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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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幸福-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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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白白的。没有必要告诉他这些了,在他问出“为什么”三个字之后,这些变得一点都不重要了。
  “要有理由吗?”温绿绮很失望地问。
  “请给我理由。”赵世皓多么希望她给他的理由是她爱他,明知这些都是痴心妄想,为什么还要期待呢?明知理由可能会很伤人,还是要去追问呢?二十一世纪的爱是多么奢侈的产物,为什么他还是忍不住去期待?
  真是好笑,前天晚上,她拒绝嫁给他,他要求她给他一个理由;今天晚上,她说要嫁给她,他又要她给他一个理由。
  “那么,你希望听到我说的理由是什么理由?”温绿绮几乎是绝望地问。她只想到他在拒绝她,是因为她曾是他弟弟的女朋友,没有想过他是在等她说爱他,因为前天晚上,在她没有告诉他她是否爱他的情况下,他仍是向她求婚了。
  她在问他想要听什么理由,她又在编织美丽的谎言来搪塞他了。在昨天早上,知道自己是子然的大哥之前,他可以接受她不爱他的婚姻,可在知道这件事后,他的想法已经变了。即使她没有爱上他,没关系,但如果她是因为他是子然的大哥这个理由而要嫁给他的话,他就真的无法说服自己去接受这样的婚姻。
  “我希望由你亲口告诉我。”赵世皓无奈地苦笑。
  “你可以告诉我,你拒绝我的原因吗?”温绿绮看着他,无奈地笑,心灰意冷地问。
  “我没有拒绝。”他根本没有拒绝她的意思,他只要她给他一个理由来说服他仅存的一点点自尊而已。
  “那么,我可以知道你问为什么的原因吗?”温绿绮以为他对她的爱会超越一切,结果那只是她太过自以为是的想法,一厢情愿的以为。
  “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要嫁给我。”这就是赵世皓问为什么的原因。他还要保留这仅有的一点自尊。
  因为我爱你,这就是理由,但我现在已经不想让你知道,因为你对我的爱竟是那么的肤浅,那么的经不起一点点意外。温绿绮在心里说。
  如果是在前天晚上之前,她说“我们结婚吧”这句话,他一定会欣喜若狂,但在发生这件事后,他对这个提议开始变得理智了。他不确定是什么因素促使她突然改变决定要嫁给他,因为子然或者怜悯?
  这些都不是结婚的好理由,他曾想过如果他们结为夫妻,由他付出双倍的爱来经营他们的婚姻。现在,他才意识到这样的婚姻付出的一方会很苦,接受的那一方也不见得会快乐。
  在短短的时间内,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后,他渴望能有个人爱他、全心全意地爱他,毕竟被爱是比较轻松和幸运的事。一时间,他对自己的爱有点心灰意冷了,是应该放手的时候子。也许是时间长了,学会了对爱情挑剔。
  温绿绮看着高颈瓶里的玫瑰花,爱全是美丽的谎言,这样肤浅,这样不堪一击,动一动就垮了。是爱本来就脆弱?还是她对爱的期待过高了?在她确定自己爱他之时,他却可能已经不再爱她,月老真是会开玩笑呵。
  “今天的话当我没有说过好了。”温绿绮有点赌气又有点绝望地说,连自己都觉得孩子气得很。
  如果她有一点点爱他,就不会说出这句话来,赵世皓看着好像有点赌气的温绿绮想。她刚刚对他说结婚吧,现在又说当她没说过,儿戏得让人气愤。她儿戏的话刺伤了他的心,让他妄自菲薄地认为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不值一提。
  “说过的话也可以当没说过吗?”赵世皓不由得又是苦笑。
  “怎么不可以,你当没听到就是了。”
  “好吧,我没听到。”赵世皓知道自己最终都会妥协地答应,他总是这样,无条件地答应她任何不合理的要求,只因为爱得那么深、那么重。
  第十章
  星期一早上回到公司,温绿绮竟看到肖媚出现在公司里。
  “伯母,你怎么会在这里?”温绿绮很是奇怪地问。
  “我来找世皓。”肖媚低下头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不是在医院吗?”温绿绮实在不明白她为何要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找赵世皓,他一直都是在医院里陪着赵九菊的。
  “我来告诉他我愿意牺牲我的婚姻以换回子琪的生命。”肖媚像是没有听到温绿绮在说话似的,自言自语地说着话,也不看温绿绮。
  这是什么意思?温绿绮听到肖媚的话,觉得奇怪得很:她的婚姻和子琪的生命扯得上什么关系?划不上等号的啊?
