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皇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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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皇之后-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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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僵了一下,随即理直气壮的说道:“我是怕他们忘了锁门会有宵小进入,所以试试看门把牢不牢靠。”
  “是这样吗?”
  “不然呢!你怀疑我要做贼呀!”可恶的门,居然一动也不动的卡紧。
  他是这么认为,可是没胆说出口。“回去了啦!再待下去人家都要报警捉我们了。”
  “这……好吧!”非常失望的温香苗拉着弟弟的手步下阶梯,感觉像他们刚由里面出来,并亲自上了锁。
  蓦地,她瞥到黑暗中立了个人影,从头黑到脚,神情淡漠的注视维也纳森林,冷得让姐弟俩不由得抽了一口气,倒退两步。
  他……他是人还是鬼?
  咦,会叹气,应该是人吧?!
  “你们知道老板去了哪里吗?”
  不只人冷,连声音都冷得让人直打哆嗦。姐弟俩相偎取暖地摇摇头,怕他上前一步给他们一人一颗子弹。
  因为他给他们的感觉是不好惹,好象他们看过的古惑仔电影,有杀手的冷酷味。
  “那么,有听过一个叫蓝月的女人吗?”
  他一说完,温香苗似想到什么的一喊,“是背后有纹上蔷薇的大姐姐吗?”
  她有听大姐说过那个有关“大蔷薇”的故事,是老板告诉她的。
  “如果有见到她请转告她,黑褚请她喝酒。”他的感觉更加沉郁。
  “喝酒?”
  “喝一杯名为‘昨日'的酒。”话语一落,随即隐身黑暗中。
  黑褚绝料想不到他所托非人,眼前的少男少女根本无法为他传递任何讯息,一直到很久很久后,他才发现找个老朋友叙旧是件多难的事。
  而温家两姐弟也忘了这件事,只记得他们到过维也纳森森门口,并因此被他们亲爱的姐夫狠狠的揍了一顿,痛得再也不敢说谎。
  第三章
  一个男人的房间应该长什么样?
  或者说有点娘的男人该有个什么样的房间,蕾丝花边的床头罩?或是意大利式的圆形纱幕?还是滚着绣球花的可爱枕头呢?
  这点白小兔绝对无法回答,她这人想象不出没有看过的场景。
  眼前面对的是十分男性化的卧室,非常有个人特色的突显大胆的采光、惊人的色彩对比装潢,以及简单却让人感到很舒服的线条。
  她的视线落在那张令人嫉妒的豪华大床上,他一个人就睡着足以容纳三个人的床位,叫她怎么不含恨地想把他切成八块。
  厨师的待遇有那么好吗?他的房间居然是她上船后看过的最大的一间,连伟大的船长寝室都比他小,还没有先进的计算机配备。
  更可恨的是,他的私人浴室竟然比她四人房的简陋床铺还要大,就算在里头游泳也绰绰有余,叫她每进他房间一次就恨他一分,恨到有累积一座山那么高。
  他太幸福了,幸福的人会遭到天谴,她要代替玉帝惩罚他。
  “小兔子,以后关门时小声点,不要做坏事还让人逮个正着。”她实在没有使坏的本钱。
  举起的手停在半空中,白小兔气不敢大声喘的一吶,“你……你怎么知道进来的人是我?”
  他未免太神了,能末卜先知。
  “把冰桶放下别举得太高,我怕有人手酸把它倒在我身上。”而他没有洗冰块浴的习惯。
  “我手上哪有什么东西,你在作梦还没睡醒,乖乖地睡喔!你的房里没有兔子。”她不信他有第三只眼能看见她的一举一动。
  明明在睡觉嘛!还说什么梦话吓人。
  看着被子盖到下巴的男人,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头,不相信睡着的人还能提防她搞小动作,他的眼睛是闭着,而且呼吸沉稳规律。
  总之不管他是清醒还是在睡梦中,她都自我催眠地当没听见他开口说话,怨念堆到眉心地瞪着十分享受的大恶人,渴望在他身上瞪出几个洞。
  “是没有兔子,却有一个心怀不轨的小女孩,想趁我睡觉时将我谋杀。”唉!她怎么会天真的以为她会成功,失败的经验还让她得不到教训吗?
