识人,虽然不懂武艺,但通过个人气势,也大致能够猜到对方底细,以阎忠的眼光,自然知道向云遣出的四将有多厉害,也知道,六人中恐只有太史慈三人方可与四将一战,固有此一问,
闻言,向云笑而不语,
一旁,戏志才与阎忠关系不错,见此不由笑道:“依我之见,主公这么做,恐是有意利用比武让天下人见识麾下强将武勇,同时还能震慑本地土豪,提高民众凝聚度,可谓一举多得之策。”
阎忠恍然,确实,成都虽不像北方那般士族林立,但其中世家豪强倒也不少,向云大败刘焉,占领成都,城内豪强虽然并未抵抗,甚至也有不少家族表示支持向云,但人心隔肚皮,必要的措施,还是不能少,适当震慑,还是可以的,
“知我者,志才也。”向云闻言,当即是朗声大笑,虽然他很讨厌那些只知以己身利益为重的世家豪强,但不得不承认,汉朝天下士族遍地,若不能得到世家支持,向云霸业之路恐将是水中月镜中花,难以实现,
故而,有时侯,向云也不得不做出一些措施,拉拢世家,
当然,棒槌与甜枣的道理向云明白,凡事都有个度,向云必须掌握好平衡,一个棒槌,一个甜枣,既不能像刘焉一般死死打压世家豪强,也不能太过宽松,让其有迹可循,
政策是死的,人是活的,向云身为主公,只有善尽其用,才能成为一个成功领导者,
演武场内,就在向云与阎忠、戏志才交谈之际,比试已经开始,何瑾与许褚,皆属力量型,二人一上场,当即便是各自提着武器战成一团,
此次,许褚依旧选择了一柄长柄大刀为武器,何瑾手握双锤,气势倒也十足,
许褚武痴之名非虚,刀法极为精湛,加之几年战场磨练,如今的许褚,武艺比起以往更甚,与何瑾战在一处,大刀大开大合,仅仅二三十回合,便将何瑾这大比前六的高手给击败了,
甚至,这亦是许褚为了照顾何瑾面子,故意放水的结果,
然而,即便如此,见何瑾如此轻易落败,场中众人皆是大惊,与何瑾武艺相差不多的方影、林傲二人亦是意识到,向云派出的四将洠в猩撇纾闹惺涞耐庇植辉妇痛朔牌讼嗉烫粽剑
方影,一个身长七尺的青年,其人乃汝南豪杰,初为黄巾,武艺不错,后黄巾平定,向云广结善缘,放过很多黄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