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挣惹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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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挣惹爱-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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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啊!真的。”她又吃了一口以兹证明。
  “我就知道你的心地最好了。”“风挣,待会儿和神工谈完别出门,鬼斧要过来替你换药。”神出啜饮了一口面前的拿铁咖啡,食不知味地咀嚼口中的食物。
  神工应该是要对她告白吧,他很想自私地阻拦她,却说服不了自己。
  风挣忍不住多瞧了他一眼,这一眼让她有种感觉,他仿佛又离她更远了。
  她做错事惹他不开心了吗?
  就这样,三人各自若有所思地扒着饭莱,这顿饭在一片静默中结束。
  “叩叩。”“门没锁。”神工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语调不再冷淡如水,带了点无奈。
  “还睡!我把风挣带来了,快说啊!”神差重重地坐到他身边,使劲地将他拽起。
  说什么?神工蹙着眉瞪着他这个始作俑者,“我该说什么?”他压低嗓音质问他。
  “真笨!说你喜欢她就好了。”神差附耳给他建议。
  笨?神工讥讽地撇撇唇,天知道谁才是无可救药的蠢蛋!
  “有什么秘密要告诉我吗?”望着眼前交头接耳的两人,风挣忍不住好奇心的趋使,凑上前去小声地问道。
  “有!”“没有!”他们两人显然没有共识。
  “神工,你再不开口我就替你说了哦。”神差的话里带有浓厚的胁迫意味。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一副求之不得的模样。
  “哼!”闷哼了一声,神差顺手将风挣拉到身旁坐下,“风挣,你跟我们一起回西班牙吧。”“回西班牙?”她诧异地望着神差,“你要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对呀,你觉得怎么样?”他是真心诚意的,只不过,接下来的借口就是善意的谎言了。
  她陷入沉思之中,他的提议确实很诱人,仿佛是她朝思暮想的愿望实现了一般,她可以拥有像一家人般的生活。
  只是,在这个“家”中她是什么身分?
  她是很想有一个家和家人,但是,却不能唐突地介人别人的生活。
  “你怎么了?”见她久久不语,神差开始担心起来。
  她浅笑,摇头。“我没有理由和你们同行。”他就知道她在担心这个,“假如是以神工的女友身分和我们同行呢?”他的这段话比邀请她同去西班牙的提议更让她吃惊,“神工的女友?”她从没想过会和神工……
  “很意外吗?”他一相情愿地笑着。“你也说句话嘛,干么突然像个木头人似的?”他曲起手时顶了另一侧的神工一记。
  “如同神差所言。你愿意吗?”他终究是拗不过他,不情愿地开口。
  “是神差逼你这么做的,对吧?”她一针见血地道。
  “才不是!”神差连忙澄清。“神工他真的喜欢你,才会希望你跟我们回西班牙。”神工撇撇唇,神差根本就不知道他喜欢的人是谁。
  “你真的喜欢我?”她不是质疑,而是根本不相信。
  神工哑口无言,他被问倒了。
  虽然他是有那么一点想帮神差的忙,但是要他亲口承认这天大的谎言……他真的办不到。
  “他喜欢你没错。”神差有些尴尬地替他回答。
  “你的好意我心领,不要再替我担心,我会照顾自己的。”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对我越好,我就越愧疚。”淡淡的雾气在她的眼底弥漫。
  “别这么说,对你好是我心甘情愿的。”他轻柔地安慰她。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充满巧妙,没办法解释清楚的。
  灾难终于快结束了,只是他该如何向玉皇解释这一切?神工喜忧参半。
  “叩叩!”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三人一跳。
  “风挣,我是鬼斧,该换药了。”门外响起一抹充满磁性的嗓音。
  “我马上来。”吸吸鼻子,她强打起精神起身,“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忘记你们,还有这段回忆。”走出房门,她靠在墙上等情绪平复后,才举步往客厅而去。
  “麻烦你了。”她坐到鬼斧面前,眼角的余光却瞄向一旁的神出。
  一手端着咖啡的神出似乎兀自专注在眼前的报纸里。
  或许他仅仅是因为她受了伤才会对她展现温柔的。
  “会痛吗?”鬼斧拆下纱布时体贴地放轻力道。
  “不会。”心比较痛。
  鬼斧将特制的药粉敷到她的脸颊上,刻意提高音量询问:“玉皇向你提过伤口的事了吗?”“没有,我脸上的伤怎么了?”“那么,我希望你有个心理准备。”他刻意让语气显得凝重。
  “嗯。”她点点头。
  “鬼斧,”神出终于按捺不住地自报纸里抬起头来,“这件事……”“不要说吗?”他努力地掩藏笑意。
  几番挣扎之后,他只能选择让鬼斧将实情告诉她,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他又能瞒她多久?神出俊美绝伦的容颜里闯进一抹怜惜。
  鬼斧剪下一块大小适中的纱布覆盖住风挣脸颊上的伤口固定住,语气尽量诚恳委婉,“你脸上的伤口会留下一点疤痕,希望你别太介意。”女孩子最在意的不外乎是外貌,他是不应该骗她的,不过……到时候玉皇可别怪他欺骗了他们才好。
  “没关系的。”没有哭天喊地、没有伤心欲绝,她的豁达出人意表。
  鬼斧不由得在心中为她的表现喝采,“过两天我再来替你换药。”阖上一应俱全的救护箱,他自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交给神出。“玉皇,这是鬼魅要我转交给你的。”这是冥接过锦盒,神出狐疑地瞥了一眼,“什么东西?”“我没看。”他本来就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用不着打开来看。“鬼魅只说你会用得着。”打开锦盒,一个殷红华丽的宝石耳环搭配一条同款式的项链躺在里头,静静地散发着璀璨的光辉。
  这是一组通讯器。
  只是……鬼魅干么多做一组给他?他的通讯器又没有故障……而且还是女孩子用的。
  接下来就没有他的事了。“玉皇,我先走了,改天见。”“那是什么?”她好奇地探望。
  “通讯器。”他将锦盒交给她瞧个仔细。
  “好漂亮,跟你们身上的一样耶!”她爱不释手。
  端凝着她的笑容,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了,“你喜欢就送给你吧。”通讯器是天堂风云和地狱鬼众之间相互联络的工具,将它给了她,是否意味着什么?