  年轻人真是有毅力呵!禁得起挫折,不论玩上几回仍乐此不疲。
  “什么小女孩,我都一千多岁,足以当你的曾曾曾曾……祖奶奶了。”不知好歹的小子,她偷吃仙桃的时候他还没出生呢!
  “好吧!祖奶奶,你拿着冰桶会不会累,要不要我替你拿一下?”让她占点便宜也无妨,反正她很快会明白狮子是如何猎捕小白兔。
  “是有点累,你在桶子内装石头呀!重得要……命……”一听见低沉的轻笑声,她蓦地一恼,觉得自己真像白痴,三两下就破功。
  “你没听到我的话,睡觉、睡觉,快睡觉,睡饱了才有精神做大餐,顺便想想自己一个人睡大床有多罪恶,该不该自我反省。”
  喔!原来她今天的火气来自他的床。“有,我有在反省了,真是太罪过了。”
  “那你该怎么做应该清楚吧?”那张床躺起来好象很舒服,一定能让她睡得很好。
  凯恩的胡子动了一下似在笑。“佛家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所以我继续活在炼狱中为众生受苦好了。”
  “这是……你的反省?”嘴皮抽了抽有中风的迹象,白小兔的兔子眼又红了。
  不过这不是“原形毕露”,而是被他气得脑充血,血丝跑到眼睛里。
  “没错。”他说得光明正大,没有一丝愧色。
  “你……你这个死洋鬼子哪懂得什么佛家有云,地狱在哪里你去过吗?我们文殊菩萨老尊者才不渡化你这个恶人,你在那张腐蚀人心的床上腐烂算了。”她气呼呼的说。
  文殊菩萨即地藏王菩萨,负责镇压地狱里的万鬼,祂曾说过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就是他刚所说那位佛家有云入地狱渡众生的尊者。
  白小兔在天庭时与訑有数面之缘,所以说来顺口如数家珍,如同在说家里的长辈一般,既景仰又有点撒娇的意思。
  可是她的句句真言听在别人耳中却是划分东西文化的差别,比如菩萨是属于东方国家所有,而上帝则归于西方国家,井水不犯河水各卫其道。
  所以她说的神话没人相信,只当她一时意气的童言童语,神无所不在,但绝对不会坐在她家里喝茶,祂们非常忙,忙得没时间管一只兔子。
  “地狱在我心中,要我剖给你看吗?”他的心就是修罗地狱,众鬼群聚之地。
  “你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这么深的佛理你也懂。”人人都有一个地狱,端看你为善为恶。这是她在紫竹林听观音大士开示的禅意。
  “你希望我醒着还是睡着?”他这人有很大的弹性空间,但随客意。
  “睡着。”她好泼他一身冰块。
  凯恩顺从的回道:“好!我睡着了,你可以为所欲为。”
  “真的吗?”她嘴角有抹贼笑,不去理会其中是否有阴谋诡计。
  “真的,毫无怨言,你动手吧!”他会等着领死……才有鬼。
  “嘿嘿嘿!你好好的安息……”她好笑着像个邪恶巫婆,准备拿生人活祭。
  笨笨的小白兔那晓得人心险恶,她才刚要提高冰桶往床上倒时,一只卑鄙的手趁她不备之际搔她的小肚脐,她一痒的笑出声,反将冰块往自个儿身上倒。
  不用说接下来那声杀人似的尖叫一定是出自她口中,白小兔被鬼附身似的上下跳动,自食恶果地被冰得整个身子一缩,活像殭尸出巡。
  不过她没有连脑子一起冰冻,一看到凯恩气定神闲地将手枕在脑后半坐起身,眼睫半垂露出气死人的笑意,她就忍不住火冒三丈的想报仇。
  “好呀!要冷大家一起冷,我要把冰块分给你。”一说完她纵身一跳。
  兔子的敏捷让人措手不及,为了自保牠的动作可以快得在瞬间完成,他完全没料到她会突然扑上来,眼一睁地对上一双愤怒的兔眼。
  那是自我反应的睁眼,全然不在他的控制当中,闪着金光的眸子有着诧异和错愕,他竟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
  杀?
