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那我会把你踩成跺脚幄!”她冷静地威胁道。
他很快就投降了,因为他向来无法抗拒她,“我……我说就是了,昨晚回家到现在,我都在想着抱你的事情,昨晚我冲了七次冷水澡,今天我洗了二十五次脸,但是都没有用,一看到你,我的脑袋立刻又溶化了,我觉得我完了,我一定是疯了!”
啊!真是个有活力的年轻人!她在心底偷偷的笑着。
“傻孩子,你忍耐了二十六年才解放自己,一时之间,当然无法满足啦!这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啊!”
他却用力的摇着头,“我不该这样的,我曾对你说过,要跟自己心爱的人才能做爱,但我这又算什么呢?”
“有时候,世界不一定是那么完美的。”她环住他的颈子,温热的呼吸就在他的耳畔,“我觉得现在这样也很好,因为……因为一郎对我很温柔。”
“温柔?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他微微睁大眼睛,“任何男人都应该对你很温柔的。”
“或许吧!不过,你是最温柔的一个。”她这是真心话,她从未感受过像他这样的温柔,不管是在付出或给予的过程,徐振霖都是她所碰过最温柔的男人。
“哦!谢谢雨竹姐的赞美。”他羞怯地笑了,罪恶感稍稍减轻了些。
她却坏坏的一笑,抵着他的额头问:“你这邪恶的小日本鬼子,昨晚一定想到了什么奇怪的姿势吧?要不要来试试看呢?”
“我……不行!”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她堵住了双唇。
两人吻了又吻,把他的自制和自责都给吻掉了,他的双手情不自禁地环住她的细腰,虽然只分开了二十多个小时,但他却极度想念这温暖而美丽的身躯。
萧雨竹的发夹被拔掉了,发丝卷绕在他的手指中,那柔滑的触感、芬芳的气息,在在令他疯狂,只想永远深埋在这秀发中。
“就在这儿,你要不要我?”她对着他的耳朵呼气。
“但这里是会议室……”他大口喘着气,『“我们不可以这样。”
“哦?那你这是什么反应呢?”她故意逗弄着他。
他紧咬着牙,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别那样!其实……今天我一直都有反应,因为我一看到你就会成这样。”
她轻轻地笑了起来,“好可怜的小孩,竟然忍耐了一天,一定很难过吧?”
“虽然难过,但又有一点甜蜜。”他苦笑道。
“说得我心都疼了,让我来安慰你一下吧!”她扯开他的领带、他的衬衫,沿着他的颈子和胸膛慢慢往下亲吻,甚至解开了他的皮带和裤头。
“雨竹姐,拜托你别逗我了,我……我会……控制不了自己的!”他倒吸了一口气。
她暂停了动作,站起身撩起裙摆,双手缓缓往下移动,脱掉红色的蕾丝内裤,并拿在手中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为你而穿的,我想你会喜欢的,不是吗?”
他吞了吞口水,不得不点头,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头濒临疯狂的公牛!
她把内裤放到他的外套口袋里,“送给你。”
“啊?”他脑中所有的理智全都被烧光了。
“今天……我就不穿内裤了,但有点冷耶!”她再次坐回他的腿上,小手抚过他的脸庞,“郎郎应该会让我温暖起来吧?”
“天哪!”他猛然抱住她,再也压抑不了了,“我会的,我一定会的!”
再也不需要挣扎和躲避,烈火炙焰放肆地延烧起来,烧得他们喊烫、喊疼,却怎么也停不下这欲望的火种,只求彻底被燃烧成灰烬。
她的衬衫扣子被解开,前扣的胸罩也被解放了,双腿环绕着他的腰间,两人就在皮椅上交织着煽情的韵律。
“你……你的手……”萧雨竹咬住他的肩膀,声音破碎地道。
“我做得不对吗?”他有点不确定地问。
“不,你做得对极了,别停厂她紧皱着眉头,几乎要因为这快乐而痛苦起来。
“我……我好喜欢看你这样的表情。”他赞叹着她那会让人沉醉的美丽。
他相信,她轻启的红唇、她迷离的眼波,她小小的呻吟和低低的喘息,都是为了男人发疯而诞生的。
“你看什么看?不准你看!”她正要教训他一顿,却突然又喊了一声,“啊……你是故意那样的,你学坏可学得真快!”
他低沉一笑,因为自己能让她快乐而感到无上的满足,“我答应要让你温暖的,现在你真的好温暖幄!”
“小坏蛋,我忍不下去了,快点!”她催促着他。
“就在这儿?我们该怎么做呢?”他还是有些迷惑。
“就像这样广她开始上下律动,还不忘叮咛道:”要是我喊出声音的话,你一定要吻住我,否则我怕会把警卫吓到!“
“是的。”他才微微一笑,就立刻发现自己得吻住她了。
纠缠的双唇、结合的身躯,在室内只剩下椅子摇晃和衣服寨奉摩擦的声音,还有两人隐隐约约、刻意隐藏的呻吟。
“等……等等……我腿酸了。”她推开他,头晕得厉害。
“那……那你休息,我来就好。”他抱起她,让她靠在桌旁,缓缓从背后进入她。
这样虽然轻松了一些,但她却忍不住自己的呻吟,“你的手,给我你的手……”
他伸出手让她含住他的拇指,才能压下她呻吟的冲动,他捧住她的细腰,靠在她的耳边问:“这样可以吗?还受得了吗?”
