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啊啊!!索鲁大人!!”
游戏痛苦的别过头去,走向众多的伙伴。此刻,所有的人脸上都挂满了悲哀的神色,根本不会再想到去和那可怜的对手争辩什么。现在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所谓的破坏存在了,有的,只是死亡与随之而来的无奈与悲伤。
哭了很长时间之后,由衣一边抽泣一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把索鲁那冰冷而沉重的身躯抱在怀里。迈开艰难的步伐,向着街道尽头那无边的阴暗中走去。
“索鲁大人,我们走吧…离开这个让人不快的地方,到人间界找一个你所期望的理想之地,一起去安静的生活吧…只有我们两个…只有…”
凝视着镜中背影的远去,不止是映在镜中的游戏等人,就连镜前站立的女子眼中也不由得溢满了悲伤的泪水。而在她的身后,两个同样拥有一头白发的少年正相对默然而立。良久,其中一个身着黑色长袍、颈挂金色的千年智慧轮的少年才故意先“嘿”了一声,然后开了口。
“哭什么啊,姆特。那个傻瓜的死是他自找的,你没有理由为了这种笨蛋浪费自己的眼泪的。”
“太过份了哟,佐克先生!”另外一个身着雪白的羊毛衫的白发少年马上生气的反驳,“这种情景你不感动也就算了,还在那里冷嘲热讽,难道你所谓的内心感情都是假的吗?”
“貘良,就算你曾经是本大爷的容器,也要给我注意一点自己的言行!本大爷的感情是有限的,哪儿能像施舍乞丐一样随便捡个人乱丢!”伸手摸着脸颊上那长长的伤疤,佐克咧开嘴巴冷笑起来,“如果你想回到游戏他们身边去,我成全你!不过,回去的只会是你的尸体!”
“巴库拉哥!不要再杀人了!”姆特伸出双手拦在貘良和佐克的中间,“已经够了,你让华路达帮你恢复了身体,这样不是已经足够了吗?为什么还要穷追不舍的去伤害别人呢?”
“为什么?因为我要让我那颗没法满足的心得到补偿!”佐克瞪圆了眼睛,伸手揪住自己胸口的黑袍,露出一副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为什么我就不能杀人?本大爷可是混乱的根源:大邪神佐克·奈鲁法呀!那些没有杀戮存在的地方,根本不适合本大爷的胃口!!”
“那不也已经是过去了吗?”貘良无奈的摇了摇头,因为曾经和佐克一心同体太长的时间,所以对方心里曾经想过什么,他也完全清楚,“佐克先生,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说出自己的真心话。总是戴着假面具做人,这样太累了…”
“给我闭嘴!你这个碍眼的容器!”佐克狂怒的推开姆特,一巴掌把貘良打倒在地。然后迅速转过身来,推着姆特向刚才他走出的一扇黑洞洞的小门中走去。
“进去吧,姆特!你也应该再拥有自己的身体了!总是和这样一个小黄毛丫头挤在一个容器里,不难受吗?”
“可是巴库拉哥,我…”姆特还没有来得及再说些什么,便给佐克推进了小门中。之后,佐克合上门,向着房间的出口快步走去。
“貘良,我要去迎迎法老王他们,姆特我就让你来照顾了!记住,别对她说些没用的话,不然的话,我绝对会宰了你的!”
“佐克…”貘良犹豫了一下,迟疑的叫了一声。佐克停下了脚步,转头用冷冽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貘良。
“虽然站在我的立场上并不想和你说这种话…但是,为了姆特小姐,请你要平安的活下来呀。”
“这种事不用你罗嗦!”佐克又白了貘良一眼,这才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然而,在转向房间外的长廊时,他却咬紧了牙关。
“貘良,你小子真是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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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DIY卡表一览
武藤游戏[表游戏](沉默卡组·改)
魔法的无效化:陷阱卡,此卡只有在对方发动破坏性魔法或陷阱时才能发动,祭掉自己场上一体怪兽,使玩家场上被对方发动的破坏性魔法或陷阱指定的破坏目标不接受破坏效果的作用,并且双方不能在这个回合再发动魔法或陷阱卡。
半妖精的泣血:陷阱卡,在这张卡发动的回合里,双方的所有魔法、陷阱和怪兽效果给对方造成的伤害减半。
破产的哥布林:魔法卡,这张卡发动后,恢复玩家1500点生命值,然后对方抽两张卡。
暗黑界的灵王·索鲁(工业生物卡组)
核裂变:魔法卡,此卡发动后,玩家献上自己场上的一体“原子萤火虫”作为祭品,就可以破坏掉场上所有的卡片。之后,玩家可以特殊召唤卡组和手卡里所有的“原子萤火虫”放置在场上。
辐射尘:速攻魔法,这张卡只有在自己发动过“核裂变”或“核聚变”的回合内才能发动,可以将场上除了名为“原子萤火虫”的怪兽之外所有怪兽的攻防数值下降1000点,被这个效果将攻防数值降到0以下的怪兽全部破坏。经过这个效果仍然存在于场上的怪兽,在三回合内无法发动攻击,也不能改变攻守表示。
核聚变:陷阱卡,此卡只有在双方场上存在着两体以上的“原子萤火虫”时才能发动,将场上所有的“原子萤火虫”破坏掉,同时给予对方以被破坏的怪兽数量×500的直接伤害。被这个效果破坏掉的卡片,会算作是由对方的战斗所破坏的效果。之后,玩家从自己的墓地里选择一体“原子萤火虫”特殊召唤到场上,然后将墓地里其余的“原子萤火虫”除外。
第九十一章 大邪神与盗贼
三千多年前,埃及。 “好可怕…好可怕啊…”
在变成废墟的克鲁艾纳村中,一个小小的孩子正在抱着头颤抖着。他想哭,但是哭不出来,恐惧已经攫走了他所有的一切,包括泪水在内。
“爸爸…妈妈…哥哥…姆特…你们在哪儿…”
“唔,幸好之前及时跟着这小鬼藏起来了…村里已经没有活人了吗?”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从已经塌陷了半边的房间里走出,不无感慨的说,“真是灾难啊,没想到法老王的部队居然会血洗了这个克鲁艾纳村。虽说这里是出了名的盗贼之村,不过他们做得也实在太过了…是吧,小鬼?”
