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都是男人,他宁愿看收一美女的胴体养养眼,也不想看男人的裸体。
瞿炎大方的展露他练出的结实好身材,“你可以看见我的身材,算你三生有幸。”
严峻白他一眼,“我才不屑看!”
他弯身拾起他的衣物往他身上丢去,目光不经意瞥见床上的一处突出,当下他立即明了,“今天你的玩伴是哪一位?是丽丽还是娜娜?”
“原本是丽丽,可是发生了一点意外。”接下来的他不愿多说,缓缓将衣服穿上。
严峻的目光飘向床上的突起处,一抹探测之意在眼底涌现,“我想也应该不是丽丽,否则你才不会这么宝贝的用被单将她包得紧紧的。”
“废话少说!”瞿炎不自觉地压低谈话声音,只因他瞧见了床上人儿不安的蠕动,“有话跟我到外面说。”
严峻被好友给拉出房,目光再一次投注于床铺上头,不知是哪位清丽佳人勾起了瞿炎的怜爱,进而打动了一向冷心无情的好友……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一踏出房,瞿炎便立即发问。
“你不打算告诉我她是谁吗?”严峻的目光直盯着他。
与严峻相交多年,瞿炎马上意会他所指的“她”是谁,“我想没有必要。”
“你确定真的没必要?”很难得在好友脸上抓到了一抹在乎,他还以为他是个只爱自己的无情男子。
“你特地来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他轻轻松松的转移话题。
严峻将心中的疑问咽下肚去,转到正题,“我来告诉你一声,出岔子了。”
瞿炎眼露寒光,“出了什么岔子?”
“莫盛那老家伙已经察觉到有人在公司内部搞破坏,他已经找出那个人,而且把他送警严办。”“你派去的人可以信任吗?他不会把我跟你抖出来吧?”
“我办事你放心。”他拍胸脯保证。
瞿炎握紧拳头,眼底流转着浓浓的恨意,“那老家伙还挺精明的,这么说来,我们的计划失败了?”
严峻唇边挂着一抹深远微笑,“不……已经获得成效了,目前‘世盛’的股票正不断往下跌。”
“是吗?”瞿炎微掀的唇角凝着一丝冷酷。
“我想再过不久,你的报复行动就可以进行了。”
“那就快点执行下一个步骤,我要莫盛后悔当初他的所作所为!”他激愤的握拳捶了下墙面,十五年来,他隐藏于心底的恨意未能消弭半分。
“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会交代下去,让莫盛那老头走投无路、求生不能。”严峻向好友拍胸脯保证。
“那就交给你去办了。”对于严峻,他百分百信任。
他深信就算天下所有人都背叛了他,他也不会背离他。严峻是他的好友,一个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你放心吧!”他拍拍瞿炎的肩胛,没想到十五年后,他内心的恨意仍燃烧得如此狂炽。
“你特地来找我不会只为了这件事吧?”瞿炎睨向他。
严峻嗤笑一声,“这是瞒不过你,我是特地赶来告诉你一声,你想找的人有消息了。”
“真的?”瞿炎下意识伸手探向颈间佩带的玉,眼前浮现了一张稚气的小女孩脸蛋,“她现在在哪里?”
他找了她整整十年了,十年来他无法探知她的消息,如今他回到台湾了,他手中的凤形玉也该物归原主了。
“这个尚无最新消息回报,不过可以知道她人现在就在台湾。”
“我想她也应该是在台湾……”瞿炎不禁回想起十五年前的偶遇。
犹记得那天是父亲的公祭,他在住家附近的公园,遇见了一位天真的小女孩。她的童言稚语莫名的安抚了他哀伤的心情,同时也给予他面对残酷现实的勇气。
原以为在隔天可以依照约定与她见面,顺便奉还她送给他的凤形玉。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小女孩竟然失约了……
那个拉着他的小指打勾勾的小女孩,并没有依约在公园出现。
连续等了她一个礼拜后,他才死心,跟着严峻的父亲一同飞往美国去。
而这一去就在美国待了十五个年头,而当年小女孩给他的凤形玉也陪了他十五个年头,如今该是物归原主的时候了……
“你还在发呆?别忘了你还要到公司报到。”严峻酸溜溜的提醒。
把公司丢给他一个人看管负责,他大少爷却跟美女在饭店鬼混,这教他的心里如何平衡?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是误交损友。
“我知道。”不过他得先安置被他累坏的小不点。
严峻只消一眼就可以得知他心底盘算的事,他哀叹一声,“不可一世的瞿炎陷下去喽!”
“闭嘴!”他才没有陷下去!
严峻嗤笑一声,“我从没见过你对女人这么温柔。”
通常他都把女人当作发泄物,一旦而发泄完毕,他会毫不眷恋的转身离开,不像现在有了几分犹豫。
瞿炎冷冷一哼,“我的事你少管!”
他挑明了不顾好友介入此事,不管他对小不点产生了什么异样感觉,那都是他自个儿的事,他自有打算。
“是是是。”严峻认命的直点头,“你赶快进去瞧瞧你的小美人儿吧!我在这儿等你出来。”
他一定要把瞿炎给押回公司去,这样他肩上的重担才会减轻。
瞿炎瞪他一眼,没说什么的开门而入,目光紧紧纠缠着躺在床上好眠的小不点。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随着步伐的接近,他清楚看见她熟睡的恬静脸庞,看来他是真的把她给累坏了。
这也难怪,毕竟她是个青嫩的小处女,他给予她的冲击力量,她绝对无法承受得住。
他很想温柔的待她,但是勃发的欲望却让他无可自抑,让他完完全全的占有她。
他来到床边轻轻执起她的手置于唇边亲吻,“小不点,你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当他将她的手轻轻放回被单底下时,严峻一脸紧绷严肃的推门而入,一双幽深的黑眸浮现沉痛。
“炎,快跟我回去!”