“嗯……嗯……”她点点头,那声音像是又痛苦又沉醉。
随着他速度的加快,她的双腿早已虚软无力,终于承受不住的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只能任他在她背后尽情驰骋。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他拂开她的发丝,在她颈上轻吻着。
“要是不舒服,还会这样吗?”她反问:“我……我真服了你,竟然忍了一整天,现在才全部发作出来……”
“对不起。”他含着歉意地笑了,“都是我太想要、太想要了!”
她抓住他的手,“我可能要咬伤你的手了……”
“没关系,我喜欢你咬我,尽显咬吧!那表示你跟我是一样的发狂……”他的声音沙哑,惹得她的脊背窜起一阵战栗。
宽大的桌子摇动着、灼热的汗水挥洒着,此时,没有什么可多说的了,除了地点不太对以外,其它的都对极了!
那天,自从两人解开心结之后,徐振霖变成了萧雨竹的一个大麻烦。
因为,他就像获得玩具的小孩一样,不断不断地渴求着她,提早上班、中午休息、留下加班,都是为了他想要她的欲望。
这天下班后,两人又倒在沙发上够结缠绵,所幸公司里的员工都已经离开,否则,若是听到他们的呻吟声,可能都要脸红了。
激烈的情欲慢慢地消散之后,萧雨竹才一边穿衣服,一边调整呼吸道:“我说……笨郎你啊!也稍微克制一点吧!”
“对不起!”他羞愧得要命,“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一直就想着雨竹姐……”
她拍了拍他的脸颊,“傻瓜!你大概是把二十六年来的份,都一次解决掉了。不过,你得小心点,要是被其它人发现,那你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是,我一定会小心的。”他赶紧点头。
“知道就好。”她一愣,皱起眉头问:“喂!你的手在做什么?”
“啊?我的手什么时候又……”他自己都得很讶异,因为他的手竟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她的胸脯,还意犹未尽地揉揉捏捏又抓抓。
萧雨竹翻了翻白眼,“你也给我差不多一点,今天已经做了两次呢!”
“对不起,可是我……我……”他怎么也收不回双手,又开始反复探索。
“你是坏阿郎!嘴里说对不起,身体却……”她忍不住低吟起来,他已经很明白要如何让她溶化了。
“我忍不住了…,??雨竹姐,我要,我还要……”他缠着她、励着她,两人的身体再度被点燃,除了沉浸其中,别无他法。
就这样,第二天,萧雨竹拖着酸疼的双腿来上班,今天,她没有提早到公司,她已经决定了,她得建立点“规范”才行。
不然,再这样需索无度下去,徐振霖那小呆子一定会早死的,到时,他的幽魂若跑回来找她讨命,那还得了?
当她一走进经理办公室,徐振霖就慌忙地问道:“雨竹姐,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还是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到呢?”
她把行程表丢在桌上,平静地说:“我又没迟到,你紧张什么?”
“可是……可是你也没有早到啊……”他迟疑地说。
“谁规定我一定要早到的?”她冷冷地问。
“雨竹姐,你在生我的气吗?”他再呆也听得出不对劲。
“哼!〞她抬高下巴,双手抱胸,〞昨天都快被你折腾死了,今天我多睡一点也不行啊?〞
“对不起!”他立刻认错,“都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害得我腰酸背痛的,像老了十岁一样。“她一边咒骂,一边捶着肩膀。
“让我来吧!”他拉她坐在他的皮椅上,自己则站在背后为她按摩。
“这还差不多!”她闭上眼睛享受他的服务,打算等会儿再说出自己的计划,规定他以后要有节制一点,两天一次为最高极限!
不料,徐振杰从肩膀按摩下去,竟然按摩到她的臀部去,还来回摸索着说:“雨竹姐,你这儿好有你性,触感好好喔!”
“那当然,我的身材可是一级棒的,每天都很努力的在维持呢!”才刚这么说完,她就觉得不对劲,咦!这小子怎么又开始在她身上扇风点火了?
果然,他的喘息就在她的耳畔,对着她的颈子又吻又吮的,“不行了,只要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这么做。”
“你别闹了!”她正想挣脱,他的手却复上她的胸前,又轻又重地逗弄起来。
他封住她的唇,两人又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这会儿真不知该怎么停下来了。
“叩叩!”一阵敲门声传来,让他们立刻停下动作,心跳也几乎为之停止。
“谁……谁?”徐振霖大大的喘气,总算找回了声音。
“我是陈经理,我进来了!”
此话一出,大门随即被打开,陈逸轩呵呵笑着走进来,看见徐振霖坐在办公桌后,并没有其它人在。
“你在忙吗?”陈逸轩走到桌前问。
“没……没有。”徐振霖涨红着脸,因为紧张、因为说谎,更因为萧雨竹就蹲在他的脚,整个人躲进了办公桌底下!
“是这样的,这个星期五晚上,我们打算帮你办一个欢迎会。”
“啊?欢迎会?”徐振霖一时之间听不懂那是什么东西?
“从你调来以后,我们一直都太忙了,所以,没时间站作办欢迎会。现在总务课那儿已拨了经费下来,由我担任召集人,时间就订在周五晚上,你有没有空?”
陈逸轩看起来一脸慈蔼,和以前判若两人,自从那次被萧雨竹用“阴阳眼”看过以后,他就决定要积善行德、亡羊补牢,才不会被阎罗王割掉舌头。
“谢谢你们,我有……有空。”徐振汉勉强挤出微笑。
“那就好啦!到时我们会办一场盛大又热闹的欢迎会,你就拭目以待吧!”
“好的。我会热切期盼的。”
“那我就去发帖子了。”陈逸轩正想转身离开,又摸着鼻子转过来问:“我好象闻到一股香水味。”
“啊……那是……”徐振霖的脑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