白发的孩子还在瑟缩着,他已经听不进任何的话语去了。
“啧,没见过大场面的小鬼,只是屠个村就吓成这样子,还说什么要当盗贼王呢…”壮汉鄙夷的吐了一口口水,扭头就向另一间房子里走去,“真倒霉,是你这小家伙说你们村里有吃有喝,我们才跟着你来的。结果不但什么吃的也没找到,还害老子白受了半天惊。和你这种小虫子搭伙,真是老子背运了…噢,这里还有点面和水…”
(法老王…法老王…我们克鲁艾纳村和你们皇族有什么仇?为什么要这么残害我们的村落?!)
愤怒的声音不断在幼小的心灵里呐喊着,可惜的是,这个愤怒的心声根本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只是徒招那个大块头的同行者讥笑罢了。
“克路波,吃饱了吗?吃饱了就快点离开这里吧,还有你也一起走,巴库拉,这里让我全身都不舒服。”
从旁边的房间里转出了一个左眼套着黑色的眼罩、满脸布着冷傲的女子,看她那身便于行动的服饰,应该也是一个盗贼。巴库拉也认识这个女人,她是一个盗贼团的首领,名叫莎玛,她所带领的那支盗贼团在洗劫城市时被西底比斯军队的骑兵团狙击,几乎全军覆没,只剩下了她和叫做克路波的大块头两个人。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急于找到新的手下,从而吸收了年少的巴库拉加入了自己的盗贼团。可惜的是,这支小小的盗贼团到现在,还是只有他们三个人而已。
“喂,小子,你在哭吗?哭够了就快点起来,我的话你听不懂吗?”莎玛伸手把巴库拉提了起来,伸手在他额头上一弹,“喂,没哑巴的话就应一声,老娘可不想刚收个队员就变成不中用的哑巴,我们还指望你小子望风传信呢!”
“是…莎玛大姐…”
听到巴库拉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莎玛这才松开了她的手,顺便在他的后背上一拍:“快去准备一下,我们一会儿就离开这里。法老王的部队说不定还会回来的,我可不想再在准备不足的情况下和王家的军队拼第二次了。”说完,她伸手摸了摸遮着左眼的眼罩,这只在上次和骑兵团交手的战斗里被砍瞎的眼睛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好像在提醒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一般。
其实在巴库拉的眼中,除去那只伤眼之外,芳龄十七的莎玛是个蛮漂亮的美女。抛开他自己不谈,就连那个傻大个儿克路波恐怕也是因为这一点才一直留在她身边的。不过现在在巴库拉的心中已经被刻骨的仇恨所占据,根本无法再反应起其他能让他关心的事情了。
“咦…这里是…”
巴库拉惊讶的抬起头来,原来他竟在不知不觉间信步来到了自家的地下室。在他对面的墙壁上有一块巨大的石板,在石板上雕刻的巨大蛇尾怪兽,据说就是靠他的家人保护、并由这个村子世代供奉的守护神--迪尔邦多。但是这位守护神显然对自己的待遇并不满足,所以直到整个村子被屠灭,它也没有现身。尽管如此,巴库拉也没有要去怪责这位守护神的意思,因为屠村这种事,本来就是法老王的不对,要把这种罪强加在神的身上,那是对神明的不敬。
“迪尔邦多呀,村子已经没了,以后我没法再供奉你了。以往有不敬之处,还请你多多原谅。现在我要走了,请你也到你该去的地方吧…”
对着迪尔邦多的石板行完了最后一次拜礼,巴库拉站起身就向着楼梯口走去。然而在这个时候,他却听到了一个沉闷的声音:
“你…想复仇吗?”
“咦?”巴库拉吃惊的回过身去,没有看到任何人,是自己听错了吗?
“克鲁艾纳村的幸存者哟,你想复仇吗?”
这一次巴库拉可看清楚是谁在说话了,吓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那个石板上的迪尔邦多的嘴巴一开一合的,竟然是它在发出询问!
“你…你是活着的吗?”
“如果想制裁血洗全村的罪人的话,就在一周之后到村里那个密闭的地下祠堂去吧…只要在那里的石板处献上祭品,自然会有你需要的力量的…记住,现在那里还有法老王的手下在,不要随便进去…”
“这…这究竟是…”面对奇特的神谕,巴库拉呆在当场。直到一个高昂的怒吼声直刺进他的耳朵,才让他像触电一样跳了起来。
“混帐小子,不过是让你收拾一下,你要蘑菇到什么时候啊?”
“是…是!我来了,莎玛大姐!”巴库拉手忙脚乱的跑了出去,离开之前,还不忘了回头再向石板看上最后的一眼。
(我…真的可以得到复仇的力量吗?)
把脚用力的踏在大理石的台阶上,佐克摇了摇头,自嘲的一笑,又继续向下面走去。
“真是的,怎么会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情来了…”
在克鲁艾纳村的惨剧过去了十五年之后,巴库拉也已经成长为了一个身手骄健的盗贼。这时,莎玛盗贼团的规模也已经扩大到了二十多人左右,到处劫富济贫的生意也进行得一帆风顺。但是,在这顺利的后面,一个黑暗的影子却正在慢慢的成长…
“莎玛大姐,