“怎么了?”严峻那副事态严重的模样让他蹙紧眉心。
严峻深吸一口气。“我爸病倒送医,情况很不乐观。”
堂叔病倒了?!
瞿炎凝着一张俊颜,“你等我一下。”
一个转身梭巡了下室内有无纸笔,在迫于无奈下他拿出一张仟元钞票,在上头写下了电话置于床头后,便跟着严峻一起离开。
第三章
“唔……这里是哪里?”
莫淼淼从一片黑暗中悠悠转醒,她睁着迷蒙大眼,想把自身所处之地看个清楚。
“喔……怎么会这样?”她轻轻转动身子,一波波酸痛朝她知觉袭来。
蓦然间,她混沌的脑海劈进了几个暧昧火热的片段。
“该死的男人!”她咬牙切齿的低咒,一个起身动作让她全身酸痛不已。
“他居然真的强暴了我?!”而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荒唐,荒唐极了!冤枉极了!
她就这样失去了自己宝贵的贞操,而那个该杀千刀的男人却不见踪影了。
她真是欲哭无泪,莫名其妙就失去了第一次,这种悲惨的遭遇真是无人能及。
可是,她却不觉得难过,生气是难免,但对于失去宝贵的第一次……
“现在已经不是八股时代了,上个床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蛮不在乎的轻哼。
只是她不甘心啊!
她的第一次竟然是被那种恶劣狂傲的男人给夺去,这口怨气教她怎么也咽不下去!
“好痛……”她不住痛呼,灼灼刺痛让她真想杀了那个该死的臭男人!
莫淼淼忍着痛拾起衣服穿上,她可没忘记自己还有工作要做,这几个小时的失踪肯定会挨经理的一顿臭骂。
“看来被扣薪资是免不了了。”全怪那个欲求不满的色男人。
莫淼淼达着几声叹气,加快了穿衣速度,“不知道今天这么一耽搁,又要弄到几点了?”
而且经理一旦骂起人,没给他骂上一两个钟头,他才不会罢休呢!
看来她从此以后要被经理给列入黑名单了,那她以后的日子岂不就不好过了……
想到此,莫淼淼又不禁叹声连连,在套上围裙准备去领骂时,一张不经意被她扫落的纸片勾起了她的注意。
“这是什么?”当她变身拾起掉落的纸片时,不禁脸色大变。
“混账男人!”她忍无可忍的狂吼。
一仟块!她莫淼淼的宝贵贞操只值一仟块?!
急怒攻心,莫淼淼愤而将手中的仟元大钞不客气的撕毁且丢进垃圾桶去,由她强烈起伏的胸膛可以看出她此刻的烈焰怒火。
“臭男人,你就不要再给我看见,否则我就让你无法传宗接代!”她要一刀砍断他的命根子!让他好好体会她此刻所受的屈辱!
“混账!天杀的!”莫淼淼嘴里不断吐出辱骂语句,怒气冲冲的走出房。
就在她走出房时,放实在围裙口袋内的手机骤然响起,她连忙接了电话。
当另一头传来经理的怒吼声时,莫淼淼不禁向天翻白眼——我完了!
看见严峻推开办公室门进来,瞿炎连忙开口探问:“堂叔怎么样了?”
严峻脸色凝重的在他的对面坐下,“老样子。”
“老样子?”瞿炎拧眉看向他,“还在加护病房?”
严峻点点头,“他的肾病本来就还在治疗的阶段,现在连肝都出了问题……”
“如果在台湾治不好,那么就把堂叔送到美国去治疗。”堂叔是他的恩人,他无法眼睁睁看他受病魔折腾。
严峻露出一丝苦笑,“不用了,台湾的医疗技术不输美国,更何况现在爸尚在治疗,无法承受长途飞行。”
瞿炎察觉到了他眼底的忧虑,“峻,你别担心,堂叔他很坚强的,他一定会挺过这个难关。”
“但愿如此。”父亲的身体在步入中年后就陆续发生了一些问题,身为人子的他却总是疏于关心、照顾。
“你别担心。”他知道严峻肯定又在责怪自己的不孝。
严峻抬眼脸向他,“炎,多亏这些年来有你在身边陪伴他。”
他是严家的浪荡子,年轻时因为与父亲理念不合,进在一次争吵下离家出走,而这一走就足足十个年头,直到二年前他才在父亲的找寻下回到严家,认识了被父亲收养的瞿炎。
“别跟我客气,如果当初不是他收养我,让我彻底远离瞿家那些薄情寡义的亲戚,也不会有今天的我,我今天所有的成就及一切都是堂叔给我的。”
当年要不是父亲的好友严堂义无反顾的收养了他,今天的瞿炎也不会有这番傲人的成就。
严堂是他的再生父母,同时也是他最敬爱的长辈。
严峻沉下眼,向他递出一份文件夹,“这是下一步的计划书,你先过目。”
瞿炎把文件放置一旁,“目前我没有心思去执行计划。”
严峻瞥他一眼,“你放心,爸他会扑过去的,但是你的计划却不能不执行,难道你想要就此放弃,别忘了你为了报仇而花费的精力。”
闲言,瞿炎动手翻阅计划书,并义交代着:“这件事千万不能给堂叔知道。”
严堂最不赞成他的复仇计划,进而百般阻挠,要不是严峻为地掩饰,躺在病床上的严堂一定会跳到他面前,奋力阻止他的报复计划。
报仇是他这些年的惟一执念,他无法原谅间接害死父亲的莫盛,要不是他诱拐了母亲,父亲不会因此郁郁寡欢,进而引发一连串的病症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