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婚花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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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婚花花女-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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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在座的人没人喜欢他,但是我们有理智。”凡事不能仅靠一时冲动。
  于弄晴很烦地往桌面一坐。“踢都踢了,你要我怎么样,乖乖地让他踢回来吗?”
  “当然不是。他一心要得到你,我们必须加紧防护不让他得逞。”意思是她得捺下性子配合。
  “把我空投到无人荒岛如何?”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提出意见。
  “他非常富有,他会买下小岛囚禁你一生。”她真的会没地方可逃。
  “买凶手杀了他?”
  “血腥。”
  “在他茶里放老鼠药?”
  “残忍。”
  “开瓦斯让他自然死亡?”
  杰生没好气的一瞟。“你能不能别尽想著谋杀。我通知了乔伊。”
  “杰生。汉,你吃饱了没事做呀!干么把他扯进来。”他和她早八百年没联络了,别搞得好像世界大战要爆发般那么严重。
  “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我们得严防汉弥顿得不到你会采取激烈的手段……”他不想透露太多,以免她性子一起去找人拚命。
  “干么不说了,难不成他要宰了我?”“见两人吞吞吐吐的举止,她当下明白了大半。”他真要杀了我?“
  “晴子,别太冲动。”
  “晴晴,冷静点。”
  并未如两人预料发飙的于弄晴沉下睑,两眼盯著门外一点,似乎不相信他还敢来,而且还来了好会儿,表情像是踩到狗屎。
  “有人要杀你?”
  很诡异的感觉,新欢旧爱齐聚一堂,即使不用明讲,在场众人也会自然地感受得到,莫名的敌意让三个男人互相用眼神较劲,评量对方有几分胜算。
  只是谁是新欢、谁是旧爱呢?实在很难分辨。
  尤其是她现在又和旧爱搅和在一起,而新欢已成过去式,卡在不上不下的灰色地带,没法认清谁是新来谁是旧,全都是一个颜色。
  面如土色。
  “郑先生,你来还钥匙吗?”于弄晴不客气往他足踝边踢了个小纸箱。
  “还钥匙?!”
  “什么钥匙?”
  听来很暖味,井田二雄和杰生同阵线地看向眼前未经通报便闯入的来者,可是人家理都不理他们。
  “你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为何有人要杀你?”先入为主的观念让郑夕问觉得一定是她的错。
  “很抱歉,我们不是很熟,还了钥匙请离开,今天小妹没上班。”经她一说,准备端咖啡给客人喝的助理连忙退出去。
  因为她的另一个职称就是小妹。
  “停止你的胡闹把话说清楚,别像个任性的小孩。”看来她还没学会教训。
  “我任性?”好吧!任性又怎样,他有资格管吗?“郑先生如果想看礼服的话请过两天再来,目前尚在赶制中。”
  “晴儿,是你要我离开的。”他的眼底有一丝无奈,昨天他不得不走。
  并非因为她的怒气,而是还不到让她们母女曝光的时刻,他必须保护她们。
  我叫你走你就走,我叫你去死你去不去?“婚礼很急喔,再四天就要当新郎倌的人要喜气些,别顶著张死人脸出门。”
  “你打算气到几时才肯说实话,要我找一队保全人员二十四小时跟监吗?”如果她再顽固不化的话,他会。
  “你当我是犯人呀!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两人以上我当地鼠打。”谁都不许操控她的生活。
  他脱下外衣。“先来和我打,赢了当我没问,输了任我摆布。”
  看他胸有成竹的沉著样,若有所思的杰生和眉头深陷的井田二雄对望了一眼,萦绕不去的怀疑在心里起了毛球,逐渐散开。
  他到底是谁?两人的眼中都透露了惘然。
  “开什么玩笑,你当我白痴呀!输赢都是你占便宜,我干么浪费体力和你比。”哼!谁理他。
  “因为你怕输。”他用激将法。
  “谁说我怕,要打就来,输了你就给我爬出去。”不经大脑思考的于弄晴已摆好架式要痛殴他一顿。
  “成。”
  一道极快的身影冲了过来,郑夕问以逸待劳地以正规打法应付她胡乱就章的粗野动作,她和十年前一样强,但这是不够的。
  人是会进步的,他不露空防地全力反击,十年来他进步神速,特意和街头混混过招,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胜过她,她对自己的能力太过自信了。
  有时,自信也会是无情的致命伤。
  爱她,不只是纵容,过度的宠溺反而是一种伤害,爱使小手段致胜的她轻忽了一件事,真正有实力的高手是锋藏于内不外露的,韬光养晦以待适当的时机。
  她太急躁了,脚步轻浮,一心想赢的欲望让她加重了出招的力道,可是不耐久战,她向来采速战速决的方法,因为没几个人能拖过她疲累的一刻还没倒下的。
  他是例外。
  “唔!”他真打我。于弄晴闷哼一声再冲上前,打算咬他几口。
  “别用不入流的招式,难看。”身一闪,他掌砍向她手背。
  一吃痛,她攻得更猛,看得井田二雄和杰生心惊胆战,他们明显地看出谁占了上风,同时也心疼于弄晴的再痛呼。
  郑夕问并未手下留惰,使足十成劲力攻向她。
  “晴儿,痛吧!”他一拳击向她小腹,快又狠绝。
  “废……废话。”疼死了。
  “还要打吗?”抓住她双腕一扣,他要她屈服,脸上刚冷无比。
  “我……”该死,怎会挣不开?“放开我,咱们再比过。”
  不想身上再有难以解释的抓痕、咬痕,他狠心的劈晕她。“人生没有再次机会。”
  抱起她瘫软的身子,他大步地往门口走去。
  “等等,你打算当我们的面带走她?”未免太瞧不起人。
  转遇身,他眼露精锐。“爱她的人都不想她有意外,想必你们会认同我的话。”
  “你能保护她吗?”杰生心口抽紧地忍下夺过于问晴的意念,嘶哑一问。
  “除非我死,否则她不会少了一毛一发。”郑夕问以生命起誓,在两人急欲上前的目光下走出他们的视线。
  爱,也可能是苦涩的。
  “为什么让他带走晴子?”不甘心的井田二雄愤恨的拳击墙壁。
  “他爱得比我们都深,而且他有能力守护她。”不能不放手,只因为爱她。
  “放屁,他们才认识多久呀!”他不记得于弄晴的情史里有这号人物。
  杰生笑得苦涩地拍拍他肩膀。“别学晴晴爱骂脏话,你还没看出来吗?”