  “我可以演出完美到让他们相信,是我不要这段婚姻的,是我要离婚的。”肖媚一副精神恍惚的样子,自顾自地说着只有她自己懂的话。
  看着肖媚哀伤的脸,温绿绮感到心酸。失去了子然,对她的打击已经不小了,现在子琪又得了绝症,丈夫的初恋情人出现,还附带一个儿子,她的人生比赵九菊的还坎坷。
  “老何和我做了三十年夫妻,但他心里始终只有赵九菊,从来没有我这个结发妻子的存在。我以为只要子然和子琪长大了,我也无所求的了。可是,子然,子琪怎么都这么命苦。这个婚姻,结束就结束吧,只要我还有子琪。”
  “伯母,世皓不是说骨髓吻合可以移植的吗?”温绿绮更是不解地问。
  “用我的婚姻换回子琪一命也值得。”
  “难道世皓要求你和何伯伯离婚娶赵阿姨?”温绿绮疑惑地问。世皓应该不是这种人啊,不过为了赵阿姨,他也有可能做得出这种事来。
  “你也在这里?”肖媚像是大梦初醒似的看着温绿绮说。
  “跟我进来。”温绿绮把肖媚带到办公桌前坐下来。
  “你在这里工作?”肖媚坐下来问。
  “你找世皓有什么事?”温绿绮倒了杯开水给肖媚,坐下来问。她不愿相信肖媚刚才说的话,而且她说话的时候神志好像不是很清醒似的,她要追问出个真相来。
  “没事。”肖媚有点紧张地端起水杯喝水,借以逃避温绿绮的眼光。
  “世皓要求你和何伯伯离婚娶赵阿姨,他才捐骨髓救子琪,对吗?”温绿绮说出她的疑问,希望得到的回答是否定的。
  “你怎么知道?”肖媚吃惊地问完,才知道一时情急说漏了口,又慌忙灌了一口开水才说:“我是说,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温绿绮相信她刚才不经意透露出来的事是真的了,因为她看起来那么慌张地掩饰着。她实在不能相信赵世皓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这么自私的事他怎么做得出来?子琪是他的妹妹啊,他竟然用她的生命来要挟一个苦难的母亲,这样冷血的事,他怎么做得出来?