  “真的?”她受宠若惊。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替你戴上。”跳起锦盒中的红宝石耳环。他朝她走近。
  撩起她及肩的柔软发丝,露出小巧可爱的耳朵,他小心翼翼地替她戴上耳环。
  风挣则不自觉地挺直了背脊,动也不敢动地僵坐在原位,她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指尖轻抚过她的左颊,诱人的气息轻吐在她的耳畔,让她不由得心神微微一荡……
  “啊——”她忽地发出一声痛呼。
  “怎么了?”他看着她难受的表情,“我弄痛你了吗?”他紧张地察看她戴上耳环的耳垂。
  “不……不是,是我的脚抽筋了。”都怪她太紧张了,坐得那么僵硬,才会发生这种丢脸的状况。
  “这只脚?”“嗯。”她的小脸皱成一团,显然是很痛。
  他不假思索地屈膝蹲下,抬起她痉挛的腿搁实在自己的膝上轻轻地按摩,“这样有没有好一点?”“轻一点……”痛死人了啦!
  神出更加放轻了手劲,“这样呢?”“嗯。”好一些了。
  为什么她老是在他的面前出糗?她的脸几乎火烫得快要烧起来了。
  “那个……”他搜寻着适当的字眼来表达他的意思,“你和神工谈完了?”“谈完了。”忆及神工那副委曲求全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想笑。
  把她的笑容误解读为幸福,他的心底怅然若失,“神工他喜欢你,对吧?”看来他得努力接受这项事实了。
  “他是这么说没错,只是——”“那很好啊!神工他是个优秀、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你和他在一起会幸福的。”他言不由衷。
  他的话字字像利刃,毫不留情地刺向她的心,“玉皇,你……真的这样认为?”她本想解释清楚,一切都只是误会一场,看来说什么都是多余。
  “当然……”不好。
  但是,他怎么能破坏神工的幸福?
  “我懂了。”她原先洋溢着光彩的眸子黯淡下来,有气无力地低喃。
  “早安,玉皇。”神差把盛着丰盛早点的陶瓷圆盘摆放到神出面前的同时,不忘送上一杯冒着热气的拿铁咖啡。,相处久了,彼此的习性都了若指掌。
  “早。”神出落坐之际,眼神不经意地掠过低头只啖着早餐的神工。
  除了话不多外,他真的是个万中选一的好对象,风挣和他在一起会幸福的……
  但,什么他的心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感受到他关切的目光,神工更加不愿抬起头来。
  他也是受害者,只希望玉皇可以高抬贵手,念在他是被迫出来“横刀夺爱”的,别找他算帐啊。
  “风挣她还在睡吗?”神差起身离席。“我去叫她起床。”别走。神工在内心恳求。
  静默了片刻,神出终于开口打破沉默,“神工,你喜欢风挣的事我听神差说了。”他说不出祝福的话。
  神工仰起无辜的俊脸,算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还是趁早说清楚较好。“玉皇,这个……”“你会爱她一辈子吧?”'至少,他信得过神工的为人。
  他会试着调适心情的,不论有多么痛苦。
  “爱她一辈子?”他震愕得差点握不住手中的刀叉。
  “别让她伤心。”他希望她能幸福快乐。
  “别让她伤心?”匡当!神工手中的刀叉落人陶瓷盘中,发出不小的声响。
  再不赶紧把实情全盘托出,他准会被大卸八块。
  他举起双手,“玉皇,你先静下来听我把话说完。”神出不置可否,却没再开口说话。
  “所有的事都是假的,一切都是神差为了留下风挣而想出来的馊主意,我根本就没有喜欢上她,所以更不可能爱她一辈子。”他一口气把事情说完。
  神出皱眉,俊脸上尽是诧异,“这一切都是神差的主意?”“对。”“那——你不爱风挣了?”他还在慢慢消化中。
  “当然。”神工毫不迟疑。
  原来这一切都是神差摆的乌龙!“风挣她知道吗?”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松了一口气。
  “她一眼就识破了。”'她又不像神差那般粗线条。
  那她为什么没对他解释清楚?他竟然还跟她说了神工是很好的人选之类的话……
  她不会误会他想撮合他们吧?
  “玉皇,不好了!”神差神色慌张地自长廊的另一端跑来。
  “怎么回事?”和风挣有关吗?
  “风挣她——走了!”
  第十章
  神出蹙着眉,郁闷地在房间来回踱步着,他的脑海中盘旋着、心中惦记着的,都是风挣那巧笑倩兮的模样,让人想细心呵护的娇弱身影。
  她会去哪里?
  其实,要找到她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他该跟她说什么?问她愿不愿意留在他的身边?烦躁地伸手爬过发际,他仍在和自己做无意义的拉锯战。
  他从没对任何女人动过心,不曾有过经验,一向沉稳的心大乱,如麻的思绪不知从何理起。
  若是她拒绝了,他该如何自处?
  “该死!”他的情绪有些失控地低咒了声。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原来感情的事这般棘手。
  自他接掌天堂风云至今,他都不曾感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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