  “看出什么?”他现在一肚子炸药,想把某人宰了。
  “他的眉宇间很像小问晴。”像到不易错认,连沉冷的气质都相仿。
  “他怎会像……”井田二雄忽然止住声音地瞠大痛苦的眼。“他是小丫头的亲生父亲——”
  不,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以为自己还有希望,只要等待。
  “而且晴晴爱他。很深很深,深到连她自己不敢去挖掘,怕冉也回不了头地投身深渊。”
  “晴子……爱……”人生不能承受的痛顿时加诸在他身上,他觉得胸口快爆炸了。
  杰生的眼角有可疑的泪光。“去喝一杯吧!我们都需要醉一场。”
  “算我一份。”
  “乔伊?”
  一个不知是笑还是哭的金发男子出现在两人面前,三人都笑不出来地只想大醉一回。
  第八章
  “郑夕问你这个大混蛋,你居然那么大力打我,你真想打死我好独自快活去是不是?”
  她不想哭的,可是没志气的眼泪迳自扑簌簌地往下掉,怎么硬忍著也没用,他击溃了她的自信,让她不再拥有屏障的涌出自卑。
  当初,每个人都认为她高攀不上他,表面上称她勇敢、大胆、勇于追求爱情,背地里却骂她寡廉鲜耻、不要脸,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货色,还敢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她表面上装做若无其事的笑笑当没听见,但是挖空的心洞却在沁血,没人看见她也会受伤、也有泪,她并非坚强的不需要一双可靠的肩膀。
  从小父亲因懦弱怕事被人打死在街头,亲眼目睹的她便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变强,定要变强,我不要和父亲一样只能受人欺凌却无力反击。
  大概是国小三年级吧!她打败了学校六年级的土霸王,从那时开始,小小的自卑感逐渐被自信掩盖,人人都夸她好厉害,称她声小大姐。
  一路升学,国中、商职的服装科,她由小大姐成为众人口中的大姐大,飞扬跋扈地为所欲为,只为我还年轻,为什么不能追求自由。
  她很快乐,真的。
  因为少了自卑的她只有自信,狂妄自大地以为可以掌控一切,不在乎明天的此刻会发生什么事,她是个享受当下的人,所以她很快乐。
  从不回头看的原因是不敢回头,她怕看见昔日任由人打到吐血的父亲抽搐著咽下最后一口气,如果他肯勇敢点抄起手边的木棍反击,也许他就不会死。
  小小的心魔困住了她,她无法遗忘自己眼睁睁地看父亲死去的那幕,心里不断懊悔著,要是当时她肯大叫一声引来路人旁观,说不定有见义勇为的人会出面。
  或许,坏人会吓跑。
  直到后来回想起来,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厉害,她明白了父亲不是不反击,而是他看到站在路灯下等他回家吃饭的她,他担心一有动作,坏人会发现她的存在,所以他抱著头忍受无情棍棒齐下夺走了他的命,好换取她的安然无恙。
  妈妈说父亲走得很安详,可她瞧见他眼角有一滴不舍的泪,他一定舍不得挚爱的妻子和疼宠有加的女儿。
  不敢看,不敢回头看,她懦弱而自私,不敢承担父亲为她而亡的事实,因此她选择逃避,从此遗忘父亲对她的爱。
  就如她放弃自己的爱情。
  童年的阴影造成她承受不了责任,一旦遇到重大抉择她只会逃避,她害怕封闭在内心深处的丑陋自我会跑出来,毁掉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信。
  而他轻易地击溃了它,她赖以自欺的自信。
  “别哇哇叫了,以前看你打人怎不见你留情,你自己狠起来非要人少掉半条命似的。”他用力地揉散她一身淤血。
  “噢!你轻……呜……轻点嘛……呜……人家好……好痛!”可恶,她发誓绝不再哭的。
  心里不比她好受的郑夕问,一边抹药酒一边帮她拭泪。“你哭起来好丑,我快不敢爱你了。”
  “谁叫……你要打……打我……”她皱皱鼻头再故意搽一把鼻涕抹在他衬衫上。
  “你……你真脏。”他失笑她孩子气的举动,抽出面纸拭去她的鼻涕。
  现在的她最真实,哭得淅沥哗啦的小脸少了盛气凌人,鼻头都哭红了。
  “没……没有你脏,我恨你,我讨厌你。你太过份了。”她的哭声变小了,但一样无理取闹。
  “好好好,我最脏,我让你恨,我不该向你挑战害你出丑,全是我的错。”孩子只能哄,这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事。
  她拉起他乾净的另一边衬衫擦眼泪。“本来就是你……呃,你的错,我是女人你要……让我……”
  “哭到打嗝真有你的,下回一定让你。”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可不想让她哭,虽然她哭起来很可爱。
  在他记忆中,她一向是开朗爱笑的女孩,总是不畏任何艰难和打击地挺直胸膛,无时无刻不用笑容迎接即将来临的挫折,再由挫折中爬起来,笑脸始终没变。
  原来她不如想像中的坚强,而且还超级爱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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