  看来是她高估了他人格的高尚,他是那么的卑鄙,竟然利用这种无耻的手段达到目的,即使只是为了赵阿姨,也不该这样做。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绿绮,我不在乎那如同虚设的婚姻,我只想要子琪平平安安活下来就满足了。这件事,他并没有逼我,这件事是你情我愿地一物换一物,谁也没有吃亏,你别插手理这件事好吗?”肖媚看到温绿绮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知道她在生气,也会为自己讨回公道。
  “赵世皓真是个混蛋。”温绿绮气得骂了出来,也许这只是他一时糊涂的做法。
  “你先到会客室等他,他回来我再告诉他。”温绿绮把肖媚带到会客室,她要先与赵世皓好好地谈谈,劝他回头是岸。
  赵世皓回到公司、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温绿绮正在给他办公室里的绿色植物淋水。
  “早安。”温绿绮从绿色阴生植物中抬起头、给他一个浅浅的笑容,来个先礼后兵。
  “早安。”赵世皓看着她的笑容,想到昨天深夜时,赵九菊睡不着、起床闲聊中透露的话:绿绮亲口对我说过爱你呢。在他的追问下,赵九菊把那天短短的对话告诉了他。如果是温绿绮亲口告诉他,他可能会怀疑,但从赵九菊的口中听到,即使有点怀疑,但还是有一半相信。
  “我有件事要和你谈谈。”温绿绮放下手中的大口玻璃杯。
  “说吧。”赵世皓坐下来等她说。
  “你什么时候捐骨髓给子琪?”温绿绮想了想,决定从这里打开话题,也试探他会不会对她坦白他做过的卑鄙的事。
  “还没有确定日期。”赵世皓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是医生没有确定日期,还是你没有确定日期呢?”温绿绮有点沉不住气地提高了声音。他果真不肯对她坦白他的所作所为,以为可以瞒天过海。
  “你说什么?”赵世皓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问,而且不明白她的怒气从何而来?
  “你还在装聋扮哑?”温绿绮终于压抑不住怒气,拍案而起。
  “你冷静一点,到底是什么事使你这样生气?”赵世皓还没有见过她这么生气的时候,实在被她的怒气吓得不知所措。
  “冷静?我非常冷静,不冷静的人是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糊涂地做出这种事来?”温绿绮痛心疾首地问。
  “到底是什么事?”他做过什么事值得她这样痛心?
  “好,我们就坦白吧。你用子琪要挟何伯母,要她自愿和何伯伯离婚、迎娶赵阿姨,还不让人知道这是你逼迫的,真是非常卑鄙。”说完事实后,温绿绮还顺便作了指控。
  “你不是知道了吗?”赵世皓冷冷地说。
  “如果不是何伯母走神说出来,我就不会知道你这么卑鄙无耻、冷血无情。”温绿绮气得口不择言地骂了出来,他的反应已经承认了有这么一回事,这更让她感到失望。他竟是这样一个人。
  “你相信她说的?”赵世皓面对温绿绮惊涛骇浪般的怒气,波澜不惊地缓缓开口问。她的指责言词让他心寒,她的不信任让他心痛。她不了解他,一点也不了解。
  “她没有必要骗我。”温绿绮坚信肖媚没有必要捏造谎言骗她,“世皓,回头是岸,别再错下去了。你不能因为你自私的爱而让另一个人承担痛苦。”
  “绿绮,你真的让我很失望。”赵世皓最后的一丝希望之火也熄灭了。他不想解释不想追问,不想知道肖媚为什么要捏造这些事来中伤他、诬蔑他。他真的死心了,他以为即使她没有爱上他,至少能了解他,而事实根本没有他所想的那样乐观。她会爱他?在听到别人诽滂他的时候,还深信不疑地要伸张正义、为别人讨回公道,这种表现会有爱他的成分存在?
  “你才让我死心了。”他凭什么这么说?他没有权利这么说。
  “你不但没有爱过我,甚至连了解我也没有试过。”看到她看自己的那种蔑视的眼光,赵世皓真是觉得自己好失败,居然被一个自己爱得这样深的人用这种眼光这样看着自己。
  难道她错怪了他吗?他的眼神看起来那么绝望和无奈,使温绿绮几乎认为是自己错怪了他,是她强硬地把罪名扣到他头上去。如果他没有做过,何伯母又何必编造这种故事来骗她?她实在不明白。
  “你为什么不否认?”温绿绮问,只要他否认一句“没有”,她就相信他没有做过这种事。
  否不否认并不是重点,让赵世皓心寒又伤痛的不是这件事诬蔑了他的人格,而是她对这件事毫不置疑的态度。他认为,一个女人如果爱一个男人,是不会怀疑他的、是会维护他不被别人诬蔑的。她不但没有维护他,反而指责他。
  “你是在默认吗?”他的沉默让温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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