  不舍。
  留?
  是个麻烦。
  他头痛极了。
  眼前这个彷佛宠物的小丫头让人感到心情特别愉快,在她面前用不着伪装、掩饰真我,他可以做回自己尚未成修罗之前的模样。
  看着她,他觉得污浊的灵魂也会变得澄净,不自觉地忘却紧跟而来的危险。
  她,真的令他为难,如果他再年轻个几岁,他会非常非常喜欢她,将她占为已有,不让她的纯真在五光十色的世界失去原来的颜色。
  “冷吧、冷吧!我就不信每次都让你占上风,你投不投降?!说我错了,大仙!”白小兔像顽皮的孩子硬是在他胸前磨蹭,意欲冻得他叫苦连天。
  “是我错了,大仙,不过你的扣子掉了两颗。”嗯,不错的景观,算是被吵醒的福利。
  “扣子?”低下头一视,她毫无男女之别地当他的面扣上,神情清雅的流露出一丝女人味。
  倏地,他感觉胯下一紧,惊讶她平常的小动作竟然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差点失控,如潮的欲望忽地苏醒。
  “该死,我有潜藏的恋童癖不成?!”嘟嚷的自嘲,欲推开她的手却置放在她纤柔的腰际上。
  “咦,你说什么?怎么胡子动来动去。”她一点也没发觉自己引燃的火苗,对他的落腮胡大表感兴趣。
  唉!他似乎太纵容她了。“不要拔我的胡子,”
  “哎呀!你不要这么小气嘛!我没看过会卷卷的胡子耶!”太白金星对他的白胡子宝贝得要命,碰都不许她碰。
  “我们‘外国人'的胡子大部份是卷的,没什么好稀奇。”如果她再继续趴在他身上的话,他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变成野兽。
  “可是只有你会让我玩,其它人一看到我靠近就躲得远远的。”好象她身上有传染病似。
  她又不是瘟神,只有他会带给人间疾苦,小兔子没那么大的本事。
  明智之举,他似乎不够聪明。“下去。”
  “不要。”她还没玩够。
  “我可是会吃人的喔!”他很想摆出威喝的凶脸,但是那杂草似的胡子却让他变得可笑。
  大概是她的眼睛太干净了,干净得让他心软。
  没关系,她是兔子不是人……“咦,你的手上怎么有红红的东西?”
  “红?!”凯恩迅速地拉高薄被遮住左肩,不让她接触到黑暗的一面。
  “唔,甜甜的,好象是血……”兔子的习性喜欢舔舔前肢,她自然反应的舔舐指缝里的鲜血。
  这动作对动物界来说稀松平常,用口水整理毛发或伤口都是再自然不过的行为,不会引人遐思。
  可是她现在是个人,五官清丽拥有介于清纯与妩媚之间的美,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大像个精致的陶瓷娃娃,但衣服下的身躯成熟得足以让人采撷。
  那是一种可以让男人疯狂的诱惑,既感性又充满禁忌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吃了她。
  当凯恩回过神时,他的嘴里含着一根葱白的指头,肉欲感十足的舔吮吞吸,将她的五根手指头舔得干干净净,不残存一丝血迹。
  只是,一看到她迷惑的单纯眼神,一桶冰水当头淋下,让他为之清醒的放下她的手。
  “知道吗?男人都是具有侵略性的危险生物。”这句话是说给她听,同时也是用来警告自己。
  但是不懂男女情欲的白小兔却抚上他的喉头,不明白他喉间的梗结为什么上下滚动移动位置。“你舔得我很舒服,这只手也顺便舔一舔。”
  她的提议差点让她失身。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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